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卷 借刀杀人
第94节 第三十章 被审讯2
“走，下去”胖子和为首的那个瘦子推搡着彭若愚下了宾馆的地下室。
“进去，坐下”一进房间，胖子就把彭若愚推坐在一个铁椅子上，并随手把他胸前椅子上的一片铁板落下扣死。
铁椅子是专业用椅，厚重而冰凉，再看看这屋里的布置，也像是审讯嫌犯的常用之所：厚厚的窗帘都紧紧地拉闭着，房间里不仅灯光晦暗而且空荡荡的。在彭若愚所坐的铁椅子对面，只有一张半新不旧的写字台，右边的墙上则挂着电棍、橡胶棒和手铐等等一些警具。
“彭主任，你吸烟。”瘦子笑嘻嘻地递过一支香烟。
“我不吸”彭若愚气哼哼地予以拒绝。
“姓名”胖子与瘦子在写字台后一左一右刚一落座，胖子就低沉地问道。
“连我的姓名都不知道，凭什么拘禁我”
“少废话，这是审讯程序我怎么问，你怎么答”胖子厉声喝叱
“我没犯罪，审讯我是非法的，我抗议”
“你犯罪不犯罪，不是你说了算。姓名”
“我有权保持沉默。”
“你必须回答”
彭若愚默不作声。
“哼哼，好小子，你胆肥啊你”胖子冷笑着朝彭若愚走来。彭若愚正疑惑地盯着胖子看，而胖子一靠近他，肥掌就猛地掴了过来。彭若愚躲闪不及，“啪啪”两声几乎同时掴到他的左右脸上。“嗡嗡”彭若愚的两耳随即乱叫起来，眼前金星直冒。
“姓名”从胖子恶煞似的胖脸和大张的嘴巴可以判断，他一定是在狂喊，可是彭若愚只能听到极其微弱的声音，像是来自十八层地狱。
“彭若愚。”屈服的回答承受着莫大的凌辱。
“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到这里来吗”
“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彭若愚一边努力地弄清楚他的问话，一边做出如实的回答。
“你杀人了你不知道”
“我没有杀人。”
“你没杀人”胖子又开始发狠了。
“没有杀人”他若再打就任他打吧，但无愧的清白逼迫彭若愚回答得斩钉截铁。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哼哼”他连连冷笑着，却并没有站起来。
“你知道我们的政策吗”他点燃了一支烟，慢腾腾地吐着烟雾。
“我听说过。”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赶紧交待”
“我没什么可交待的，我刚才说了，我没有杀人，绝对没有杀人”
“你还嘴硬”
“不是嘴硬，是真的没杀。”
“行啊你彭若愚，有种今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这玩意儿硬”他说着，从墙上摘下一支电棍。他调试着，电棍发出“噼里啪啦”的电光。彭若愚的心抖地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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