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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三番四次)

    作者:不死鸟

    2012年11月26日独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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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期待的何若雪,今天送甜汤了!

    再更一章,绿苑中断,诛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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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当吴贵在沈嫣琳房间与她颠鸾倒凤,兴风作浪时,整个吴府最安静的

    蓬莱居,却传来窃窃私语。

    蓬莱居二楼中,何若雪坐在床边,衣衫轻薄,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半

    躺在床上的吴红袖羡慕地看着何若雪完美的身子,脸蛋微红,小声道:「二娘,

    我知道蓬莱居从来不接待外客的,今晚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何若雪慈爱地点了点她的琼鼻,笑道:「傻丫头,你就像我的女儿一般,我

    们母女同床共枕,有何不可?」

    吴红袖欣喜地点头道:「那二娘为何不上来?」

    何若雪收了收衣襟,遮住了胸前的两个半圆,说道:「二娘可不是小姑娘了,

    长夜漫漫,哪有这么容易入眠。」

    吴红袖从被子中钻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亵衣,双肩如刀削山峰一般光滑,

    双乳似鲜果一般弹软,皮肤之白也只比何若雪差了一筹。她搂着何若雪的手臂道:

    「那我陪二娘聊天。」

    「是你想找我谈心吧,否则怎会跑到我这蓬莱居来。」何若雪毫不客气地点

    破她的想法。

    吴红袖微微吐舌,说道:「逃不过二娘法眼……」

    「说吧,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何若雪摇摇头,笑着道。

    吴红袖沉默一下,有些羞涩地道:「二娘,我有意中人了。」

    「哦?小红袖春心动了,对方是谁,江湖人物还是官场中人?」何若雪直接

    问道。

    吴红袖轻舒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说道:「我的意中人,是小

    雨。」

    「雨儿?难怪了……」何若雪没有大惊失色,反而像早就料到一样。

    「二娘,你不生气吗?」吴红袖奇怪地问道。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的如意郎君,必须要文武双全,相貌堂堂,为人风

    趣。这几点雨儿都具备了,何况,你也知道雨儿并非你爹的亲生子,所以你和雨

    儿在血缘上毫无瓜葛,无可顾忌。」何若雪的观念一向与世人不同。

    吴红袖无奈道:「即便二娘不反对,娘肯定也不同意,何况还有柳儿……还

    有,我还不知道小雨会不会喜欢我……」

    何若雪哂道:「小丫头还想得那么远,柳儿和雨儿那边那就放心吧,有二娘

    在此。也就是你娘那第一关,让她知道你喜欢雨儿,仔细她扒了你的皮。」

    吴红袖缩了缩,嘿嘿笑道:「娘这么疼我,不会扒我的。只是,如今小雨在

    金陵,加入了苍穹门,要见他可不似以前那般简单了。」

    何若雪缓缓脱去外衣,玉体半露,坐上床与吴红袖躺在一处,说道:「二娘

    许你个方法,先把柳儿找回来,然后带着她去寻雨儿,日后再有打算,他们二人

    也好说话些。」

    吴红袖抱着何若雪柔软的胴体,羡煞多少男人。只把脸贴在她的胸前,撒娇

    道:「还是二娘最疼我,今夜就由红袖哄二娘睡觉吧。」

    何若雪咯咯娇笑,却是反抱着红袖,与她一起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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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沈嫣琳给吴贵出了主意,他便三天两头往蓬莱居跑去,本还有个红袖

    在那杵着,却被沈嫣琳唤去守灵堂。蓬莱居又变得清静起来,正好方便吴贵做事。

    何若雪自然是知道吴贵乃受沈嫣琳指使,却不曾恼怒。她的性子想来淡雅,

    吴贵要来,她也是婉婉待客,只是要送客之时,也丝毫不客气。吴贵来了几回,

    都无处下手。

    今日,吴贵忽然想起在蓬莱居喝过的大红袍,便又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小楼一层,何若雪穿戴整齐,玉足行走如猫,慵懒地靠在八仙椅上,看着吴

    贵笑问道:「贵叔,每日到我这蓬莱居来,倒是不嫌累。」

    如今吴令闻已死,吴贵的胆子肥了许多,谄笑道:「本来觉得累,见着二夫

    人,但觉如沐春风,愈加精神了。」

    何若雪噗嗤一笑,百媚丛生,看得吴贵目瞪口呆。她粉着脸不知是赞是讽地

    道:「说话倒是斯文了许多,说罢,今日又有什么由头?」

    吴贵搓着手,一身老奴之气显露无疑,说道:「想起那日在二夫人处喝过的

    大红袍,回味无穷,便过来讨一碗。」

    何若雪笑容略淡,轻声道:「当日让贵叔自择其处,最终你不还是跑到大夫

    人那边了,怎么今日还想要喝那茶?」

    吴贵脸皮极厚,倒也不觉尴尬,答道:「当日听二夫人说出那大红袍的原意,

    便想着风少爷念了几年私塾,倘若能考了那恩科,说不定也能做个进士回来。」

    何若雪见吴贵言语中若有所指,便问道:「考了进士又如何?」

    吴贵抓住时机,把早就准备好的言辞拿出,说道:「那可了不得,二夫人也

    见过那于谦,那气派……啧啧,要是风少爷也做上大官,也一定是被官兵拥护着

    回来咱吴府。」

    何若雪眼中寒光一现,盯着吴贵道:「你这是用官兵在威胁我?」

    吴贵不曾想到何若雪如此直接,心中有些胆怯道:「老奴岂敢……」

    却见何若雪忽然起身,往茶桌走去,一边道:「哼,还有你不敢的事?你的

    胆子都比人命大了。想喝茶就自己过来……」

    听到「人命」二字,吴贵心里一突,背脊满是凉汗,却又听见「喝茶」二字,

    心中惊恐倒是去了大半,跟在何若雪身后,看着那左右摇摆的小香臀,竟像是尚

    未出阁的闺女一般,紧窄有致,抖动得极是可爱。

    似是感受到身后的目光,何若雪回过头来瞪了吴贵一眼,却也没有说话,似

    笑非笑地转头继续前行。

    两人在茶桌坐定,一如上次的情景。何若雪取出茶具,切好茶叶,点起小火

    炉烧着开水,一套动作极为优雅熟悉,那灵巧的削葱五指如跳舞般好看。吴贵心

    中不禁叹道:论骚媚风情,大夫人无人可及;论高贵淡雅,二夫人非止天下第一,

    怕是放到天上也是让众仙女自惭形秽的。

    这一次,何若雪并没有用玉足去触碰吴贵,只是正正经经地在泡茶,恬静间,

    连对面的吴贵看着也不觉得太可恶。大红袍集绿茶之清香,红茶之甘醇,乃乌龙

    茶中极品,连吴贵这俗人也喝出了些门道,竟与何若雪撩起茶经。

    两人喝了半晌,吴贵却有些尿急,来势甚是凶猛,他连忙起身说道:「人有

    三急,二夫人此处可有茅房?」

    他这一起身不要紧,竟把桌子给碰了碰,那小火炉本就放的偏,虽已火熄炉

    冷,可里面的灰烬却全撒在地上,有半数都散落在何若雪的白裙中,一片狼藉。

    吴贵一惊,他深知何若雪有洁癖,此时地板和裙子都弄得污秽不堪,是可忍

    孰不可忍?连忙弓腰慌忙讨罪道:「老奴该死,实在该死,竟把这清净地弄得满

    是灰尘,老奴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何若雪见他神态不似作伪,知道他不是故意打翻火炉,虽有些皱眉,却也没

    有动怒,她此生动怒的次数屈指可数。见吴贵动作滑稽,神态慌张,似乎那满地

    的不是炉灰,是骨灰,不禁有些好笑,施施然安慰道:「贵叔不必紧张,不过是

    些灰尘,晚些时间拿水冲一冲也就洗净了。」

    吴贵却早已伏下身子去收拾那灰烬,侧眼便见何若雪那裙子上的污迹,再往

    下,便是一只轮廓完美,线条流水,雪白如玉,甚至散发淡淡馨香的玉足,一时

    竟看呆了。

    何若雪也发现吴贵在看自己的脚,微微羞涩,正待收起来,吴贵却忽然伸出

    老朽大手,像是几根粗壮而苍老的树枝扒在自己的脚上,口中还说道:「二夫人

    的脚脏了,老奴来扒灰……」

    听得「扒灰」二字,何若雪没由来地羞怒,嗔骂道:「你这死人,莫非你是

    吴令闻的爹,怎轮得到你扒灰……呸!我这说的什么话,快走开,别碰我……」

    吴贵的大手既摸着何若雪的小脚,只觉得柔软光滑,像是绵绵温玉,稍不留

    神,便从手上滑走,猥琐地把手指放在鼻头闻了闻,果然手有余香。

    何若雪见了他那动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眼角瞄到桌上的茶壶,便举起往

    地上砸去,砸得满地茶叶和开水,更是混乱。

    「出去找你的茅房去,这里我自收拾!」何若雪喝道。

    吴贵却已如中了邪一般,直直地往何若雪的玉足爬去,竟再一次握在手中,

    老脸一埋,便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何若雪忽感脚背湿热,嘤咛一声,连忙惊吓跳开,拿起一杯茶水便泼到脚上

    清洗。见吴贵还想靠过来,她杏目一眯,眼眸中浮起寒芒,却又无奈隐去,只是

    佯惊道:「啊!别过来……」更把桌子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尽数砸在吴贵

    背上。

    背脊的疼痛把吴贵惊醒,那好不容易养肥的胆子又缩了回去,连忙逃出屋子,

    跑到门外小路去。艰难地回头看了看,背上竟已有些血迹,不禁暗呼好险。

    何若雪见他出了屋子,连忙把门锁上,回到二楼,取清水洗脚去了。

    楼下的吴贵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舌尖上的玉足,像是舔在糖糕上一般,甘甜

    无比,令人留恋。胯下的玄武本就在尿意中,所谓水养龟蛇,竟涨得无比粗大,

    裤头支起一团,甚是夸张。

    他色心大动,向二楼喊道:「二夫人啊,老奴每天来看你,是对二夫人仰慕

    得紧呐,便赏老奴一些汤水喝喝呗……」

    身在二层的何若雪听得这番不伦不类的表白,像是恭维,又像是无赖的情话,

    倒是吃吃地笑起来,她性子大方,转瞬便把放在的怒意放下。何况,她非常清楚

    自己的魅力,像吴贵这样的俗物,刚才只顾着来亲自己的脚,却没有欺身而上,

    意图强暴,已经算是「举止得体」了。换做任何一个几经风月的色狼,怕是早就

    宽衣解带,强行侵犯了。

    何若雪没有到窗台,语气不知是嗔是叱,娇声道:「胡言乱语!赶紧滚回去

    ……」

    吴贵见她语气中并没有太大怒意,更是放心,死皮赖脸地便在楼下说些胡话,

    荤话,情话,口无遮拦,却又极为滑稽可笑,让何若雪半羞半怒中竟是笑得前仰

    后翻,心情愉悦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吴贵见二楼毫无反应,便觉得有些无趣,口舌也干了,只得

    转头便要离开。忽然,二楼窗户中竟飞出一块白布,掉在吴贵头上,遮住了他的

    双眼,只听见佯作羞怒的声音传来:「拿了赶紧滚!」

    吴贵把那白布扯下,展开仔细一看,竟是一件亵衣,难怪刚才满是香气。这

    亵衣单薄诱人,若是穿在二夫人身上……吴贵越想越是欲火焚身,回身想要破门

    而入,口中喊道:「二夫人,行行好,开开门吧,老奴快要烧死了……」

    何若雪还处于自己方才惊人之举的羞意中,哼声道:「找你家那主子去…

    …」

    楼下的木门「砰砰」作响,何若雪讥笑自语道:「黑铁木做得门你也想破开?

    你以为你是家那娘子啊……」吴贵的娘子,自然就是唐淡月了。黑铁木乃天下极

    为难见的一种木头,百年萌芽,百年成材,百年繁茂,三百年时间后,方可伐用。

    取这种木材,必要内功深厚的人,使精铁神兵方可成功。黑铁木轻若木头,坚如

    精钢,而且价格极为高贵,何若雪如此大手笔地用来做门窗,可谓绝无仅有。

    吴贵一番折腾,见那门纹丝不动,只好把那亵衣塞进衣衫内,贴身而放,不

    罢休地向楼上求道:「既然上衣都给我了,下面那件也一并赏了吧……」

    等了半晌,才听见那淡淡的天籁说道:「那是正经女子和黄花闺女才穿的玩

    意儿,我不穿那东西……」

    吴贵闻言,欲火烧得更旺,不曾想二夫人竟是这样一个闷骚内媚的主儿,忙

    加快脚步往沈嫣琳处跑去。

    黄昏时候,沈嫣琳房中。

    今日吴贵午时从蓬莱居回来,大发神威,不要命似得与沈嫣琳梅花三弄,来

    回冲杀,竟淫玩了两个时辰。

    沈嫣琳倒也厉害,奉陪到底。吴贵每每射了一回,便让沈嫣琳口舌并用,片

    刻又坚挺如铁,几乎把所有姿势都用遍,床榻上满是两人的液体,唾沫,浪水,

    精液混在一起,淫靡的味道充满房间。

    站在梳妆台前,任由吴贵在背后舔弄菊眼和蜜穴,再狠狠地插入,摇晃得满

    桌胭脂水粉散落。

    双腿平伸,玉足踩在他脸上,让吴贵躺在身下,圆臀却抵死扭动起伏,要把

    龟头都吞进花心去。

    用长锦缎半悬在梁下,如坐秋千一般,玉腿张开,在空中飘荡着,让吴贵的

    肉棒尽数拔出,又尽根插入,直捅到心窝去。

    两人坐在浴缸,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纹丝不动,只让那肉棒泡在满是

    淫水液汁的秘洞内,伸出香舌和他吻了半个时辰。

    此刻,两人筋疲力尽,躺在乱糟糟的床上,沈嫣琳胸前一对玉兔布满红痕,

    吴贵则满身唇印,竟连大腿和臀部都没放过。沈嫣琳蜷在吴贵怀中,丰满的雪乳

    压成圆盘,懒洋洋地问道:「今天被那何若雪逗得发疯了吧,不就是一件破衣服,

    看把你给挑逗得……」

    吴贵如今觉得胯下的两个肉蛋都隐隐作痛,嘿嘿笑道:「这亵衣可是得来不

    易,背上都让二夫人砸出血了……」

    沈嫣琳此时却有些疑惑地道:「这下我都是看不懂了。她明知道我是让你去

    试探她,她既然把亵衣给你了,说明她确实忌惮官府。可是,她根本没有理由让

    我确认这一点,既然她如今明示自己不想和官府打交道,那她收拾你的时候就不

    应该用些普通手段,直接用武不就简单了当吗?故布疑阵,我却不得不疑,好手

    段……」

    吴贵听了一大段,却被绕得头昏脑胀,无力去想,只拥着沈嫣琳,满意地睡

    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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