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卷 爱与阴谋
第300节 四十七章 她渴望滋润
彭若遇刚把满怀缠绵之意的叶雨馨扔到床上,一抬头,发现床头墙上竟然新添了一幅让他大吃一惊的油画泉
叶雨馨怎么也喜欢起了这幅油画
看到这幅油画,彭若愚愣住了,他的心立马飞到了省城温曼玲的家里,回到了与温曼玲在一起的那一夜。
泉是法国画家安格尔的著名作品,温曼玲非常喜欢它,彭若愚也自然特别的欣赏。它的空间感、立体感和节奏感都非常强烈而曼妙,带给人的是一种绝美的纯洁。
画中的少女纯洁,典雅,恬静,健康,美丽,充满生命的活力和青春的朝气。那朵含苞待放的雏菊,头顶上的绿叶,脚下明净如鉴的潭泉,幽静的山让人感到了一个宁谧、幽静的抒情诗般的境界。
泉使人联想到山泉,联想到生命的源泉,联想到少女的纯洁
关于这幅名画,彭若愚在于温曼玲缠绵厮磨、蚀骨前后,曾经两次问过她。
那晚,彭若愚从温曼玲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温馨、踏实和幸福,那种感觉化作了醉人的美酒,彭若愚与温曼玲都醉了。当圣洁的月亮穿过窗户诗般地照在床头上的时候,彭若愚发现了这幅泉。那时,温曼玲正宛如一只乖巧的百灵鸟偎在他的怀里。
“你非常喜欢这幅画吗”
“是的。非常喜欢。”
“为什么”
“喜欢山泉般的那种纯洁。”
当时,温曼玲的话彭若愚是深信不疑的,虽然在咖啡店里,温曼玲给他的最初印象时玩世不恭、甚至有些不羁,但是,后来,彭若愚了解了她的境遇和内心。她看似性情,却有着非常的理性,正因为温曼玲的非常理性,才证明那一夜完全出自真诚,她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她的心像山花一样的烂漫,像山泉一样的澄澈,像山鸟一样的灵秀。
激情过后,两人赤身,相依相偎,彭若愚又问起这幅画。
“你真的非常喜欢这幅画吗”
“是的。非常喜欢。”
“为什么”
“向往那个水罐里的水流入体内的感觉。”
原来身为组织部办公室主任却被丈夫遗弃的她对被滋润的感觉充满了无限的渴望但是,彭若愚并未感觉到温曼玲的丁点儿过分,因为寡居不幸的她追求身与心的双重满足,是再正当不过的事情。那夜,彭若愚爱上了她,后来发现他的爱是那样的深刻和生动,空前与绝后。自己离开省委公寓时,温曼玲久久站在窗口向他挥手道别的一幕已经深深地长在了他的心田里。虽然,他非常地清楚,二人之间的差别如同天壤,但那夜的感觉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在深深自卑的同时,他听到了,在心灵的深处一个遥远的声音在告诉他,梦总有圆的那一刻
想到这里,彭若愚顿时涌起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他深深地觉得自己对不不起温曼玲,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夜分别之后,自己深爱的女人又在做什么
“宝贝,宝贝,看什么呐怎么软啦怎么软啦”右手依然抓着彭若愚那雄根的叶雨馨惊诧地问道。
“不,不了,我好累,我想休息。”彭若愚看看躺在紫色床单上的叶雨馨,毫无兴致地摇摇头。
“宝贝,你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叶雨馨有些愠怒。
“不是,我一想到小玉,就害怕。”彭若愚心是口非地答道。
“没出息的小子你是不是个男子汉吗一个乡下佬保姆有什么可怕的处理她,还不是碾死一只臭虫”叶雨馨对彭若愚的反应似乎不可思议。
乡下佬乡下佬乡下佬,这是彭若愚多年来最忌讳的一个称呼一听到这个称呼,他就感到一种莫大的侮辱。
奶奶的,你叶雨馨凭什么侮辱乡下人中国建国才多少年,你的爷爷还不是乡巴佬一种怒火顿时从彭若愚的心底燃烧起来对,来卧室之前,自己不是决定要虐她,狠狠地虐这个“贵妇人”一番的吗对,今天就要虐她,狠狠地虐,疯狂地虐虐得她哭爹喊娘,虐得她匍匐求饶,虐得她
“快快我渴我渴我要我要我要泉水泉水”叶雨馨发现彭若愚的雄根东山再起,昂然如柱,她的右手使劲地握着,揉搓着,套动着,左手早已把睡衣扯开,两个诱人的桃子直刺着天空,躺在紫色的床单上,腰肢扭动如鱼,双眼狐媚而迷蒙,檀口开阖不已,嘤嘤呢喃不止。
此刻,再次抬头看看那幅泉,彭若愚脑海里猛然一闪:一个生性水性的老寡妇,每次睡觉前看到这幅画,会有怎样的一番渴盼
“宝贝,快,快,我要泉水,我泉水,快来滋润我啊,快来啊喔喔”欲焚欲燃的叶雨馨在急切地渴望着泉的滋润。渴望被滋润的感觉正让这个厅长的夫人处于焚毁之中
听到叶雨馨饥渴难耐的呻吟,彭若愚知道,她此刻好像一棵枯树,急切盼甘霖,又如一堆干柴,急需被点燃;而他自己,体内正有一股浓烈的岩浆在迅疾狂奔。这岩浆,带着侮辱,带着仇恨,带着愤怒,带着一雪耻辱的雄心和壮志
于是,一场带着血海深仇的复仇的战斗打响了
彭若愚象下山猛虎一般,不顾一切地俯下身去,用他有力的厚嘴堵上了她开阖等待的柔唇。
一会儿将他的肥舌霸道地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
早已陶醉入情的叶雨馨的口中不时沁出醉人的香津,彭若愚则好像饿了三天的非洲难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他的左手抱紧她的头,那只平日记载各种数据、各种文件、各种会议内容的右手,此刻也摆脱了各种规则和纪律的束缚,在她的胸前,穿过尚未完全脱掉的柔软的睡衣,在叶雨馨精心保养的那玉雕一般的躯体上开始天马行空、狂放不羁。
同样在温馨的卧室里,同样在高贵者的家里,同样是与一个寡居的女人,同样是在泉中那个纯洁女郎汩汩倾倒的泉水下,温曼玲与叶雨馨带给彭若愚的感觉与感受,竟然是如此的不同
在省城温曼玲的家里,当彭若愚那厚实的手在温曼玲那而韧性、白皙而细腻、柔滑而温热的躯体上一点一点、轻轻地、细细地抚摸、沉浸的时候,手上总是感到宛如阴历三月吹拂的春风,柔柔的、暖暖的、欣欣的;心里的滋味又恰如淅淅沥沥的春雨,湿湿的、酥酥的、醉醉的。
温曼玲的柔腻的酥手也满含深情地抚慰着他,一会儿像一个钢琴家,把他结实的胸脯当作了钢琴,纤指飞动,弹弹奏奏,一会儿像一把温度最佳的熨斗,在他的胸前、后背、腹部每一个再狭隘的部位也不放过,把每一个毛孔都抚熨的服服帖帖、舒舒爽爽,彭若愚浑身的每一细胞都在享受着世界上最极致的快乐。
这是天底下最消0魂的时刻,最诗意的感受,虽然是因肉体而诱发,但是它恰如墙上泉中的少女,固然,却有一种纯洁的美。因为,彭若愚与那时的温曼玲在肉0欲之外,更有一种纯粹甚至圣洁的情感。当情爱充盈丰满的时候,做0爱一定是世间最伟大的运动,最醇美的诗歌;当灵与肉和谐极致的时刻,销0魂蚀骨才会真正地到来,瘫软如泥必将是天下最绝美的风景。
然而,此刻,在叶雨馨的别墅里,进行的一切都毫无诗意,风景自然也荡然无存。每个人不经大脑就可以想到,一阵疯狂的前戏之后,接下来的必然就是气体与流动液体之间的噗哧,噗哧声,在这疯狂不断的噗哧声里,彭若愚与叶雨馨一同谱写了一支野蛮、淫0秽之歌。是的,没有诗意的东西,就是野蛮;缺乏醇美的行径,就是淫0秽。
因为,今天运动的不再是爱,而是恨
“唔宝贝喔喔宝贝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当彭若愚的手在叶雨馨的g0点轻轻敲击的时候,叶雨馨紧闭着双眼,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像刚刚脱水的鲤鱼打挺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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