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卷 陷入魔掌

    第154节  第九章

    “姐,姐姐,喝了这么多酒,困了,咱休息好吗”刚才刘慧欣的哭泣,弄得彭若愚毫无兴致,更主要的,一个风华正茂、春风得意的女局长哪来那么多的悲痛呢她刚才的哭泣如雨季的江河,汩汩滔滔。哭则哭矣,可她为什么哭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一个故事太多、心机太重的女人,真的有些恐怖。于是,当刘慧欣试图将彭若愚的裤子脱下的时候,彭若愚并没有配合。

    “弟弟,是我不好,败坏了弟弟的兴致。”隔着衣服揉搓了几下,见彭若愚依然没有反应,刘慧欣满怀歉意。

    “姐,你不要自责。男人喝酒太多,过于劳累,都是这种表现,这不是姐姐的错。”彭若愚不好意思地笑笑。

    “弟弟,洗洗去吧,洗洗澡,醒酒快。你睡北边那个房间吧,我在南面那个房间。”

    “好。你先去洗吧,那个水温我调不好。”

    “你先洗吧,我给你调水温。”刘慧欣说着,推着彭若愚就往洗澡间里走。

    她调水温时,还是背对着彭若愚,倾着腰撅着臀,紧绷的内衣将最诱惑的部位还是进行了最传真的表现。彭若愚真想在后面刺进去,可是,此时他的武器并没有备好。什么叫“力不从心”此之谓也

    水温很快调好了,可是刘慧欣站在那儿微笑着,并没有走的意思。

    “姐,你还有事吗”愣了一会儿,彭若愚不得不问道。

    “我等着把你的衣服拿出去。”

    “你拿出去,我穿什么呀”

    “我给你准备新的。”

    “你不出去,我怎么脱啊”

    “怎么,一个大男爷们连衣服都不会脱啊我来帮你”

    刘慧欣话未说完,就已经站到了彭若愚的眼前。酥柔的手开始在他的胸上摸索,解着衬衣上的一个个纽扣。她微笑着望着彭若愚,她的那双俊俏水灵的的大眼睛,正喷射着焦灼、期待的火焰。她那不薄不厚的红艳艳的嘴唇紧抿着,不时地抖动一下,好像在告诉彭若愚,它可有着强大无比的吸力和夹力。彭若愚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姐,你出吧,我自己处理吧。”

    “呵呵,佛经上说,救人须救彻,做事应做彻。在姐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吗来,转过身来,姐给你脱。”

    “不了,你赶紧出去吧。”彭若愚紧张得有些发抖,他实在不敢转过身去,把内 裤内威猛的火箭展示在刘慧欣的面前。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见彭若愚迟迟不肯转身,刘慧欣转到了彭若愚的侧前面。

    “啊,这么大啊”她看了一眼,惊呼起来,眼睛霎时喷出灼灼的光。既已至此,彭若愚赶紧把递给了她。

    还不错,刘慧欣接过就像蝴蝶一样地飞了出去,然而她的那双眼睛却仿佛留了下来,像刀子一般剜着彭若愚的心。

    洗手间里挂着刘慧欣的的胸罩和内 裤,都是粉红色的。胸罩的罩杯看上去与杜婴宁的差不多大小,内 裤用料倒是很少,几乎是一根细细的带子。这大概就是丁字裤吧彭若愚搓着身上,非常地纳闷:这样的内 裤一旦穿上,岂不勒在了肉里吗勒在肉里,走路时是不是一磨一磨的很舒服一想到这里,那雄根更加地斗志昂扬起来。

    看来今晚的战斗不可避免了

    彭若愚强忍着疼痛,忍着煎熬和折磨,将喷头对着自己的全身狂喷猛淋。他要用它浇弱身上的火焰。千万不要让火焰烧得太猛太烈,疾风骤雨式的战斗,只能有一种结局,过不了几招,自己就迅速地偃旗息鼓,缴械投降。

    “意气是最坏的东西,只有理性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记不清是哪位思想家的名言,但彭若愚必须让自己降下温来,用充分的理性调控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进一出。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持久的战斗,才能充分享受战斗的过程和快乐,才能让自己张弛有道,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围了浴巾出来,既没有发现准备的衣服,也没有看到准备衣服的人

    “衣服呢”

    “在卧室里呢”很柔很甜的声音从北面的卧室里飘来,带着强烈的软绵绵的棉花糖的味道。

    彭若愚好似一只蚂蚁,循着诱人的气息推门而入。

    呀,好温馨的卧室卧室大小适宜,且布置的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枣红色的床,玫瑰红的床单,栗褐色的窗帘,最吸人眼球的,是对着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幅绝美的油画泉。屋内的一切摆设连同泉里的那个纯洁灵动的少女,都在淡淡的粉红粉色的灯光的笼罩下,蒙上一层朦胧的诗意和梦般的色彩。

    而最富诗意的当属这屋的女主。此刻,刘慧欣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低开领,薄如蝉翼,腰间紧束着一条不窄不宽的的腰带。画家说,高手之笔总在画龙点睛,这条腰带就发挥出画龙0点睛妙用,即显出下身翘 臀的丰圆,又突出胸前的呼之欲出。

    “衣服在这,我去洗啦”正倚在床头的刘慧欣,披着朦胧的粉红色灯光,如梦如幻。 见彭若愚进来,她站身来,上下打量着他的,色光一闪,妩媚一笑,扭着丰圆的臀出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刘慧欣就回来了。可是她竟然一丝未挂而且,她一进来,就把大灯打开。通明的灯光溢满全屋,更泻在刘慧欣的身上,彭若愚真想趴上去,痛痛快快啃两口。

    她的皮肤白净如雪,前后凹凸有致,身材没有苗条的骨感,却更显得与成熟。在打开大灯的刹那,她像一个维纳斯玉雕挺立着:纯净脱俗、冰清玉洁,让人睹之心境澄澈、杂念顿去。

    生命在运动,在于扭动。当她从门口朝着床上的彭若愚走来的时候,则境界大变,顿显。

    她走起路来,如柳摆荷摇,但摆的是欲望,摇的是火热。在洁白的腰身上,挺立着一对珠圆玉润,但随着她故弄风情地笑着、扭着、走着,那对珠玉就颇有韧劲地跳跃起来、颤动不停,跳跃得让人眼晕,颤动得让人魂不守舍。她的行姿真没想到会如此的诱 惑

    假如当年被终审的希腊名妓弗里内也这样在法庭上走几步,彭若愚想,那些原本被她的裸 体无缺之美完全征服的正襟危坐的法官与陪审员,肯定就会立即实现空间大挪移,摇身而混同于“花节”上群情激昂、急于醉生梦死的一般群众了。

    “姐,你走错门了,你的卧室在南面。”血液早已燃烧的彭若愚故意调侃道。

    “我知道门在哪里,我是来拿钥匙的。”

    “钥匙钥匙在哪”彭若愚真的有点信了。

    “钥匙在这”来到床边,刘慧欣猛然掀掉被子,把彭若愚的“钥匙”紧紧握在手里。

    “臭妮子,开门来”彭若愚双手搂住刘慧欣细腻的腰,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

    “臭小子,等等我去把灯关死,别让人看到拍下录像。”沧海横流,显英雄本色,熏天之际,刘慧欣竟然能及时规避做0爱风险。

    随着“啪啪”地开关声响,整个室内顿时没有了一点灯光。室外迷离闪烁的院灯,穿过光秃秃的树枝,透过窗户的玻璃斑斑点点地洒进屋内。然而,室外的灯光毕竟是有限的,而无限的则是正在升起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恰如十三四情窦初开的少女,瘦削的脸庞里透着懵懂的青涩。她晚妆才罢,盈盈地上了柳梢头。大雪初霁的天空瓦蓝如洗,又像一泓碧澄的泉水,月亮便像刚刚沐浴出水的贵妃,温泉水滑洗凝脂,云鬓花颜金步摇。

    院外那一株株垂柳,光秃的枝条正享受着含羞的月光的滋润,即便冷气逼人,但朔风吹来,也依然会闪腰搔首扭捏作态。外表冷枯春心内在的垂柳经不住月色美人的诱惑,一起投射到偌大的室内,投射在室内那两位正恣意缠绵的人的身上。两相诱惑,彼此感染,大家都较着劲地亲热起来。

    “喔喔喔喔喔喔”室内的佳人正发出动情的呻吟。

    此时,正仰躺在床上的刘慧欣,全然婴儿般的光洁,在月色、灯光、垂柳的互织而成的朦胧诗意里,恰似复活的维纳斯女神,一头浓密的秀发与光滑柔润、浮凸灵动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富有弹性的肌肉和欣欣悦目、辣辣涤情的痴狂。

    刘慧欣的实在是太美、太妖娆了。维纳斯女神和海伦一样,有无数的英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素有英雄情结、饱含怜花惜玉精神的彭若愚终于被刘慧欣彻底地征服了。

    彭若愚的被征服,既是震撼于刘慧欣的自然之美,又是感动于刘慧欣的品质之贵,还是贪恋于刘慧欣的权势之重,还是倾败于刘慧欣的计谋之深,更是被刘慧欣的高超的床笫之功让他彻底的臣服。

    轻浮,不是刘慧欣本质;但床上的,她则是名副其实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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