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卷 生死较量

    第501节  一百九十二章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划破天空的黑暗,将整个世界照得惨白,同时也将室内的春色,毫无保留呈现在上帝面前。

    红木雕花的大床边,男女衣衫七零八落散落一地,两具光滑的身子狂乱地交缠在床上,男子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屋子显得异常清晰。而他身下的女子,则更是毫无忌惮,发出一声接着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呜鸣。

    几声炸雷过后,倾泄而下的暴雨,若密集的子弹,噼里啪啦砸在阳台的玻璃上,肆虐的狂风透过没关严的阳台玻璃,将房间的落地窗帘高高掀起。

    窗外的暴风骤雨,盖过了男女急促的呼吸,骇人的电光和震耳的雷声,却丝毫没有影响激情中的两个人。

    第一次见面,她便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可是,他是她情敌的小男人,是她闺蜜深爱的男人,她不是怕,她是有所顾虑,刚刚见面时,她只得将这份爱恋和骚动隐忍在心头。

    现在终于闭上眼,贪婪地猛吸一口男人夹杂着浓烈、甘冽酒香的气息,一声轻吟溢出了口:“若愚弟弟,要了我吧”

    窗外大雨倾盆,室内春光无限,床在剧烈震荡,帘在高高飘舞,两具炙热的身体紧密地交织着。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女人销 魂的呻吟,在这疾风骤雨的深夜中,唯有这间温馨的卧室内春色旖旎。

    “今晚归你了,那你就就好好欣赏,好好的享用吧”这句话一直在彭若愚的耳朵盘旋。

    老子进行五年被压制,穷得咋咋地,初恋情人嫌老子穷,纷纷离老子而去,今天老子不穷了,权势女人又个个来投怀送抱。

    还不就是老子的活好,大吗

    老子的五年前也是这么大,你们早干嘛去了,害得老子白白遭了五年的罪,老子要把这失去的青春在你们这么高官贵妇人身上捞回来。

    老子穷,得益于她们,老子富,也得益于她们,老子玩了行长杜婴宁,今天老子要打开荤戒,好好尝尝至高无上的女处长是啥滋味。

    你答应我今晚归我了,让我好好享用,我彭若愚不算强人所难吧就算我用劲再猛,吃劲再狠,也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你的命令啊贯彻执行你的命令,向来不是细致入微,精雕细琢,越细越好吗

    有机会就上,免得你又改变主意。我可不希望你温曼玲也突然变成混同于社会上那俗不可耐的单位上的领导了,不按程序,不守承诺,情绪管理,朝令夕改,是非常有害的

    于是,满怀“救火之责重于泰山”的使命感一下子扑了过去。两具光滑的身子狂乱的纠缠在一起。

    当然,温曼玲以感恩戴德的热烈伸开双臂将彭若愚紧紧拥抱在怀里,她嘴里饿狗般的亲吻,她双臂蟒蛇般的搂抱,她下身脱粒机般的抖动,都在清楚地告诉彭若愚:

    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她,充满对解放的渴望。她渴望他的进入,渴望他的激情,渴望他的滋润,渴望他雄狮般的凶猛,渴望他屋外雷雨般的宣泄,渴望那山洪暴发、海啸狂泻、天崩地裂那一刻的到来

    彭若愚这个山沟里出来的野小子,当然并非出身豪门,也并非高级公仆,也并非天上的神仙,对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普通大众,特别是美女,特别是眼前的女高官温曼玲,彭若愚感同身受,“要想公道,打个颠倒”,受过高等教育的彭若愚当然还有这份基本的公平管理的理念:我决不能让她的失望,决不能辜负人民的重托坚决完成领导交给的光荣任务

    只有光荣的完成领导交给的任务,自己的前途才一片光明,彭若愚深知其中的道理。

    “啊啊啊”当彭若愚的身体与温曼玲的身体融为一体的一刹那,女人畅快淋漓的大叫了起来。她那原本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纠缠着他的整个身体的雪白的玉臂及浑圆柔美的大腿却纠缠的更紧了。

    她的大叫,她的搂抱,比屋外的怒吼的狂风更加疯狂,于是,彭若愚顿时化作了咆哮的雄狮,开始了野蛮的征服,开始了疯狂的发泄

    他大声地咆哮着,仿佛东方古老神话中射下九颗太阳的后羿,力道强劲,风格雄浑,技艺高超,虽然频率密集,虽然射程有时拉长,但箭无虚发,次次命中。

    他神魂颠倒,大汗淋漓,又仿佛穿越而成古希腊的酒神戴澳尼索斯,浑然忘我,如醉如狂,生命的体征表现出强大的冲动,内在的灵魂正化作强力的意志。

    “啊啊啊”温曼玲声一阵高过一阵,“哦 快快点儿里面里面痒.哦哦哦宝贝用劲再用劲你太棒了你你太厉害了宝贝快点再用点劲用点劲哦 ”温曼玲耸动着两个高挺的小白鸽,双眼迷离如痴如醉狂叫不已。

    “姐,我的好姐姐,哪里哪里痒怎么个痒法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听不明白,我怎么对症下药呢”彭若愚看着温曼玲之极的样子,决定玩玩她。

    “哦好弟弟我的好弟弟. 里面 下下面好痒好痒. 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激荡的春心已经化作滚烫的铁流,把温曼玲的冰洁的脸,粉白的脖子,堆雪的胸脯,平滑如缎的小腹都点燃了,她的浑身都滚烫通红,发出耀眼的光芒。

    “里面里面是哪里下面又是哪里你不说清楚哪里痒,我就把金箍棒抽出来来啦”彭若愚一副脚下冒脓头上长疮坏透顶的样子。

    他说到做到,戛然而止,他要让她深刻地懂得只有他彭若愚能带给他这种极致的享受,从翁曼玲那一浪高过一浪的里,彭若愚知道她好长时间没男人滋润了,就算是滋润过,也是勉勉强强。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彭若愚都是不可替代的彭若愚企图要让温曼玲在肉体上彻底依赖他,被他征服。

    只有征服了身下的女人,才能被他所用。

    冷酷的现实,岁月的磨砺,彭若愚这个山村来的穷小子远不像温曼玲看到的那样单纯,他也学会了见风使舵,他也学会了溜须拍马,他的心,不,他的整个人也被社会这个大染缸彻底给染黑了。

    如果不被染黑,他始终是这个世界的另类,永远被拒之门外,他染黑了才上了杜英宁的床,他洁白无瑕的话,杜婴宁敢让他上吗

    彭若愚不得不承认,他从一见到温曼玲就有种踏实的感觉,随着谈话的深入,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女人,可只有喜欢是远远不够的,他要征服她,为他所用,他可不想再单纯做女领导的面首,他要做指挥一切的统治者。

    虽然目前没多大把握,但他决定冒险试试。

    “我我你个小坏蛋你明知故问,你想把我气死吗我我好痒好难受啊快进来快进来姐难受死了”温曼玲半睁着迷离失神的眼睛,痛苦滴嗫嚅着。

    “你不说哪里痒是吧那弟弟替你说,是不是小0穴痒啊是不是想弟弟的大鸡0巴来狠狠插它呀快求弟弟帮你止痒,弟弟的是灵丹妙药,插进去立马就不痒了,不然我是不会动的” 彭若愚见她羞涩地不好开口,他就进一步地勾引她,折磨她。

    “你个小坏蛋姐真的好难受快进来吧快进来吧宝贝,我求你了我的亲宝贝”

    今天,彭若愚决心彻底撕掉这些“官二代”、这些贵少妇、这些决定着包括他在内的许多人命运的女领导的道貌岸然、装模作样、人五人六的画皮,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征服,就如他征服杜婴宁,张易之征服武则天一样。

    “这些人前高高在上的女皇,背后都他妈的是”彭若雨在心里暗骂。

    对,既然做要做她的情人,就要象个情人面首的样子叱咤风云的一代女皇武则天尚能被张易之的淫威所征服,而任其胡作非为,我彭若愚也要这胡作非为的权力,胡作非为的自由不,不,我要这权力,我要这自由,绝不是胡作非为,而是谋取我彭若愚最应当得到的利益,最应该获得的自由。

    一个山村来的男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一个有着梦想有着洋溢才华的雄心壮志的英雄,竟然要靠这种最低级最本能最野0蛮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最起码最正当的权利,呜呼,悲夫彭若愚的心在流血

    “来吧来吧好弟弟好宝贝来插姐姐来操姐姐的小小0穴屄吧”彭若愚的坚持,让温曼玲快要焚烧了,她再也憋不出住了,终于放浪的喊出了那个屄字。

    她的羞涩,她的尊严,她的矜持,她的高贵,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被这个恶魔绑架着、驱驰着,在这个野小子在这个向来顺从乖巧的还有些害羞的男人面前丧失殆尽、洗劫一空,正如她此刻的身体,赤0裸0裸,。

    “告诉我,你的小屄穴是不是很骚很痒啊,你的骚0屄是不是要弟弟的大鸡0巴来捅捅啊”彭若愚蹬鼻子上脸,得了灶火上炕头

    那女人已经被他揽进了怀里,自然是感受到了他在逗他,谁知她居然松开一只手伸到哪里,一下子抓住了那根铁棒,傻丫头般“嘻嘻嘻”笑了起来。

    “妈的,你这是想要老子的命啊”赵慎三被她撩拨的血脉贲张,哪里还有理智去顾及她是什么处长不处长啊,在心里这么骂这些道貌岸然的女人无数次了,此刻冲口骂出了声,心里的那份痛快淋漓真是难以言表。

    他骂过之后偷眼看去,女人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笑的放肆了,他心里一宽,弯腰把她抱起来又扔到了床上,他站起来来开架势,把他又长又粗的金箍棒举到那女人脸上说道:“你不是喜欢这个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喜欢个够,操不死你算老子没本事”

    那女人居然一点都没有了往日那种道貌岸然的威严,依旧没正经的嘻嘻笑着,居然真的又一次伸手把他的腿根抓在了手里,重重的抓了一把。

    彭若愚“哎呀”叫了一声,跪在床上朝她挪过去,然后伸出两只手就去抓她的那对诱人的双峰,谁知她今天的那对双峰特别的调皮,抓在手里就跑掉,白花花的东西,让人看着直流口水,就是抓不着吃不到。

    他看的眼发痒,憋足力气猛扑上去就把她的一颗水灵灵的紫葡萄吃进了嘴里,一只手在另一只紫葡萄上疯狂得揉搓着

    骚姐姐骚快插快快点插难受啊”女人在男人的疯狂吮吸下,下面的水越流越多,彭若愚每次发动战争,都带出出好多好多,黏黏滚热的水顺着她的屁股沟像毛毛虫似的,蠕动到床上,将床单湿了好大的一片

    “,骚少妇我今天操你个天昏地暗操你个头破血流”

    “谁先头破血流还不一定呢来吧,我做好一切准备迎接你的挑战小东西,这会先让你痛快痛快嘴,一会准把你拿下”温曼玲胜券在握的说道。

    随着彭若愚动作的加快,女人的身体紧紧的绷了起来,里面的肉壁一阵阵的收缩,洞穴的尽头就好象有张小嘴在不停的一下一下地吮吸,彭若愚雄根的顶端被她涌出的热流一烫痒酥酥的,他的脊梁骨也麻麻的。

    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既是痛快又是难受的感觉,那种感觉既舒爽又惬意。搂着这么个美丽的少妇不舒爽才怪呢

    可能是被男人操舒服了,女人猛一翻身来了个180度的大转换,把身强力壮五大三粗的彭若愚结结实实的有压在了身下。

    人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事发生时,会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爆发力,这温曼玲的强悍翻身,犹如孙悟空的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啊,让五大三粗的彭若愚对那种人们常说的爆发力有了深深刻刻的体会。

    灯光迷离的卧室里,疯狂的温曼玲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着,宛如坐在了一个弹性极好的弹簧上。她结实饱满的胸脯上下翻飞,如两团炙热的岩浆,急 于挣脱身体的束缚。她头向后仰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洁白光滑的后背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猎猎飘动

    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蹲下去 一次就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桔黄色的灯光包裹着她完美的,使她宛如一尊飞扬的女神,正偷享着尘世间的欢乐。

    彭若愚知道山崩地裂的时候快要到了,随着频率的继续加快,彭若愚那黝黑的肚子与女人那洁白的小腹撞击出“啪~~~~啪”的响声。

    女人的洞穴里已经泛滥成灾,大量的淫0水肆意流淌,“扑哧~~~ 扑哧~~~~扑哧”那淫迷的声音扫荡着整间卧室,也强烈地刺激着彭若愚的耳朵

    温曼玲已经是瘫在了床上,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只有那对诱人的小白鸽在随着彭若愚的强烈撞击上下地耸动着,半眯着失神的眼睛,红嘟嘟的嘴里还在发出“哦~~~~哦~~~~~~哦~~~~~~~~~~~ 噢~~~~~~~~~~~ ”的声音。

    彭若愚丧心病狂般地运动着,突然,他的雄根一麻,突突狂抖,一股热流如地下云集奔腾已久的岩浆,如火山般地喷发了。

    他如同一直追日的夸父,突然趴在了女人那冰清玉洁般的上,而雄根紧紧的抵住了她的花心,一股一股的滚烫岩浆喷在了她花心深处,这一下烫得她的全身一阵急剧的颤抖,那胯下的雄风,昂首挺胸直奔她那湿漉漉的水帘洞,他那滚烫的雄风带着原始粗野像脱缰的野马横冲直入,当彭若愚的雄风终于进入她的水帘洞的时候,女人仿佛经历了一万年的饥渴与寂寞,痛苦而又快意的大叫起来男人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哦哦哦哦哦”彭若愚和文曼玲发出畅快淋漓的喊叫声。

    随着温曼玲的长啸,彭若愚如同被锯断的巨树,轰然滚倒在床上。

    “怎么样小坏蛋小累坏了吧不听使唤了吧不是我吗谁先趴下了小坏蛋咯咯咯咯”

    几波“死里逃生”的温曼玲,虽然大汗淋漓,身子滑得如同泥鳅,趴在疲惫如泥的彭若愚那满是胸毛的宽厚的胸上,竟然依旧“性”志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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