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苗壮
字数:4364
2020/04/03
第五十四章
又到了开会的日子。昨天从省里大佬的联系人处得知,市里有一个大单项目,
希望我们接手。不过大佬的意思,叫我还是要低调,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项目
不能由我出面。我准备把这个项目让我「猎豹帮」的哥们儿接手。不过我不能直
接把项目给哥们儿,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给了谁人家会有想法,为了公平起见,
我建议抽签决定,哥们儿一致叫好。
我拍了拍手,魏贞赤裸着一身欺霜赛雪的浪肉,只穿了一双香槟色的高跟鞋,
婷婷袅袅地走进客厅,随着步伐掀起阵阵惊人的乳波臀浪。她来到大伙儿面前,
像个俏丫鬟一样福了一福,说道:「奶牛给各位大哥请安。」我呵呵一笑,走到
魏贞身前,让她转个身。魏贞乖乖转过身,撅起肥得不像话的两片浑圆臀球。我
拍了拍这只臀王,笑道:「魏姐,你告诉大家。」魏贞熟练得摇了摇勾人的大屁
股,抖起一阵臀波,接着伸出两只纤纤玉手,掰开深邃的臀沟,随着手指陷进丰
腴的臀肉里,臀山上打开一个菱形缺口,成熟的小屁眼蠕蠕而动。魏贞说道:「
徐总在奶牛的屁眼里塞了八个球,上面都有数字,在奶牛的骚逼里也塞了一个球。
谁抽到的屁眼球上的数字和骚逼球一样,谁就赢。」黄毛和花臂只是马仔,没有
资格抽签,所以候选人只有八个。我笑道:「谁先来?」
柳总一马当先,魏贞在他面前撅起臀山,掰开臀沟,柳总从她的小屁眼里掏
出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白球,看到上面用黑笔写着11。魏贞说道:「谢谢柳总。」
接着王总、淮哥、叶总、黄总……一个个抽过去,粗大肥壮的手指在魏贞的屁眼
里掏弄,这是任何女性都无法忍受的侮辱,魏贞却面不改色,摇摆着大屁股到一
个个大佬面前掰开屁眼。终于,八个球抽完了。魏贞回到我身边。我笑道:「现
在开奖了。」魏贞张开大腿,我伸手到她骚逼里一摸,摸出一个红球来,笑道:
「红球号是17。」并把数字给大家看。
最终抽到的是淮哥。淮哥名叫李淮,是我哥们儿里最凶狠的一个,个子很矮,
下巴上一撮山羊胡,当年一场火拼,曾用一把砍刀砍死六人,把人家老大的头砍
了下来。后来我舅让我帮他周旋,保下了他,所以他欠我一条命。现在摇身一变,
成了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总。
抽签是公平的,所以大家谁也没话说。我笑道:「我最近收了两瓶好酒,今
儿哥们好好乐乐。魏姐,你拿酒菜来。」魏贞顺从地去了。我又把黄毛和花臂叫
来,在他们耳边说了两句,两人点点头,也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魏贞端着酒菜来了,打开酒瓶,给每个人斟上。这时黄毛和花臂
也回来了,捧着个大笼子,放在大家面前。我笑道:「哥们儿,咱们边喝酒,边
看个节目。」
魏贞一愣,脸上浮起不安之感。我笑道:「魏姐,你进笼子吧。」魏贞顺从
地四肢着地,摇臀晃奶爬进了笼子。笼子只有一米二高,魏贞显得很局促。我笑
道:「奇怪啊,狗笼子里怎么关了头奶牛。」黄毛和花臂哈哈大笑。魏贞受侮辱
惯了,不以为耻,反而夸张地摇了摇奶子,奶水飞洒而出,在笼子黑色的铁栏上
留下斑斑奶迹。
我笑道:「魏姐,我要开始惩罚你了哦。」魏贞媚笑道:「什么惩罚呀?奶
牛等不及了。」看她神态,还以为我只是要羞辱她取乐,一点不知道自己大祸临
头了。我忽然沉下脸,说道:「上次的事还没惩罚你呢。」魏贞见我脸色忽然变
了,泛过一阵不祥之感,颤声说:「徐总,上次不是惩罚过了么……」我怒喝道:
「哪里惩罚了?」魏贞快要哭出来了,颤巍巍说道:「上次徐总用铁夹夹住奶牛
的贱奶……」我冷笑道:「那是惩罚你随便挤奶,现在我要惩罚你随便给人摸奶,
一码归一码。」魏贞知道我的惩罚是何等残酷,绝望地哭了出来。
我笑道:「你抢了大宝、二宝的狗笼子,它们很生气哦。」吹了声口哨,大
宝、二宝跑到笼子边。魏贞预感到我要干什么,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两手抓住
铁栏猛摇,大声哭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狗笼被摇得吱吱响。我给黄毛
使了个眼色,黄毛打开狗笼,大宝和二宝猛地窜进笼子里,魏贞发出一声惊恐之
极的惨叫,花臂迅速关上狗笼,金毛和阿拉斯加已经进了笼子,在狭小的笼子里
和魏贞纠缠起来。
魏贞最害怕大狗,现在这两条大狗扑在她身上,弱女子凄厉至极的哀嚎回荡
在客厅里,我和哥们儿边喝酒吃菜,边欣赏着这幕地狱般的惨剧,看这个可怜的
熟母在狭小的狗笼中翻滚挣扎。大宝和二宝也知道魏贞胸前两只硕大肉团是好东
西,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狗舌舔弄,狗齿叼咬,魏贞吓得大哭,只听淅沥沥的
声音,她竟被吓得失禁了。
熟肉喂狗的游戏持续了一顿饭功夫,我才让黄毛把狗笼打开,大宝和二宝扬
长而去,留下魏贞奄奄一息地躺在狗笼里,泪水、奶水、尿水撒了一地。我呵呵
一笑,让魏贞起来收拾残局。
两场惩罚下来,魏贞对我畏惧到了极点,再也不敢对我的规矩有一丝半点的
违犯。为了怕犯错,她也越来越少去探望何献礼,她的精神已经被我套上了绞索。
不过,何献礼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麻烦,为此我特地约淮哥出来谈了谈。淮哥
欠我一条命,所以对我是很感激的,我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把情况说了。淮哥
给了我一些建议,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绝妙的计划在我心中浮现出
来。
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何惠的电话,她说和宁慈聊了几天,约好周末见见,
让我也来。我心中好奇,宁慈怎么在我们市里?她不该和魏洁在一起吗?不过我
不能对何惠说破,只好把疑问埋在心里。
到了周末,我开车来到约好的咖啡馆。在靠窗的一桌,何惠正和一个漂亮到
极点的女孩有说有笑,那人正是宁慈。我上前打了个招呼,两人朝向我。奇怪的
是,我以前和宁慈见过,她却像从不认识我一样,这也装得太好了吧。
我坐在何惠身边,点了一杯香草摩卡,和两个美少女聊了起来。宁慈的年纪
比何蕊还小了不少,自然很快被我的谈笑风生倾倒,咯咯咯笑个不停。我趁机问:
「慈慈你练过芭蕾吧。」宁慈说:「没啊。我弹钢琴的。」我心头正在疑惑,宁
慈又说:「不过我姐姐跳芭蕾。」何惠惊讶道:「你还有姐姐?」宁慈说:「对
啊,其实说是姐姐,只比我早了两分钟,我们是双胞胎。s市的钢琴老师好,所
以我妈妈送我来这里,我平常住在姑妈家里。」
原来如此!宁欣和宁慈竟然是双胞胎,我的鸡巴一阵猛涨,翘得老高。这时
我突然感到下身一紧,原来是何惠偷偷地伸手摸我的鸡巴。何惠笑道:「原来你
还有双胞胎,都这么漂亮,有人要开心死了。」宁慈天真,没听懂何惠的话,问
道:「什么?」我赶紧把话叉过去,伸手狠狠在何惠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今天的收获很大,我和宁慈接上了线,何惠在暗中助攻。回到家又接到好消
息,我的一个铁杆小弟和淮哥接上了头,淮哥准备好了我要求的东西。
这一天我请了「猎豹帮」的兄弟们来家里吃完饭。大伙儿一进门,就看到魏
贞被红绳悬空捆吊着,两只大肥奶在乳根处被红绳紧紧圈住,腿弯上的红绳迫使
魏贞的双腿m字打开,芳草萋萋的桃源一览无余。魏贞认命地低着头,任女人最
羞耻的部位大开门户,被一群男人指点评价。
吃饱喝足后,我打了个响嗝,把黄毛和花臂叫来,吩咐了两句话,黄毛和花
臂走了。大伙儿来到沙发上坐下。我走到魏贞身边,猛一拉绳子,魏贞一声悲鸣,
乳根处的绳子被收紧,圆圆的奶头向上一翘,榨出一阵奶雨。
我笑道:「魏姐,上次惩罚了你被人随便摸奶,这次我要惩罚你被人随便掏
逼。哪个部位犯错了,就惩罚哪个部位。」魏贞听到自己又要受到残酷折磨,绝
望地呜咽起来。
这时黄毛回来了,拿来一碗无色的液体。我把碗送到魏贞嘴边。魏贞半天没
喝水,着实渴了,咕嘟咕嘟把液体喝了个干净。我把碗放在一边,回到沙发上。
这时花臂也回来了,左手拿着被牛皮纸包裹的一大捆东西,右手提了一只小纸箱。
把牛皮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把仿真枪,手枪步枪都有。
这时魏贞发出低低的呻吟,浑身潮红,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我笑道:「刚
才我给魏姐喝的是老吕配的烈性春药,看。」大伙儿随着我的指头看过去,只见
魏贞的嫩逼上,阴唇竟缓缓张开,嫩芽般的阴蒂探出头来。「效果真是神奇啊。」
我笑着拿起一把手枪,从小纸箱里抓了一把米粒状的塑料子弹放进子弹夹,
咔嚓一声,拉上了栓。我笑道:「哥们儿来打这娘们儿的屄豆。」说着我朝魏贞
的阴蒂瞄准,「啪」的一响,魏贞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一粒子弹落在地上。这
一记正中魏贞的阴蒂,阴蒂何等娇嫩,仿真枪的塑料子弹打在皮肤上都疼,何况
是阴蒂?
我又打了两枪,发发命中。其他人也起了兴趣,各自拿了枪,对准魏贞的阴
蒂乱打,有的打中了,有的打到阴阜上,魏贞的惨叫此起彼伏,疼得香汗淋漓,
血尿失禁。我上前掀起她汗湿的秀发,魏贞凄惨地哭泣道:「徐总杀了我吧,奶
牛疼得不想活了,徐总杀了我吧,奶牛下辈子也感激你。」
我听她胡言乱语,十分失望,回到沙发上,继续子弹打阴蒂的游戏,直到把
箱子里的子弹打光。到后来魏贞像死了一样,叫也不叫了,只有子弹打到阴蒂上
时,浑身才会抽搐一下。玩尽兴后,我上前看她的阴蒂,已经成了一粒凄惨的血
豆,再看地上,满地都是塑料子弹。
在这之后,魏贞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丈夫和我之间的选择难题。比起
地狱般的痛苦,任何想法都是多余的。魏贞索性不去看何献礼了,天天在家伺候
我。何献礼在医院里焦躁难安,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不知道电话铃声中,自
己的老婆肉山般的大屁股正被我干得吱吱响。
这一天深夜,我在魏贞的眼睛上蒙上眼罩,脖子上套上项圈,让她四肢着地,
我牵着项圈上的牛绳,走出了门。深夜的城市很安静,魏贞什么也看不见,在无
人的街上爬行着,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超肥大屁股,我的感觉好极了。于是第二天
我把何惠和何蕊也叫来,母女三人蒙着眼罩,带上项圈,赤裸着一身浪肉,摇摆
着尺寸惊人的巨臀,被我牵着三条绳在深夜的街上溜。来到一个路灯下,我让她
们像母畜一样蹲好,张开小嘴。灯光照在三人娇媚的脸蛋上,无比迷人,我掏出
大肉棒,尿水激射而出,洒在她们的嘴里。
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母女三人已经习惯被蒙上眼睛,像母畜一样爬行。我
在各种地方操弄她们,她们什么也看不到,被我完完全全操控着,当然也不会看
到我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
这一天,何献礼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在暗淡的月光下,他发现自己被绳索
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了大团带着骚味的布料,喊也喊不出来。他
绝望极了,所幸头还能转动。过了不久,门打开了。一个体型魁梧的裸体男人进
来,正是他老婆的雇主。紧跟着他进来的是三条动物——不对,不是动物,而是
像动物一样四肢爬行的女人,个个赤身裸体,长发披散,遮住了相貌,肌肤白得
在黑暗中发亮,畸形肥大的奶子随着爬行抖出阵阵乳波。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跪在她胯间,啧啧有声地帮他吹起鸡巴来。女人
洁白的香背下,长着一座极其雄伟的臀山,竟比他印象中老婆的屁股还要肥。吹
了一会儿,男人拍拍她的头,她乖巧地站起来,转过身,并紧了腿,坐在了他的
胯上,「吱溜」一声,鸡巴入洞,女人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这时何献礼心脏狂跳,血管几乎要爆裂,因为他看到了女人的脸,竟然是他
老婆魏贞!魏贞被眼罩蒙住了眼睛,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只管大屁股一蹲一蹲的
套弄男人的鸡巴,带动肥大无比的奶子一圈一圈地做圆周运动,奶头上飞洒出滴
滴液体,落在何献礼的脸上。何献礼一舔,发觉和前阵子魏贞带给他的牛奶味道
一模一样,当时他还直夸这牛奶好喝,和平常牛奶味道不一样,想不到竟是老婆
的人奶!何献礼怒火攻心,看到如此淫浪的情景,胯下肉棒竟神奇地硬起来了。
男人笑道:「魏姐,换个洞吧。」魏贞顺从地停下,站起身来,男人一把抄
住魏贞的两条腿弯,让她骚逼朝天,勃起的大鸡巴缓缓挤进了魏贞的屁眼里。何
献礼看得目眦欲裂,自己从来没干过的老婆屁眼,竟被这男人捷足先登,只见魏
贞熟练地耸动起大白屁股,用淫肛套弄男人的肉棒。
男人笑道:「魏姐,美不美?」魏贞气喘吁吁说道:「美死了,美死了……」
男人又笑道:「你说,你是什么?」魏贞断断续续说道:「我是……我是徐总的
奶牛,是徐总的马桶,嘴巴、骚逼、屁眼,给徐总接尿,奶牛……哦……奶牛还
给徐总生孩子……」何献礼看到老婆的贱样,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发誓要打
死这个贱货。
男人呵呵一笑,问脚下两个女人:「小惠、小蕊,你们又是什么?」何献礼
这才发现,那两个女人竟然是他的两个女儿!何惠媚笑道:「我是给强哥骑的母
马,也是强哥的马桶,还是强哥的生育工具。」何蕊甜声道:「我是大哥哥的小
母狗,也是大哥哥的马桶,和妈妈、姐姐一样,小蕊也给大哥哥生宝宝哦!」
何献礼泪流满面,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贱货!」这时男
人又说:「那我这一炮,先给你们的妈妈吧。」男人虎吼一声,鸡巴抖了三抖,
魏贞浑身一颤,两人停歇下来。男人「波」一声,拔出鸡巴,魏贞的屁眼被撑开
一个小孔,浓浊的精液汩汩流出。何惠、何蕊爬到男人胯间,用小嘴帮他清理鸡
巴。看着两个女儿摇晃的肥白大屁股,何献礼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仿佛杀了人
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