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卷 爱与阴谋

    第306节  五十三章

    “什么关系还不是你的关系你的儿媳妇,我的表嫂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彭若愚瞪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虽然他心里突突直跳。

    “哼”叶雨馨倚在床头,双腿交叉,鼻子一哼,对彭若愚的回答,全然一副不信的样子。

    “哦,对了,我们还是同事,上下级关系,她是行长,我是她的办公室主任。”彭若愚故意地进一步解释,他当然知道,他的回答对叶雨馨来说,自然都是废话。有时候,明知是废话,是假话,可假话和废话在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甚至越来越必须了。

    “行啦,行啦,少给我猪鼻子插葱装象你们俩的关系,我的眼里不揉沙子,你少给我胡扯”叶雨馨瞪着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彭若愚心里“咯噔”一下,立时“嘭嘭”直跳起来。

    “我胡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休要隔着裤子看屌瞎猜”彭若愚虽然心虚的厉害,但他必须打死也不能承认,正如在图书馆偷情的尹宪对马兰所说,他彭若愚与杜婴宁的暧昧关系一旦被魏国涛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

    “呵呵呵,我隔着裤子看屌哈哈哈我没有证据,能这样说吗”叶雨馨大笑起来,笑得两个丰挺的颤抖不停。

    “证据什么证据”彭若愚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掉出来。一听“证据”二字,他的汗都出来了。毕竟他和杜婴宁这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旦见光全部玩完。人家魏国涛是谁,他要是咳嗽一声,全江州市都得感冒他彭若愚敢玩魏国涛的女人,还不是小羊羔撞上恶狼找死

    “看你俩刚才通话的那亲热劲,暧昧样,就是傻子也知道你们俩关系非同一般啊何况是我,这个过来人。年轻人,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我过的桥,你比走的路都多,你也别装了,什么都别说了,老实交代吧老实交待或许我念咱俩旧情能救你一条小命。”叶雨馨拉了个被子盖住下半身,身子往下沦蹲了一下,以一种经验老道的智者的眼神盯着彭若愚。

    “我们俩通话亲热是啊我们俩的确很亲热表嫂和表弟这么近的关系能不亲热吗暧昧,哈哈哈老实说吧,对,你也是个过来人,我与我嫂子虽然是亲戚,但男女之间那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的情愫还是有的嘛你想杀一个还是俩同时杀,随你便”话,越是说的笼统,越是让人害怕,因为不知道对方掌握着什么铁证;而所指一旦具体,所谓的“证据”一旦亮出,则往往让心虚之人豁然轻松。原来就是这破证据啊

    “哼,臭小子你真能狡辩你以为你装得轻松,我就被你糊弄住了事情就这么简单吗她毕竟是你的领导,在单位你该喊她杜行长,就算有我这层关系罩着,在这儿你也该尊称她一声嫂子吧你刚才喊杜婴宁什么”

    “什么我没喊什么呀”

    “你别在这里装傻,婴宁你说这是上级与下级之间的称呼呢,还是表嫂与表弟之间的称呼”叶雨馨用手指着彭若愚的鼻子,义正词严的质问。

    “这,这我喊婴宁了不可能吧”彭若愚对自己刚才挂断杜婴宁的电话时下意识的称呼后悔不已。真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啊因为,越是不经意的话,越是不经意的一举一动,就往往将真实流露。

    “这,这,你这什么什么叫不可能我刚才听的一清二楚老实交代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怕我是不是过来”叶雨馨脸色冰冷,严肃至极,她对着彭若愚连连招手叫他到她身边去。

    “哼,这有什么可怕的,你又不是老虎不就是一句婴宁嘛男人好色怎么啦你看你那儿媳妇长得多性感啊,走路都一挺一挺的,多来劲啊她如果不是我的行长,如果对外她不是我的所谓表嫂,我早就把她操了”彭若愚巧妙地暴露着人性中的真实,企图用这种真实掩盖另一种真实。

    “哼,小子你少给我耍滑头你一定是把她操了你少在我这里装疯卖傻,你不操她,你们之间说话绝不会如此随意,如此暧昧你刚才不经意的一声婴宁恰恰是你内心的真实流露。”

    “你希望我操她,是不是”

    “不是希望,是你早把这个骚货操啦老实交待,你把那个骚货操了吗”叶雨馨用手指戳着彭若愚的脸蛋,高声说道。

    “杜婴宁是骚货她可是你的儿媳妇啊你怎么这样侮辱她杜婴宁和你儿子魏国涛时,你是不是经常偷听啊”听叶雨馨这样骂她儿媳妇,彭若愚就不像刚才那般害怕了。

    “你这臭小子,你怎么说话这是”

    “你不偷听,你怎么知道杜婴宁是骚货啊”

    “好啦,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把她操了你如果不操她,你这床上的功夫几天不见怎么就一日千里啊”

    “一日千里那是因为我是在飞机上做0爱啊”

    “少给我偷换概念说,你的功夫是不是跟杜婴宁这个骚货练出来的”

    “跟你练得还差不多姜还是老的辣,只有和你,才会让我激情似火”

    “一些招数我没有用过啊最近你的姿势花样百出,从哪里学的”

    “你知道聪明人与笨蛋的差别吗笨蛋是你手把手地教他三十次,他也学不会;而聪明人则是触类旁通,闻一知三,闻一知十。最近,光你就教我十几个花样,我就是属于那种聪明人”彭若愚说着,扮了鬼脸,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着叶雨馨的两腿间,抓住她的长毛,狠狠地扯了一把。

    “哎哟你个臭小子把老娘抓坏了谁陪你玩啊”叶雨馨疼得大叫了起来,高声骂道,伸手就要抓彭若愚的雄器。

    “哎,哎,别先闹我问你,杜婴宁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一个劲地骚货骚货喊啊难道她不是你魏家的儿媳妇啦”拿破仑说过:“进攻,是最好的防御”,既然叶雨馨没拿她儿子来威胁彭若愚,他的胆子就越发达起来。用他最近以来,特别是听了尹宪与马兰偷情时说的那番话之后,用他心中的最大疑问来开始反击。

    “你先回答我,你把杜婴宁这个小骚货操了吗”不知道出自什么原因,叶雨馨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没有真的没有我有那个心,却没有那个胆啊再说,人家一个大行长那会看上我这个乡巴佬”此时,彭若愚已经没有了丝毫畏惧害怕的意思。其实,从刚才的慌乱中已经恢复理性的彭若愚早就想明白了,一是叶雨馨手中根本没有自己与杜婴宁偷欢的证据;她刚才那是在诈自己,再说了,就凭自己与叶雨馨的这种关系,即使她真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是不敢把偷儿媳妇的事告诉她儿子魏国涛的

    “真的吗你真的没骗我不过,我知道,杜婴宁这个小娘们现在一定很骚,骚得要命”

    “我真是纳了闷了,她骚得要命,你是怎么知道的呀她是你儿媳妇,你怎么一口一个骚一口一个骚的呀”

    “她没有男人啊没有男人捅的女人,一定很骚”

    “你儿子呢你儿子魏国涛不是她男人吗”

    “我儿子根本不上她她也配不上我儿子”叶雨馨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叫你儿子不上他你的意思是,你儿子魏国涛跟杜婴宁已经离婚了”这是彭若愚最关心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着他与杜婴宁未来关系的走向。他早就有得到杜婴宁,与她结婚的想法。在他看来杜婴宁这么好的女人,可望而不可及。既然有相及的机会,干吗不及呢

    “离婚没,没,没有。”一说到离婚,一直看着彭若愚的叶雨馨却闪烁其词,忽然垂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异常的低。与杜婴宁一样,好像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杜婴宁与你儿子没有离婚,可你作为老婆婆,哪有这样说你儿媳妇的呢”叶雨馨与杜婴宁都对“离婚”讳之莫深的作法,让彭若愚大惑不解。一听说没有离婚,更让他大失所望。杜婴宁只能是他望梅止渴止渴的产物了。

    “唉,你还年轻啊其实婚姻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当初我家果儿之所以娶杜婴宁就是看上了她是市人民银行行长杜世海的女儿。行长有钱啊而我家果儿志向远大想走仕途,升官买官需要钱啊所以当初才和杜婴宁结的婚。其实我家果儿根本就不喜欢她。可是,现在呢,杜世海被双规了,即使出来,前程也完了。杜婴宁就是靠她爹当上的一个小小的支行行长,杜世海完了,她一定跟着完蛋有句老话不是说嘛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如果不是我家果儿及时与杜家撇清关系,我儿子这个江州市市长的位子都坐不踏实本来嘛,我儿子娶杜婴宁就屈才,就门不当户不对。现在呢,借口杜世海这件事,正好把门户的事解决了。”叶雨馨说的不紧不慢,平静而淡定。而彭若愚则从叶雨馨的话里,看到了她的卑鄙,看到了官场婚姻的肮脏,看到了人性的丑陋不堪。当初靠人家杜婴宁她老爹发家高攀直上,今天看人家双规撇清关系,又把人家说的一文不值,真是连畜生不如啊屋里虽然送着暖气,温暖如夏,但他却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冷,身子不由得一哆嗦。

    “可是,当初人家杜婴宁帮了你儿子的大忙啊没有人家她老爹铺路,你儿子能有今天”

    “ 他那也是为了他自己,帮我儿子等于帮他女儿”

    “当初人家杜婴宁是行长千斤,你儿子可什么都不是啊你还好意思说门不当户比对”此时的彭若愚真的为杜婴宁愤愤不平,这是多么卑鄙的娘俩啊,借人家的杆爬上去,最后还要把杆砍得粉身碎骨,不留半点痕迹,好像他娘俩天生向上爬不需要杆,是长翅膀飞上去的。

    “此一时彼一时,小官二代的孩子都没多大出息。反正现在她配不上我儿子”

    “这话怎么讲什么叫小官二代人家杜婴宁也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行长,怎么就配不上你儿子了”

    “她爹当时充其量只是个银行行长,她杜婴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当了个银行行长,所以说他杜学海也只能算个小官,而我家果儿现在是江州市市长,将来还会大有作为前途无量,她杜婴宁这回说不准就会和她老爹一起完蛋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有时候这乌鸦她不能变凤凰,一旦变成凤凰,她就一直炫耀凤凰的羽毛五彩缤纷美丽无比,忘却了自己的初衷:变凤凰之前的羽毛有多么得黑。

    “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啊”彭若愚见叶雨馨越说越离谱,感觉再多说无意,摇摇头不再辩论此事。

    “你冷吗快进来,快上被窝里来人就是这玩意儿,做0爱时,身上像着火似的,不做0爱时,稍微有点冷就受不了。”叶雨馨非常体贴,她掀开被子,让彭若愚钻了进去。彭若愚的心思,这个阴险加卑鄙的女人又怎能猜得透

    彭若愚一钻进被窝,叶雨馨就一下子抱住了他。她温暖滑腻的身子压着彭若愚的身子,那对丰圆的压着彭若愚的宽厚结实的胸膛,而她的右手则瞬间就伸到了彭若愚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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