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卷 生死较量
第482节 一百七十三章 抱我去床上
彭若愚接着柔声软语的哄着她,那嘴除了说话还繁忙的在女人的身上四处游走着,加上他的手也没闲着,自己算什么既不是她的老公也不是她的什么人,自己根本没资格生气,真要把这位姑奶奶惹急了,恐怕自己真要卷铺盖滚蛋了。
嗐,卷啥铺盖啊,这里的一切都是杜婴宁的。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多时就把女人又哄舒服了,女人躺在彭若愚的怀里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此时,杜婴宁的修长藕白的双臂交叉着揉搓着珠圆玉润、高耸挺拔的双0乳,她的身体的三分之二浸没在满是浴液泡沫的池里,胸脯、双肩与胳膊像凝脂一般,粉白细腻而滋润,而她的脸,此时却涨得通红,像用一块六月天的火烧云做成的面膜,看着就想吃进嘴里。
“傻看着我干吗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别傻站着,还不扶我起来,我浑身无力。”张庆海的短信让彭若愚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浴池中的万分妩媚百般妖娆的少妇。
让彭若愚不解的是,平时高傲冷漠,不可一世的女皇,到了床上却判若两人,以至于让彭若愚很难把两个她统一起来,总以为压在身下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莫非杜婴宁就像网友说的,白天是高傲冷漠的女皇,晚上一定黄得很暴力
大学毕业的彭若愚个头高大,英俊潇洒。除了皮肤有点黑,基本上这个胸肌发达的男人身上没什么瑕疵。
不管是女领导还是富婆见了都想骑在他身上尝尝真正男人的味道。这也是杜婴宁喜欢彭若愚的主要原因。
彭若愚在学校练过跆拳道,参加工作来一直坚持游泳,打篮球。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这点从游泳池里那些女人看他的眼 光中就能得到证明。
但在美少妇杜婴宁身上,他的自信正被一点点腐蚀,风化,像古埃及那巨大的狮身人面像。每次当他让杜婴宁几度死去活来,以为大功告成,开闸放水翻身 下马时,浑身滚烫,目光粘稠的杜婴宁一把拉住了他,说出了让全世界男人都闻风丧胆的三个字:宝贝,我还要
怎么办呢,已经缴枪了,只好手口并用吧。彭若愚在杜婴宁身上忙活着,脑海里猛然蹦出大学图书馆墙壁上的八个大字:学无止境,勇往直前。
是啊,学无止境,女人的欲望也无止境,碰到厉害的女人只能是勇往直前呢彭若愚发现,杜婴宁的身体就像一座金矿,越往下挖储量越丰富,成色越好。
缴过枪的彭若愚再做这个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急吼吼急不可耐地杜婴宁批判为不负责任废物点心,敷衍了事,隔靴搔痒。
每当此时,欲罢不能瘙痒难耐的杜婴宁就急吼吼地命令彭若愚:一边站着看去亲自下手忙活起来,直到再次浑身抽搐,大叫着昏死过去。
现在,看到张福海发给杜婴宁的短信,他更加相信杜婴宁的床上功夫和达到了如火纯清的地步,要不然,一个省里的高官什么女人没见过,什么女人没尝过,偏偏会对杜婴宁情有独钟让杜婴宁给他去侍寝原因只有一个俩字:厉害。
杜婴宁好像被彭若愚复杂的眼神看得发毛,眼睛躲闪着眨巴了两下,旋即嘴唇微翘,秋波流转,伴随着芙蓉袅袅出水,流转的秋波继而化作狐媚的诱惑。
而此刻,一想起张福海的短信,彭若愚内心就发生强烈的抵触,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正被一股似乎不可遏制的热力与这洗澡间里氤氲弥漫的热气一起进行着猛烈的内外夹攻
“宝贝,你扶我,你扶我,我泡的时间太长了,浑身乏力”杜婴宁矫情地说着,嫣然一笑,百媚顿生。
看着杜婴宁那凝脂雪白的,那珠圆玉润的双奶,那潋滟荡漾的水下双腿间那一丛飘游的黑草,对“双双蝴蝶花间舞,两两鸳鸯水上游”的情致万分向往的彭若愚却并没有任何的主动进攻,他只是机械地递过手去,扶着杜婴宁那修长柔滑的臂膊。
“你没有读过白居易的长恨歌吗”在彭若愚双手的轻搀下,杜婴宁才徐徐站起,娇弱无力。
读过。”彭若愚微笑着点点头,忽然,他明白了什么,赶紧朗声背了起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呵呵呵走,咱们去芙蓉帐吧”杜婴宁把纤细葱白的手搭在彭若愚肌肉发达的胳膊上,她轻迈着玉藕似的腿,走出了浴池,绯红着脸,像两朵盛开的桃花。
她满目含情地看着彭若愚,双眸云罩雾绕,随即她垂下脸去,用一条白色的浴巾擦拭着身子,两个峰挺的乳却如一对玉鸽子,任其扑棱棱地飞翔着。
杜婴宁一边用纤手轻拭着鸽翅上的水珠,一边又抬起头来,两泓迷惘的泉水在她的双眸间喷涌、翻滚、向着彭若愚的心湖里恣意地灌注、侵略。
赤身的彭若愚早已血脉贲张,雄姿英发,但是他像个木偶似的行动着,并无男人总是习惯进攻的表现,因为此刻他正千般的难受,万般的痛苦,他在拼力地克制着,斗争着,挣扎着,煎熬着
在他心中,杜婴宁固然手段毒辣,固然行踪诡秘,固然背后藏着太多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固然自己已经预感到杜婴宁外头肯定有几个暧昧的男人。
但是,最初她那高贵无比的形象、端庄淑雅的气质、从容若定的气度,始终在心灵的深处扎着深深的根。这根,是彭若愚之所以靠近杜婴宁的原因,是彭若愚用胆子、身子和脑子披荆斩棘进行征服的强大动力。
他体会到了现实的残酷,观察到了官场的险恶,亲历到了一系列事情和案件错综复杂、扑朔迷离,他理解杜婴宁的处境,理解杜婴宁的难处,理解杜婴宁的无奈和悲怆,理解杜婴宁的残忍的性格和毒辣的手段,理解在污泥遍地的环境里她不可能遗世独立洁身自好。
但是,但是,当猜测成真,当事实降临,当张福海那如此无耻如此的短信摆在那里的时候,彭若愚却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他快崩溃了,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又是位高权重的省里高官,身份地位的悬殊让彭若愚对他们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
人有时候就是自私和嫉妒的产物,彭若愚也不例外。
彭若愚也知道,杜婴宁比党馥丽更难对付得多。从前,以为杜婴宁作为市长的夫人一个有家室的少妇不可能对自己付出全部的感情;现在,发现她与魏国涛的婚姻走向崩溃的时候,杜婴宁却与一个个高官们暧昧至极:与郭恒对视时那饱含深意的笑;张福海发来的那肉麻的短信。
杜婴宁对我彭若愚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她一直在利用我,在把我己当作棋子来使用。在没有发现这一切之前,彭若愚就早就感觉到,跟她相处并没有那种脚踩在地上的踏实,更找不到与温曼玲在一起的那种真心的体贴、呵护、温馨乃至幸福。
现在,他清楚地能够得出结论,自己本想只为征服只为利用的对象,自己却给被征服被利用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彭若愚发现自己的感情和潜意识里对母性的依赖已经不知不觉地附在了杜婴宁的身上。
看到张福海的短信,彭若愚有一种强烈地被侮辱、被耍弄、被狠狠通了一刀射了一箭的疼痛,他的世界正处在急剧地颠覆之中
“你是太监啊看着我你就一点不动心吗”已经完全让自己进入画皮女鬼角色的杜婴宁妩媚万端地埋怨道。
“哦,哦,你你什么意思啊若是太监,这里能硬吗”听到杜婴宁的厉声埋怨,彭若愚如梦初醒,反应极快地指了指身下昂首挺胸的金箍棒。
“摆着不用,那是聋子的耳朵瞎子的眼睛吗呵呵呵”不知是因为浴室内的燥热,还是因为对自己的过于放浪感到不好意思,杜婴宁的脸红彤彤的如同朝霞,而她的双眸迷离星斜,云绕雾罩。
“就在这里吗”彭若愚像个傻瓜一般不知所措的应付道。
“蛋白质,大傻冒,抱我去床上”杜婴宁杏眼怒睁,生气地嗔怪道。
“得令也呵呵呵”美女在前,勾引连连,彭若愚艰深的理性大坝终于被本能的情欲的洪水冲得七零八落
血脉贲张,油库熊燃,雄根勃发的彭若愚一把把风情正胜的杜婴宁抱在怀里,疾步朝卧室奔去。
“看你那傻样”杜婴宁的身子如同脱骨一般躺偎在彭若愚的怀里,星眼斜睨,说话娇娇滴滴,彭若愚的兴致高涨蓬勃,雄根突突直跳。
“婴宁姐,你的右手呢别闲着呀”彭若愚明知故问冲杜婴宁淫笑道。
“贪得无厌的家伙,这不正忙着嘛” 杜婴宁早把手探了下去,将彭若愚昂扬的雄根紧紧地握在手里,上下套动起来。
“婴宁姐,套动的感觉再使点劲”
彭若愚说着,把洗得粉面桃花的杜婴宁放在床上,女人全身散发着香喷喷地诱人的香味,她迷离着双眼的躺在床上,彭若愚急不可耐的拉死窗帘,杜婴宁扭亮了信号灯。
床头橱上的信号灯是杜婴宁专门给彭若愚准备的。
卧室的窗帘紧拉着,帘布被微弱的灯光染成了橘黄色,一片朦胧。这柔和的光线肯定是床头那盏落地灯发出的。
那盏落地灯是杜婴宁在省城逛了无数个灯具店才选中的,造型 是一个的少女怀抱一个橘黄色的陶罐。听说价格不菲,花了两千多元。
这盏灯也是杜婴宁召唤彭若愚的信号灯,每当杜婴宁把光溜溜、香喷喷的自己摆在床上,扭亮这盏暧昧的灯盏时,彭若愚就知道 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了。
彭若愚急吼吼跳上床,杜婴宁说慢着,今天让你长点见识换种新玩发。说着,把两条光滑的大腿慢慢打开,打开,最 后竟然成了一字型
当她的大大咧咧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彭若愚面前时,在温馨灯光的照射下,彭若愚被女人的身体深深地震撼了:他奶奶的,欣赏女人的原来比还诱惑人
他顿觉心跳加快,肾上激素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杜婴宁红着脸对已经看傻了彭若愚说:傻样,你还不上来试试
彭若愚一个鲤鱼打挺跳上床,抱起了杜婴宁的细腰,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
杜婴宁嘴里稀稀溜溜地说:你不要那么急,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呼吸。来,你跟我做,呼吸呼吸
彭若愚按照杜婴宁的指引,有节奏的运动着,果然感觉到奇妙无比。
杜婴宁说你闭上眼睛,展开你想象的翅膀
你正在穿越时空隧道,但是你迷路了,你走走退退,迂迂回回这时你发现了隧道深处的一丝亮光,你开始试探着向亮光接近,慢慢地,慢慢地,越来越近,忽然,你开始狂奔
满身汗水的彭若愚和汗水满身的杜婴宁死人一样重叠着躺在床上,好半天都一动不动。强烈的快乐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冲走了他们浑身的力量,一滴不剩。时间仿佛停止,空气好像凝固,剩下的只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炽热的肉体。
他想起第一次和杜婴宁云雨后,杜婴宁软塌塌地躺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你以后变心跟了别人,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你说,我该怎样惩罚你
彭若愚说你买块豆腐,我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杜婴宁一把搬过彭若愚的头,把他的嘴巴鼻子紧紧捂在自己波涛汹涌的胸间,把彭若愚捂了个半死。
然后伸手向彭若愚下面一抓,一字一顿地说:我会趁你睡着时候把它剪掉把它塞进我的莲花池里,让它一辈子不得超生。
一句话把彭若愚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娘们够毒辣够贪得无厌的。
“宝贝快快我渴我渴我要我要我要”右手依然抓着彭若愚那根宝贝的杜婴宁,躺在紫色的床单上,腰肢扭动如鱼,双眼狐媚而迷蒙,檀口开阖不已,嘤嘤呢喃不止的发出第二波。
听到杜婴宁饥渴难耐的呻吟,彭若愚体内有一股浓烈的岩浆在迅疾狂奔。 他不顾一切地俯下身去,用其有力的厚嘴堵上了她开阖等待的柔唇。
一会儿,彭若愚将他的肥舌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杜婴宁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杜婴宁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彭若愚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如蛇,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
杜婴宁的口中不时沁出醉人的香津,彭若愚好像饿了三天的非洲难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彭若愚的左手抱紧她的头,那只平日记载各种文件、各种会议内容的右手,此刻也摆脱了各种规则和纪律的束缚,在杜婴宁那玉雕一般的躯体上开始天马行空、狂放不羁
灯光迷离的卧室里,无比的杜婴宁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着,宛如坐在了一个弹性极好的弹簧上。
她结实饱满的胸脯上下翻飞,如两团炙热的岩浆,急 于挣脱身体的束缚。她头向后仰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洁白光滑的后背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猎猎飘动。
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蹲下去 一次就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
桔黄色的灯光包裹着她完美的,使她宛如一尊飞扬的女神,正偷享着尘世间的欢乐。在她身下,是胸肌四肢发达的男人的 腿。
在这之前,特别是省城大雪天第一次的时候,当彭若愚那厚实的手在杜婴宁那性感而韧性、白皙而细腻、柔滑而温热的躯体上一点一点、轻轻地、细细地抚摸、沉浸的时候,手上总是感到宛如阴历三月吹拂的春风,柔柔的、暖暖的、欣欣的;心里的滋味又恰如淅淅沥沥的春雨,湿湿的、酥酥的、醉醉的。
她的柔腻的酥手也满含深情地抚慰着彭若愚,一会儿像一个钢琴家,把他结实的胸脯当作了钢琴,纤指飞动,弹弹奏奏;一会儿像一把温度最佳的熨斗, 在彭若愚胸前、后背、腹部每一个再狭隘的部位也不放过,把每一个毛孔都抚熨的服服帖帖、舒舒爽爽,彭若愚浑身的每一细胞都在享受着世界上最极致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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