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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节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无后裔母女干着急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无后裔母女干着急

    小美像一只驯服的波斯猫蜷曲在他怀里,全身心感受着被爱的感觉,“要是几百万,一个保险柜装不下了的”何龙调戏她,“土包子,谁会把这些钱存放在家里,提心吊胆多不安全,一般只放几万元零用钱而已。跟你说,越是有钱人越是理财高手,怎样投资,怎样分配,证劵,定期存款,一张卡,一个折,几百万几千万有什么关系,谁像你这么蠢”

    小美被男朋友奚落得冷了半截腰,不得不另寻话题,“今天你爸爸回来了,问起家里情况,我说爸妈都是教师,我读完了高中。他老人家很高兴,要我教你学电脑哩”

    何龙啷声大笑,“你自己识得出键盘上二十六个字母吧你也太会撒谎了,上次不是告诉我,敬爱的岳父岳母一个在外河里捕鱼,一个在家里种地,十等公民怎么突然晋级都成了光荣的人民教师”

    “这是受了你的启发,形势所迫,要是实话实讲我俩的婚事不黄了难道撒谎是你们有钱人的专利我看有钱人撒起谎来更大更逼真,要不骗哪来那么多钱”小美在他裸露的胸前抚摸着,仿佛要扒开毛皮探个究竟,“我倒是不明白别墅里那么多空房,那么好的条件,你干吗连一顿饭也不吃,独自守在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何龙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不是讲过吗,别墅是我爸同那妖精共同出资购买的,我讨厌那女人,就是不去”

    小美挣出怀抱,一针见血地指出,“阿姨才貌双全,比你爸小一大截,有什么值得看不惯的,你心里肯定有鬼”

    何龙又拿起手机,郁郁寡欢,“有些事你不知道,别烦我好不好”

    小美见何龙有发怒的迹象,语气柔和了许多,“这事儿我不管啦,你要是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往来,我同你没完”

    这厢在千方百计阻扰生育,那厢却辗转不安愁肠百结。

    许会计病逝后,家里迅速走向没落,一个人去世对地方而言,犹如河里少了粒砂子,但是对于家庭来讲无疑是天坍地陷,万劫不复。顶梁柱折断了,一个年过半百的寡妇还哪有心经营小店。堂屋里空空荡荡,夜晚昏暗的灯光下,许银花看着神龛上的遗相,静默哀思,泫然欲涕,隐幽的晦气湮没了灵魂。生前没把父亲敬,死后忏悔泣亡灵,去年若不去广东,父亲发病,自己出面向付子昂求情,赢得宝贵的抢救时间,父亲或许不会离去。然而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一失足已成千古恨,再回头也是百年人

    “叮铃铃”电话遽然响起,许母柱着柺杖颤颤巍巍赶至房里接通了电话。许银花听出是姐的声音也跟了过去。一番问候后许母话入正题,“跟你讲啊,你要何子文把烟彻底地戒掉,不要戒几天瘾来了又抽几支,戒几天瘾来了又抽几支。烟和酒很伤精子,现在既不容易怀上,怀上了对小孩的智力和生长都不利,你多嘱咐几句,他像大尾巴羊听你的话吧”许母还想问下去,自个儿被烟呛住了,扔掉烟头,一连串的咳嗽之后终于平静下来。

    “他听我的话呀,前两个月点酒不沾了,原来每天一包半烟,如今只抽八九支”许金花的话被母亲一口剪断,“现在你不要他出差了,你们不是缺钱,缺的是人。老话说得好:田要自耕,儿要自生;有子穷不久,无子富不长。钱赚不尽的,让他多陪陪你,怀上了随他去满世界跑。”

    别墅底层只剩下小灯,幽暗寂静,许金花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妈,这个月他总共才出去十三天,不知道是那些中药无效,还是别的原因,我的假期又来了。”

    许母如同从颠峰跌至深谷,一下子换了个人似的,脾气暴燥起来,说话像放连珠炮,“谁知道怎么回事上次银花打电话问别人,都说那医生不错,有个三十八岁的妇女一直没有生育,吃了他开的中药后去年生了个十斤重的男孩,你们怎么这样倒霉何子文还行不行要么就是他的精子有问题”

    两头都沉默不语,许金花憋不住了,“妈,他要我去北京再做手术。”

    “你已经做过一次手术,还要去做跟着他不害死你吃药吃得反胃,打针打得屁股上成了马蜂窝。原来我讲过年龄大了的不行,你总是不信,要做手术让他自己先去检查,我估计他的精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水分,全是垃圾”许母蹙额竖眉吼了一阵,没好气的挂了电话,拖过一把木椅坐了下来,嘴巴又开始怨天尤人,“真是前世造孽,是男是女得要个维系”

    许银花也冷了半截腰,一旁帮着敲边鼓,“何龙是个花钱的阎王,姐在那边没有个人,这千万的家产终究是别人的”

    许母反过来教育她,“这不是穷和富的问题,一个家里长期没有小孩,冷冷清清,一潭死水哪像个家你们这辈还有个兄弟姐妹,到怡怡后面两代,姑爷、舅妈、姨表很多要断六亲,只能翻字典了的。”

    许银花百思不解,“究竟是姓何的不想要,还是他人不行了”

    许母整个人像一块被捏皱的抹布,满脸都是纠结和忧愁,“谁知道呢,反正他自己有了个儿子,再要不要无所谓。”

    许银花九精八怪,毫不逊色,把话越引越深,“要是何子文怕有了孩子争财产惹麻烦,他自己不想要,姐一头热再努力再做手术也是白费劲。到最后人老珠黄,姿色耗尽,说不准人家丢点钱一脚又把她踢开。她这人死心眼,一根直肠子,自己不知道另外想办法。”

    许母听出小女儿话中的弦外之意,不但不加以制止、批评,反而添柴续火,“五十岁男人的身子,像仓里积压多年的陈谷旧米,还哪有什么暴发力,哪里发得出芽,要是行,要是有这个命,同居一年多还不开怀”

    “也许他想要个孩子,身体不争气有苦说不出,或者是没有这个命,姐就只会在一棵树上吊死。”许银花的话总是带着不绝的悬念,其味无穷。

    许母心照不宣,一点一点地将那悬念化解开来,“她叶子光鲜,杆子出众有什么用喽,只会咋咋呼呼,结婚了老公还被别人抢走,如今从早到晚就守着个老头子。”

    许银花虽然心有不悦,却一分为二地对待自己的姐,“妈,是你看错了,人家都说她是女强人哩,不然怎么当得了老板,怎么治得了别人,只是婚姻不顺沦落到这步。”

    “她行在哪一头别的女人长得好男人围着转,蓝颜知己、干哥干弟、藏龙卧虎太能干了。她第一次结婚就一个尹铁民,再一次结婚就一个何老头,同学、同事、朋友哪有半个男人往来,简直气死我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