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萧九
字数:8668
2020/01/24
第三章性战野女
听到这话,铁浪抓住女巫卫的箭矢用力一折,一声脆响,箭矢被他拗断,正想挟持女巫卫,他却觉得喉咙象被什么堵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干呕,呕出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在他们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单凭武功我们绝对赢不了你,所以刚刚我将蛊种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别乱来。」
阿木尔冷笑道。
铁浪分明能感觉到有只虫子在自己咽喉内蠕动,那种感觉极度的恶心与令人恐惧,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块腐肉,毒蛊则悠然自得品尝着自认为香喷喷的腐肉。
「带他走。」
巫王摆了摆手,两名巫卫便将铁浪架回去。
「巫王,现在召唤蛇蛊吗?」
阿木尔问道。
面具下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着蛊井片刻,转身道:「还未到时辰,午时蛇蛊效用最强。」
说着,巫王甩袖离开。
「真难等!」
阿木尔哼了句,便跟着巫王离开。
蛊井附近只剩下两名女巫卫以及躲在草丛中的夏瑶,她一直想去救铁浪,可自己跑出去绝对是找死,她看着手里那几颗差点被自己捏碎的蛊蛋,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过了一刻钟,一名女巫卫朝夏瑶走来。
误以为暴露行踪的夏瑶已做好出手的准备,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巫卫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搁在地上,走进草丛,在离夏瑶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并将短裙拉起,露出颜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个美臀的短裤被她脱至膝盖,此时的她下体完全暴露,正分开双腿,轻哼一声,一股尿流便从尿道射出,滋润着无名小草。
夏瑶松了口气,才知道她只是来解手的。
透过草丛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夏瑶心生一计,便以极慢的速度接近还在嘘嘘的女巫卫。
当她扭头之际,夏瑶便急冲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摊开,叫道:「敢乱来,我就喂你吃蛊蛋!」
被这么一吓,她喷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溅湿了脚踝,她盯着那些蛊蛋,又看了看夏瑶,不敢乱来,只能蹲在那里安静的尿尿,另一个女巫卫则在那里乱叫。
等她尿完,夏瑶便挟持着她往蛊井走去,并示意上面的女巫卫下来。
语言虽不通,一些基本动作还是看得懂,所以树上的女巫卫也乖乖的跳下来。
夏瑶将两个女巫卫的虎皮连衣裙剥下,她们都并拢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处,也许是平时太阳晒多了,她们的手臂、大腿、脖子等处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却白嫩异常。
看着两个女野人,夏瑶防备着她们使诈,若象铁浪那样突然中蛊毒,恐怕两人都别想活着从这里离开。
用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手绑在一块,还刻意堵住她们的嘴巴,确认结实后,夏瑶便冷笑道:「我要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蛊的。」
看着那口井,夏瑶走了过去,两个女巫卫发出唔唔的声音。
此时的夏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铁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么东西在蛊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见井口呈深红色,又闻到臭气,夏瑶便知是雄黄。
撕下一块袍角,夏瑶将那些雄黄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掩乳房和私处,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否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操一番。
确定雄黄都擦干净,夏瑶便将蛊蛋放于离蛊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则后退数步,盯着蛊井,她总觉得有蛇蛊探出脑袋,眼睛一眨,才知道这是潜意识作怪。
片刻后,一条白蛇探出脑袋,正不断吐着信,菱形眼目盯着夏瑶,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最后还是滑出蛊井,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头一昂,双颚收紧,蛊蛋裂开,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
看着这只只有小指粗细,身长半尺的蛇蛊,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她还看到又有三只蛇蛊爬出蛊井,正啃咬着蛊蛋。
不一会儿,蛊蛋都被它们吃完,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夏瑶抓起一把泥沙扔过去,见蛇蛊都没动静,她便拿着一枝箭矢走过去,一脚踩烂蛇蛊头部,尖利的箭矢刺进蛇身,往后用力一划,直接将蛇蛊切成两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卫腿都软了,纷纷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蛇蛊的肚子。
弄死四只蛇蛊,夏瑶长吁了一口气,道:「这样子你们就别想控制追悔了。」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他气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瑶,怒叫着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并没有伤到她,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后倾斜的夏瑶睁大眼睛,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人已跌进蛊井。
「下面都是毒蛊,他绝对会变成毒蛊的食物。」
阿木尔冷笑着,见蛇蛊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喂养的蛇蛊死了,看来巫王大人绝对会将他们的皮剥了。」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卫,阿木尔便派人替她们松绑,自己则转身离开,手里还拎着半条蛇蛊。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奸淫一个晚上的陆炳双眼发黑,嘴唇干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腿不停发抖,若没有铁链的束缚,恐怕他会倒地不起。
被抓到这里时,铁浪问陆炳昨晚射了几次,陆炳答得非常小声,但铁浪还是听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况下,一个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经很强大,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一点也不持久的陆炳一个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续追问下,铁浪才知道陆炳的勃起都是无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便自己勃起,被她们轮流奸淫。
淫水让肉棒瞬间勃起?这功能好象和施乐的淫水差不多。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会被榨干,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萧九:各位看倌也不会想看到滴xd)见阿木尔走过来,铁浪冷眼以待。
走到铁浪面前,阿木尔显得很得意,道:「没想到夏少枫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竟然躲在蛊井附近,刚好我到那儿碰到他,便让他下蛊井喂毒蛊了。」
「畜生!」
铁浪吼道,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
阿木尔晃动着蛇蛊,道:「不过至少他死得很有价值,他杀死了蛇蛊,导致我们无法施行巫蛊之术。」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冷笑道:「蛇蛊只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
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在我眼里,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住嘴!」
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
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会喝她的淫水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
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人。
「岳母。」
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淫蛊,奴家不怕。」
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阴唇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阴户交谈着,一人将她的阴唇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嫩淫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淫蛊放于蜜穴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穴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淫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美乳完全露出,两颗粉色乳头正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种想被大肉棒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欲。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乳头,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乳头,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乳房,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湿,显出饱满的阴唇轮廓,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胯间巨物早已勃起。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淫欲占有的女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阴唇,另一个则捏着她的乳头。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淫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阴部。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欲袭身的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可她知道,若没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蛊所带来的淫欲之水,她将在这种强烈的淫欲中死去。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整张嘴贴住淫湿异常的阴部,用力吮吸着,吃着美味异常的淫水,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乳头,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
「唔……噢……别……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张嘴喘息着,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下体则前后微微摇动,阴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铁浪便知那淫蛊威力有多大,估计效用和终不欢相似,都是让人在极度淫欲中死去。
「岳母……」
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铁浪,下体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呜咽道:「杨公子……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痒……里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
铁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儿子……」
阮飞凤昂起头,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别说了……唔……」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
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铁浪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
阮飞凤立刻摇头。
「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
铁浪笑道。
「不……唔……不能让杨公子冒险……」
「阿木尔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宁愿被女人奸死,也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所以麻烦将我的话转告给她们。」
铁浪正义凛然道。
「这……」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高氵朝,喷出的阴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未浪费一滴,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蜜穴内搅拌着,吃着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无力的阮飞凤断断续续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她们。
听完阮飞凤的话,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胯间的勃起处,笑得十分淫邪。
一个女野人走向铁浪,将他的腰带扯掉,三两下便将铁浪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肉棒,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那个还在捏弄阮飞凤乳头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肉棒。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用力吮吸着,两腮都凹下去:另一个则将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体虎皮裙解开,将里面那件短裤也脱掉,抚摸着她的臀尖,象一只狗般将脸贴于女野人臀沟,灵活的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舐着,偶尔还去舔她的屁眼。
「杨公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
阮飞凤说道,双腿还在颤抖着,蜜穴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铁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
看着象狗一样的女野人,铁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我不会重蹈陆炳的复辙,我会让她们尝尝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记得听我的吩咐。」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她的蜜穴口不断张合着,不时吐出晶莹的淫汁。
一会儿后,女野人吐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另外一个则站起身,不断舔着嘴唇,看着铁浪那根时不时抖动的大肉棒,眼里尽是淫欲色彩。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处不断摩擦着,力道很重,两根手指都陷入肉缝内,尔后她又用那只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将自己的淫水都涂在上面,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肉棒太大,贸然插进去会出人命。
一会儿后,她象树懒般单腿勾住铁浪虎腰,抓着铁浪的肉棒顶住蜜穴口,正要慢慢插入,铁浪却用力挺动虎腰,导致肉棒瞬间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满,女野人爽得整个人往后仰,脚猛地用力,还留在外面的肉棒都插了进去,蜜穴被完全撑开成○型,穴内淫肉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铁浪的大肉棒。
「唔……」
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开始象发春的母狗般使劲摇着臀部,不断发出悦耳的浪叫声,眼神变得分外迷离。
看着这个女野人,铁浪偶尔也会主动地挺动屁股顶着她的花心,只想让她快点高氵朝,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那对象波浪鼓般摇晃的乳房,而是盯着她的腹部。
被奸淫的同时,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可这铁链锁得太紧,他根本没办法如愿。铁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松开我的一只手,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
听着女野人和铁浪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阮飞凤都有点痴呆了,直到铁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浮起一层更为娇红的桃花,并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女野人。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手。
左手一自由,铁浪便捧着女野人臀部,开始非常主动的干着她,干得她浪叫连天,淫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而另一个女野人也激动不已,正抠弄着蜜穴,眼巴巴地看着激烈交媾的他们,希望能早点轮到她。
被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淫靡场面,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淫欲,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肉棒塞满她的空虚淫穴,再就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自尽,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见女野人快要高氵朝了,铁浪便以最快的速度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穴道,又迅速点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满穴。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吮阴心诀当他点了女野人四满穴的那一刻,女野人也达到了高氵朝,她本想接着让另一个同伴补上,轮流奸淫铁浪,可意外发生了,第一波阴精喷出,高氵朝本该接近尾声,可子宫口张得非常大,第二波阴精随之喷出,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参杂着恐惧成分,整张脸顿时苍白,对高氵朝的憧憬完全变成了噩梦的开端。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一边乱叫着。
铁浪手臂紧紧揽住女野人的腰,不让她挣脱,一边抽动着,一边对阮飞凤道:「你和她说,如果不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
女野人看着高氵朝得连续痉挛的同伴,两只手捂着嘴巴,腿都在发抖。
「你再和她说,我是天神,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若她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
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铁浪便推开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浑身抽搐着,目光涣散,蜜穴大张,还不断喷出阴精,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情形,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还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说一切都听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
阮飞凤紧皱的柳眉终于分开了,若她知道和铁浪做爱有连续高氵朝至死的危险,她绝对不会胡乱尝试。
铁浪深吸一口气,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虽说喉咙还有一只毒蛊在作怪,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虽如此,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双眼爆发出夺魄精芒。
「放了我们。」
铁浪趾高气扬道,面色却顿显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他忙舔干净,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听罢,女野人还有点迟疑,铁浪吼了一声,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
「哎哟!」
阮飞凤叫了一声便扑进铁浪怀里,隆起的阴部贴着铁浪的龟头。
阮飞凤脸一红,很想推开铁浪,可心智被淫蛊所惑,久久不愿意放开,很希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
「岳母。」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笑道:「告诉我该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
阮飞凤低着头,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握住,轻轻套弄着,下体贴向铁浪。
「然后呢?」
铁浪问道,手揉着那象是充了水的弹乳,乳头又硬了不少,阮飞凤更是发出难以掩盖的娇吟。
「射进去便可……」
犹如蚊子拍翅的声音让铁浪心头一热,肉棒更是弹了好几下,磨得阮飞凤非常舒服,只想铁浪快点插进去,而且在淫蛊的蛊惑下,阮飞凤主动将铁浪的肉棒往蜜穴压去。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铁浪笑道:「其实女人偶尔骚点也挺好的。」
阮飞凤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继续将肉棒往蜜穴深处送去,并将上半身贴紧铁浪结实胸膛,还上下蹭着,乳头的摩擦让她激动不已。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温柔道:「岳母,已经插进去了,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飞凤非常满足,双手搂紧铁浪,闭眼享受着,呢喃道:「别叫奴家岳母,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凤或者凤儿,好吗?」
说着,她已非常主动地摇着身子,享受龟头撞击淫肉的快感,不过动作很缓,这站着的体位让她很难用上力。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笑道:「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
「别这样子!」
阮飞凤嗔道。
「好,好,好,凤儿,行不?」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嗯……」
阮飞凤抱紧铁浪,喃喃道:「你进入奴家的身体,奴家便清醒多了,你快点射出来,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再耽误,若阿木尔进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错了!」
「好,好,我错了,是亲爱的凤儿岳……」
「嗯!」
「母……嘿嘿……」
「坏死了!」
阮飞凤咬了一下铁浪肩膀。
「我会让你舒服的,抱紧我。」
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让它夹着自己虎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如此一来,阮飞凤整个人悬空,落地的错觉让她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紧,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
随便捅两下,这水汪汪的蜜穴便喷出好几道淫汁,铁浪也就不温柔了,开始卖力抽动。
「啊……啊……啊……」
阮飞凤尽情喊叫着,在淫蛊刺激下,她的性欲空前旺盛,而这根火热的肉棒正融解着那股性欲,使得她的蜜穴仿佛被点燃,层峦迭嶂的淫肉更是不断吮吸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为两人带来至高的享受。
还没插二十下,阮飞凤便高氵朝了,这也难怪,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段。
股股阴精喷洒而出,铁浪便捧着阮飞凤两瓣肉臀,象只发情的雄狮般耕耘着阮飞凤这块肥沃土壤。
「杨公子……唔……慢点……奴家受不了……」
「没事,我快射了。」
铁浪用力捅了数下,感觉到精关难守,便压紧阮飞凤,张嘴啃着她的乳房,精液则噗、噗、噗射进子宫,浇得阮飞凤差点又高氵朝。
「杨公子……好烫……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后,阮飞凤体内的淫蛊之毒被一点点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战胜了淫欲,看着象个孩子般的铁浪,阮飞凤露出甜甜的笑容,抱着他的头压在双乳间,道:「奴家永远是你的凤儿。」
「那你不要徐阶了吗?」
铁浪刺激道。
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脏的。」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吗?」
铁浪问道,软下的肉棒从蜜穴滑出,龟头与吸紧它的阴唇分开时还发出一声闷响,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铁浪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领中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当阮飞凤知道铁浪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她忙拉着铁浪的手往外走,沿着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
铁浪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去。
「蛊炉还在,谢谢观音菩萨。」
阮飞凤捂着胸口,笑容灿烂。
「现在怎么办?」
「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这样子。」
阮飞凤眨了眨眼睛,已将金蛊取出,「张开嘴巴。」
「感觉好恶心。」
铁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瑶姑娘在天之灵……不说这个了,快点把嘴巴张开,记住,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这是我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铁浪坏笑道。
「它是蛊,你是人,又不能相提并论。」
阮飞凤捶了一下铁浪胸膛,道:「乖乖的张开嘴巴,别淘气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这样子叫了。」
「凤儿,我的好凤儿。」
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嗯,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
铁浪反问道。
「那要叫你什么?」
「相公。」
「相公?」
「对!」
「不能的,还是叫你杨公子吧,凤儿身子不干净,没那福气。」
阮飞凤低声道。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面对铁浪的花言巧语,阮飞凤没有言语,心里却笑开了花,心海涟漪更是被铁浪层层激起。
「怎么了?」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红。」
「不许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严肃道:「杨公子,乖乖张开嘴巴,否则那只毒蛊就要钻到你脑子里了。」
受到这种威胁,铁浪忙张开嘴巴。
「伸出舌头。」
待铁浪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疾不徐往里爬去,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