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卷 陷入魔掌
第148节 第三章 酣战
奶奶的,老子你杜婴宁话音未落,彭若愚就一下子抱起她,压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的胸膛是如此的宽厚,肌肉是如此的发达,搂抱是如此的紧猛,以致杜婴宁一时之间透不过气来,而她那傲然卓越的胸却获得了一种过电般的的舒爽,同时更带给彭若愚沦肌浃髓的快0感。
在这舒爽的滋润下,一层水雾潮起在杜婴宁那微闭的星眼里;在这快0感的刺激下,血气方刚的彭若愚尽展青春的激情和火热,而血液则兵分两路,上下冲击。
他的唇将她的唇严严堵闭,他的舌与她的舌紧紧相缠,她的香津如兰如菊汩汩洋溢,他则贪婪无比狼吞虎咽肆意吮吸。他厚实的手在她滑腻如脂的背上轻摸慢游,她酥嫩的手则紧紧攀着脖子希望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化为乌有,她是一个女人,她需要那个充满活力充满炽热的男子汉,她更需要一个可依可靠的忠诚的胸膛,所以当这一切来临的时候,她张开双臂毫不客气的将自己与这个肌肉发达充满炽热的小男人融为一体
苦大仇深的彭若愚由着他的与怒火,本应当是“一口吞”“一插到底”的,但是,圣人说过“过犹不及”,实战经验丰富,且经过叶雨馨魔鬼训练的他深知,过度的兴奋,过急的进入,必然过快地吹灯拔蜡,偃旗息鼓。所以,必须先像中国改革一样,循序渐进,可持续发展;像太极宗师一般,细腻委婉,柔弱胜刚强。
于是,彭若愚就有了一种超然淡定的情怀,一种儒雅翩翩的风度,一种游刃有余的曼妙。
他缓缓地伸出舌头在那两粒红润饱满的美国红提子上轻轻触动,用厚实的双唇轻轻包裹、吻舔,就像多情娇羞的少女闻嗅一枚芳香四溢的花蕾。
“喔喔喔喔喔喔”杜婴宁发出醉人的呻吟。
他那厚重的大手,此刻也变得格外的轻柔,在那最醉人的珍品上绵绵地摩挲、悠悠地回旋。
而此时的杜婴宁,仿佛化作了一枚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骨朵。在春天缠缠绵绵的细雨里,花瓣在悄悄地、缓缓地舒展着,舒展着,再舒展着一片,两片,三片片片都长着精气神,片片都透着盎然向上的蓬勃与茁壮,中间最害羞的花芯,也在悄然地繁育,一点点地壮大了起来,除了丝丝的舒展却也渐渐变得瓷实,变得硬朗,变得突突直跳。
彭若愚一会儿变作辛勤的蜜蜂,时而在花瓣上翩跹起舞,时而在花蕾里驻足停歇,时而愉快地采集蜂蜜;一会儿化作了鱼缸里欢快的金鱼,扇动柔软的鳍,摆动长长的尾,在水里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不停地穿梭,自由自在地畅游
在他的爱抚下,她开始感到特别的惬意和舒爽,继而是快意的战栗不已,不一会儿,她就变成了一只歌喉清甜的夜莺,嘤嘤咛咛宛转百度,一会儿又穿越为卧床的西施,娇喘微微呻吟不已。
“喔,喔,喔.”杜婴宁发出世间了最美妙的音乐,二人共同陶醉在这音乐里。
“啊”当彭若愚的身体与她的身体终于融为一体的一刹那,杜婴宁大叫了起来。她那原本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纠缠着彭若愚整个身体的雪白的玉臂及浑圆柔美的大腿纠缠得更紧了。
窗外,寒风怒吼,大雪纷飞,像空中有无数个激烈互殴的白毛女,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洒向人间。
而此时,杜婴宁的大叫与搂抱,比屋外的风雪更加疯狂,彭若愚则早已变成了咆哮的雄狮,开始了野蛮的征服。
在这征程中,他化身正在弯弓射日的后羿,雄浑的伟力,高超的技艺,确保着无论射程多远箭箭都精准。
在这征程中,他与古希腊的酒神戴澳尼索斯合而为一,浑然忘我,如醉如狂,生命的冲动,化作了强力的意志。
在这征程中,他遭遇了涿鹿之战,摇身而成黄帝大战蚩尤,两军混战,战鼓齐擂,人叫马嘶,杀伐震天。
在这征程中,彭若愚最终变成了追日的夸父,阳刚的张扬,生猛的狂勇之后,颓然倒地,化作泥土,与大地江河融为一体
而此时的杜婴宁在一波猛过一波的强烈的攻击下,宛若置身茫然的大海,在波谷中急剧地翻滚,在惊涛骇浪里疯狂地扭曲。终于在一次又一次地领略了“六鳌倒卷银河阔,万马横奔雪嶂高”的高氵朝之后,随着彭若愚的一阵喷射浇烫,浑身痉挛,急剧抽搐,两眼翻白,一下子变成了放了血的西施犬。
那次,在叶雨馨的家里,喷射之后,彭若愚虽然极度地疲惫不堪,但他是不敢睡去的,因为那是偷袭;而这次不同,是地道的应约而战,完全的明门正进,所以,喝了酒又卖了大力的他很快就坦然地睡去了。而且睡得那么香甜那么踏实。
心满体足的杜婴宁像一只温顺的狗儿躺在彭若愚的怀里,从晕死直接进入了香香的酣睡。可是,不一会儿,她却醒转了过来。刚才那欲焚欲燃的火热、那蚀骨的舒爽,依然在她的腹下、在她的浑身、在她的每一个细胞里驻留着、回荡着。看着彭若愚那强壮的身躯、那宽厚的胸膛、那俊朗的眉眼,回味着他刚才的疯狂与温柔,她满足地欣赏地笑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她在为自己的婚姻而流泪
大学时期,杜婴宁与师兄高盛爱得是何等的死去回来,可是因为他是纯粹的工人子弟,没有任何的关系后台,于是,父亲杜学海就逼着她嫁给了比自己大五岁的魏国涛。
魏国涛虽然很早就没了父亲,但他凭借父亲打下的雄厚的背景平台,在官场上左右逢源,如鱼得水,结婚之时,他已经是通海市最年轻的区委书记,一颗正冉冉升起的官场新星。
结婚第一年,在床上,魏国涛也像彭若愚一样,将一个男人的雄风与温柔都展现得淋漓尽致,有时甚至飞扬跋扈,但她喜欢他的这种霸气。
自娶了杜婴宁,向来雄心勃勃的魏国涛一度整天宅在家里极尽缠绵缱绻之能事,弄得杜婴宁曾经担心他是否过于沉溺儿女情长而丧失了英雄之气,真正地应验了那句“不幸的爱情伤人的心,幸福的爱情消磨人的意志。”魏国涛发现她的这种担心之后,竟然哈哈大笑着背起了长恨歌“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杜婴宁实在是幸福极了。
可是,新婚的热乎劲过后,特别是魏国涛升为江州市副市长后,二人同床的次数越来越少,既是偶尔有次,也是三下两下草草收兵。单纯、善解人意的杜婴宁以为他是过重的工作压力所致。可谁成想,那次她本来想带给他惊喜的江洲之行,却在家里发现了让她天旋地转的一幕:他与那个女人的雄风比当年有过之无不及
此刻,她恨魏国涛的背叛,也感激彭若愚带给了她久违的快乐。她掀开被子,自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玉雕般的身躯,她从彭若愚那刚才的痴醉和疯狂里,找到了备受摧残的自信,她抬起玉臂,给彭若愚塞了塞被角,柔柔地偎在他的怀里,香香地睡去了。
第二天,雪还在下。听着窗外呼啸不已的寒风,看着飘舞不止的雪花,银装素裹的世界,先行醒来的彭若愚对老天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人不留人天留人,他感激老天为他创造了如此美好的境界,感激老天给了他这个朝思暮想、梦想成真的机会,感谢老天把如此高贵漂亮的女人赏给了他,让他大饱口福,让他酣畅淋漓,让他的征服计划如愿以偿。
彭若愚坐了起来,用手轻轻摩挲着杜婴宁那如月似玉的脸,她睡得很沉,很香,很美。他不由自主的趴下身子,轻轻的轻轻的在她娇嫩无比的小嘴上吻了吻,动作是那么那么得轻,他怕惊醒他的女神,这个女神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一切啊
外边,寒风依旧呼啸。大雪依旧纷飞。但是“人定胜天”的豪情,在他的胸膛里升腾起来。他已经把自己的“天”征服了
彭若愚凝眉望着窗外,双眼炯炯放光。
彭若愚的心随着寒风的呼啸而呼啸,随着大雪的飞扬而飞扬。
而此时,杜婴宁在彭若愚厚实、温暖的手掌摩挲下,已经悄悄地醒了。她在静静地享受着这爱抚,这轻轻的爱抚像潺潺的泉溪,细细地滋润着自己那久已干涸的身心。
她睁开惺忪的眼,看到这个整日相处,却似远隔天涯的小男人。他是自己的下属,他与自己有着截然不同的出身,她从未关心过他的生活,过问过他的家庭,深入的交流,特别是情感的交流,从来没有,一次也没有,但是,从他的言谈里,从他的举止行为里,自己早已发现,他固然出身山沟、身份卑微,但他有一颗高傲的心,一种倔强到不可征服的精神,他有自己的梦自己的世界。今天,自己已进到了他的世界里,是否融入他的世界呢她有这个自信。可是,当她悄悄地抬头仰望他的时候,她的自信却动摇了:
彭若愚正着上身,依靠在床头。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胸膛,黝黑而坚毅的脸庞正焕发出一种雄壮而澎湃的气场,当然,更让她生出惬意进而是爱意的,是他那双炯炯而深邃的眼睛。
此刻,他正望着窗外,望着窗外那凛冽而冷酷的世界。他好像一尊入定禅修的佛,屋内的一切似乎都并不存在,甚至是身边决定他命运的上司,一个高贵、娇美、让他激情飞扬的美人。
可是,杜婴宁并不在乎这种被忽略的感觉,相反,她极其喜欢彭若愚那心空一切,深入思考的样子。这是一种灵魂的入定,这是一种无他的境界,这入定这境界,让他的眼睛多了深邃,神情多了静谧,气宇多了轩昂。
自己已经爱上他了杜婴宁闭上了眼睛,扪心自问。彭若愚身上的一切,正是魏国涛所没有的。魏国涛,这可恶可恨这该千刀万剐的魏国涛不,不,不去想他,不去想他,绝不要让他捆绑住自己,绝不能让他破坏自己的快乐,绝不能让他夺走自己应有的一切更不要无情的他来打扰自己此刻的兴致魏国涛算什么东西他就是陈世美
什么都要想了,什么都不要想了你魏国涛无情,就休怪我杜婴宁无义
享受,享受,我应该好好睇享受彭若愚带来的一切。于是,她将彭若愚那壮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抱在怀里,抱在那对丰盈挺拔的乳间。她渴望爱抚,渴望滋润,渴望力量,渴望心魂激荡的那一刻。于是,她那纤细的酥手顺着彭若愚的大腿缓缓上滑。
“宝贝,你醒啦。”彭若愚把刚才的世界一下子关掉,低着头,满眼柔情地看着杜婴宁。
“嗯,宝贝,你抱抱我好吗抱抱我搂紧我。”杜婴宁像小鸟一般充满对温情的渴望,又像干涸已久的土地强烈地期盼甘霖的滋润。她要让这温情的火焰将自己燃烧,她要让这甘霖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神经百骸滋润透,滋润成滔滔江河。
“嗯。”彭若愚轻应一声,嗞溜一下钻进了被窝,一手搂着杜婴宁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凸翘而丰圆的臀。
“宝贝,你真美”
“宝贝抱紧我抱紧我”杜婴宁主动地张开了那红嘟嘟的唇。
“嘭嘭嘭”忽然,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彭如愚的心猛地一紧。而窝在被窝里的杜婴宁则腾地坐起。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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