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後给圆圆讲睡前故事的人就从严羽换到了程晓瑜,虽然严羽对程晓瑜的故事总是嗤之以鼻并且严重质疑其是否适合学龄以下儿童收听,但圆圆显然认为程晓瑜讲的故事比严羽讲的那些奉劝小朋友讲礼貌爱学习的儿童故事要有趣得多。程晓瑜的故事稀奇古怪可长可短,完全视她临睡前的神和心情而定,从前有个记者采访一群企鹅问它们每天都做什麽,第一只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第二只企鹅也说:吃饭睡觉打豆豆。记者问了很多企鹅都是一样的答案,直到他碰到了一只很可爱的小企鹅,记者问它:小朋友,你每天都干什麽呀小企鹅说:吃饭睡觉。记者奇道,你为什麽不打豆豆小企鹅说,我就是豆豆呀。
圆圆哈哈大笑。
严羽沈默,从今以後他不仅有个爱讲冷笑话的女朋友,还有了个爱听冷笑话的外甥女了。
不过圆圆也没被程晓瑜荼毒太久,她在严羽家住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後就被妈妈接走了。严灩这次要跟齐朗去和城,事业和生活都打算重新开始。他们两个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去一个新城市从头开始当然不容易,但是没办法,严爸爸虽未再说出什麽狠话,齐家可是明白说了死都不会认严灩这个儿媳妇。严灩和齐朗都不是寻常之辈,谁都不觉得自己没了家庭的支持就会一蹶不振,刚开始辛苦点怕什麽,他们之後一定会过得很好。
严妈妈知道以後长吁短叹了好几天,最後跟严羽说你让你姐把圆圆留下吧,我和你爸是圆圆的亲姥姥亲姥爷,总不会对她不好。谁知道齐朗嫌不嫌弃圆圆,而且他们两个在外面打拼多辛苦,怎麽有空照顾这麽小的孩子。严羽把话传给了严灩,严灩的态度很坚决,她说圆圆是她的女儿当然要由她照顾,她跟严羽说你让咱妈放心吧,我不会让圆圆吃亏,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程晓瑜听说圆圆要走了委实有些舍不得,抱着圆圆亲了好几口。圆圆虽然也舍不得小舅舅和晓瑜阿姨,但是她当然还是更喜欢和妈妈在一起。
圆圆就这样跟着妈妈坐飞机走了,她下一次再见到程晓瑜时已经是个五年级的小学生了。严羽拍着她的头说,圆圆,这是晓瑜阿姨。以前你在榕城上幼儿园的时候她带过你,你不记得了十岁的小姑娘李钰晴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眼站在对面剪着利落短发画着致淡妆的女人,低声说,不记得了。小舅舅真是的,不管走在哪里都喊她的小名,而且幼儿园的事情谁记得啊
走了,圆圆也走了,家里终於再次只剩下严羽和程晓瑜两个人。
程晓瑜着下巴在客厅里晃来晃去的说,我怎麽这麽不习惯呢。
严羽笑着从後面搂着程晓瑜的纤腰,就剩我们两个不好吗每天晚上想抱着你睡觉,中间都隔着个小东西。
程晓瑜嘻嘻的笑,也不说话。
严羽搂着程晓瑜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为了庆祝我们再次回到二人世界,咱们在沙发上来一把吧。严羽说着也不顾程晓瑜的反对,直接就把她的毛衣推了上去。他们送走圆圆刚回到家里,地暖装置才打开几分锺,屋子里本没热起来。十二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程晓瑜娇嫩的皮肤猛地接触到寒冷的空气立刻就起了一层畏寒的小疙瘩。
严羽温暖湿润的口腔添在程晓瑜身上,嘴里呼着热气在那层小疙瘩上舔来舔去的说,小鸵鸟,你冷了
程晓瑜被严羽舔的浑身发痒,那层细细的疙瘩在他温暖灵活的舌头下慢慢消融,小腹却酸酸麻麻的分泌出了一股热热的花。
严羽一边亲吻一边解开程晓瑜的牛仔裤,手才刚从内裤里伸进去立刻到了点点湿意。严羽坏笑着把闪着水光的手指拿出来在程晓瑜粉红的脸蛋上勾了勾,怎麽回事,你是不是刚才坐在车上就已经肖想我了你没把我的车垫弄湿吧
程晓瑜又羞又恼,拿起沙发上的靠背垫照着严羽头上打了一下,你讨厌
严羽笑着往下扒程晓瑜的裤子,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讨厌我怎麽我连都没你你就湿了。
程晓瑜实在气不过,扑过去撕扯着严羽的衣服一通乱咬。咬了一会儿才发现严羽本就是很享受,闭着眼睛勾着嘴角
,一双大手还从後面伸进她的内裤里她的屁股。程晓瑜更加愤怒了,解开严羽的皮带拉下拉链抓住那热乎乎的大凶巴巴的捏了一下。
严羽这才皱了皱眉,一脸慵懒表情的睁开眼睛说,轻点,宝贝儿。
程晓瑜愤愤不平的说,严羽,上床这种事明明就是你有求於我,你怎麽还那麽拽
严羽挑眉,难道你就不想要
程晓瑜说,我是想要啊,但是,你肯定比我更想要吧,所以你凭什麽如此趾高气昂
严羽叹了口气,不是我军太勇猛,实是敌军太废物啊。程晓瑜,有本事你也趾高气昂一把
鸵鸟是不能激的,越激脑袋越短路。程晓瑜骑在严羽身上信誓旦旦,严羽,我今天就叫你尝尝任人鱼的滋味。她一边说一边从严羽身上下来,站在沙发前面。
严羽说,你不是要鱼我吗,怎麽下来了
程晓瑜拨了拨头发,沙发太小,折腾不开,跟我上楼。说着就只着内衣内裤扭着小屁股上楼去了。
严羽一个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追了上去,被鸵鸟压倒,他期待已久了。
严羽上楼以後看见程晓瑜正蹲在抽屉前面翻东西,严羽问她翻什麽呢,程晓瑜说,你上床躺着去,不许多话。
严羽就乖乖上床躺着去了,双手支在脑後幻想着等下有怎样的香艳待遇。
程晓瑜找出一把晒衣服的绳子走过去把严羽绑成了大字形,当程晓瑜开始绑严羽脚踝的时候严羽产生了反抗的意图。毕竟严羽骨子里还是挺大男人的,怎麽宠她都没问题,但是让她把自己绑起来似乎就不是那麽回事了。严羽说,你差不多就行了啊,把我绑起来又能玩出什麽新花样
程晓瑜手中的动作一停,是你说今天任我鱼的,怎麽,反悔了
严羽说,我不是反悔,我只是觉得你绑也白绑。
程晓瑜说,是不是白绑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喂,不许动,不让我绑的话,今天我抵死不从。
严羽听到程晓瑜的抵死不从心底犹豫了一下,就这几秒锺的功夫程晓瑜已经把他的脚腕绑紧了。严羽只得算了,心想喜欢绑就让她绑吧,一只鸵鸟难道还能飞出他的手掌心
程晓瑜检查了一下自己捆绑的成果,然後笑嘻嘻的捏了一把严羽的脸颊,转身拉上窗帘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送快递常用的纸板盒躲进卫生间去了。
五分锺以後。猫女程晓瑜闪亮登场。
她一头长发紮成高而利落的马尾辫,一个眼角上挑的致眼罩架在她的眼睛上面,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傲慢的笑容,圆润洁白的肩膀下面是黑色的束腰上衣,那件衣服很紧,勒的程晓瑜的小蛮腰更显苗条,勒得她的小脯喷薄欲出。下面是短到只能遮住大半个臀部的黑色蓬蓬裙,随着她走路时臀部扭动的动作身後还有一只毛绒绒的黑色尾巴正在感的摇摆。她脚上穿着纯黑的过膝长靴,手上戴着长到肘部的法兰绒手套,那纯净的黑色越发衬得她十指纤细修长,一黑色的长鞭正握在那漂亮的手指间,啪的一声扭着猫步朝严羽走了过来。
严羽抬头看着朝他走过来的猫女,吹着口哨喊了声酷。虽然此猫女部小了点,腿也不够长,可严羽看着比正版猫女还要漂亮,那小腰小屁股扭的多勾引人啊。
猫女走过来一只脚踩在床单上用鞭子的手柄抬起男人的下巴,声音低沈感,who are you
这个动作可以让严羽看见蓬蓬裙下的黑色蕾丝感内裤,他不正经的笑着说,i am a man who is for your save. a evil tie me up here.,help me,.我是一个等待被你拯救的男人,一只邪恶的鸵鸟把我绑在了这里,请救救我,猫女。
猫女挑着严羽的下巴沈默了几秒锺,是什麽意思
严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是鸵鸟的意思啊程晓瑜你连自己的种族都忘了,居然还跟我讲英文,你实在是有够白痴。
程晓瑜恼羞成怒,一鞭子甩到严羽膛上,给我闭嘴今天猫女我就要代表月亮消灭你这只说鸟语的死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