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时分,他才懒洋洋的起床。
若不是萧曲擂门,只怕秦枫还舍不得起床呐。
“我靠,家里死人了”
一拉门,秦枫便瞪着萧曲,满脸不爽的表情。
“三哥”
萧曲一副很委屈的神情。 “三哥,今天我那个姓岳的整日缠着玉霜”
岳不群是他表哥,他却连一声表哥也不称呼,可见他心里非常不爽岳不群。
他宁愿老姐嫁给三哥,也不愿她嫁进岳府,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只要有三哥撑着,萧家就不会倒
“哎呀”
秦枫心头猛然一跳,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姓岳的小子乘虚而入,大献殷勤,讨好二小姐。
“xx你个仙人板板的”
秦枫咒骂一句,心急火撩的往外冲。
萧曲急问,“三哥去哪”
“店里”
萧曲忙道:“玉霜不在店里,跟着姓岳的出了南门,说是踏青去了。”
靠,不早说
萧曲大声喝道:“来人,备马”
家丁牵来两匹战马,萧曲一翻身便跨了上去,秦枫却傻眼了。
骑在马被上的萧曲催促道:“三哥快上啊。”
“我靠,老子不会骑马”
萧曲与家丁都张大了嘴巴,这年头都是以马代步,三哥竟然不会骑马
本来打算过来看秦枫的白君宜和黄蓉儿女听到了,也张大了嘴巴。白君宜对着黄蓉安排了几句就向着秦枫所在的位置走去。
没办法,萧曲只好让车夫把备用的座车驶来,载着二人赶往南门。
马车冲出后面,隆隆的驶向南门。
南门五里外有一片平坦的草地,一条清澈的小溪穿林而过。
此处花香鸟语,清静优美,每天踏青时节,有钱的枫儿哥、富家千金小姐便会成群结队而来。
虽然早过了踏青的时节,不过亦是情侣漫步谈情的好地方。
林边扎着一个大帐蓬,一张毯子铺在草地上,上边摆放着各种水果糕点,甚至还有美酒香茶。
岳不群为了能把表妹弄上手,可是费尽心机。
毯子上只有岳不群与萧玉霜盘膝而坐,他身边的几个护卫都十分识趣的跑到远处喝酒去了。
主子泡妞,如果不识趣的呆在旁边,必惹主子不爽,能当上主子的贴身护卫,不仅武功要高,人还要机灵,会揣测主子的心思。
天上的太阳光线虽然强烈,但坐在树荫下,加上不时有凉爽的清风吹拂而过,让人感觉清爽无比。
不过,萧玉霜却感觉有些热。
嗯,身体很热,面颊滚烫如火,呼吸也有些急促。
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抬头摸着自已的额头,却感觉不出什么。
总之,很热。
身体深处,莫明奇妙的涌起阵阵悸动的热潮,令她生出丝丝颤抖的渴望。
“表哥,我可能生病了,咱们回去吧”
她挣扎着站起,哪知身体酥酥麻麻的,似乎没有一丝力气,摇摇晃晃的几欲摔倒。
“表妹。”
岳不群及时伸手扶住她,眼睛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这些天来,他费尽心思,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动表妹与他出游,如此绝佳的机会,他岂会放过。
茶里放有催人情欲的媚药,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喝了之后也要变成。
他的目标,先把表妹弄上手,然后再打萧玉若的主意。
他心里头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噼叭作响,先夺了表妹的贞节,再打萧玉若的主意,一箭双雕。
萧玉霜全身软绵绵的站立不稳,被表哥搂在怀中,羞赧之下想要挣脱,却没有丝毫力气。
“表哥”
她不安扭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鼻中嗅到男人的气息,体内深处那股莫明奇妙燥动的热潮竟然减缓了一些。
似乎,异性的气息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表哥不要”
表哥抚在她背上的手似乎带着一股清凉,令她滚烫的感受到一丝丝的清凉,还有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表妹,我扶你到帐蓬里休息一下。”
岳不群脸上泛起令异性心神荡漾的笑容。
此刻,表妹俏面泛红,透着难以抑制的荡人春情,鼻息咻咻,娇喘不已。
美人,已是砧板上的肉,待宰的肥羊,他笑得非常的开心。
萧玉霜只觉体内莫明奇妙涌动的热潮越来越强烈,如汹涌的波
涛,一波紧接一波的冲击着她的神经与灵魂,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全身酥软无力,她只能任由表哥把她抱起,放到帐蓬的软垫上。
“表哥给我水”
萧玉霜娇喘着夹紧双腿。
“好的,表妹等下。”
岳不群走出帐蓬,把毯子上那壶放了催情媚药的小瓷壶拿起。
“姐姐,你在哪。”
远处突然传来萧曲焦急的呼唤声。
“该死的”
岳不群咒骂一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要命的一刻来,让他气得差点吐血。
听到弟弟焦急的呼唤声,萧玉霜浑身一震,神智恢复少许,挣扎坐起,“堂哥,我在这”
说出这句话,似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只能半趴在软垫上喘息。
到了嘴边的肥肉,岳不群岂肯吐出。
他大步走进帐蓬,抱起萧玉霜,往前飞奔。
“表哥你要带我去哪”
萧玉霜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随即被汹涌澎湃的欲潮折磨得又迷失,本能的搂紧表哥。
一道纤影如流星般急射而至,挡住岳不群的去路。
拦路的是白君宜,俏目冷厉如电,透着一股子森冷霸道的杀气。
“你想带二小姐去哪”
岳不群虽然会一点皮毛功夫,但与白君宜比,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无奈道:“表妹突然生病,我想带她去求医。”
往回走才是回城的路,往前,鬼都知道安的什么心。
白君宜冷哼一声,身形倏动。
岳不群只觉眼睛一花,手上一空,怀中的表妹已给夺去,不禁怒道:“你”
接触到白君宜充满杀机的冷厉目光,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下肚子。
“少爷。”
他的四个保镖护卫从另一头奔来。
岳不群胆气一壮,邪念立生。
白君宜已从他眼睛看到杀机,心叫不好,突然欺到他身后,一枚淬有见血封喉剧毒的铁针抵在他颈脖后面。
“不想死就乖乖的不要乱动”
针尖散发出的阴森冷厉劲气割刺得岳不群的生痛,而且似乎要刺破他的心脏,令他打了个寒颤,整张英俊的面庞一片煞白吓人。
“干什么”
“大胆”
“放手”
奔来的四个保镖护卫都抽出佩挂腰间的长剑,把白君宜围在当中。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看到抵在少爷颈脖处的细长铁针,面色微变,“大家不要乱动,那针上淬有剧毒”
细尖铁针在太阳光的折射下,泛着幽幽兰芒,江湖上打滚的人都知道那针上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几个保镖护卫骇得连忙退后几步,神情紧张的看着白君宜,担心她失手刺破少爷的皮肤,那就完蛋了。
他们身上是带有一些解毒药丸,但解药若不对症的话,少爷就挂掉了。
少爷挂掉,他们也同样要完蛋,不仅岳家的人不会放过他们,圣坊的人不会放过他们。
岳不群虽然武功稀松,但毕竟是圣坊弟子,得罪了圣坊,同样完蛋。
秦枫与萧曲先后赶到,看到这情形,俱是一愣。
秦枫的目光投注到萧玉霜身上,不禁眉头大皱。
萧玉霜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鼻息咻咻,依在白君宜的怀中,两条如藕玉臂环着她的粉颈,娇喘着,难耐的扭动躯体,不时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低低呻吟。
白君宜俏面羞红,神情尴尬紧张,额头上都冒出冷汗珠子。
她左手要抱住萧玉霜,以免她滑倒,一手捏着淬有剧毒的铁针,抵在岳不群的颈脖处,以他为人质。
已被烈性折磨得迷失了本性的萧玉霜在她怀中喘息着,扭动着,不仅主动送上香吻,一只手甚至探入她的胸襟
铁针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稍稍刺破皮肤,便会要了岳不群的小命。
岳不群的四个保镖护卫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若是正常用情况下,她有信心与四个拼个同归于尽,可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萧家姐弟是个大累赘,一对一的话,小羽或许可以逃走。
所以,唯有以岳不群为人质,威胁他的四个保镖护卫,只不过萧玉霜这么一动,令她紧张异常,万一铁针刺破岳不群的皮肤,那麻烦就大了。
此时的情形,既香艳刺激又令人紧张万分,甚至胆颤心惊。
岳不群被制,颈脖处抵着淬有剧毒的铁针,随时可能小命不保,吓得他俊面惨白无血,豆大的冷汗珠子不停的从额头上滚落,全身直颤抖。
他的四个保镖护卫同样是胆颤心惊,冷汗直冒。
如果白君宜手上捏着的毒针一不小心刺破少爷的皮肤,他们也要陪葬
秦枫只知岳不群弄了什么手脚,以至令萧玉霜迷失本性,变成了一个十足的。
萧曲是花丛老手,一眼便看出姐姐是吃了催发情欲的烈性媚药。
这玩意,他就曾经用过,用来对付泡不上手,又不能用强的女人,任你是贞女烈女,吃了媚药,都会迷失本性,变成十足的。
“岳不群,你无耻”
萧曲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咒骂着,就欲冲上,秦枫连忙把他抓住,大声喝道:“把你姐姐带走”
萧曲浑身一震,神智恢复。
岳家的势力很强大,根本不是他萧家能惹得起的
他狠狠的瞪了岳不群一眼,吐了一口口水,大步上前。
别看他平时胆小如鼠,此刻面对闪着森冷寒光的长剑,完全夷然无惧,走到白君宜身边,把已经迷失本性的姐姐抱住,回到秦枫身边。
没有了大累赘的白君宜喘了一口大气,对着秦枫娇声道:“你们先走。”
秦枫怔道:“你怎么办”
白君宜娇笑一声,“枫儿放心,师傅没事的。”
岳不群在她手上,四个保镖投鼠忌器,肯定不敢乱来,只要押着岳不群走到城门处,她便可以安全脱身。
秦枫想了想,留下也只能是累赘。
他阴森森的瞪着岳不群一眼,对白君宜道:“小心”
说罢,拖了萧曲便走。
那一眼,如同恶魔的眼神,充满了阴森冷厉的恐怖杀机,令岳不群打了个寒颤。
萧曲抱着姐姐走了一小阵便吃不消,喘息道:“三哥,还是你来抱吧”
迷失了本性的姐姐在他怀里扭动呻吟,两只手儿更是乱抓,他可是有些吃不消。
秦枫半点也不客气,接过人继续向前,穿出林子,马车就在林边停着。
怀中的可人儿躯体柔软,滚烫如火,娇喘扭动着,不时发时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两只手儿更是扯脱他的衣裳,加上阵阵处子幽香,既便是久失雄风的男人都会再振雄风,更何况身体很正常的男人。
汗,大帐蓬撑起老高,要命的是二小姐柔若无骨的手儿还一把握住,令他直打哆嗦。
这情形,实在是尴尬之极。
萧曲轻咳一声,“姓岳的卑鄙无耻,暗下迷药,姐姐中了媚毒,才会如此”
汗,这种烂得掉牙的情节又让老子撞上了嘿嘿,这种好事儿,最好多发生十几趟,哈哈哈。
中了媚毒,除了对症的解药,唯有令中毒之人发泄,否则必然欲焰焚身,严重者可能爆毙。
君宜那肯定有解药,不过傻子才会给二小姐吃解药,不如自已来当解药更爽,嘿嘿。
可怜的岳不群机关算尽,到头来便宜的是自已,这小子只怕要气得吐血了。
这混帐王八蛋,竟敢阴老子的女人,实在该杀
此时,他心中已对岳不群生出浓浓杀机。
穿出林子,秦枫抱着萧玉霜钻上马车,萧曲却没有上车,对着驾车的老车夫吩咐几句,然后拍拍车厢,“三哥,拜托了”
说完,不等秦枫出声,便匆匆往南门奔去。
秦枫从车窗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道:这小子,够哥们
驾车的车夫扬鞭驾车,往东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