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卷 生死较量
第356节 四十七章
“饱暖思,你也不看看自己到了什么田地,还淫心不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说什么,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那叫享受人是什么东西猪狗还知道干那事,人不干那事,那不是猪狗不如”
“人区别于猪狗,不就是因为有脸面有约束吗没有脸面没有约束还叫人吗”
“都工作这多年了,还是改不了你的书呆子气咱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你也不必来教训我我就是离不开男人,我就是想男欢女爱。那感觉让人爽死了、醉死了哎,对了,你不想女人,你来百乐门干吗了你装熊样吧,你”
“我来百乐门,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是被赵素琴骗来的。”
“骗来的你一个大活人,堂堂的办公室主任,你那么好骗再说了,你是被骗来的,你的硬什么今晚,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看到你的大一直硬着,想要把这里的女人都干个遍似的在我面前,你装什么你难道你想女人吗”
“我被赵素琴下了药,现在我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不错,我也想女人,说不想,那不是正常人。欲望,人人都有,但必须能够节制。欲望没有节制,就如同火车没了轨道,非车毁人亡不可。”
“好啦,收起你那套说辞吧,男女之间那扑哧扑哧、呱唧呱唧的声音谁不向往你们男人啊,特别是官场的男人,个个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上面是修养,下面才是本质。谈什么车毁人亡,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整天装,你累不累我最讨厌装的人从前我再,在单位上。在社会上,也不得不装。自从我下海干了这行,才发现自己过去活得也真是太累。太虚伪了现在多好,无拘无束,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糟烂木头雕不出花来,臭烂泥巴扶不上墙头,你真是个疯子,病入膏肓了,不可救药了”
“你鸭子掉到粪池里少给我臭拽我就爱好这个,你怎么着当年孔老二,为了自己的爱好,坐着破牛车,到各国乱逛,没有一个人用他,灰溜溜的像个丧家狗,还不就是个疯子”
“哟,哟,真没看出来,你还知道孔子不简单,文化人”
“对,你没看出来,我就是个文化人人人都叫好的淑女日记就是我的杰作,里面的文化味够足的吧”
“寻花问柳的场所还讲什么文化我真纳了闷了,现在这社会到底怎么啦,不管多么下流不堪的东西,多么下流不堪的人,怎么都披上文化的外衣”
“说你是书呆子,你就是书呆子吧还整天猪鼻子插葱似的,装什么象杜甫、柳宗元的诗词怎么样不都是在窑子里弄出来的他们都是大诗人、大词人,也都是大玩家呀”
“杜甫、柳宗元他们也写过艳诗、艳词哈哈哈”
“你笑吗”
“是杜牧、柳永吧”
“到底是谁我记不清了,反正我听人家说一个姓杜,一个姓柳,都是从青楼里出去的文化人。”
“你说得不错,杜牧、柳永的确是从青楼里出来的文化人。而且是千年知名的大文化人。特别是柳永,有花间皇帝之称,玩小姐不花钱。但他们是从低贱中提炼出高雅、将丑升华为美,最起码,是把被迫从事皮肉生意的小姐变成了艺术才女、高级演艺人员,甚至可以拔高了说,是他们把行尸走肉赋予了灵魂,还原了人味。”
“难道我不是这样吗”
“哈哈哈,你想听真话吗”
“我最烦藏着掖着的,处男搞处女直来直去最可贵。”
“那我可说了,你别骂我你是把高雅从殿堂中扔进了粪池,把原本的极美贬低为低贱下流,是对文化无情的蹂躏和糟蹋人家是把鬼变成了人,而你是把人变成了鬼天壤之别,时代迥异,你与他们怎能相提并论”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生气,反正我与那些红得发紫玩文化的大明星一样,圈内圈外横竖都是出了名。我清楚,你这是对当年我玩你、踹你的报复。我辛辛苦苦创造的东西,人人都说好,怎么到你嘴里就狗屁不是了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干我们这行的,像我这样出身的,鹤立鸡群没有几个,我是见过世面的人,我善于从高处了解男人、掌控男人”
“荒唐到了今天这田地,你还谈什么出身,还谈什么见过世面你真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一个词叫羞耻你给我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在装、在硬撑你家发生那么大的变故,你从区长千金沦落为百乐门的小姐,难道你就没有反思过、难过过、流泪过”
“流泪哈哈哈哈哈我我流什么泪有什么泪可流人,这辈子,就是一场梦,就是这么回事。我不喜欢哭,不喜欢流泪。
我第一次流产时,那么疼,我也没哭;我爷爷用鞋底打我,把我关起来,饿了我两天,我也没有哭;有一次聚会,我醉了,七个男的干我,我也没有哭;那个姓方的小子耍了我、玩惨了我,娶了市长的女儿,我也没有哭;两个老东西死的死,跑的跑,撇下我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人人都鄙夷我,我也没有哭。
到了今天,我哭,我流泪,又有什么用”
“哀莫大于心死,我真替你悲哀。”
“心死哼,我的心早死了,我的肉体也马上要死了”
“你的肉体也马上要死了什么意思”
“我,我,我咱俩真是有缘呀,在我临死之前,还能遇到当初的恋爱情人。入行这几个月来来,我遇到的熟人多啦,但个个不是东西,比生人还狠还猛,只有你还念旧情,还有人味,你是唯一一个好心好意劝我的人,做为回报,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秘密,也算你我没白好过一场。不过,你必须给我保密。”
“保密,一定一定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对我说谢谢又整这没用的屁话三个月前,我就查出自己染上了爱死你”
“你是说艾滋病”
“”
“”
“看这派头,你现在是当官当惯了吧,要不怎么好教训人呢”
“别提我,还是提提你自己,今后怎么办”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与顾文玉谈过恋爱,彭若愚对她此时深感不幸和难过。
“我有什么好提的一个被阎王爷判了死刑的人”
“那你就等死吗这行还一直要干下去吗”
“这病,我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老百姓说中秋节的月饼一盒子来一盒子去,我一定要还给别人,也省得我死了,人家骂我属牛b的只进不出。”
“那你也太可怕,太歹毒,太无情了”
“我无情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这辈子谁给过我情谁给过我真情”
“”对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彭若愚不想再对猪弹琴。是的,顾文玉就是一头蠢猪,对母牛弹琴还能增奶,对猪弹琴,则只能闻到更多的屎臭。
“若愚哥,你现在疼吗”顾文玉忽然说道。
“疼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的大始终硬着,难道不涨得发疼吗”
“哦”自喝了赵素琴的那杯酒,彭若愚的雄根就一直硬着,被赵素琴口奸时,看到顾文玉在舞台上表演时,他更是涨得厉害,不时地突突直跳,但是,心中的恐惧,强烈的理性让他一直在痛苦中挣扎、在火热中被煎熬。听了顾文玉这样一问,他才发现自己的雄根的确涨疼得确实厉害。
“若愚哥,你疼得厉害的话,我给你弄出来怎么样”顾文玉说着,袅袅地来到了彭若愚的身旁。
“不,不我不需要”彭若愚惊恐地大叫起来。刚才顾文玉不是说她已经得了艾滋病吗,再跟她做,岂不是
“你不用害怕,我不让你直接操,我自有办法,呵呵呵”看见彭若愚想躲瘟疫一般地躲她,顾文玉善解人意地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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