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 从正局级国企职工到区政府公务员
第291节 第60章
“小张啊，最近这几天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吧，呵呵。”陈明立刻就对着张亮微笑着问道，他看到张亮那充满活力的眼神后，脸上一下子就恢复了刚才的精气神。有的时候，领导跟领导讲话，确实很累，他不光要注意说话人的意图，还要琢磨着怎样来应对，所以说这也是一种脑力劳动，很累人的。
“蛮好，呵呵，我对自己现在的新岗位十分满意，呵呵，不满陈区长您说，我感觉我们科室现在的精神面貌已经焕然一新了，老刘、小刘、小任、小李，虽然我们人少点，但是我们的尽头是十足啊，办公室的工作我们进行的是十分稳妥。哪天您过来检查下吧，包您满意，呵呵。”张亮一听到陈明的问话，心里立刻就显得有点紧张，他赶紧就把办公室好的一面全部给陈明给展现出来，丝毫不提工作压力和别的东西。讲困难，领导是最不愿意听得，张亮很清楚这一点。
“哦，呵呵，你带领的团队我是放心的，你们科室基础好，有前主任赵艳儿带下来的队伍，我是很放心的，呵呵，今天我找你来有别的事情，”陈明说到这里，立刻就打住了，他两只眼睛颇有深意的盯着张亮那有光噌亮的脸蛋。张良自从上任主任这几天以来，别的科室一些同事、朋友请他估计没少吃，所以，他的脸蛋在这几天，有明显变圆的迹象。不知不觉体重也在跟着加速上升。几天前他才刚刚称了自己的体重，160，这几天就已经打破了，而且短短几天内就窜上了165斤的平台，这让张良有点担心自己的身子了，他今天早上早饭都没有吃，减肥
“哦，什么事情，陈区长，您就只管说，能为您分担事情是我的荣幸，呵呵，”张亮一听陈明的话，一下子就觉得陈明已经把自己当做他的人了，关系阵线拉近了不少。这让张亮有点受宠若惊。以前这个角色都是赵艳儿扮演，现在第一次轮到自己，张亮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他内心激动的看着陈明，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自己这位老领导。
“现在你们科室，你转正了，但是副职咱也不能空着啊，这空长了时间就不好了，下面有的单位会争会抢，当然你们科室内部现在不存在这种现象了，那几个年轻的都还没资历，连个主任科员都没有，老刘就快要到任了。你要做好科室这个后续新人接替老人的准备，不能青黄不接啊。从别的外部门调人，一次两次是可以的，但是次数多了也就不好了。”陈明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了香烟。张亮赶紧就递上了火机，并帮陈明点着，他看着陈明使劲的吸着香烟，不由得被陈明那扭曲的脸型所感染，看来这个副主任的事情还是比较头痛的。应该想到这个位子的人不会少。
“你自己现在有什么合适人选没我想听听你这个科室领导的看法。”陈明突然就把眼睛盯紧了张亮，这让张亮心里一下子就有点发毛。自己的看法他是看中了综合科那个副处长，但是不一定弄得过来。再说他心里也有一丝担忧，综合科那位那么能干，万一掉过来把自己的位子抢了，自己岂不是招来一场祸害。他迅速的把这个念头赶紧打消了，俗话说的好，人都嫉恨比自己强的人，他张亮也不例外。
“这个，我最近还没有什么合适人选，这个就看陈区长您的意思吧，您定了谁我都接受，只要不是水平太差就行。”张亮立刻就目光转向了陈明。
“我决定呵呵，你这个家伙，在我决定之前你还是有自己的意见的嘛，你有意见就尽管提，我还是要尊重你的。这个将来的副主任是要和你一起搭班子的，不可不要小看这个事情，万一调一个和你性格不合的，你自己心里也会不舒服啊，整天在一起工作，你压力也是很大的啊。这样吧，今天先跟你提一下，你回去再想想，想好了再来跟我讨论合适人选。你先去忙吧。”陈明说完，立刻就下了逐客令。
张亮依依不舍的看了看陈明已经转过去的身影，有点不甘心，他开始后后悔自己刚才没提出自己的看法，现在吃了个闭门羹。张亮赶紧灰溜溜的走出了陈明的办公室。回到科室，张亮又在反复想着陈明刚才的话，他也反复琢磨着综合科的那个副处长刘平。
正在这个时候，任泽突然走了进来，原来早上老刘拿给他的材料，他修改了一下又送回给了老刘。要任泽再从新改一下。老刘这会儿出去了，任泽就只好亲自把这个材料送了过来。
“张主任，这个是我改过的，您看看。”任泽进了门，就立刻对着张亮说道。张亮点了点头，他赶紧接过了任泽递上来的材料，先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任泽看到张亮接了材料，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张亮叫住了任泽：“小任，来，先坐一下，呵呵，坐，坐。”张亮立刻对这个平时不太起眼的任泽立刻产生了兴趣。任泽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这个主任要自己坐下来有什么事情，任泽赶紧就顺从着主任张亮的意思，坐了下来。
“小任，你最近工作压力有些加大，还适应吧。”张亮立刻就到了点茶水，把茶壶拿向了任泽。
“噢，张主任，这个我来，我来，”任泽赶紧就接过了张亮手中的茶壶，自己先给张亮斟上茶水，然后才给自己倒上。
“呵呵，小任，跟我你就不要见外了，不要把我当领导，就当是朋友嘛，呵呵。”说着，张亮立刻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这个茶叶好啊，味浓色香，丝丝入口啊，呵呵，好茶，好茶。”张亮一边品着茶水，一边颇有深意的看着任泽。
“你是不是经常去综合科那边啊，小任，听说你和综合科那个刘平刘处长蛮熟啊，呵呵。”张亮立刻就冒出了这句话，张亮的这个话让任泽心里一惊。自己的确是经常去综合科那边，和综合科的几个年轻人打得火热。至于张平副主任经常碰到，赵艳儿在的时候，帮他介绍过刘平，还算认识，一起吃过几次饭。他只知道张平和自己是隔壁省的，算是半个老乡吧，自然就走的近一些。但是说到了解，这个做不到。因为别人毕竟是副处级领导，自己一个小科员，哪能攀上什么关系呢。现在被张亮问到这么一出，任泽还真有点不好回答。
“这个，以前赵处长在的时候，认识过，也不经常联系，偶尔去综合科那边逛得时候碰见，也不是很熟，呵呵。”任泽赶紧就回避着张亮的这个问题。他的脸上一下子就觉得火辣辣的热，一般情况下领导问领导都没什么好事情。这样的情景他在青粤党委的时候经历的多了，所以任泽对张亮这个提问显得十分谨慎。
“哦，呵呵，认识就好，认识就好，你觉得张处长怎么样”张亮立刻就打开了话匣子，他要通过一个基层的员工来了解这个张平，那样更显得真实。而且这个人是自己科室的，又和张平有点熟悉，一般情况下不会给自己乱出注意的。这个领导有时候，适当会采取一下下属对某一些人和事情的看法。所以张亮就想先从任泽身上找点突破口，任泽和刘平接触的时间不长也不断，这样的印象最具有准确性。
“这个，张主任，我有点不理解，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方面。”任泽显得有点很难回答，他不知道张亮要的是那个方面的答案。说时候，在背后和领导讨论另外一个领导，他进入区政府后，还真没有过，这是第一次。
“就谈谈你对他的感觉吧，哪方面都行，呵呵。”张亮颇有深意的看了看任泽那憨厚的脸颊，似乎在分析者任泽这个小家伙，任泽被张亮盯的一头冷汗。他仔细想了下，赶紧从容的抬起了头：“刘平副处长人很好，待人很和蔼，各方面都很不错的，当然比起张主任您，他还是差了很多。呵呵”任泽先说了刘平的好，然后赶紧再把张亮给加上去，这样他两边都不得罪。
“呵呵，你啊，就这两句，没一点实际的意义。这样吧，你去综合科，把刘平刘处长叫过来一下，就说我找他有点事情，呵呵，看看他的意思如何。”张亮听完了任泽的话，立刻就对着任泽说。他觉得任泽刚才的话等于没说，还不如自己把刘平叫过来，当面跟刘平聊聊，或许这样沟通的才能更顺畅，要比听任泽的真话来的方便的多。
他张亮本来可以用电话自己邀请刘平过来的，但是他不想这样做，他觉得要是自己以后用这个刘平，刘平就必须服从自己的指挥，现在让任泽过去就是传个话，看看他的态度如何，假如他连自己派去的任泽的话都不理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再考虑他了。张亮心里慢慢的想到。有时候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微妙，一丝小的细节，就能发觉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这就是关系艺术。张亮自我感觉对这个微妙的东西把握的很准确
任泽听了张亮的指示，赶紧起身，点了点头，从容的走了出去。他知道张亮是想借用自己的感觉好考察这个刘平。现在办公室缺少个副主任，这个张亮不就是想把综合科的刘平调过来吗任泽心里一下子就清楚了很多。
他快步走向了综合科刘平的办公室，这个时候刘平正在那里专注的处理着自己手边的一些事情。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走了进来，任泽也没有敲门，他因为走的比较急，所以连门也忘记敲了。
“刘主任，呵呵，您在忙啊。”任泽缓缓的靠近刘平的办公桌，对着正在那里批改文件的刘平讲到。
“噢，是小任啊，来，坐，坐，呵呵。”刘平好久没见到这个小伙子了，突然看到了他，心里还真有点喜欢，任泽这个家伙为人处世还是有那么一点的魅力的，或许这跟他在青粤国企里面修炼了两年有关系，毕竟那里面的人际关系要比区政府还要复杂一面。区政府斗得是暗面，青粤里面那简直就是名刀白刃战，根本就不估计对方的体面。
“有什么事情啊，呵呵，好久看不到你小子了，还以为你调去了别的部门了呢，呵呵”刘平看了看任泽那清秀的面孔，慢慢说道。他跟任泽是两个相邻的省份，算得上半个老乡，因为两个人的家乡虽然分别在不同的省份，但是距离上隔的很近，所以各方面行为习惯，风度、语言都很相近，能在这个外地直辖市青阳碰见一个这样的老乡，任泽也觉得十分荣幸。所以他每次见到刘平都有一只中亲切感，这种感觉是说不出的。
“哦，刘主任，呵呵，我过来只是向您传个话，我们张主任，叫您过他那边去一趟，让我看看您有没有时间，呵呵。”任泽赶紧就先把公事说了，接下来在闲聊也没关系。
“噢，你们张主任刚刚转正了吧，呵呵，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呵呵”刘平没有直接回答任泽的话，只是跟任泽开了句张亮的玩笑。其实他心里也猜到了张亮叫自己过去是什么事情，但是他有点徘徊不定。自己现在的位置也是个副处级，而且自己的老大又不管什么事情，这个上级领导也看得清楚。自己现在就相当于这个综合科的老大了，只是名誉上没有那个一把手的称呼，只不过那是迟早的问题。自己的老大已经五十来岁的人了，如果没有别的特殊情况出现，应该过不了三四年就该退了，那时候自己就可以扶正。假如自己去了文明办，什么事情都得听张亮的，而且这个张亮也是个强人，能力不再自己之下，而且人也年轻，才不到四十的样子。自己要跟着他熬，那估计熬个十年八载也还是个副处级干部，这样有点划不来。
“呵呵，刘主任您有没有时间哈，我们领导那边等着我回个话呢，呵呵”任泽看着刘平又在思考了，于是赶紧催了一下。张亮若有所悟的看了看任泽；“呵呵，这个我现在还有点忙，等下班的时间吧，要不就过两天，你看看我这桌子上真么的材料，一个个都要我审批，我可是累的够呛，你让张主任缓两天，我已有空就马上过去，跟他聊聊天，呵呵。”刘平说完立刻就站了起来。
“呵呵，好的，好的，那我就这样去给张主任回个话，就不打搅您正常办公了。”任泽赶紧对着刘平笑了笑，立刻就走出了刘平的办公室。任泽走后，刘平并没有再接着批改文件，他扬起了头，望着天花板，似乎在做着进一步的思考。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选中的人，别人不一定选你，而你不愿意选的人，有的时候却偏偏看上了你，这个工作调动、人事安排，有时候跟谈恋爱很像，需要一个彼此的合适、恰当。张亮看中的是刘平的工作能力，他想来个强强联合，把优秀的人才都吸纳到自己的麾下，这样自己的成绩就显著了。而刘平考虑的却是自己个人的前途发展，他不会在意整个团体的力量，他属于单干型的，他觉得自己单干，以后的发展要比在张亮下面做事发展的要好，所以他对张亮的这个想法，还是有所保留的。
任泽回到办公室后，他直接就见了张亮。张亮看到任泽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立刻就察觉到了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顺利，他不由得心里有些暗淡。于是他挺直了身子，把目光投向了进了自己办公室门的任泽。
“怎么样小任，刘平他怎么说”张亮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任泽给自己带回的一切信息了。只见任泽稍微清了一下嗓子：“刘主任说他这几天事情有点多，让您先别着急，过两天他空闲了再过来和您聊聊。”任泽直接就把刘平的原话带给了张亮。
“噢，这样啊，好，好，你先下去忙吧，呵呵，谢谢你啊，小任。”张亮赶紧客气的朝着任泽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把头埋了下去，看起了别人推荐的几个候选人的资料。现在盯着张亮下面这个位子的好几个人呢，他刘平不来是他自己的损失，张亮心里一下子就对这个刘平不抱有一点幻想了，他要考虑考虑别的人选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电话就带进了自己的办公电话上，张亮看了看号码，是基层镇里面打过来的，他有点不想接。这阵子还多镇里面的一些个科级干部都想上这个位子，但是张亮觉得他们的资历都太浅，有点不符合要求，所以一般上都拒绝了。但是这次，他似乎改变了以往的看法，基层的同志也有很出色的嘛，经过刘平这件事情后，张亮一下子就把思路放开了许多。看来区政府平职调动的可能性不会很大，还不如从基层往上提拔来得快。从基层往上提，是升官，大家都喜欢。而从区政府平职调动，大家都没积极性了。文明办又不是什么肥水衙门，不向工商局、税务局那样热门。
这样想着，张亮立刻就接了电话：“喂，您好，我是区文明办的张亮，您是”张亮一接电话，立刻就向对方问道。他心里多少有点紧张，因为这些基层乡镇的领导干部有时候也不好惹，有的是市里面领导的秘书下派的，有的是区里面领导身边的人下派的，万一得罪了就不好办了。所以张亮遇上这事情，只能先探明对方身份，仔细斟酌。
“张亮啊，我是阳城镇的马晓强，呵呵，你没有忘记我吧。呵呵，”电话那边的阳城镇镇长马晓强立刻就对着张亮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呵呵的笑了起来。这个马晓强昨天刚给副区长陈明打过电话，被拒绝了，今天又来骚扰下张亮，看来这个家伙把任何人都没放在眼里。
“哦，呵呵，是小强的，没有啊，早就听说你升镇长了，还没来得及祝贺你呢，最近咋样啊，你现在是领导了，怎么想起了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了啊呵呵。”张亮立刻就和马晓强开起了玩笑。他说自己这些可是处级干部是小角色，其实也说的很对。自己比起马晓强他们这些乡镇处级干部那可就差远了，人家那叫实权在握，前途不可限量。而自己这些个可是主任，顶多就升到市里面对应的部门做个副职，没什么实权。从前景、从权利掌握的程度来看，科室的处级干部就是打杂的，为以后马晓强这些实权领导打杂。张亮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张处长，你这样说我可就不爱听了，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啊，你是典型的阶级论啊，呵呵。以前跟着陈老大的时候，没好好学吧，呵呵，现在犯错误了吧。”马晓强立刻就调侃着张亮，他和张亮还是比较熟悉的，就像现在的任泽和陈明的秘书小王一样，两个人都在为领导服务，只不过以后的成长路线不同而已。
“呵呵，还是马镇长高见啊，呵呵，我现在是跟不上时代了，你升处要比我早一年多呢，那当然觉悟也要比我高了，要不然怎么做师兄呢，啊呵呵。”张亮也和马晓强开着玩笑。
“张亮，你今晚就不要回家吃饭了，我带你见个人，给你引见引见，对你有好处，你看咋样”马晓强一下子就把以前那种哥们义气给重新展示了起来，他在张亮面前完全不计较什么级别、职位带来的那一套。
“好啊，好久没和你们一起喝酒了，你那个老大来不来啊要不叫他一起，咱们哥仨好久没聚了。”张亮立刻就向马晓强提议。马晓强知道张亮说的是自己的一把手镇委书记，但是他有自己的事情，肯定不能叫上老大了。
“张亮，今天就你我还有一个神秘人物，别的人就不要了，呵呵，就这样了，晚上醉仙酒楼见，八点整啊。”马晓强说完立刻就挂了电话，张亮还没有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就只听到电话里面“嘟”“嘟”“嘟”的一阵响声。“这个马晓强，哎，还真是个急性子。”张亮不由得自言自语到。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马小强就这个性格，张亮说了他好多次，但是这家伙一点也不改。结果因祸得福，副区长陈明年轻的时候性格也是比较急躁的，所以就喜欢上了这个马晓强，给予重任。现在陈明上了年纪，那种风风火火的劲头已经没了，所以现在的马晓强还是那摸样的冒冒然然，陈明这才发现其实自己对这种作风有一种误解，年轻的时候这种性格适合自己，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他逐渐喜欢上了张亮这种成熟稳重的性格了。对马晓强那种冒冒然然的性格反觉得有些讨厌。
挂了马晓强的电话，张亮一下就思考上了今晚的聚餐，他想自己一个人去肯定很不够面子。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独来独往的副处级干部张亮了，自己现在好坏已经是个正处级的干部了，绝不能在马晓强这样的老朋友面前丢面子。这别的事情都能商量，但是面子，绝对不能丢，这就是张亮现在所想的最重要的事情。但是，现在可是里面就这几个人，派哪个跟自己去呢张亮慢慢做起了选择。
张亮把办公室每一个人都想了一遍。首先想到的是任泽，这个小孩成熟稳重，心眼要比刘军这个滑头少一些，人显得比较可靠。但是任泽也有自己的缺点，有时候性子比较倔，万一在马晓强面前表现的不够灵活，那岂不让这个马晓强笑个半死。还有这个任泽还不是在编员工，说白了就是个借调人员，档次不是很高，所以张亮摇了摇头，觉得这个任泽还是不合格。
再一个就是新来的美女李蓉蓉，这个李蓉蓉长的很漂亮，跟自己出去一定能够撑足场面。是个合适的人选。但是带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出去，很惹人眼的，万一让别人认为蓉蓉是自己的小三，那闲话可就多了，影响是很不好的。带着蓉蓉出去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会引起别的男人的眼馋，这倒是万一蓉蓉被别的男人看中了，自己阻挡也不好，更容易激起矛盾。红颜多是非，也就是这个道理。这样想着，张亮坚决放弃了带着美女蓉蓉的想法。
要不就刘军吧，这个刘军身份、资格都够，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心眼太多，带上这个家伙张亮自己都不放心。万一自己和马晓强他们谈的话题比较敏感，这个刘军肯定能把自己给卖了。这样的万万不行的，任何做领导的都怕被人出卖。张亮一想到刘军的那些小九九，心里还真有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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