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 从正局级国企职工到区政府公务员
第244节 第13章
“您好，刘叔叔，您就是刘星的父亲吧”任泽赶紧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了刘星老父的双手，这一双经过长期辛苦劳作的双手布满了粗糙和温暖，任泽一下子感觉到了它的力量。
“哦，是，是，我是刘星的父亲，您就是那位帮助我们家星星进入青粤的领导吧，谢谢你啊。你帮了我们加大忙了。”刘星父亲从车间主任刘明那里知道了这位就是帮助自己儿子进入青粤的恩人，所以显得十分热情。他把任泽直接就喊成了领导。这让任泽感觉有点心虚，自己不就是一个老总秘书吗，充满领导。他正想对着这位善良的老人说自己的身份，但是当他看到身旁刘明那迫切的眼神时，任泽忍住了。他不能再刘明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
“呵呵，叔叔，那个没什么的，一点小忙而已，小忙而已。”任泽一连说了很多客气的话。他瞬间感觉有点紧张，他现在已经是领导秘书了，见了一些个处长、科长、主任什么的他丝毫没有这种紧张感，但是今天在面对这个刘星的父亲，一个地地道道的父辈农民的时候，任泽的心里却有点紧张，他害怕自己的那句话伤害了这个勤劳、善良的父亲，所以他才有点紧张。
“刘星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包括公司的一些领导，公司方面也做了一些努力。”任泽赶紧先把公司的对刘星事件的反应和这位老人进行了沟通。这是他处理事情方法和策略。
“这个人都丢了，你们公司也没坑个声，现在怎么办”刘星的父亲听了任泽的话，立刻就变了脸色，这位老人把感恩和讲道理瞬间分的相当清楚，老人的话一出口，旁边的车间主任刘明一下子就紧张了。
“叔叔，那你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任泽赶紧给老人解释，他发觉老人似乎有点激动，情绪很不稳定，这样容易发生争端。想想也是，人家的儿子走失了，不心急那才是有病。哪有时间和自己在这里讲道理啊，任泽不住的想到。他换了个思路。
“我刚才说的是刘星打人并逃出厂的那事情，我在领导面前已经给刘星求了情了，让公司没有报警。当然这样做可能也是一种错误，导致他跑了，没一点音讯。哎，”任泽不住的叹了口气。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很难说服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大叔。
“你那样做是帮了我们的忙，不是添乱。我对你所作的还是应该谢谢你的，我不是没人情味的人。”刘星父亲慢慢蠕动着那苍老的脸庞。任泽能感觉到老人家内心那不可遏制的痛苦。
“但是呢，我儿子现在不见了，一个月也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这个人肯定是失踪了，你们厂里应该给我个交代。”刘星的父亲这明摆的就是给青粤来出难题了。这一个大活人说跑就跑了，上哪去找，就是找公司来要人要个几十次也没用啊，刘星已经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意识，有自己的思想，他就是躲在哪个角落不出来，青粤公司也拿他没有办法啊。
“这个问题我们也理解您，在您的请求下，我们已经向区公安局报警了，一旦有刘星的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大叔。您就放心的回家做您自己的事情吧。我保证你儿子不会有什么事情。”站在旁边的车间主任刘明赶紧就插了一句话。他看任泽有点顶不住了，所以赶紧上前来助阵，两个人劝说总比一个人要好吧。
“我不听你的，你报警有什么用，现在好几天了号不是没找到人吗”刘星的父亲一听车间主任刘明的话就来气，根本没把刘明当做领导来看，一个劲的就是和刘明直接顶撞，一下子气的刘肺都要炸了。
“大叔，您别生气，刘主任刚才说的也是实情，公司真的已经为刘星失踪的事情报警了。您别太担心了。”任泽再次安慰这个老人。
“我也知道现在公司也没办法，毕竟一个大活人，他想去哪里没人管得着，但是我就怕他被骗入传销，或者别的坏的地方做一些犯法的事情。我们村里好多年轻孩子被骗出去了，有的一被骗就是几年。你说，他平时话不多，人有那么老实，要是真被骗了，我这以后该怎么办啊”刘星的父亲不住的呜咽起来，这让任泽感觉有点难受。
“大叔，你拿着，这是1000块钱，我建议您还是回家慢慢等儿子的消息吧，这边一有什么消息我立刻通知你，您看怎么样”任泽赶紧向老人递出了自己港区出来的1000块钱。老人不看任泽手中的钱，也不说话。
任泽和刘明一时间都懵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这个老人了。
“我不要你们的钱，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好了。我不找你们了，明天我找你们领导去”老人显得很无奈，也很执拙。
“老人家，你找领导也没用的，我这里可以给你说清楚了，你又不听。”车间主任刘明立刻回了一下老人。只见老人的脸上青筋暴起，他有点愤怒了。
“找领导不顶用那领导是干什么用的这是国家的企业，我就不信我讨不到个说法。”老人立刻就站了起来，没再说话，径直走出了刘明的办公室。任凭刘明和任泽在后面怎么叫他都没有回头。
老人就这样生气的走了，刘明和任泽傻愣愣的留在车间，另个人都不住的叹了口气，这个老头子还真倔。任泽满以为自己可以发挥在党委的那一套，把这个刘星的父亲说服回家，不要来上访，但是当他见到了刘星父亲的执着后，任泽彻底绝望了。他和刘明告了别，就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当天晚上，任泽给刘洁也打了电话，让刘洁想办法劝劝自己的舅舅。刘洁电话打了七八次，老人根本就没停进去一次，结果刘洁这边也没有什么进展。任泽彻底绝望了，他就等着周一看事情怎么办。趁着还有一天，任泽彻底放松了一下，整整看了一天电视剧，也没有去找刘洁完。一见到刘洁，任泽就想到了刘星及他父亲，脑子就发胀，所以他避开了刘洁一天。
新的一周来了，就在任泽刚起床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任泽一看是王明总经理的号码，他赶紧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小任，你过来一下，我现在在公司门口，你快一点。”王明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一点愤怒，任泽一下子慌了神，他知道可能这个刘星的父亲有什么举动。任泽赶紧穿了衣服，来不及洗刷就匆匆赶往了公司门口。
还没到公司门口，他就远远的看到公司门口围一大群人，好象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任泽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他拨开人群，看到了流行的父亲正在拉着一个人的手，跪在地山上。而被拉着手的人，边式青粤的老总王明。王明总经理的车停放在旁边。看得出，这个刘星的父亲是一大早就来到青粤门口拦老总的车来的，这一手还真够狠，一下子就把王明总经理的车子给拦住了，而且还拉住了人，这下王明总经理的面子全被丢尽了。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这可能是他作领导干部以来最尴尬的一次。
王明总经理看到任泽来了，立刻低头对着流行的父亲说：“老人家，你跟他熟悉不你先起来，我们进办公室说好不好在这里影响不好。这个年轻人可是推荐你儿子进厂的人啊。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他吧。“王明总经理指着任泽对老人说。
“大叔，您这样可就不对了，您这大白天的拦领导，影响很不好。您相信我，跟我们一起去办公室，有事情咱们好商量嘛。”任泽赶紧上前帮助王明说话。
但是老人只是一个劲的哭，跪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就是拉住王明不放手，旁边很多人不知道这老头是干什么。堂堂的正局级领导干部被一个老人这样拉着，大家都猜疑王明怎么着这个老人了。
“老人家，你相信我，我是青粤的老总，有什么事情我们进去说好不好，我一定为你解决，不要在这里好不好”王明又一次说出了同样的话。老人还是一动也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车间主任刘明也来了，他驾驶着自己的私家车来到公司门口，看到了一堆人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于是赶紧下了车，走上前来。当刘明看到刘星的父亲了；拉住王明总经理的衣服不放时，刘明一下子就愤怒了，他冲进人群。对折老头就大喊：“你这个老头，怎么这么无理，竟然来公司门口捣乱了，还抓住领导的衣服不放，你要干什么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刘明显得异常愤怒。
“你给我住嘴，报警报什么警你就是这样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这里还轮不到你撒野，教训老人家。”王明总经理听到刘明的话，立刻对着刘明就是一阵大骂。
同时他对着老人说：“大哥，您别被他吓着了，他是您儿子的车间主任，这件事情他们车间有责任，我会好好处理他们的，您放心。您别被他吓着了，有事情我们进办公室解决，好吗王明再次和缓的说道。老人的嘴唇蠕动了下，似乎有些感动，但是他还是一动也不动。
任泽一看这个流行的父亲是软硬都不吃，一下子给楞那里去了，他绞尽脑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只听“嘭“的一声，任泽也对着老人跪了下来：“大叔，你们家刘星离厂出走我有责任，是我这个大哥哥没看好他，有什么怨气你都发在我一个人身上吧，一切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求您别拦着王总了，你儿子进厂是我当时求的王总经理，你现在这样对待王总，你与心何忍啊”任泽声音有点呜咽，他的话，他的下跪立刻触动了老人，老人缓缓的松开了紧拉着王明总经理裤脚的手。任泽赶紧起身把老人扶了起来。
王明脸上出现了一丝轻松的神色，他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老人家，来，我们一起去办公室谈谈，你的事情有些我还是不清楚的，咱们去办公室谈，我能解决的一定帮你解决。”王明立刻搀扶着老头一起走进了青粤公司。周围的人一看到王明总经理这么善待老人家，立刻都树起大拇指赞叹王明总经理的平易近人。换到别的领导，碰到这样的上访者早就报警了。
王明听着周围的赞叹声，表面上显得十分温和，可是他的内心却极度的愤怒。一般像这个的上访事件都不应该闹到领到这里来，私下主管这些事情的部门负责人，早就应该把这样的事情给化解掉，现在倒好，还要自己这个正局级敢不来解决这样的问题，验证损害了领导的形象不说，而且使自己的威严大打折扣。这个车间主任刘明太不像话了，王明一想起这个刘中就有一肚子的火。还有自己的贴身秘书任泽，管别的闲事不好，反而跑去管一个小孩子掉进厂子车间的事情，现在倒好，一个大好的前程就这样葬送在这件事情上了，王明一边走一边叹气。
说实话，他在内心并不觉得任泽品质有什么坏的方面，接人待事也还说得过去，但从这件事看来这个小孩子没有大方向感，不知道政治的目的和意义。为什么每年北京城里有那么多上访者都没人管，没人去给解决。领导们嘴上说的都是、自由什么的狗屁东西，但是一旦遇到上访的问题都回避了，谁还有闲心思去帮助你伸冤啊国家政党甚至是国企机关那都是统治机关，时刻访的就是弱势群体上访，这个任泽竟然把上访的事情引到了自己面前，这成什么了。王明对秘书任泽一下子就失去了信心。
进了办公室，王明赶紧扶着老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转身给站在身旁的任泽使了个眼色，任泽已经别刚才的场面刺激的有点反应迟钝，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来，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王明的暗示，还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王明看到身旁的任泽没有反应，一下子就生气了，他声音显得有点严厉：“小任，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给这位员工家属倒杯水去”王明两只眼睛冷冷的瞪了瞪任泽，没有了刚才的温情与平和。
“是，是，王总，我这就去冲杯茶。”任泽像是被电击了一下，赶紧反应过来，匆忙走向了茶水间，一边走他一边在想，这个事情现在闹到王明总经理这里了，该怎么收场可能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个事情该怎么收场。
不一会儿，任泽冲来了茶，王明正在和老人家唠一些家常。任泽把茶水亲自给老人家递了上去，然后把头转向王明总经理：“王总，您要不要来一杯”任泽这个时候突然清醒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闲工夫喝茶你去把主管刘星的车间主任，生产管理部部长，以及主管生产的副总都给我找来，这件事情咱们就在我办公室里面商量解决，你看看你们，都办的是什么事情。”王明立刻就训斥任泽，训完了任泽，头又转向了刘星的父亲。
任泽经王明这么一骂，立刻感觉脸上的血气往上涌，他知道，事情可能闹大了。他赶紧走出了王明的办公室，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电话同志那几个车间主管领导。
几分钟后，主管车间生产的主任刘明，主管生产的生产管理部部长张强，主管生产的副总经理雷亮，纷纷走进了王明总经理的办公室。这个雷亮副总经正处级干部，张强副处级干部，都是王明央企一青调过来的嫡系人马。只有车间主任刘明是青阳本地人，以前的车间领导。对于自己带过来的人，王明还是留有一分余地的。
“哦，你们都来了，大家坐，坐。”王明看到这几个主管车间的领导都来了，立刻示意他们坐下。“小任，你也过来，一起参与下。”王明看到任泽刚想离去，立刻就把任泽叶拽了过来，原因很简单，这个老头最信任的人是任泽，其他人的话他几乎不听。
“老人家，你有什么话您现在就说，我最为正局级国企青粤的领导人，我有责任为你解决这起事件，具体的情况我还不是很清楚，你的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王明皱了皱眉头，他似乎很不清楚整个事情的经过，当然这也只是他的一种姿态而已，他只是想再刘明的父亲面前装装样子。
“我儿子刘星，是今年进入你们青粤生产车间上班的，一个月前在车间出了点事情，被你们车间的人赶出了公司，现在一个月过去了，和家里也没联系，整个人像空间蒸发了。我来你们青粤是来要人的，你们给评评理，一个大活人在你们这里丢了，我该不该向你们要人”刘星的父亲瞪起了圆圆的眼睛，布满皱纹的脸显得狰狞、抽搐，他的内心显然深受着极大的委屈。
“哦，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个事情好像车间那边给我汇报过，我可能事情有点太多，您也知道，我们做领导的也不容易，一个青粤正局级国企要几万好人，那么多事情，我可能也管不过来。这些个下属有时候处理事情没那么妥善，所以才造成现在大家的误会。这样吧，咱们让这你儿子所在的车间主任刘明同志，来给咱们讲讲你儿子刘星在青粤出了什么事情而跑出厂的。我们听完再继续讨论。好不好，老人家”王明立刻对着刘星的父亲说。
刘星的父亲没有任何表示，沉默就是许可，王明立刻领会了老人家的意思。其实刘星怎么出事的，怎么跑出厂的，这些歌经过刘明已经给他讲了不下几十遍了，可老头就是听不进去，他不跟刘明讲道理，他只要自己儿子，其他的他不管。
“小刘，你把当天的事情给老人家讲讲，也让我们在座的所有领导干部听听事情的经过，我们好把责任定清楚，再来给老人家一个公道，对吧。”王明把头立刻就转向了车间主任刘明，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话的声音也夹杂着硬朗和威严，在座的青粤的领导干部一个个听的都心惊胆战，显然王明拉下脸来了。这个时候一旦责任追究到谁的头上，谁就有危险了。严重的撤职，轻点的降职查看。他王明现在是青粤机关的几把手，他想换谁想提拔谁那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这就是权力，这就是威严，所以在场的任，除了刘星的父亲，大火让心里都捏了一把汗，都希望这个火头棒子不要砸在自己的身上。
“事情是这样的。”车间主任刘明立刻就开了口，他可能是被王明刚才那话镇住了，声音显得有些颤抖。额头上的汗立刻就渗了出来。
“刘星是前一个月进入我们青粤公司的，本来我们青粤招收的正式员工都必须本科以上，因为这个文化程度、素质问题也是排除发生事故的主要管卡之一。刘星同志是专科学历，本来他是进不了青粤公司这个大门的，是我们的总经理秘书，任泽同志，特意找我们王总批示同意，才把你儿子刘星掉进青粤公司生产车间的，一般人想进青粤都很难的。”刘明看了看王明和周围几个领导的脸色，大家似乎都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刘明继续说了下楼去。
“你儿子刘星进入车间后，表现的还可以，但就是工作比较粗心，事发当天，他在安装一个车门子的时候，把车门子给抡飞了。车间生产线上的人也比较多，伦飞的车门子砸伤了一个车间员工，旁边的人就上来拉住你儿子刘星，结果刘星大打出手，打伤的伤者的表弟，随后跑出了车间，往大门方向跑去。在跑出公司大门的时候遭遇武警官兵和值班室人员拦截，结果双方发生冲突，刘星伤了两名武警官兵，一个值班室门卫人员，跑出了公司，然后就没有音讯了。”刘明一口气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给说完了，他挺了一下，又继续了下去。
“当时车间得知这一事情后，我和部长一起把这件事情上报给了公司相关领导，本来是要对刘星的行为进行报案，立案追究的，但是公司相关领导考虑到刘星也是意外事件引起的打人，所以没有去报案，等待他回来自首，交代清一切，公司也没有给刘星任何处分。”刘明看了看刘星的父亲，这才停住了。
“大家都听清楚了吧，老人家，你儿子呢，进厂的时候我们帮了他，而且他打人，把别人打伤后我们也没有报警，对他已经是很宽容了，你现在还要问我们要人，您要我这个企业老总怎么处理，你说。”王明再次把脸转向刘星的父亲。
“我知道，你们为我家星星都付出了不少，我不该来无理纠缠你们，我也不懂什么法律，但是一个大活人是从你们这里跑出去的，我把儿子托付给你们青粤这么一个大国企，国家的单位，人却没了，你们就算是再怎么好的帮助过我儿子，但这个人口失踪的责任你们应该负吧”刘星的父亲一脸镇定，他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很在理。
听了刘星父亲的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王明本想用这么几个部下的话把老头劝回去，但是没有想到这个老头硬拉住一根绳子不放，而且很在理，这责任青粤公司还真该负。王里清楚，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不论是从人道德上还是从法律上青粤公司都是脱不了关系的。他不由得紧皱了眉头，脸上显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
事情不能在这样闹下去了，再闹下去对公司的名誉，对这几天公司的稳定都会有影响，王明立刻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这样吧，我们给公安局报警，您看怎么样公安局一有消息我们立刻通知您，老人家，你觉得怎么样”王明赶紧想出一个应急的办法，他急切的期待着老人的回答。可就在这个时候，车间主任刘明好像要显示自己很聪明似地，比王明总经理技高一筹，他抢在老人的前面回答了王明：“王总，我已经在几天前给区公安局报警了，公安局说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们。”刘明说完后，显得很满意自己刚才的话，心里有点得意洋洋，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
王明一听刘明这个话，脸上的阴云立刻加重了几分，他心里直想骂这个刘明话太多，自己刚想出来一个敷衍老头的注意，就让这个家伙给露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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