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卷 爱与阴谋

    第293节  四十章

    古人说“物极必反”,生活真的总是处处充满辩证法。舒坦地躺着享受了帝王的快 感,一阵子欲燃欲焚、欲死欲仙的惬意之后,而且是这惬意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境界之后,此刻兴致大起的彭若愚就开始沦落了,沦落成奴仆的角色。

    那个老女人坐在沙发上,倚着沙发背,双手抱在胸前,两腿立蜷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恰如母体中的胎儿。

    老女人由老返童,不,返成了胎儿,而咱家的彭若愚则成了婴儿。他伏在女人的两腿间,凝视着那道粉红色的生命之门,他好像在感悟生命,企图在她的生命之门中体验一种新生。

    一个出身山沟沟、久在基层一线奋斗挣扎的彭若愚,既没有吃过吕洞宾的仙丹,也没有跟一些网络小说高手学会穿越,他当然不可能返老还童,再由儿童还原成婴儿。

    但是,他的右手却能,一指,两指,三指,不断增粗的婴儿怀着彪悍的回宫深造之意,穿过两道粉红色的、光洁的、像一朵盛开怒放的玫瑰似的大门,走过一条长长的通往生命之路的隧道,像善于翻拍的著名大胡子导演张纪中新拍西游记中聂远扮演的纯爷们唐憎,向着既定的目标义无反顾地前行。

    这回轮到这个老女人开始当脱水的鲤鱼了,身子开始不停打挺,小腹则像当年临敌之时逡巡不前的伪军,进进退退,退退进进。

    叶雨馨原本抱着的双臂早已松开,皱着眉头,张着曾试图暖化导弹的檀口,双手胡乱地抓着沙发套,像一个故意使坏的小毛孩。女人的胸部开始有节奏的起伏,平时耸立的双峰有强烈地变成两枚欲发炮弹的趋势。

    正如日常工作中,很多下属虽然常在领导面前表现得唯唯诺诺、惟命是听,但并不等于下属遇到问题、处理事情毫无主见,毫无经验,毫无能力。尊重领导是必须滴,当领导需要你独当一面时,你也必须要大展身手。现在,正是彭若愚这个野小子大展身手的时刻

    首先,这个平时善于揣摩领导心意的家伙此时非常明白,领导的意图就是要加大前戏。这种前戏的必要性,完全可以有哲人的一句话来证明:“人生的快乐不在结果,而在奋斗的过程中。”

    其次,彭若愚也有这份耐心,也有这方面丰富的经验。生命之路的探索结束后,他那细长的舌头开始像蛇一般地出洞了。最初他不是用舌头去重扣那生命之门,而是在门的周围用舌尖舔来舔去,这就像一个流浪汉在富豪的家门外转来转去。流浪汉是越转肚子越饿,而这个男人的舌越舔,这个女人却感到越来越痒,只知奇痒难忍。她的双手在沙发上乱抓乱挠,她那双峰正式地变成炮弹了,开始两枚两枚地齐发,下面汩汩喷涌的泉水又重新化作洪水开始肆虐了。

    但是,彭若愚当然知道,这一切都还不足以满足这个老女人那贪得无厌的愿望,按照叶雨馨刚才的规划设计,这只是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这还远远没有进入到她想要那种崇高的理想境界。

    忽然,彭若愚想起了她递给他的那支毛笔,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小毛笔

    不知这支毛笔,是羊毫还是狼毫,彭若愚秉笔在手,在那个老女人生命之门的墙壁四周,轻轻拂动了起来。一叶知秋,滴水见海,从彭若愚那开始的寥寥几笔的练笔姿势上,专家就足以判断出这管笔是百分之二百五的上上精品,因为毛明显的柔软而富有弹性。

    正如大文学家陶渊明“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抱着破木头欣赏音乐,此刻彭若愚也肯定把自己变成了书坛高手甚至是圣手,写书法也无须笔酣墨饱,照样能或龙飞凤舞,或春蚓秋蛇;或铁画银钩,或剑拔弩张,或鸾飘凤泊,或鸡飞狗跳。

    经过书法大家一阵子的倾情投入、淋漓挥洒,虽然也不能断定他写就的是隶书还是草书,是欧体还是颜体,是模仿还是独创,但被书写的那个载体仰躺在沙发上的叶雨馨这个老女人已经彻底疯狂了

    她一把打掉彭若愚手中的毛笔,抓住他的胳膊,往怀里猛地一拽,然后朝沙发上狠命一甩,大爷们彭若愚竟然“噗通”一下仰躺在沙发上。

    此时此刻,叶雨馨那看上去还算作纤纤的玉手早已变成了九阴白骨爪,抓住彭若愚的火箭就迅速地套捋,然后她往前一纵,仿佛当年武松骑到老虎身上,对着身下的猛兽迅疾地频频出招,出猛招,出狠招:

    一会儿泰山压顶,一会儿观音坐莲,一会儿效仿圣徒西蒙,立志在柱子上苦修,一会儿追随逆行,进行剧烈的机械运动。无论她耍出何等招式,叶雨馨胸前那两枚明显经过精心保养的炮弹齐发的频率都疾速提升,射程都持续不断地加大。

    而她身子底下的彭若愚的身子更是急剧地上下挺动,其势头之猛,其幅度之大,其性情之烈,不是秋分时节的钱塘潮,就是对不要脸的日本野田俊彦政府将窃取的钓鱼岛“国有化”义愤填膺、愤怒声讨的世界华人。

    “喔,干,喔,干,使劲干,使劲干喔”上面的叶雨馨一边疯狂滴做着工地上机器夯的砸地运动,一边紧闭着眼,张合着的嘴唇大声地喊着号子。

    久经欲海就是水,欲不惊人死不休的彭若愚,这一次的做派焕然一新,他不仅顺从地高度地满足了,而且把她送进了另一种痛不欲生的境界

    近日来的烦闷和恐惧,近日来的压力和不想被摧毁的雄心,让彭若愚像那次被叶雨馨下药狂热催发一般,不仅对叶雨馨玩弄的各种花招都空前地配合,而且极其主动地对她发起一波又一波疯狂的进攻,他好像拧紧了永不停止的发条,他好像被补充了永不枯竭的新能源,他好像一匹发疯的野兽在无比残暴地摧残着胯下的猎物。先前,彭若愚是乖顺的奴隶,现在却变成了颐指气使的将军。而一次次晕死过去的叶雨馨则彻底地沦陷了、堕落了、毁灭了。从一个骄横跋扈的将军沦落为一个被摧残、被虐待的奴隶。甚至她一次次地求饶,彭若愚也依旧穷寇猛追,痛打落水狗。

    “宝贝,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从昏睡中一次次被强行弄醒的叶雨馨带着哭腔哀求道。

    “不行,起来,给我口”贵妇人,什么他妈的贵妇人,全是,全是婊子,全是贴着真商标的假货被加怒火熊熊燃烧的彭若愚决心要彻底地折磨她,摧毁她,蹂躏她,让她求饶,让她认输,让她永远俯首称臣。

    看到他那强悍霸道的模样,浑身大汗、疲惫不堪的叶雨馨只得乖乖地爬起,像狗一样匍匐在彭若愚的胯下,把那庞然长物一次次地吞进血红的唇里,突然,“嘭嘭嘭”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呀”正匍匐在彭若愚胯下的叶雨馨忽然睁开眼睛,惊叫了一声。而正立着如黑铁塔一般,双手紧抱着叶雨馨头颅使劲来回的彭若愚则立时变成了杜莎夫人的蜡像,不,是大雕塑家罗丹先生的泥塑大卫,只是泥太湿了,浑身都湿漉漉的。

    一站一跪的这对男女,以闪电的速度对视着,四目都是惊恐和不安。

    “里面有人吗有人吗”

    “出来个活的马上滚出来”

    “快,快滚出来别他妈的窝在里面装王八”

    外头传来一群粗野男女的嘈杂的叫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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