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剑指天下-萧九 > 【剑指天下】第九卷 第六章 师姐黛柔
    作者:萧九

    字数:10555

    2020/02/04

    第六章师姐黛柔

    日落之时,铁浪一行人在禁卫军的保护下进入京师,徐阶这个礼部尚书倒是很尽职,从城门口一直送他们到揽月轩。

    揽月轩位于皇宫东侧,曾是兴献帝招纳文人墨客之地,兴献帝驾崩,那些文人墨客都被嘉靖躯散,从哪里来回到哪里,没地方去的直接沦为乞丐。

    之后,揽月轩进行小范围的改造,成为各国使者暂居之处,如今的揽月轩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文人气息,可惜都变成了装饰。

    宴席过后,下人带着他们去休息,铁浪则继续和徐阶饮酒,谈论着这次在异族的所见所闻,当然都是删减版,铁浪不可能将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一道出,至少徐阶不会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醉意上涌的铁浪向徐阶打听上清宫,可除了知道他们炼丹外,徐阶什么都没有告诉铁浪,他甚至连淫兽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铁浪装糊涂还是真如此,反正铁浪绝对不可能对徐阶推心置腹,他出卖夏瑶一事,铁浪永远都记在心里。

    想起罂粟那番话,铁浪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只想一醉方休。

    京师东街一萧条角落。

    「他已经来了。」

    「你应该很兴奋吧?」

    一名道士模样的胖子眯眼笑着,看上去憨厚老实。

    「石师兄,他得罪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一名裹着黑纱的窈窕美妇冷冷道。

    「师妹,这事你不用担心,宫主早有安排,罂粟真是一颗好棋子。」

    「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改造了吗?」

    美妇问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应该算是一切顺利吧。」

    胖道上仰望星空,见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便道:「上清宫掌控大明的时机也快来临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杨追悔死得很难看。」

    「明日你会看到一场很精彩的表演,记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还得和邵师兄对弈,残局也许依旧要继续。」

    说罢,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

    美妇脚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铁浪再次睁开眼已在床上,见撑开的窗户洒入点点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个晚上。

    下床,铁浪身子有点不稳,脑袋上方好像还有几只蜜蜂在嗡嗡嗡盘旋着,他更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声,铁浪将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房间瞬间充满发酸的酒气。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红衣少女推门进来,正是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

    「杨公子。」

    小曲忙扶着铁浪,让他坐在床上,之后匆忙跑出去,拿着湿毛巾替铁浪敷上,青涩的脸蛋上浮现出焦急神情,「这可怎么是好,小姐还要我请你回去,没想到你真的如老爷说的喝得酩酊大醉。」

    铁浪看上去确实醉得一塌糊涂,但思路还算清晰,只是头痛欲裂得让他连眼睛都不想睁,抚摸着胸口,铁浪问道:「晴儿最近如何?」

    「杨公子,我还以为你不省人事了。」

    有点兴奋的小曲脸上笑开了花,道:「小姐可想你了,都没心思弹琴看书了,你的魅力还真是大。」

    「呵呵。」

    铁浪深呼吸着,想让大脑早点恢复功能,「去帮我倒点参茶,醒醒酒。」

    「嗯,嗯,马上。」

    小曲像一阵风般飞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为铁浪端来热呼呼的参茶。

    喝了点参茶,铁浪终于觉得脑袋上方的蜜蜂都飞走了,靠在床头休息片刻,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刚过。」

    「完蛋了,那岂不是早朝时间早过了?」

    「不碍事的,老爷吩咐过小曲,说要好好照顾杨公子,让杨公子先将身子养好,说上朝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这权力?」

    铁浪困惑道。

    小曲扬起柳叶眉,挺胸道:「当然,老爷可是礼部尚书,大明又是礼仪之邦,宴请邦国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所以推迟一天再正常不过了,这也显示出我们大明的诚意嘛。」

    铁浪敲了一下小曲脑袋,笑道:「你这小妮子还懂国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都是小姐从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说哦,我家小姐虽从不出门,可熟读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你能娶她是你一辈子的福气。」

    小曲突然拉长了脸,道:「可惜你已和大将军的女儿成婚了,她是正室,那么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晴儿不会在乎的。」

    小曲瞪了铁浪一眼,道:「你自然这么说了,反正得到好处的都是你。」

    「好,好,我错了。」

    铁浪可不想和小曲辩论。

    「哎呀,不说了,杨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

    小曲摇晃着脑袋,笑道:「服侍小姐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样,这难道是爱情的魅力吗?」

    脸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劲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只有小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唉,我也体会不到……」

    看着在那里手舞足蹈,偶尔还害羞地捂着脸的小曲,铁浪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干脆做她的观众。

    不久,戴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走了进来,见多了一个少女,她还以为是亲生女儿呢,一听说她是女儿的贴身丫鬟,阮飞凤便坐在床边和她谈着关于女儿的一切,完全没有心计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飞凤提出的问题,偶尔还会爆点料。

    看着她们两个,完全被无视的铁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尔还用眼神意淫着小曲和阮飞凤胸前那耸起的乳峰,甚至还想用手去摸一摸,来确定谁咪眯的手感好。

    谈到尽兴处,阮飞凤便很想去看望女儿,铁浪也只好陪着她一块过去了。

    走进尚书府,铁浪经车熟路地朝悦晴阁走去,小曲和阮飞凤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谁教他现在酒还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还用上了轻功。

    上楼梯时,铁浪更是三步并作两步。

    连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了阁楼的门。

    「呀!」

    正在换衣服的徐悦晴发出惊叫声,忙用白色纱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却大方地暴露着,毫无赘肉,犹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莲更是精致至极。

    一看到徐悦晴这般诱人模样,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意识到自己过于冒昧,他忙退步将门掩上。

    「怎要了?」

    跑过来的小曲忙问道。

    铁浪耸耸肩膀,只是傻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她旁边的阮飞凤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一门之隔,门内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整整十五年未见面,阮飞凤的激动心情可想而知。

    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徐悦晴让在了一边,细语道:「请进。」

    还未上妆的徐悦晴可以说是天生丽质,风姿绰约,清新脱俗中又透出几分妩媚,轻柔的动作为她增加了几分优雅。

    看着徐悦晴,阮飞凤眼眶都湿了,身子微微颤抖,差点哭出声,幸好还有虎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这个妙龄女子简直就是她年轻时的翻版,不单单是容貌,就连气质也非常的接近。

    过于激动的阮飞凤腿有点软,只得让小曲将她扶进屋内。

    「小曲,去拿点上好茶叶给两位泡上。」

    徐悦晴一边准备着糕点,一边吩咐道。

    看着徐悦晴摆弄糕点的熟练模样,阮飞凤的思绪完全被打开,似乎看到刚成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是异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样享有子孙满堂的福分。

    「杨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炖点补品吗?」

    徐悦晴问道。

    「有虎鞭吗?」

    铁浪认真道。

    「什么?」

    徐悦晴疑惑道,朱唇微张,如月里嫦娥般立在那儿,完全不知道铁浪是在调戏她。

    「没……没什么……」

    铁浪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通巫术,但都是用来救人,这位是徐悦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见过巫王大人。」

    徐悦晴屈膝作揖。

    「真懂礼貌。」

    阮飞凤忙起身扶住徐悦睛,颤声道:「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么大了……」

    「嗯?」

    「因为杨公子有和本巫王说起你,我一直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女童呢。」

    阮飞凤忙解释道。

    「女童?」

    徐悦晴很自然地笑着,道:「也许在杨公子心里,晴儿永远都没有长大。」

    「够大了。」

    铁浪盯着徐悦晴的翘臀,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给两位抚琴,前些天拿到了广陵散的曲谱。」

    徐悦晴坐在檀木制成的矮桌前,试着拨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练,希望两位别见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

    铁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弹吧。」

    阮飞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的很希望将女儿拥进怀里,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满足了。

    「献丑了。」

    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

    琴声开始在房间回荡着,旋律哀婉低叹,娓娓道来,偶尔又突然换了个音调,略微的不和谐让阮飞凤神经绷紧,她好像置身于琴声缔造的世界中,看到那个为了报父仇而毁容吞炭,改变容貌,后进宫弹琴行刺韩王的聂政。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马。一曲广陵散,绝世不可写。」

    徐悦晴清脆的声调和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倾国倾城之貌,就算赞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铁浪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琴,铁浪则和她娘在一旁做爱。

    想到那种雅致与淫荡互相交迭的绯色画面,铁浪不禁觉得那头不争气的淫龙快要勃起了。

    只能说,铁浪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一曲而终,铁浪和阮飞凤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徐悦晴随意拨弄几个调调他们才回过神。

    「见笑了。」

    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铁浪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

    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是多才多艺。」

    铁浪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直是茶渣。」

    说着,铁浪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

    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

    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

    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

    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

    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铁浪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子应该矜持点。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绿帽,每每想到此,铁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铁浪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铁浪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铁浪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铁浪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铁浪的性欲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铁浪弯腰盯着它,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铁浪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

    铁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铁浪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铁浪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愿意变成铁浪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铁浪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

    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

    铁浪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

    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

    罂粟飘然落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

    铁浪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铁浪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都是如此,铁浪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铁浪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

    罂粟得意道。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铁浪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

    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精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

    铁浪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

    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铁浪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铁浪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

    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铁浪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击范围,铁浪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阴道:「九尾狐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

    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

    罂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短裤落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铁浪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剑指天下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铁浪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铁浪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

    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

    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

    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肉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

    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龟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

    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

    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

    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大的快乐。」

    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

    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龟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7」「你竟忘记了。」

    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师姐……施黛柔!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业,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施黛柔看了一眼铁浪,转身便走。

    「师姐。」

    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相遇,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

    「放开我。」

    施黛柔轻微挣扎着。

    「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

    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在原版剑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有,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铁浪用鸡鸡去考察,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

    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的心跳声。

    「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日向师傅提亲,只是还需些时日,没想到师姐误以为我是个薄幸之人,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

    铁浪装得很悲切,却用手去感觉施黛柔肌肤的细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与你那般投缘更是错误,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还不如此刻放手,好吗?」?

    「不可以!」

    铁浪立刻否决,道:「如果师姐执意如此,那悔儿只能找一根铁链将我们两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执着。」

    望着满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

    「我必须回冰墓,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会让师傅明白我对师姐的爱慕之心。」

    「这……」

    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但是……悔儿已成亲,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岂不是有伤风化?」

    「只要柔儿师姐明白悔儿的心就好,我绝对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不是我能主导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气,道:「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那些事了,好吗?」

    「嗯。」

    铁浪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可她不同意,所以铁浪只能和她并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触,铁浪就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杨追悔的爱,如果被施黛柔知道杨追悔早已死于自己之手,她肯定会立刻杀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说话都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一路上,铁浪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没有说那些情情爱爱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铁浪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的师傅,铁浪没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对于杨追悔和施黛柔之间的关系已经有点模糊了,特别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床共枕这点,所以一直到走进揽月轩,铁浪都没有问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认了,那就爽了。

    走进房间,铁浪便点起烛火,正经道:「师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这不行。」

    铁浪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没想到她却道:「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床的习惯了吗?」

    说着,施黛柔抽下那条挽于腰际的丝绸软纱,甩动,丝绸软纱遂如蛇般缠住梁柱,将另一头缠在对称的梁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点水般落在软纱上。

    看着只睡在一条软纱上的施黛柔,铁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一声,道:「师姐还真是有雅兴。」

    「习惯了。」

    施黛柔看着铁浪,淡淡道:「明天你还要上朝,记得早些歇息。」

    「谢谢师姐关心。」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若师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以到床上来,师姐别误会,悔儿没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铁浪的为人,她肯定会立刻拔剑杀了铁浪。

    铁浪吹灭烛火,脱了长袍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望着施黛柔。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闭月羞花之貌,蕙质兰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更何况是铁浪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侣的男人呢。

    铁浪想上施黛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来覆去,铁浪睡不着,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一边套弄着肉棒,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枪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

    「还没睡着吗?」

    听到动静的施黛柔问道。

    铁浪忙松开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枪,她肯定会气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厕。」

    铁浪翻身而起,穿上长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厕,路过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时,他听到了阿木尔那厚重的喘息声,点破窗纸一看,阿木尔趴在床边,周不仙正在他后面做着抽插运动,两人都是光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画面,铁浪总觉得有点诡异,甚至有点恶心,他急忙提步走开。

    第二天一大早,由陆炳领导的皇宫锦衣卫来到揽月轩,要护送他们进宫。

    让施黛柔待在屋里,衣冠楚楚的铁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赶往皇宫。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满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干净,也可能埋藏着无数尸骨,后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到太极殿前,铁浪看到了阮飞凤,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阶、严嵩等人。

    见铁浪走来,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头。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错。」

    严嵩笑道。

    「这多亏严大人当日的极力推荐。」

    铁浪抱拳道。

    「请。」

    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引领着铁浪四人走进太极殿,向嘉靖通报了一声便退到一边。

    铁浪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却见太极殿上摆满了矮桌,上面堆放着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鹅壶汾酒、千层糕等贡品,后面还站着好几名手执大羽扇的宫女,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披着一层金色薄纱,给人一种极其高贵的感觉,宫女如此,坐在嘉靖身边的贵妃珧玲儿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儿,铁浪忙低下头。

    「赐座。」

    脸色蜡黄的嘉靖朗声道。

    使者和铁浪入座后,那些还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陆续走进太极殿,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龙椅两侧,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实在是大明之福,我敬三位一杯!」

    话落,负责斟酒的宫女忙将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包括阮飞凤在内的三名使者也纷纷举杯饮下,他们之中除了阮飞凤外,其余两人都听不懂大明的语言,所以阮飞凤需要不时提点他们。

    拿过宫女递来的丝绸擦了擦嘴角,嘉靖继续道:「诸位大臣,不用客气,尽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们自然都端起敬酒。这也是阿谀奉承的好时机。

    「酒宴本想设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炼……需批阅奏折,所以只好此时宴请三位使者了,还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马屁,不管时机对不对,都有大臣拍的。

    「杨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没,上次封你为武德将军,这次寡人要封你为怀远将军,上前听封!」

    铁浪对于这些什么将军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是要装得受宠若惊,要不然辜负了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铁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斩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铁浪躬身,等待着赏赐。

    看着铁浪,珧玲儿的粉拳握得非常紧,眼里闪着妖异色彩,心道:「这次你死定了。」

    嘉靖正欲开口,铁浪却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两步并作一步冲向嘉靖,并叫道:「你这狗皇帝,我要杀了你!」

    铁浪的一反常态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还没准备好,铁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统治,这怎么可能?

    刚刚跃起,铁浪却如折翼白鸽般跌落在地,缓缓抬起了头,完全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锦衣卫已冲进殿内……

    第十集

    铁浪竟然和当今皇后在大牢相遇,皇后还用金丝请铁浪吃鸡?半夜更是跑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师姑!

    倒楣的珧玲儿再次献出菊花,并被迫协助铁浪修成淫龙第五式,却因此丧失内功。

    本以为铁浪要被狗皇帝砍脑袋,没想到他竟然阴险地将铁浪派往大同府,不给一兵一卒,还要他抵挡鞑靼兵的进攻。以为这趟旅途会很无聊的铁浪竟然遇到一个浪荡女子,还自称是上清宫上代长老。

    哟!哟!哟!长老还撅起屁股欢迎铁浪进去做客,这是阴谋还是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