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马孝成踩够了白羽的奶子,又把鞋尖伸到了白羽的胯下拨弄她的阴蒂。一阵
阵的快感传来,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她心里真有点害怕院长会把鞋插到自
己的逼里,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恐怖,白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尽管如此,没有
得到院长吩咐之前,她并不敢吐出嘴里的大脚。或者她也并不想吐出来。
马院长并没有真把皮鞋踩到白羽的逼里,他让白羽一边舔着脚,一边脱掉了
另一只鞋子。然后用几根脚趾轮番的玩起白羽的阴蒂。虽然只是只根笨拙的脚趾
,一来是由于异物玩弄产生了别样的刺激,二来是硬硬的脚趾甲刮弄着阴蒂的确
非常舒服。白羽淫穴里的水很快涂满了马院长的脚趾头,借着午后的光线,这片
水渍反射出一种晶莹的光泽。马院长觉得这种光泽很好看,就开始前后左右的移
动脚的位置和角度,好像白羽的逼是一台路边的自动擦鞋机。
白羽很享受这种待遇,她这会已经有点爱上这双同时侵占自己上下两口的脚
了。看得出这双脚平时没少去足浴城一类的地方,保养的非常光洁,也没有太过
浓重的汗臭。不过关于这点,嘴里包着大脚的白羽,心底竟然有丝丝失落。
白羽的嘴已经适应了院长脚面的宽度,或者是疼的失去了知觉,不管是哪一
种原因,嘴唇上的感觉都没有影响到舌头的工作。开始是为了讨好去舔的脚趾
,这会突然变成了香甜可口的水果似的,白羽食髓知味,舌头在脚趾上四面翻转
,又努力的想把舌尖挤进脚趾之间,奈何脚趾间已经挤的是丝隙全无,任凭舌头
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白羽的性格中天生有一股牛劲,越是做不到的反而偏要去做。白羽深深吸了
几口气,妄图能把嘴长的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仔细欣赏
了一下以立式小便器为背景自己。要不是没带着手机,她肯定会自拍上几张,说
不定还会发一个微博。
白羽转了一个方向,通过镜子看见另一面靠墙一共是五个小隔间,有四扇门
开着,里面有三个是坐便器,最靠里的一个却是蹲式。白羽回到厕所门口反锁上
门,然后走进一个有坐便器的小隔间,在那里她再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白羽本想用白大褂垫在马桶盖上,可想了想害怕一会弄皱弄脏了,出去不好
再穿,所以观察了下,似乎并不脏。应该有人平时清洁这里吧。想到这个理由
,就从容的坐了上去。白羽背靠向马桶后面的水箱,让自己的阴部能翘得高一些。
她没有关上隔音的小门,虽然明知道外面的大门是反锁上的,可看着眼前这个敞
开的豁口,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暴露感。
白羽发现很多人会对千篇一律的做爱姿势厌烦,可自己自慰时的习惯却能保
持长期不变。她习惯性的采用了先按摩阴蒂达到一次小高氵朝后,再插入阴道去刺
激g 点直到完全暴发的方式。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是最有效最快速也最容易满足
的方式。毕竟是在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环境中,她本没打算花费太多的时间,不
过在顺利完成了上述流程之后,她想起了还老实呆在直肠里的那根黄瓜。
经过了一夜和一个早上的适应,白羽几乎已经开始忽略这东西的存在了,不
过在刚才进行手指运动时,她有几次碰到了这位「隔壁的邻居」。当高氵朝余韵减
弱,意识开始清醒之后,白羽终于想起了寄宿在直肠里的黄瓜。她认为现在是应
该把它弄出来的时候了。她从马桶上站起来身,打算蹲到那个蹲便池去把黄瓜挤
出来。可就在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潮红还挂在脸上,几
根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脑后的发髻已经被蹭的散乱不成了样子。这时候的自己
是那样美丽妩媚,又淫荡下贱。她心里觉得,这么下贱的自己不配采用行走的姿
态,她决定像狗一样爬到靠里的那个隔断里。
事实上这种感觉果然不错,冰凉的地砖偎贴在躁热的皮肤上有种透着心的舒
畅。白羽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只凭想象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骚。两
个隔断之间并不远,白羽没爬几步就到了,她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
是她又离开先前定下的目标,在整个厕所里爬了两圈才重新回来。
同样的,她没有采访开始计划的蹲姿,而是掉过头,把屁股对准了蹲便器。
白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以内,经过几次用力之后,那黄瓜还是顽强的保持
了原先的位置。可能是塞进去的太久,而且一早上的运动让它变得更深入了。没
办法,白羽只好支起上半身,让屁股落的低些。她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
开始凭着感觉从里向外一截一截收缩肠道。
终于落下来了,白羽转回头看了看这根陪伴了自己快十个小时的伙伴,黄瓜
的颜色明显没有先前鲜亮了。白羽奇怪的用视觉就感知到了黄瓜上所反应出来的
温度,那热热的温度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黄瓜自身的弯曲看上去像一个笑
,像是在笑着说它知道白羽的淫贱,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需要这根讨厌的黄
瓜马上消息。
白羽先是打算按下冲水,把黄瓜冲走,又害怕这东西冲不下去造成堵塞。又
想把它扔到纸篓里,又怕被来的人看见——好像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样。想了
半天之后,白羽做出最后决定,把黄瓜吃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