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魔魔
发文日期:2012年8月21日
01
海市,c国四大直辖市之一,亦是沿海一线大城市,位于c国大陆海岸线中部长江口,拥有c国最大外贸港口和最大工业基地。
蓬松的乱发,一脸黑黝黝的李奎,像个呆子般站在人潮奔流不息的海市火车站大门口。
“李奎,你在发什么愣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准备上车了,你的行李呢”
“沈导游,我就只有这个旅行箱,没其它东西了。”
李奎,二十出头,是c国皖省农村的一个破落户,因家里环境不好,所以一心想到发达的海市打工。
二十分钟前,沈导游跟一对夫妻档游客吵架,没想到那个先生竟然把怀里的票拿出来,塞到李奎手上:“哼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活动,我不参加了这个旅游券,送给你。”
家电业老大源美集团,举办百万奖金回馈活动,抽出九位得奖客户,这九人可免费参加海市到岳萨市的七天旅游,最重要的一点是行程的最后一天,在这九名来宾当中,抽出一位最佳幸运儿,他可以获得百万回馈金。
但这个活动,却限制单身男性参加,不可携家小同行,否则取消资格,那对夫妻就因为这个限制条款,一气之下放弃了旅游券,至于李奎,本就是孤身一人,而沈导游也不希望,缺少一个来宾,让活动办不下去,于是李奎就这样意外的补位成功。
沈导游去联络其他人,一会才回来,李奎只好无奈地等待,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灰色衬衫,黑墨色的长裤,蓬松的乱发,黑黝黝的脸庞,任何人第一眼看到他,一定是肮脏、邋塌的印象。
“好多人”
海市火车站,人来人往,一群群人流像潮水般涌来,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根本不懂回避,也不知道该站那好所有的公共座椅都有人占了,广播响起:“t807列车已经到站。”
从月台冲出庞大的人群,他们有如肉做的坦克车阵,粗鲁地把李奎给挤到墙边。
李奎倚着墙,喘了一口气,抬头刚巧看到大厅柱子下,站着一个女孩,那女孩大大的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子,配上红红的双唇,长得很清秀;很可爱,外面披一件水蓝色的牛仔短袖外套,里面是粉色蕾斯花纹样式的吊带型小可爱背心,是一条深红色的运动型梭织长裤,裤腿两侧各有一道adidas标志,她从柱子一路走到电话亭,脑后长长的马尾,随风飘荡,胸前的两乳亦晃动不停,李奎的心脏扑通乱跳,内心呐喊着:哇靠童颜是极品女孩美丽的双眼有如上弦月,左顾右盼地似乎在寻找什么李奎紧紧盯着她,当女孩眼角扫到他时,露出不屑与厌恶的神情,令李奎一阵懊恼,自尊心好像被人用铁槌敲碎一般疼痛,使他的胸口感到一阵莫名的难受。
李奎抓抓乱发,想整理一下仪容,但怎么也弄不好看,这时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缓缓地走来,女孩一见到男子,就兴奋地投入男子的怀抱,这个画面,让他的心再一次重重地摔到地上。
好不容易,他收拾好失落的心情,那个女孩与男子却都不见了踪影,眼尖的他却发现电话亭的地上掉落了一件东西。
“林贤潓,九零后的小女生,生日是三月二十六,xx市人。”
刚刚那个女孩掉了皮夹子,里面有她的证件,以及一些钞票,还有几张生活照片。
李奎小心翼翼地,把心上人的东西收入口袋里,还不时左右张望,但似乎没人注意他。
“李奎t1640列车到站了快过来”
沈导游远远的喊着。
t1640次列车外表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深深的墨绿色,就像普通的绿皮车一样,但进到里面后,就会发现它与普通列车差异很多,整个列车是全封闭式,因为到达岳萨市山岭一带,由于海拔很高,导致空气稀薄,这时就会缺氧,而火车车厢内就会放出氧气,以防缺氧。
整个车厢除了供氧系统以外,走道和每个铺位的墙上都装设专供个人使用的加强供氧喷口,如果乘客觉得缺氧了,可以自己打开盖子,就会有氧气出来,车里头,所有的牌号都是三文共标,即c国文字、英文、岳萨文,设备也先进得多,有热水供应,公共卫生间里还备有卷筒纸。
t1640火车的软卧每排分上下两个铺位,垂直空间挺大的,四个铺位组成一个房间,有个推拉门;每个铺位都有个小台灯,房间门旁有调节温度、广播音量的按钮。
通往车舱外的走道,必经过厕所,厕所的马桶一个是坐式,一个是蹲式,备有手纸,比一般的列车豪华一些。
车子晃来晃去,李奎坐在软卧车厢的床垫上听着沈导游说话,沈导游看起来四十多岁了,额顶的头发稀疏,有逐渐脱落的趋势,他打了一条蓝色的领带,沉甸甸的大肚子把衬衫撑起来。
“你是吕圣强,吕先生你是何正民”
何正民戴了一副眼镜,打着蓝底白条的领带,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门边,点了点头不语,吕圣强穿着火红色的登山装,也坐在床垫上,只是故意离李奎远远的,他面对沈导游说道:“方茂祥是我以前的同学,刚刚上车时他说急,先去方便了。”
沈导游搓搓手,露出商业式的笑容:“各位来宾,八号与九号软卧车厢,都是源美集团替大家准备的客舱,你们可以各自分配,另外本公司还特别替各位,租了一个车厢,专门存放行李,你们可以把大件行李,放在哪里,有乘务员上锁,不虞被盗窃,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
沈导游介绍完,就叫来乘务员把旅客的行李推了出去,然后他就回到隔壁车舱休息去了。
“让开点。”
吕圣强打从心底就瞧不起李奎,他大剌剌地躺下去,把下铺给占了,李奎也自觉形惭,乖乖地让位给吕圣强,李奎刚起身就见何正民抬着下巴,很神气地走了出去,八成是选了隔壁的车厢,李奎心想那个何正民那么高傲,还是不要跟过去了。
他选了吕圣强对面的上铺,当他爬上去时,推拉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蓝色登山装的年轻男子,拉着一个大型行李箱走了进来,这件行李箱造型特殊,颜色是亮灰色的,上面有一个菱形图案。
吕圣强笑道:“你去那里方便这间车厢里头就有厕所了,还跑到外面去”进来的这个人就是方茂祥,他把行李箱推到墙边,笑了笑摇摇头,坐到了李奎的下铺。
“我第一次坐东西线特快车,不知道这里有厕所”“嘿阿祥,你不用把行李推进来了,刚刚导游说有专门存放行李的地方,我去叫乘务员来帮你,把行李放过去。”
方茂祥慌道:“别叫不用了我的行李还是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才会安心”
李奎瞥了一眼下铺,没想到却吓了他一跳,下面这个方茂祥不正是,刚刚上车前遇到那个女孩--林贤潓,她的帅气男友吗
一想到这里,李奎脑海不禁浮现那个可爱的马尾女孩,大大的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子,白皙皮肤,当她笑起来,天真灿烂的笑容,简直让他如痴如醉。
吕圣强不置可否,转过身去:“随你了,我先瞇一会。”
车上摇摇晃晃的,不时发出“铿登铿登”的铁轨磨擦声,没多久吕圣强就沉睡去了,方茂祥见状,便把行李拉到床边,轻轻地拉开拉链,箱边露出一小截空隙,他把手从空隙伸进箱中,不知在掏摸什么。
李奎在上铺,从上面望下去,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箱中的情景,只是这个画面却让他大吃一惊
他刚刚还在念想的马尾女孩--林贤潓,竟然四肢卷缩在旅行箱里,长长的马尾垂下,遮住了她的脸,她仍旧穿着那件水蓝色的牛仔短袖外套,两腿并拢斜靠在箱壁上,裤侧的adidas标志透过反光摺出粼粼光波。
方茂祥拨开马尾,摸着女孩的脸,摸了几下白腻柔润的下巴,男人的手很不安分地下移,摸上女孩雪白的颈子,李奎见她美丽的双眼合上,如上弦月般弯起,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露出安详的神态。
方茂祥的手探到,女孩子的锁骨,分开外套,露出里面那件小可爱背心,他把手捏住小可爱背心的领口往下扯,随着衣襟的敞开,胸前一片白亮色的肉光,暴露出来
浑圆挺拔的,露出大半截,除了下面的部份尚躲在胸罩里,其余的部份都暴露在空气中,马尾女孩下意识的将双手放在上遮挡,方茂祥轻声道:“贤潓,是我,别怕。”
听到方茂祥的声音,林贤潓微微张开眼睛,彷彿半梦半醒之间,一脸迷糊的样子,躺在上铺的李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心道:怪怪哩这家伙不会是用啥迷药,诱拐少女吧迷糊中的林贤潓点点头,没有说话,却发出细微的呻吟:“唔啊”
原来方茂祥的狼手,推开女孩护在胸前的双手,直接伸进胸罩内,将花边文胸撑起一个手掌型,看起来好似握住了整个;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搓揉着,把文胸给蹂躏得歪七扭八。
掌心在上来回的摩擦,让林贤潓的脸颊浮起一片潮红,她半闭着双眼,呻吟从细微渐渐变大。
声音虽然细微,但在车厢里仍然不免惊动他人,吕圣强转过身来:“什么怪声音”
方茂祥赶紧抽回手,假装在整理行李,顺势把拉炼合上:“哦是我在整理东西,吵到你了吗不好意思。”
吕圣强摇摇手:“嘿没吵到我,倒是阿祥啊,你的旅行箱也太大了,很占空间,我看你还是放到行李车厢去吧”
哗啦推拉门打开,沈导游走了进来:“啊你就是方先生吧你好,我是这次活动的导游,敝姓沈。”
“你好。”
“方先生,本公司有替来宾们准备了放置大件行李的车厢,你这旅行箱不用挤在这的。”
上铺的李奎突然探出头,附和道:“是啊,你的旅行箱太大了,把走道都占了,进出不方便。”
吕圣强也趁机加入战局:“阿祥,你还坚持什么箱子里放了黄金还是钻石吗哈哈”
在众人的压力下,方茂祥不得已让乘务员把他的旅行箱推走。
02
“先生,你这行李还真沉,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啊至少也有一百斤重吧”
乘务员费力地推着行李。c国的一斤,等于国际标准05公斤方茂祥打趣道:“都是登山的器具,当然重啦”
乘务员推着行李刚走,方茂祥便以出去走走散心为由,跟着出去了,当然李奎也找了一个理由偷偷跟上,箱中的林贤潓、方茂祥、李奎,这三人共同上演了一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走出软卧八号车厢,隔壁是沈导游住的软卧九号车厢,往前走是放置热水的公共区域,这里有很多仅买到站票的旅客,或蹲或卧或站的挤在这里,从热水区再往前走,是第五节车的硬座区,c国的硬座,又叫做硬板,是火车座位的一种,共分成三人座,二人座形式。t1640号火车,是东西线的特快车,硬座每排有五个座位,以走道分开,一边两座长椅、一边三座长椅,这样就以走道为界,分成两座区与三座区。
t1640次列车,还准备了一节仓库车,专门提供给有钱的旅客,存放大件行李。
按照车次的节号,数字越小就是往前,数字越大就是往后;因为火车头是第一节车,火车尾是第十一节车,中间的第六节车是餐车。
乘务员推着行李往前走,方茂祥不徐不急地跟在后面,而扮演黄雀的李奎也紧紧跟在最后面。
车轮和铁轨之间伴着“匡铛匡铛”的撞击节奏声,李奎也像在摇篮里,一边走一边左右摇晃。
广播响起:“南京站到了”
车子煞住的震荡力,让李奎也不得停下脚步,接着车门一开,一群旅客如狼似虎般凶猛的挤上来,这可让李奎伤脑筋了,被这些人一耽搁,方茂祥的身影已消失了。
火车继续出发,李奎穿过人群,来到第三节车,这里的人就少多了,几个乘务员站在前边交头接耳。
李奎上前问道:“那个”
乘务员见他一副邋塌像,就给他白眼,冷冷道:“干什么没买票想补票是吧”
“不是的,我是源美集团招待的旅客,我想问行李放置的车厢在哪里”
李奎拿出旅游招待券,在乘务员眼前晃荡。
所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c国自从数十年前的文革之后,许多人的头上就长了一双势利眼,脚上就长了一对狗腿。
乘务员见到招待券,立马转变脸色,客气道:“是源美的贵客啊,请往前走右手边转角,就是了。”
偌大的仓库,两排都是架子,装满各形各色的箱子,李奎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耳朵里隐隐听到细微的呻吟。
是方茂祥他手中拿着粉色的吊带背心以及胸罩还有adidas的裤子,只见他把这些衣物装进一个塑胶袋内,然后拉开旅行箱,从里面抱出一团雪白的软肉,林贤潓娇软地趴在方茂祥身上,似乎没有知觉。
李奎的脸充满了血色,他眼见心中的女神,被这个男人脱个精光,还抱在手上,内心涌起澎湃的思潮
方茂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过,他把林贤潓放在地上,弯起膝盖,大腿与小腿合在一起,再从箱中拿出绳子捆住;另一条腿也如法泡制,接着将贤潓的两手反到身后,将两手腕捆在一块。
又将马口球塞入女孩嘴里,将皮带绕到脑后扣住,使其无法说话,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声音,最后将一条黑色的眼罩戴在她的眼上,让她看不见。
方茂祥做完工作后,又把女孩抱进箱中,李奎躲在货柜架子后面,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方茂祥的侧面,所以箱内到底是什么情景他也不知道,只是他看到方茂祥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塑胶棒子,那根棒子还会震动,在箱内捅进捅出,棒子每插进箱内一次,就会听到女孩的呻吟。
来自乡下的李奎,根本不懂什么叫电动按摩棒,他以为方茂祥用可怕的工具在折磨那个女孩,心中把方茂祥的祖上骂了个遍。
这个只会欺负女孩子的混帐,不要脸无耻的坏人心里骂归骂,但李奎根本不敢出面,他个子仅一米六,而方茂祥接近一米八的身材,令他胆怯。
长线、无线、电动按摩棒、钻、塑料乳夹等等,各式各样的工具,看得李奎眼花缭乱,他看不懂,只知道方茂祥在折磨他心中的女神。
方茂祥的手拿着,各种工具,不停变换,弄得箱内的女孩子发出,一串串的娇鸣,李奎在旁边看得是心如刀割。
弄了一会儿,方茂祥把工具收拾好,两手一挽袖口,把手伸进箱中,马尾女孩发出一声悲鸣“啊”
方茂祥的手臂迅速地抽动,一阵“啧啧啧啧”的水声,跟着他的手臂有节奏地响起,“呜唔”方茂祥的手刚抽回来,一道水花就喷出,在地面溅出一团不规则的水痕。
李奎心中暗骂:太没有人性了咦刚刚那是什么吗方茂祥把拉炼合上,擦擦手就离去了,李奎确定他已经走远了,才敢现身,他心中盘算着:在咱们家乡,穷地方有专卖媳妇的人贩子,那个恶魔估计就是人贩子,不知用了啥花言巧语或是迷药,把这个可爱的姑娘给骗来卖,不行咱得救这个姑娘李奎把行李箱的拉炼分开,里面的画面,让他又再吃了一惊
箱子分成两侧,一侧贴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估计不下三、四十种,而林贤潓正躺在另一侧上面。
说是躺,不如说是固定,因为有四道镀金的锁链,分别镶在箱壁的四个角落,而林贤潓被绑着,两脚的绳子分别捆在下面两角的锁链上,而反在背后双手的绳子,又与上面两角的锁链捆在一起。
贤潓丰满的胸部上用透气贴,贴了两个,此刻正发出嗡鸣声,两腿之间亦插了一根正在转动的电动按摩棒,而她含着马口塞,戴着黑眼罩,正摇头晃脑地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白嫩的脸颊透出粉红的晕色,汗珠自她的额头不停流下,最让李奎不解的是,贤潓所插的按摩棒
浓密的中冒出一根黑色的棒子,除了发出声音之外,还不停地旋转震动,看起来好像长出一根活生生的黑色尾巴,还不停的在动。
当然李奎还没有笨到,真的以为那是一条尾巴,因为那根棒子的尾端,有一条白色的电线,连到箱子的顶部,这样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只是一个工具。
李奎试着解开绳子,但他笨手笨脚的怎么样也解不开,于是他用力拉扯箱壁四个角落那镀金的锁链,一扯之下,才发现这是用人力,无法扯断的金属,懊恼之下,他不小心碰到箱子的扶把。
这个扶把原来是一个隐藏式开关,从扶把的位置向里面一探,就是那根连到箱子顶部的白色电线,但李奎不知道要如何使用这个开关仅是恰巧碰到它,就令那根黑色的棒子加速旋转,倒楣的林贤潓自然发出强烈的呻吟。
“唔呜唔呜”这下李奎也紧张起来,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更不敢把棒子,于是他尝试模索,在扶把处乱按乱拍试试。
没想到那根黑色的棒子竟然转得更快,这下贤潓可惨了,她被弄得受不了,但四肢又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好挺起腰身;扭起;不停地旋转摆动,那根黑色的棒子插在她的中,随着的旋动,在空中转成一圈黑色的圆舞曲。
“唔呜呜唔呜呜”无法说话,只能够发出强烈的呻吟来表达她的处境。
李奎还在尝试,继续乱拍,这一次按摩棒甚至从棒身两侧隆起圆圆的入珠球,可怜的女孩,她只能不停挣扎,使的黑色圆舞曲,舞动的更加激烈,而呻吟已经变调了,变成了悲鸣之音:“呜呜”李奎又急又乱,一直拍打,终于那根棒子安静下来了,入珠球也缩了回去,贤潓也累得躺在箱里,不停地喘气。
“这是什么”
李奎这才发现,女孩的流出了一堆滑腻的液体,只是他不知道是何物只知道不是就对了。
李奎脱下女孩的眼罩,贤潓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人,让她美丽的上弦月形眼睛,也吃惊得睁大起来。
李奎本来想替她解开束缚的,但这时候外面又有说话声音传来:“好像有声音”
“进去看看。”
外面乘务员的声音传来,李奎赶紧把箱子合上,拉好拉炼,就躲到货柜架后面去。
这时他后悔了,刚才因为慌乱,匆忙把箱子合上,但旅行箱还倒在地上,没有放好,而且还放在走道中央,这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起疑。
两名男性乘务员,拿着手电筒走进来:“王哥,你看”
王哥观察了一下,说:“大概是刚刚列车太颠了,把这件箱子给弄倒了。”
“小李,这没什么大事,不需要上报,要报上去,你我都有一堆报告要写,何苦自找麻烦呢我看把这行李箱推回去就好了。”
林贤潓看着四周狭小的黑暗空间,心知自己正被装在一个旅行箱里,匡铛匡铛的摩擦声,加上地面颠沛的动荡,她知道自己已经在火车上了,而外面有两名陌生男子,听他们的对话,也猜到他们是乘务员。
箱子里她听到自己的喘息,以及心跳,汗珠从脸上滚落到胸前,那种滑落皮肤的搔痒,令她知道自已正赤裸裸的被固定住。
她根本不敢发出声音,要是乘务员打开箱子,看到她这副模样,对一个女儿家而言,那不蒂是最大的耻辱,说不定会被当成是变态
一想到这里,她脑海中浮现出,被乘务员发现的场景。
“哇快看怎么有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呢”
“她会不会是变态呢暴露狂”
羞耻的感觉,让她感到脸颊烫烫的,除此之外,还有莫名的兴奋感,渐渐在她的里燃烧起来。
“王哥这箱子好沉,你也来帮忙”
两名乘务员合力将箱子扶起,不过却意外触动到扶把的隐藏开关,按摩棒再次转动,所幸只是轻微的转动,箱内的女孩还可以承受。
箱子被乘务员推动,里面的林贤潓也跟着摇晃,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扒光羊毛的羔羊,给绑在餐车上,被人推出去,任人宰割品尝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箱子推回到货架里,小李却在临走时,拍拍箱子扶把,说道:“走吧”
按摩棒力度连升两级,入珠球再次隆起
由于箱子合起来了,内部空间狭小,贤潓无法像刚才那样大幅度摆动,但强烈的刺激却从传来,令她四肢不停挣扎,想摆脱枷锁,但却徒劳无功,于是她只好挺起腰部,把棒子顶在箱壁上,然后上下摆动腰部,希望能借助,摩擦力使棒子能脱离。
可是棒子顶在箱壁上,因为棒身强烈的转动,撞到箱壁而反弹,反而使棒子往深处挤压,这时她又上下摆动腰部,摩擦力大大强化了反弹的力度,造成按摩棒整根没入之中,只露出一根白色的电线。
强烈的刺激让她昂起脖子,脑袋陷入一片空白,下面的却像憋了许久的嘴巴,突然张大喷出许多。
兴奋的刺激感,有如退潮般从她的脑袋退去,但的刺激感又再一次袭上来,她的身体随着兴奋,又再一次。
她心中呐喊着:“救命啊”
随着按摩棒,剧烈的摆动,整个里的肉膜都随着强烈的反应,反射性的收缩,这情况下她根本无法控制了。
迭起,一波接一波,每一次的都令向外张嘴,这也让按摩棒找到向里钻的机会,入珠球在深处快速地转动,在第四次时,终于成功抵达宫颈口。
当棒端抵住宫颈口,入珠球快速的在颈口摩擦,鲜明而强烈的异样刺激,让林贤潓迅速投降,身体自然再一次迈向第五次
的大小早已充血,向两旁分开,露出里面的电线,早在前几次时就了,但第五次,让整颗充血,挺得直直地好像一株鲜红的大蘑菇。
贤潓已累的发不出声音,两颗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大量的从流出,箱底淌了一地的蜜汁,整个箱内充满了糜的性味。
若再继续下去,恐怕她就完蛋了,幸好李奎打开了箱子,发现到异常,李奎凭着先前的经验,总算关掉了开关,救回了她的一条小命。
李奎摸到箱内的,皱眉道:“这味道好奇怪,好多黏呼呼的东西哦”
03
折腾了老半天,李奎总算把绳子解开,当然他也不算笨,从其它行李箱中翻出了餐刀,用磨的总算把绳子磨断,这才把贤潓给救了出来,解开马口塞,脱去眼罩之后,女孩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经过刚才的,林贤潓早就没了精力,自然睡得不省人事,李奎用毛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以及,并从其它行李箱中翻出衣物,因为女孩原先穿的衣物都被方茂祥带走了,只好先借用别人的衣物啦
他看看四周,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一堆衣物倒在地上,这要是乘务员巡来,岂不是要惹麻烦了而他现在也不可能带着怀里的女孩出去,这一出去别人不会怀疑方茂祥,反倒会说他才是诱拐少女的人贩子,没辄至少也得等女孩醒来,跟她说清楚一切,到时候叫贤潓出来当证人,就可以抓获方茂祥这个人贩子了
“你你是谁”
怀里的少女,圆圆的眼睛,直盯着李奎,看起来一点也不惊慌。
反倒是李奎慌了手脚:“咱、咱咱是李奎,啊不咱的意思是”
经过一番解释后,贤潓突然两脚撑地,从李奎怀里弹了起来,她挺腰落地,脑后的马尾呈一个弧线落下,“你还帮我换了衣服啊所以你什么都看到了是吧”
林贤潓低头看看自己,一件宽大的t恤,上面绣了一个棒球员的图案,很明显这是件男人的t恤,t恤的底端竟然能遮到她的大腿,可见原先这件t恤的主人个子非常高,除了t恤里面就什么也没了。
李奎慌张道:“咱不是有意看看你的身子”
林贤潓根本没听李奎解释,她看看四周,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出几件比较适合的衣物。
“你把脸转过去。”
李奎乖乖地转过身去,林贤潓脱去t恤,换上白色的小,然后找了一件黄色的小t恤穿上,因为没有胸罩,所以t恤胸前很明显地隆起的形状;她挑了一件深红色的短裤,摇摇头,叹口气后勉强先穿上。
“喂我饿了。”
李奎回过身,笑道:“咱带你去吃东西。”
走出车厢,透过车窗才发现,外面已是黄昏时分,车厢上的电子跑马灯显示,外面是徐州,气温19度c,一路上没什么人,大部份的人靠着座位或墙壁东倒西歪地睡去了。
餐车里很难得有空位,但他们非常幸运,让他们找到一张空桌。
李奎眼睛一直盯着林贤潓,让她感到不舒服,她不悦道:“你一直看着人家干吗”
“呃,咱是说你有在听咱说话吗”
贤潓一口吃着面包,又灌了一口水,才说道:“你说,跟你一起参加活动的方茂祥是坏人,他诱骗我,想卖、卖掉哈哈”
女孩捂着嘴,笑个不停,李奎挠着头发,问道:“有那么好笑吗”
“没、没有,好吧,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李奎握紧拳头说道:“去揭发他你当证人”
林贤潓瞪大了眼睛,摸摸李奎的额头:“没有发烧。”
李奎抗议道:“咱当然没有生病”
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喏,你不是说捡到我的皮夹子吗还给我。”
“给。”
李奎老实的把皮夹子交了出去。
林贤潓两手叉在胸前,一脸正经的表情说道:“嗯,首先谢谢你,把我放出来,其次,那个方茂祥的确是个坏蛋,竟然把我关在箱子里那么久,但是我们不可以去揭发他”
“为什么”
女孩捂着嘴,笑道:“因为他是我男朋友,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贩子我会躲在箱子里,是我跟我男友的秘密,不过他把我关了那么久,我想整他一下,不然不解气”
其实林贤潓与方茂祥事先早已知道这次活动的九张籤都放在导游的房间里,让林贤潓躲入箱中,是为了等到目的地,林贤潓可以趁大家在参与活动时,偷偷潜入导游的房间,在那九张籤上做下记号,这样方茂祥就有十足的把握获奖了。
李奎不知道女孩所谓的“秘密”是什么但他确实一颗心沉到海底,尤其那一句“他是我男朋友”,更刺伤了李奎的心。
李奎这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一点也不理解林贤潓的想法,他不解道:“他把你绑在箱子里这样子你还当他是男友吗”
林贤潓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弯成上弦月,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这是最吸引李奎的神情,让他觉得眼前此女,温柔贤淑。
“我喜欢祥哥,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义无反顾,不过这次把人家关在箱子太久了,人家有点不高兴。”
林贤潓的话简单又直接,但在李奎听来却是莫名的刺耳。
“他跟我同校,比人家大两届,每次校内的比赛,祥哥总是站在最前线,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他认真专注的样子,非常吸引我,那一年是我主动跟祥哥告白的”
林贤潓自顾自地说起,她与方茂祥相恋的往事,在她来看这些甜美的回忆,不须隐藏,适当的向外人炫耀一下,反而让她更高兴。
相反地李奎高兴不起来,他是越听越失落,忽然一句话惊醒了他:“你喜欢我,对吗”
“呃咱咱”
像被捉到做坏事的证据一样,李奎立即陷入尴尬场面,冷汗直冒,结巴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我不喜欢你,你长得不好看又肮脏、邋塌”
林贤潓的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插进李奎的胸膛,他连对方后面的话也没听完,脑袋瓜就变成短路的电脑,陷入当机状态。
林贤潓说话直接、不做作,看待人有敏锐的直觉,一旦感觉对方,对自己有情意,而自己又不喜欢对方,她会选择直接了当的方式--“说出来”,而不会去压抑自己。
当然这样子的行为,常常会伤害到对方,而她也不愿意伤人,只是她就不喜欢,把心事掩藏起来;掩藏心事、压抑自己,这会让她极度不爽,当她不高兴到达了一定程度时,她就会陷入过激状态,她自己也知道,她有这个过激脾气,所以为了不出现所谓的过激、暴走,她总是选择不压抑自己,这样的行为在别人来看,简直就是莽撞。偏偏这个女孩总是在莽撞之下伤了人,才开始事后补救。
“对不起,我不是骂你”
李奎摇摇头,惨然道:“咱没事”
“你叫李奎吧,其实女孩子都不喜欢肮脏的男生,你应该换套衣衫,哦胡子刮掉,脸洗乾净”
贤潓开始热心的指导起李奎。
这时服务员走来:“我们要清洁,这里要清场。”
两人走出餐车,林贤潓侧过脸说:“哼人家想整一整祥哥,你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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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慢慢拢照大地,火车上仍旧是那么摇晃,李奎拿着纸杯,按着出水钮,热水“哗哗”地流进杯内,方茂祥靠着墙,脸色很难堪。
方茂祥刚刚发现旅行箱内的女友不见了,到处也找不到,偏偏他又生怕被取消资格,而不敢跟别人说。
李奎喝着水,看着方茂祥难看的表情,心中暗笑不已,他当然知道林贤潓藏到那里去了,这是他跟贤潓共同计划,故意整方茂祥,要让他乾着急。
深夜,李奎望着下铺的方茂祥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说破,按着计划,要等到明天早上,贤潓才会突然出现吓方茂祥一跳,可对面的吕圣强见他的同学,开着小台灯,一脸忧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阿祥,你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睡不着而已。”
“哦你有烦恼的事吗跟我讲讲,我也好给你出个主意。”
“没什么,只是点小事。”
李奎爬下来,走进厕所,心里头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喜忧参半,混杂的情绪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忧愁,喜的是,能看到方茂祥着急的样子;忧的是,他的心上人与方茂祥,早已是郎有情妹有意的情侣关系,他现在帮贤潓整方茂祥,他自然很高兴,但明天一早,他们就会恢复感情了,一想到这里,李奎就发愁。
“匡铛匡铛”李奎晃着身子,沿着车厢往前走,来到那一节仓库车,门把一转,发现转不动,这才想起,刚刚他与贤潓出来,是从里面打开,但外面上锁了,所以无法从外面推开门,除非找乘务员,但这么晚了,找不到人的。
他正犯难之时,门却自己打开了,原来是贤潓从里头打开的。
“刚刚乘务员进去,发现很多行李箱被打开,东西丢得满地,已经怀疑有小偷来过,我就趁他们在讨论,没有注意门口的时候,偷偷溜进来,我够聪明吧”贤澏出一脸天真的笑容,彷彿自己立了什么大功劳一样,得意的很。
李奎挠挠头发,说道:“你的男朋友睡不着觉了。”
“哦他现在怎么样了”
贤潓问着问着脸上不禁露出同情的神色,李奎看得不是滋味,气道:“你不是想改变计划现在就去原谅他吧”
“才没有呢至少也要让他担心一晚上。”
她一边说,一边从架子上推出那个旅行箱。
李奎问道:“你你怎么把这个箱子拿出来了”
她食指放在漂亮的嘴唇上,轻声道:“嘘我今晚要躲回原来的箱子里,你看很乾净吧,我刚刚很仔细地清理过了。”
李奎皱着眉头说:“这样不太好,万一出什么事的话”
“呸呸闭上乌鸦嘴,才不会呢我躲在里面,阿祥哥就找不到我了,他绝对想不到,我又会跑回来。”
李奎想想也对,便帮忙把贤潓装进箱内,他把拉炼合上之后,将旅行箱推进架子下面,并在架子旁做了一个标记。
他走出仓库车,把门关上,然后来到车厢与车厢的连接部,地上躺着三个旅客,正侧卧着睡觉。
“王哥我就跟你说,会出事吧”
七、八名乘务员,急急忙忙的从走道通过,经过李奎旁边时,他听到乘务员因为仓库车的行李被人乱动过,决定将所有行李转移到另一节车去。
这下可吓坏李奎了,贤潓还在旅行箱内,要是被他们转移到另一节车厢里,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意外总是不期而来,这时火车却意外的停了下来,一名检票员从后面的车厢走来,李奎问道:“火车怎么停了”
“我们已经到豫省了,这一站要停留大约三十分钟。”
问明原因之后,李奎匆匆的赶往仓库车,当他到的时候却见,大件、小件;长的、短的,数十件行李叠成一座小山高,放置在车门口。
“我想来看看我的行李。”
乘务员点点头,李奎赶紧走进去,里头除了墙边还有几个箱子,其它的都搬出去了,里面变得空荡荡的,李奎的手莫名地颤抖起来,他沿着架子,找到刚刚的标记,但那个装着女孩的旅行箱,却已经不见了
他又急着跑出去,对着外头小山高的行李逐一点算,可就是没看见那个装着女孩的箱子。
乘务员问道:“你找到你的行李了吗”
“没有对了,你有没有看到,这么宽,这么高,颜色是灰色的,上面有一个菱形图案的旅行箱”
“哦这么一说,我刚才看到一个旅客,推着你说的旅行箱下车了,他不会是拿错行李了吧”
04
凌晨三点多,郑有斌撬开锁孔,成功的打开仓库门,他是火车上的惯窃扒手,这么多东西,总要选一个猎物下手,而且又要不被乘务员发现,眼尖的他发现了一个造型比较别致的旅行箱,估计里面应该放了具有价值的财物。
当他打开箱子时,才发现有一个女孩睡在里头,而且里面还装了这么多的色情工具,他感到事情不这么简单。
林贤潓刚刚苏醒,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眼前,她还是一样镇定,看不出一丝慌乱:“你又是谁啊”
“我才想问你,你躲在箱子里面做什么你怕被人发现,所以才躲在里面,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
“哪哪有”
这时候贤潓的脸上才显出慌乱、害怕的神情,看得郑有斌莫名其妙,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个女孩子挺勇敢的,现在却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他下了一个结论,这是个比较粗线条的女人,随便一套话,就露出马脚。
郑有斌:“没有吗那我叫乘务员进来。”
“不要啊”
郑有斌心中窃喜,认为自己猜对了,这个女孩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人发现,正好可以威胁她,郑有斌面上丝纹不动,沉声道:“先别急,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就叫乘务员进来。”
贤潓的眼眶渐渐冒出氤氲,声音也变得有点呜咽:“好吧”“转过身去,把手放在背后。”
林贤潓乖乖的配合,身为惯窃,郑有斌的动作一直很麻利,他当即从箱内取出绳子,绕过手腕,两三下就把女孩的双手绑起来。
林贤潓愕然回头:“别绑呜”她才一张嘴,马口球便塞入嘴里,皮带在后脑勺一扣,就无法说话了;贤潓这时才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幸好她双脚还可以动,立即拔腿跑向舱门,但却被地上的绳索绊倒。
郑有斌是老江湖了,除了当过小偷,还跟过一些流氓做过绑票勒赎,他早就把绳子放在地上,见女孩想跑,手一拉绳子,就可以套住女孩的脚令她绊倒。
林贤潓被郑有斌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固定在箱子里,手脚依旧透过绳子,与箱壁四个角落的锁链绑在一块;眼睛被戴上了黑眼罩,什么也看不到,嘴里塞了马口球,只能发出不清楚的声音。
“还是年轻妹妹好,身材皮肤都这么好。”
郑有斌捏着箱内的电线,顺着一摸,捡起一根黑色的电动按摩棒。
“这根家伙,做成这样,还挺会玩的,看不出你是这么荡的女孩”
林贤潓心中气恼,这些东西都是方茂祥搞的,根本不是她做的,被陌生男子污衊,她当然要辩解。
“呜咕鲁系呜呜”“你在说什么啊安静一点”
郑有斌在上用力一捏,叫林贤潓痛得不敢再作声。
郑有斌分开林贤潓的,两指熟练的剥开,把那根电动按摩棒插进里,又从箱内拿出榨乳器。
两个圆形象吸盘形状的东西,他把圆盘贴在上,启动开关,吸盘立即抓住,将周围的整个吸住,形成一个圆形的凸起,被拉起,更是整颗被榨乳器往上吸,弄得林贤潓娇喘连连。
“小李,你带几个人把箱子都搬出来。”
外面来了一群乘务员,吓得郑有斌赶紧合上箱子,拉上拉炼,把箱子推回原处,就躲到角落里。
小李带着几个乘务员进来,按次序搬运架上的箱子,这可苦了郑有斌,他怕被发现,偏偏这些人开始挪动箱子,这样迟早都会发现到他。
“王哥,这几箱要不要搬”
外面的王哥走了进来。“这好像是易碎物品,要小心搬。”
郑有斌趁王哥走进来的时候,从角落溜了出去。
同时,被固定在箱内的林贤潓,也苦恼了,榨乳器很有节奏地,吸、放、吸、放,让一下被拉起,一下又落回去,而吸力拉起,然后又消失,一会又吸起,又消失,这样的刺激,使完全耸立,像冲天火箭般直挺挺的。
外面乘务员大动作的搬运箱子,让林贤潓根本不敢出声,她也怕被这些人发现,看到她现在的丑态,那多不好意思啊
她戴着黑眼罩,根本看不见东西,只能凭耳朵与触觉来感觉外界的变化,她试着转腰,甩动胸部,希望能把榨乳器甩掉,但狭小的箱子里,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挪动身体,何况她的手脚还被缚住,固定在四个角落,这样转动幅度不够,根本无法甩掉榨乳器,弄了几下,她也放弃了,额上流了一滴汗水,顺着脸滑到肩膀,弄得她有点痒,她累的煽动鼻子,猛吸空气,所幸箱内有与外界相通的通气孔,这是方茂祥设计过的,所以不会缺氧。
林贤潓的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脚步声;吵杂声;卸货声;行李的挪动声以及火车与铁轨匡铛匡铛的摩擦声。
榨乳器仍然不停地吸放,持续性的刺激,已经让她习惯了,渐渐的也不会感到难受,虽然令她的硬硬的挺起,但她已经可以忍受住了。
忽然箱子倾斜,让她的身子也歪了一边,原来是两个乘务员想把旅行箱抬起来。
这时林贤潓感到不妙了,“嗡嗡”细微的声音,加上传来微微震动的感觉,她知道一定是刚刚外面的人,在搬箱子时启动了扶把的开关。
被黑色的按摩棒推开,棒身夹在之中,不停地震动,轻微的震动感,加上榨乳器的吸放动作,上下夹攻,让她的开始湿了起来。
充血胀大彷彿绽放的花朵,花瓣向四面八方展开捭阖,上冒出微微水珠,将整个慢慢湿润开来。
她咬着马口球,不敢发出声音,脸颊渐渐红润,喘息声也粗糙起来,汗珠一滴接一滴流下,这样子的煎熬,有如把她放在火堆上,用微微小火慢熬,虽然一时半会儿,她还可以坚持下去,但时间长了也必定守不住。
贤潓感到一阵摇晃之后,突然箱子重重的摔落地上,害她也被这震波吓了一跳:“好重,这里面什么东西小李你们几个快来帮忙”
王哥想独立抱起箱子,但拉不动箱子,反而让箱子摔到地上,于是他叫了几个乘务员过来,一起合力抬起箱子,其实旅行箱底座有轮子,用推的就可以了,但王哥没想到这一层,傻傻的用蛮力去抬,自然费力气了。
“嘿呼”
几个乘务员合力把箱子搬到外头,放在了门边,他们费力气,但箱内的林贤潓也不好受。
经过刚才的颠波与搬运,隐藏开关又再次被触动到,按摩棒的层级加大,这次不是轻微震动了,除了强烈的震动之外,还伴有快速的旋转。
箱子里面电动棒的“嗡嗡”声音也变得更尖锐,而外面因为火车匡铛匡铛的声音,盖了过去,反而听不到。
她试着把注意力放到上身,就感到榨乳器不断地吸,痒痒酸酸的感觉,让她逃避式的把注意力放到,可是又传来强烈的震动、旋转、摩擦等错综复杂的刺激感,最后她强迫自己放松,让自己沉睡,但上下的刺激,让她怎么样也无法睡,最后她只好想办法找发泄。
林贤潓有了上一次经验,就不敢再挺腰,用箱壁去顶按摩棒,她怕到时候棒子又被挤进深处,那可不好受;于是她扭动,利用摩擦,制造疼痛感,让疼痛来压制与胸部的搔痒。
箱子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我来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车”“这么多行李,堆成这样子,你自己去找吧”
箱子晃了一下,林贤潓这才惊觉,外面那个人搬的正是她这个行李箱,咯轮子滑动,她知道自己正被人推了出去,拿箱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火车停了下来,她感觉到箱子被人推出去了,但是因为榨乳器与按摩棒的刺激,使她仍须不停地摩擦,这一个分神,她也不知道对方把她带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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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有斌神情镇定,他走到仓库车门口:“我来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车。”
他掏出寄货单给乘务员查看。
“这么多行李,堆成这样子,你自己去找吧”
乘务员也没仔细核对单号,就放他自己去寻找了。
郑有斌的确有寄放行李在仓库车,但却是个空箱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来拿装有女孩子的那个旅行箱。
郑有斌一眼就看到那个特殊的箱子,抓着扶把,就往车门边推,此时火车刚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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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一说,我刚才看到一个旅客,推着你说的旅行箱下车了,他不会是拿错行李了吧”
李奎气急败坏的冲下车,在豫省郭村站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这个站很小,这时间又是凌晨,当然没有其他旅客,一片空荡荡的,仅几盏吊灯在冷风中摇曳。
“呼呼”他跑到出闸口,检票员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旅客,带着这么宽,这么高,颜色是灰色的,上面有一个菱形图案的旅行箱,从你这出去”
检票员伸个懒腰,懒懒地说道:“俺这个小站,一天能有几只小猫就不错了,这个鬼时间,那有人来过妹有妹有看到”
“该死”
李奎一听就知道了,是偷换手法,从第三节车下,再绕去后面的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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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与车厢之间的连结处,有供应热水,还有公厕。
眼罩脱了下来,光线射入林贤潓的眼睛,她瞇着眼皮,缓缓地张开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自己在公厕里。
马桶盖放了下来,旅行箱正平放在上面,拉炼也被拉开来,而她还被固定在箱子里。
她发现眼前,站着的人,正是刚刚那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
郑有斌摸摸林贤潓的小脸,笑道:“看不出你这么荡,都流出这么多了”
“呜吼呜”林贤潓含着马口球,挣扎着,无奈四肢都固定住了。
郑有斌小声道:“厕所外面有很多人哦,你要是乱吵,信不信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这下林贤潓也怕到,自然安分多了。
郑有斌拿出一个证件仔细打量着:“原来你叫林贤潓,九零后这么小,xx市人。”
“哼”
林贤潓把脸扭过去,看都不看他一眼,郑有斌捏捏贤潓的小鼻子,说道:“这样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我正缺一个,好好服侍我,要不然我就把你给卖了”
林贤潓依旧不理会他,郑有斌冷笑一下,轻拍开关,按摩棒立即升到最强层级,入珠球隆起
郑有斌按住棒柄,把整根棒子推进里,强大的刺激,加上入珠球的旋转震动,叫贤潓立即弹起,她四肢不停挣扎,腰部挺起,不断地扭动,脑后的马尾也甩个不停,郑有斌见差不多了才关掉按摩棒。
“你要是乖乖听话,就没事,要再不听话,我就把强度调到最大”
林贤潓喘着气,看着郑有斌,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郑有斌摸摸她的头发,然后解开吊带,取出马口球,“嗯,以后你就叫我主人,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你奴吧,喂回答啊”
林贤潓低着头,马尾垂落,无力的低声道:“呼你”
“你说什么大声点。”
郑有斌把脸凑过去,想仔细听清楚。
贤潓却突然扑了过去,整个身子压住郑有斌,连带旅行箱也压在他身上,并且狠狠咬住郑有斌的肩膀,痛得他龇牙裂嘴,他用力推开女孩,但林贤潓发了狠劲,就是不放嘴,加上旅行箱的重量,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推开。
人急生智,郑有斌按下按钮,按摩棒一旋转,林贤潓当即全身发颤,松开了嘴。
郑有斌狼狈地站起来,把旅行箱扶正,重新放回马桶盖上,他抓住棒柄朝外拔了出来:“敢咬我哼哼好泼辣的妞”
林贤潓喘口气,恶狠狠地瞪着郑有斌,骂道:“畜生只会欺负女人没的废物”
“老子有没有,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郑有斌按住林贤潓的大腿,硬直的对着,奋力一挺,直接就捅了进去,林贤潓彷彿没有感觉,仍然继续在骂:“畜生畜生畜生”
郑有斌扭动腰部,在胡乱捅刺,当然他还拿出,沿着周围不停刺激。
“啊没用的男人你那根太小了哦畜生”
“嘴挺硬的但我看你流出不少嘛。”
“噢喔嗯你、你去死啦”
雪白的大腿不住地晃动,两腿之间一根粗长的,猛烈地抽动着,郑有斌身体很粗壮,黑黝黝的肌肤,长满了粗糙的体毛,而下面的女孩,身形白美无暇,远远看去一黑一白两具纠缠在一块的身体,彷彿像踏在白缎子上的野兽,柔软的白缎被黑色的野兽蹂躏,被扯成歪七扭八的形状。
雪白的腹股沟之间,勾勒出一条美丽的椭圆形,之间有一根黑色的棒子,那根棒子快速而猛烈地抽动着,时挤开,将撑大呈圆形,抽出时又恢复成椭圆形,那张肉嘴像弹力十足的蒟蒻,被郑有斌的不停搓弄,时圆时扁。
“怎么不骂啦是不是被老子得很爽啊哈哈”
郑有斌一边,一边讥笑,林贤潓侧过脸,闭上眼睛,不说话。
她喜欢强大、有能力的男性,方茂祥展现出自信、活力以及杰出的能力,加上一点神秘感,这些特点深深的吸引她,也是她爱上方茂祥的原因,反过来说,她也想去征服这种,值得她征服的男性,因此她会主动跟方茂祥告白,希望能攫取方茂祥的身心。
她不是那种文静、内向而又脆弱的小女人,相反她具有野性,她很有攻击力,所以郑有斌了她,但她一点也没有害怕与退缩,而是勇敢的反抗
每一次又抽出,都将的团团红肉随之翻进翻出,每一次的都溅出许多水珠,早已湿透两腿,每一次捅进深处,都让她渐渐迷失自我。
她四肢被固定在箱内,加上郑有斌比她强壮,她的反抗,对于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根本是毫无意义的,在她的体内滑动着,刺激、兴奋、酸胀、麻痒、空虚与充实,多种复杂的感觉,使她慢慢有的倾向,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这种茫然感让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恶梦,最后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玩弄她的身体。
可以说这是一种逃避心理,她逃避去思考,相对的,也是她崇拜强大男人的原因,她希望能被优秀强大的男人征服,这样就可以躲避那些复杂的事,不用去思考麻烦的事物,同时当她被优秀强大的男人征服后,她也觉得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
郑有斌怒气冲冲,他只知道要狠狠地死这个女孩,火热的从下方传来阵阵的搏动,犹如一团吸水的海绵,将他的包覆起来,从根部到整体吸住,一股极乐销魂的快感,让郑有斌爽上天。
同一时间,那个女人也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她昂起脖颈,马尾在空中晃荡,雪白的胴体随着而颤抖,林贤潓两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公厕天花板,她脑袋一片空白,的快感令她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05
李奎心如火燎,急匆匆的跑上火车,刚刚好火车也启动了,正好让他赶了回来。
火车尾,有三、五人不睡,聚在一块打牌消遣,李奎没有理会,他逐一搜寻,看看每间公厕,每个座位,是否有伊人芳踪
走到一间连结处,一个穿牛仔装的肥仔正在吃方便面,“你要吃面也不用挡着走道吧”
那个肥仔把面条吸进嘴里,发出“唏啦”的声音,一边吃一边不经意回道:“讲左咩”
“哦挡到你了,唔好意思。”
肥仔转过身让出走道,当李奎走过去时,听到肥仔捏着鼻子,擤出一坨鼻涕,就直接把脏污喷到地上,接着又咳出一口痰,吐到地上。
李奎心中暗骂:竟然有人比咱还粗俗的走道过去,李奎仔细的察看,但都没有找到贤潓,拉开门板,又到了一个连结处,正巧在这里遇到方茂祥。
“你你这么晚也没睡”
李奎挠挠乱发,笑道:“没啥事,咱就到处走走。”
方茂祥点点头,走了过去,忽然李奎转过身,发觉不对劲,暗忖:方茂祥找了一夜,从前面的车厢走来,都没发现贤潓,而我从后面找过来也没看到,那到底人是去了哪里
************
三人硬座区最后一排,与车门之间有一道可容一人坐卧的狭窄空隙,一名男子背靠着墙壁,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一条米色绒毛毯从他的脖子覆盖到底,下面仅仅露出两只脚ㄚ子,这种睡在地板上的旅客,是火车上司空见惯的事,但怪异的是毛毯不时地自己擩动起来。
郑有斌靠在墙上,解开女孩的马尾,从毛毯里拨出一丝乌亮的长发,林贤潓雪白的胴体有节律地摆动,光洁的玉背倚在郑有斌胸膛上。
小臂和膝盖顶在地板支撑着身体,让柔软的臀部前后摆动着,胸前垂下的两颗饱满的,随着动作前后摇晃。
修长的玉腿分得开开的,两胯之间开成一百十二度角,两片娇嫩的肉瓣微微的张开,一根黝黑的子被女人的含在里面,臀部往前摆动时,下面两个鸡蛋大小的就显出来;往后坐时,整个压住,把盖住看不见,整个动作就好像一张吞吃着的嘴一般,糜浪荡。
“嗯嗯”
郑有斌把玩着一搓柔丝,手指一转卷起青丝,拉到鼻前嗅闻:“别发出声音,四周都是熟睡的旅客,你也不希望被他们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林贤潓上唇紧抿着下唇,把呻吟强压下去。
林贤潓继续腰部,任由郑有斌摸着她的秀发,她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身体上已经没有反抗了。
郑有斌的手摸到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你说你不荡”
林贤潓停下动作,躺在郑有斌的身上,摇摇头,轻声道:“恶棍你满足了,就放我走。”
“想走我说过你是我的奴,怎么可能放你走”
郑有斌一挺,刺进,让贤潓的身体一颤。
林贤潓十指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下面的却不停地猛刺,每一下撞击都令她,身心震颤不已。
混浊,流到恶棍的腿上,郑有斌笑道:“都流出来了,还不肯承认自己是荡的奴吗”
林贤潓仍旧捂着嘴,摇着头不语。
郑有斌加大臀部的摆动,但林贤潓却皱着眉头紧闭双眼,猛摇头袋,脑后的头发跟着飞舞起来。
忽然郑有斌停下刺击,握住乳根像挤牛奶一样一节一节的往挤去,舌头舔着贤潓的耳根。
“啊”
林贤潓好几次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但又被她刻意的压制下去,但恶棍轻咬耳珠,牙齿在耳垂上磨蹭着,同时右手五只手指捏着,不住地旋转。
“停止别弄了啊”林贤潓小手抓住郑有斌的手,阻拦他,但郑有斌用左手按住花蒂,用力压下去。
“你敢反抗我把手放下去不然我就狠狠地捏碎你的”林贤潓不敢反抗,乖乖的把手放回地上,求饶道:“啊我别你别,别这样子啊”
“求我啊那你自己说,你不荡”
“啊别别污辱我,你想玩就玩啊”恶棍的手指仍然不停地玩着,另一只手按在上轻轻摩擦:“我不只要污辱你,还要你愿意当我的奴。”
“噢做、做梦啊我死也死不会是你的奴啊”
“没关系,我先教你一些当奴隶的规矩,以后自然要你做我的奴。”
郑有斌用毛毯包裹住林贤潓,把她抱起,走进公厕。
公厕里头,林贤潓站在马桶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而郑有斌坐在马桶盖上,一脚叠在另一只脚的腿上。
郑有斌看着对面的女孩,毒辣辣的眼光,把她从头扫到尾,这种全裸着被人视奸的滋味,让林贤潓感觉很难受。
她将双手高高的举起,交叉放在脑后,接着两脚分开,眼睛始终看着地面,不敢直视郑有斌,羞耻的姿势让她的脸都红了。
她被盯了良久,才咬着下唇,羞道:“你看够了没”
郑有斌戏谑般的笑道:“刚刚教你的规矩,忘得这么快,过来给主人看看。”郑有斌拍拍大腿:“怎么刚刚不是教过你,要怎么做还不动”
林贤潓弯下腰,膝盖触地,两脚两手趴在地上,缓缓地爬到郑有斌脚下。郑有斌摸着她的头发,顺着柔丝轻抚:“很乖,奴来舔舔。”
林贤潓抬起头,秀气的眉毛紧皱,两眼似火,怒瞪郑有斌道:“别太过份了”
郑有斌手上拿着她的证件:“你以为我不知道年纪轻轻,偷溜上车,还怕被人发现,我看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我现在要告诉乘务员的话,你估计就会被公安带走。”
林贤潓的确没有买车票,偷溜上车,但她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就算告诉乘务员,也顶多是花钱补票,只是她不想被人发现,影响到方茂祥的计划,一想到她心爱的祥哥,于是她只好忍气吞声。
“你别叫人我舔”
贤潓颤抖着手伸到男人的裤裆上,未料到郑有斌却说:“不准用手,以后你都用嘴,知道了吗”
林贤潓低着头不语,郑有斌又再次逼问:“你没听到吗”
头发遮着贤潓的脸,虽看不见表情,却听到她轻声道:“知道了”
她抬起脸,张开嘴衔住裤裆的拉炼,拉开裤子。
“丢脸死了我、我怎么会听这种恶棍的话呢”
她觉得自己简直不像人了,内心里面羞愤交集,两种声音,在心内争吵,一边暗骂自己的丢脸行为,一边又惧怕郑有斌,争吵到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真笨张开嘴”
林贤潓没有的经验,动作自然生涩,郑有斌不耐烦的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拉,直接把插进她的嘴里。
“含着不准用牙齿含着用你的舌头舔一舔”
她脸颊鼓起,嘴巴被撑开成圆柱形,杂乱的刺在她的皮肤上,鼻翼一吸就闻到男人那根浓重的臭气味。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眼泪充满了眼眶,但她仍不肯让泪水轻易地流出。
从后面看来,一个裸体的女孩,四肢趴在地上,翘地高高的,脸塞在男人的两腿之间,那个男人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手还不时拍打白嫩的。
郑有斌感到即将了,强行忍住抽出,抓她的头发:“这是你第一次”
泪水从林贤潓脸上滑落,女孩语音不详的喃喃道:“是第一次”
郑有斌得意地握着的,拍打女孩的脸庞,粗大的打在贤潓脸上,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彷彿像一条黑色的皮鞭,一次次落在她脸上,带来地除了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有尊严落地的耻辱感。
像一条黑色叠蛇,咬住贤潓的脸颊,浓浊的从蛇口喷出,黏黏的、浓浓的;腥腥的、臭臭的,白浊的蛇液挥撒出来,淹没了女孩的鼻头,鼻翼两侧也都沾染上许多。
第一次有男人的,喷在林贤潓的脸上,腥臭的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她深怕吃到恶心的东西,就紧抿嘴唇,不敢张嘴。
郑有斌得意地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头贪吃的,把食物都弄到脸上了,哈哈哈”
林贤潓瞇着眼睛,望着洗手抬上的小镜子,镜中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满脸都是男人的。
她眉头深锁,心中惊讶的不敢相信:“这这是谁是我吗不不是我”
方茂祥的影子,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一股歉疚感涌出:“都怪我我对不住祥哥了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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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茂祥很仔细的检查硬座区的每个位置,没找到人,失望的表情打在他的脸上,他不愿放弃又走到软座区,逐一检查,还是没找到人,一次一次的失望打击在他的心里,他紧紧的皱紧眉头,蹒跚地走到下一节车厢。
方茂祥拉开门,刚走进连结处就听到:“好了没上那么久”
一个旅客敲着公厕门抱怨着。
“里面的人待多久了”
那个旅客:“不清楚,至少有三十分钟了吧”
方茂祥盯着公厕门说道:“一定有问题”
门把转不动,是锁的,这个可难不倒方茂祥,他靠蛮力强撞,没几下就把门撞开了。
************
地上是一具雪白色的软肉,灯光映射下,反射出滢滢白光,一背的汗珠闪烁着夺目的晶光。
郑有斌穿好裤子,看着趴在地上的林贤潓,心中感到纳闷,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听话,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训练成果还是对方假装的顺从
郑有斌拍拍贤潓的脑袋:“起来。”
林贤潓抬起脸,露出茫然无神的眼睛,缓缓地坐起身子,从刚才郑有斌在她脸上之后,她就变得六神无主,任由郑有斌使唤,竟然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郑有斌把林贤潓抱到怀里,一手握住乳根,沿着捏到;另一手按在她的下腹,手指压着,轻轻搓揉。
林贤潓背靠在郑有斌的肩膀上,两手无力地向两边分开,两腿跨过恶棍的大腿,脚裸勾在恶棍的膝弯处,敞开身体任由郑有斌在她身上肆意的抚弄。
“你叫什么名字”
林贤潓闭着双眼,有气无力的答道:“林贤潓。”
“你家住在哪里”
“xxx市。”
“有男朋友了吗”
“有。”
郑有斌一问,林贤潓一答,很快地就把贤潓的事情都问清楚了。
“所以,你跟男友计划,要在籤上做记号,以为这样就可以获奖了哈年轻人太肤浅,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就可以让你偷到那个籤单吗源美集团要是组职这么松懈散,那他们也不用混了,也不可能挤进百大企业。”
林贤潓睁开双眼瞧着郑有斌,诧道:“那怎么办”
郑有斌心道:这女孩子是太天真了还是太愚笨了刚刚还不情愿地被我干了,现在又这么容易就信了我的话。郑有斌心里嘀咕,但嘴上却说道:“窃盗机密文件,这种事情我最在行了,不然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林贤潓,此刻两眼却放光急迫地想知道交易内容。
“我帮你把东西弄到手,但这段时间,你必须乖乖地做我的奴隶,不许反抗我。”
林贤潓闭着眼,晃了一下脑袋,月弯的眼睛忽然睁开,直盯着郑有斌瞧,她一想到拿到奖金,就可以跟方茂祥移民到国外,她就欣慰不已,在她眼中的恶棍好像没这么可恶了,虽然要答应眼前男人的条件,但她也觉得这不是不可以妥协,她红着脸羞道:“你说话算数,一定要帮我办到然后我我就只做这几天哦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人。”
郑有斌从箱中拿出狗项圈,轻声道:“这是奴隶必须戴的项圈,戴上它就表示,你将会忠心的服从主人。”
林贤潓接过狗项圈,一手挑起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解开系带,将皮带绕过脖子给系在脖颈上。
她浑身上下,没有半缕遮掩,美丽的肉色完全暴露出来,一条红色的项圈横在肉色之中,显得格外突出,郑有斌摸摸她的头发,手指顺着发梢滑下,盈握美人的下巴。
“嫁给我。”
林贤潓瞳孔一缩惊道:“你说什么”
郑有斌不答,他的手指,在贤潓的项圈上点了一下,便落到脖子上,沿曲线滑落,直划到胸脯上,他讪笑道:“好滑。”
林贤潓羞赧道:“别痒呢”
指尖滑过胸脯上的肌肤,最后落到上,捏住耸立的,轻轻揉搓,弄得林贤潓娇喘连连。
“你嫁给我吧”
“嗯啊你、你别开玩笑了哦”确实郑有斌的态度转变之大,让林贤潓也搞不清楚。
“你只是我的奴隶,不许反抗我我要你嫁给我,你就得嫁给我”
林贤澛惹怒了他,便敷衍道:“好好,我嫁给你”
“那你求我娶你呀”
在郑有斌要求下,林贤潓坐在马桶盖上,柔腰弯折,将两臀挺得高高的,两手抱住大腿,手腕勾在膝弯底下,两腿分得开开,眼前露出一片黑色的,郑有斌拨开丛毛,掰开,从洗手台攫了一点清水,滴在里。
冰冷的水珠落到敏感的地方,让林贤潓不禁发出呻吟:“啊”
丰美圆润的也沾了不少水珠,白腻的臀肉透过水色折出莹莹光亮,那两具肉臀好似纯银餐盘,闪闪生辉。
“你你娶娶我吧”
郑有斌掏出,压在上:“好我就娶了你”
他,朝里头用力捅去。
林贤潓白两手紧紧抱着大腿根,她只感到一股压力挤着,刀割般的痛楚从传来,让她咬着牙紧闭眼睛,火辣的摩擦感像把给燃烧殆尽一般,顷刻间体内就被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给淹没。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叫我老公”
“哦啊老、老公嗯啊”郑有斌继续狂刺,不时在贤潓耳边呢喃着:“叫我主人”
“啊哦主人”
郑有斌的连续数下,数次顶入,弄得林贤潓神昏颠倒,随着郑有斌胡言乱语。
林贤潳动着腰不停地抬起臀部,当被插到深处时,两腿会反射性地用力向内侧夹紧,从里泌出的液已经浸湿了马桶盖,而她仍然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忘了自已。
“啊喔嗯啊哦”
贤潓被眼前男人的重量压倒,整个身体都贴在马桶盖上,剧烈的抽差动作;跟着火车晃动的节奏,将马桶盖压出咭吱咭吱的声音。
“你这个娃主人你的爽不爽啊”
“喔嗯爽主人得人家好爽哦嗯”郑有斌的身体压在贤潓身上,就像故意玩弄她似的,磨着轻轻抽出,又立即用力捅入。
林贤潓被插得声连连,身体一阵酸软,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郑有斌她,每一次的动作就彷似启动电流,从她的迅速电击到脑袋里,让她脑海渐渐失去自主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
“老婆你爱不爱我”
“哦我爱你老公嗯啊啊我爱你啊”郑有斌两手抓住,一个借力的姿势,当他一挺腰,之时;上身就会后仰,两手就会拉起,十指便用力的陷入里,这姿势虽然会让女方很痛楚,但林贤潓这时候早已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觉得疼痛,她只想迎上。
“你只是奴贱货娃叫我主人”
“啊喔主人主人嗯嗯噢啊”“我爱你老婆啊老婆,你是属于我的嗯老婆,我爱你”
“老公噢啊我爱你嗯啊”郑有斌时而温柔;时而凶残,犹如幻变莫测的大海,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惊滔骇浪。
雷电交加,黑云蔽日,无情暴风雨在浩海之上卷起一波接一波的巨浪,林贤潓就是那一条在层层巨浪之间穿梭的小舟。
而郑有斌就是那个掌舵的人,他拉扯雪白的,不时的拉出条形或扁形,一会儿深深捅入,一会儿又轻轻抽出,的早已弄湿男女之处。
林贤潓只能迎合着郑有斌的运作,甚至没有自己的想法,的抽出令她感到空虚,的痠麻感使她极想被男人占有,当时,她又感到充实,一股又痒又酸又麻又辣又痛的复杂感觉。
男女不断地,汗水、混合成一股糜的气味。
“你是我的”
郑有斌奋力一顶,这一次直插颈口,虽然没有完全,但已经很接近颈口了,这种深插,让女方的紧紧咬住他的,也在这时喷了出来
恰巧马桶盖也在这时发出“咭吱喀”
断裂的声音。
郑有斌射完之后,坐倒在公厕地上,连连喘气。
林贤濤慢地从马桶盖上站起,她得手脚发软,只能扶着洗手台站起,泛红流着的,被成椭圆形,一圈圈粉嫩的肉褶上除了,还有从流出的浓浊。
她转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看来很担心被人会否怀孕
郑有斌笑道:“你起来还真是爽哈哈”
林贤潓没有说话,她把手指伸入,抠出许多,再用水清洗,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直到她觉得足够乾净为止。
郑有斌看着倒是很不乐意,气道:“被我有这么肮脏吗刚刚不是还叫我老公还说爱我吗哈哈”
听闻这话,女人的身子不觉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脸庞上流下了一行泪痕,她在为了心上人哭泣,但也为她自己的堕落而哭泣:“祥哥我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我”
郑有斌爬起来,从后面摸着贤潓光裸的美背,轻声道:“你现在要叫我老公呢还是主人你自己选一个。”
林贤潓抹去眼泪,一咬牙,转过身子对视着郑有斌,男女互视良久,突然林贤潓脸上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毅然道:“主人。”
郑有斌把贤潓抱起来,放入箱内,然后把按摩棒插进她的里,命令道:“自己弄,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下来,但也不准。”
“好的,主人。”
林贤潓躺在箱子里,两手握住按摩棒,不停地。
郑有斌阖上箱子,拉好拉炼,推着旅行箱出来,他凭着窃盗手法,在离去前把公厕门反锁上。
06
方茂祥撞开公厕门,里头竟一个人也没有
他四处张望,才从地上湿滑的车轨痕迹,研判目标已经走了。
一道车轮痕没入手拉门底下,方茂祥拉开门把,沿着痕迹一路向前小跑,他心内非常焦急,女友一整晚上失去联系,他非常担心被坏人给拐走了,他没有想到他的担心竟然真的发生了。
轨迹从硬座区走道拖曳成一条长龙,最后没入深处的手拉门,方茂祥一路小跑,路上不时有几个睡迷糊的乘客,手放在扶把外边,自然给方茂祥撞开。
“唉呦你搞什么”
方茂祥根本连头也没有回,拉开门把,就冲进连结处。
轨迹再次没入一间公厕,方茂祥汗流浃背,气喘呼呼,他握住门把发现,转不动,心中已经猜到就在这里面了
************
李奎找了半天,终于在餐车前找到林贤潓,只是场面让他很尴尬,贤潓后脑的马尾垂在肩上,身上已换了一件无肩衬衣,下面是一件粉色短裙,她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旁边陪着她的人赫然是方茂祥。
他本来想上前说:“我找了你一整晚,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
可惜这些话,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心仪的人,并不是他的女友,而是别人的女友,可悲啊暗恋别人的女友。
“你到那去了”
这句是李奎想说但却不能说的,只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林贤潓的正牌男友--“方茂祥”。
“人家故意跟你玩,就是要气气你。”
林贤潓笑得很狡诘。
方茂祥本来一脸的怒气,但听了这话竟然泄了气:“算了,你没事就好。”
“咦你不生气吗以前你总是会骂我,今天怎么脾气变好了”
方茂祥爱怜的摸摸贤潓的脸蛋,温柔的笑道:“本来我是很生气的,那是因为我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知道你没事,我也不知为何,不生气了或许是我安心了吧”
林贤澏出顽皮的表情,吐出小舌,娇笑道:“祥哥,你今天突然变得很温柔,人家都不太习惯了,不过人家保证,以后不会这样让你担心了。”
李奎躲在后排的座椅后面,从缝隙瞅见那个可爱的马尾少女,被方茂祥拥在怀里,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陇省第一大都会--“金州市”,北山盘亘,如龙磐伏,连绵起伏的山势,构起一片雄伟的山岭;南山峰峦雄伟,如凤朝天,蜿蜒成一块碧绿耸翠的山脉。
市区南北群山对峙,东西黄河穿城而过,整座城依山傍水而建,除了风景秀丽之外,在古代还是个军事要地。
“明朝洪武代间就已经在这里修桥了,各位请看右手边”
沈导游口沫横飞地介绍着外头的风景。
黄河铁桥雄伟壮阔,像一条巨大的金属巨虎趴在黄河之上,火车从铁桥上呼啸而过,李奎坐在车窗边,两眼遥望着黄河风景,但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不知何方去了。
何正民依旧穿着正式的西装,靠在墙边不说话,方茂祥则是看着窗外风景,不知在想什么
吕圣强喝了一口水,问道:“行程手册上,写我们要在金州站下车是吗”
沈导游点点头,答道:“没错,请各位贵宾带好行李,等一会儿有专车来接。”
大巴在泉河镇口停下,李奎一行人拖着行李,住进了泉河饭店。李奎被分配到二楼最小间的客房,他把衣物安置好就急着往三楼跑,他知道贤潓躲在方茂祥的旅行箱里,而方茂祥他们住在三楼。
************
吕圣强把行李放好,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想了一下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酒,走到阳台,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喝酒。
阳台不大,是一个半圆形悬空的建筑,每个房间都有,每个阳台之间仅有一道木制栅栏当作分隔。
吕圣强喝了一口酒,眼角却见到隔壁房的方茂祥,推着那个特殊的旅行箱,正在拆解。
吕圣强好奇心起,翻过栅栏,跑到隔壁房窗外偷窥,却意外的发现一位女生,从箱子里爬了出来,竟然是他也认识的同学--林贤潓。方茂祥与林贤潓不知说了什么就见方茂祥离开了房间,但令人意外的事情还没结束,这时门外又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
林贤潓看起来有点怕那个男子,陌生男子抱住贤潓,在她身上肆意地乱摸,吕圣强忽然想起,两个多星期以前,吕圣强、方茂祥、林贤潓三个还像往常一样坐在他们家的餐桌上一边谈天,一边嬉笑,这三人本来就是互相认识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今晚吕圣强好奇,跑到方茂祥的阳台偷窥的话,相信他还不知道,贤潓竟然背着阿祥偷男人。
吕圣强与方茂祥两人都喜欢林贤潓,只是最后贤潓告诉吕圣强,她喜欢的人是阿祥,虽然伤感,但吕圣强也认了。但今夜,他却发现自己当初看错了人,这个女人不仅辜负了他,连他的好友也背叛了
吕圣强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常年的运动所以身材保持非常健壮,他推开窗户,跳进房里,郑有斌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掀住领子,用力一扯,拉往窗户的方向,同时吕圣强凶猛的右拳,顺势打在郑有斌的脸颊上,吕圣强的动作没有停滞,膝盖上踢,击在郑有斌上,再一个过肩摔,连续的攻击,没几下郑有斌已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林贤潓,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的思绪还处在混乱之中,相信她现在一定异常慌乱与茫然,一个爱慕过她的男人,一个与她男友相处了多年的好兄弟,也是她交情极深的好朋友,突然的出现,而且还撞见她与郑有斌的私下偷情,这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这个人有一腿但你知道,我以前也很喜欢你,只是你不喜欢我,你喜欢阿祥没关系,但你为什么还背着阿祥做这种事贤潓这不是我认识的贤潓还是说你以前都是伪装的现在荡的你,才是你真实的面目你知道我是阿祥的兄弟”
“圣强对不起我、我求你了”
林贤潓的泪水淹没了双眼,模糊了整个视线,也不再看清楚她面前的吕圣强,眼泪像决堤的羞愧之水,流满了下颚,顺着脖子滑落到她胸口上。
吕圣强知道,这个他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个性好强,虽是名弱女子但从来不轻易在人前流泪,更别谈央求别人了,甚至当她被郑有斌时,她也没在郑有斌面前哭过,她也没对郑有斌说过半个求字,今晚贤潓的泪水以及哀求,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这让他更加瞭解事情的严重性。
吕圣强走了过去,以手拭去林贤潓脸上的泪珠,轻轻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说道:“我还记得,以前你有烦恼都会找我诉说,你伤心的时候也会跟我说,我只看过你最伤心的一次,你连话都不再说了。”
吕圣强温柔的态度,让林贤潓放下了心,她终于破涕为笑道:“我不是伤心,我是很生气,那是我最生气的一次,那时我以为祥哥另结新欢了”
吕圣强,摸着柔丝下滑,手抚摸着她的背,轻声细语地说道:“但你现在却真的出轨了,把你的裤子脱掉。”
林贤潓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她看着吕圣强,这个她认识已久的好朋友,总是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与她常常合作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她的印象中,一个高大健壮但和蔼、亲切,像大哥哥般的男性,如今仍旧是那样和蔼、亲切,可是这个大哥哥却要她把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扭捏,只是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望着吕圣强,然后很乾脆地把短裙脱下来,扔到地上。
她的是一片光裸,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并拢在一块,合成一条线,线的底端是两条腹股沟,股沟之间是女性隐密的,上有一片黑色密集的耻毛,没错她并没有穿
吕圣强的手在她丰腴白腻的臀部上抚摸着,然后靠在她的耳边柔声道:“你没有穿,为什么莫非你真的,这么贱吗”
贤潓从一开始盯着吕圣强的眼神,就是一种愤恨的眼神,直到她脱下短裙,听到“贱”两个字之后,终于垂下了头,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吕圣强太瞭解贤潓了,这种眼神让他知道,贤潓已经放弃了抵抗,而他要的就是这种态度。
他擦乾女孩的眼泪,温柔地在她肩上轻拍:“你还记得吧以前我们在校园比赛,遇到强敌时,你总会很有朝气地站在台上,给大伙打气加油,而我总是在你身旁,像这样拍着你的肩膀。”
林贤潓记忆中,吕圣强温暖的手搭在她肩上,给予她的是信任;是安全;是鼓舞;而如今,是屈辱因为吕圣强搭在她肩上的双手,顺胸而下,摸到她的胸部上
林贤潓看着吕圣强的眼朦,从愤恨到哀求,到现在的惊恐,这让他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这还是吕圣强与贤潓交往这么多年,第一次真实的捏着贤潓的,而且可以用力抓、用力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还记得,我曾经有多么喜欢你吗”
吕圣强两手隔着粉色衣衫,把丰满的胸部揉成不规则状。
“你还记得,当你说你爱的是阿祥时,我有多么难受,但我仍然笑着祝福你们。”
吕圣强的手,不停地把玩着贤潓的,难过的女孩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着屈辱。
“我还记得,阿祥对我说,你自己主动跟他告白,那一天晚上阿祥兴奋地睡不着,拉着我陪他聊了一晚”
吕圣强故意拉起,然后捏住,用力的旋转,林贤潓吃痛地皱起眉头,却仍紧抿下唇不语。
“他说你有多么单纯、多么可爱、多么的开朗你看着我你自己说”
林贤潓缓缓地睁开眼皮,哀怜地望着吕圣强,可他却问道:“你还是我兄弟,阿祥的老婆吗”
贤潳过脸,点了点头不语。
吕圣强将握在手里变形的,用力一挤,笑着说:“那我就是在享受兄弟老婆的啰”
吕圣强一手捏住林贤潓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四目相对,另一手仍然把玩着,贤潓的瞳孔渐渐缩小,呼吸亦逐渐急促起来,最后眼神变得呆滞直视着吕圣强不放。
吕圣强把手伸进衣服里掏摸,另一手摸到,直接揉起,而林贤潓始终呆滞的望着他,不发一语,也没有任何抵抗动作。
吕圣强把贤潓按倒在床上,握着的,把坚硬的顶在贤潓的口,没做什么前戏之下,就整根插进了贤潓的中。
翕张的被,挤开层层肉瓣,因为还未湿润,所以推进有点困难,仅插到半途,就被紧窄的阻住。
当然林贤潓自是痛得紧皱眉头,双唇紧抿,冷汗直下,可她依旧不发一语,任由吕圣强在她身上肆意的凌辱。
高大的吕圣强就像一座山峰,整个压在白色的软卧上,将下面的女人压得扁扁的,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轻轻微分着,粉雕般的娇躯,被压在男人的肚皮下,两个也被揉搓玩弄。
吕圣强握着雪白修长的美腿,着,她的被别一下下地撞击出啪啪啪的肉响声。
从慢慢流出,现在的也顺畅多,贤潓也没那么痛苦了,不过她矜持的不说话,只能在偶尔剧烈的动作中,听到些微的呻吟。
“嗯啊噢喔”吕圣强按着贤潓的腰部,激烈地插送着,在她里一次次的猛力撞击,她昂着粉颈,露出白皙的下颚,不时甩着乌亮的马尾,美丽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动,胸前一对傲人的双峰,有如钟摆前后摇晃。
贤潓的脸庞,红通通的,看起来光艳动人,汗水流满她全身,衬着她白嫩的肌肤,好似雪中红梅一般。
吕圣强抽出,把她翻过来,在她丰满的肉臀上用力一拍,清脆的肉响声回荡于耳:“哼你是死鱼吗动也不动一下”
吕圣强从后面压上去,从两臀之间没入湿滑的中,腰身抽动,便开始在贤潓的内一轮横冲直撞。
她紧紧闭着美眸,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其余就真像死人一般,动也不动的,任由吕圣强她。
火大的吕圣强,开始用力的掌殴她的,“啪啪啪啪”
白皙的美臀被打成鲜红的颜色。
同时,吕圣强也发现到,每一次的掌殴,都令贤潓不自觉地夹紧,而吕圣强的在紧窄的,摩擦力度也因此增加,造成贤潓的刺激感更大,流出的也越来越多。
这也让他抓到了诀窍,先用在贤潓层层叠叠的肉褶中来回刮磨,再配合掌殴的动作,深入捅刺,就这样浅插几次后,再深插一次,同时掌殴臀肉。
终于让林贤潓再也守不住了,她开始发出高昂的娇喘,不停地呻吟,并且卖力的扭动腰部,配合着吕圣强的动作。
“啊哦嗯啊噢”
纤细的柳腰不住地扭动,一股震颤,从贤潓的里发出,接着如骨牌效应般,传导全身上下,最后一阵抽搐,让贤潓达到,白嫩的中喷出了一道的,把地上弄脏了一小滩,吕圣强也出来,只是他抽出,把都贤潓的胸部上:“”
吕圣强把林贤潓拖到地上,抓起压在地面,把刚刚喷在地上,弄脏的那滩都用抹去。
经过一番乌云密雨之后,吕圣强抱起林贤潓,把她以及刚刚脱下的衣物,都丢到衣柜里,阖上柜门后便一走了之。
07
林贤潓赤裸着身子躺在衣橱里,由于衣橱的门没有闭紧,留了一道空隙,让她可以看到外面。
过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郑有斌醒过来了,他艰难地爬起来,摸摸身上的伤痕,在地上唾了一口痰,咬牙道:“这个贱货敢找人打老子,妈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她卖到妓院,给千人骑万人睡”
就这样郑有斌怀着仇怨的心,狼狈地离去。
躲在衣橱里的林贤潓,虽然没有作声,但她看得倒挺解气。
郑有斌前脚刚走,方茂祥后脚便进来,他看了一看,发现林贤潓不在,就一坐在床上。
林贤潓见到方茂祥回来了,本想出声的,但这时又一个人不敲门,便自行开了门,走进来,让她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耐下心继续看下去。
进来的人,没想到会是西装笔挺的何正民
“年轻人,我是来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何正民找了一张椅子,悠然地坐下来。
方茂祥仰起身,答道:“你也别忘了,定价是八百万。”
“钱不是问题,但你真的能搞定你的女友”
林贤潓听到这话,不自觉地竖起耳朵,专注起来。
方茂祥耸耸肩道:“这段时间,我故意用的方式给她调教,她也都接受了,这一次我还故意把她绑在箱子里,用电动按摩棒一路上刺激她,我相信她很快就会适应新的身份了。”
“是吗你有告诉她,新身份是什么吗你怎么确定她会接受呢”
方茂祥苦笑道:“贤潓的脾气比较好强,没那么容易收服,所以你要多给我点时间。”
何正民不悦道:“为了买下这只美女犬,我可是连源美的招待券都替你花钱买来了,助你安排这一次旅行,我花费了多少钱你可知道何况我还开出八百万的收购,现在你还要我,多给你一点时间”
方茂祥苦恼道:“您先别气,我想你也希望,能买到一头优秀且顺从的美女犬吧这样吧,等到这一次活动的尾声,我就交货。”
林贤潓瞳孔缩紧,从缝隙中直瞅着方茂祥,她听得冷汗直起,她心中最爱的祥哥,竟然把她当成货物,要卖给别人还有那个“美女犬”,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什么是美女犬。
就在她疑惑什么是美女犬之时,何正民却将一台笔记型电脑放在桌上,翻开萤幕,画面上一个美丽的金发女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脖子上戴了一个狗项圈,被人用铁炼子牵着在地上爬行。
牵着她的人,丢出一根骨头,那金发女犬就像一头真狗,在地上爬行,穿梭几个铁圈,用嘴叼起地上的骨头,然后又穿过铁圈,爬回主人身边。
那人牵着金发女犬来到树下,一拍女犬的,金发女郎便抬起一只大腿,露出两胯之间的,一片光裸的,两片之间穿了两个金环,在主人命令之下,金发女郎用手拉着金环,分开,从中喷出一道柱。
“这是一个老外的美女犬,我这一次跟他约好,要用美女犬一较高低,所以你训练的这头女犬,一定要胜过他的女犬”
方茂祥答道:“我相信凭贤潓的能力要胜过这头女犬,是很轻易的,只是要先收服贤潓,让她自愿成为一头女犬,那就需要花费时间了。”
林贤潓终于明白什么是美女犬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祥哥竟然要把她变成一头人型,要她低头放下尊严,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先前为了祥哥,她被迫当了郑有斌的奴隶,她虽然感到屈辱,但至少她还没把自尊丢弃,她觉得自己是为了爱而牺牲。
吕圣污了她,令她感觉愧对祥哥,但尽管如此,她觉得一切都是为了祥哥,为了爱而牺牲,现在祥哥出卖了她,还要出卖她的尊严,甚至要连她的人格都出卖,让她成为一头没有人性的畜生。
这种打击不止,打碎了她外表的坚强,连她内部的信心也一并打碎了。
她的脑海里,浮现吕圣强说过的话,那一次是她最伤心的一次,而她却认为是最生气的一次:“我不是伤心,我是很生气,那是我最生气的一次,那时我以为祥哥另结新欢了”
她记起,在路上见到祥哥跟别的女子搭讪,误以为祥哥另结新欢,于是她便很生气,却又压抑自己,不肯说出来,导致她过激的脾气爆发出来。
那时候她整个人,气到过于激动了,心里也很难过,越难过就越不想说话,越难过就越想听悲伤的歌曲,越生气就越喜欢虐自己,然后把自己想得一文不值,把世界骂得狗血淋头,又喝起酒来,到路上发起酒疯,希望被车撞死,最后吕圣强开导她,祥哥也说清楚仅是一个陌生人在问路而已,她一听立即就好了,心里的乌云一下就烟消云散,又恢复活泼开朗的模样。
但这一次呢她不敢相信祥哥会出卖她。
当她回过神时,房间里已没有人了,方茂祥与何正民似乎出去了。
她手上捏着短裙与粉色衣衫,蹒跚地走出衣橱,无力的坐在床上,脑中一片混乱,复杂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愿去想,她喜欢单纯直接,这些接二连三的麻烦事情她选择逃避,想也不去想,就这样静静地发呆,等待时间逝去。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她赶紧把短裙与衣衫穿上,喊道:“进来。”
服务员刷开房门,推着两个一绿一黄的旅行箱进来:“请问你是林贤潓小姐吗”
“我就是”
“楼下有两位先生托我把行李转交给你,这是他们留下的信。”
服务员把信函交给贤潓,便离去。
林贤潓把第一封信函打开,上面写道:“奴当你见到我送来的绿色箱子时,应该能看到这封信,你若还希望我帮你盗取机密文件,那就自己爬进箱子中,然后用电话叫服务员,把行李在一小时后,送到一楼柜台,并注明郑先生收取,记住你必须先把你的剃掉,然后脱光后再爬进箱子,这样我才相信,你是有诚意跟我合作。”
林贤潓忽然想起,刚才郑有斌说过:“这个贱货敢找人打老子,妈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她卖到妓院,给千人骑万人睡”
她知道,她要是真的,按这封信的内容去做,那么她铁定会被卖到妓院。她撕开第二封信函,上面写道:“贤潓,等一会儿方导游,要跟大伙出去夜游,我已经买了一个新的旅行箱,就是那个黄色的箱子,你先躲到箱子里,我已经交代好,一小时后,会有服务员过来,他会把箱子推到方导游的房间,你就趁机去偷取标籤。对了,我喜欢你的下面没有毛的样子,你先把刮了,再躲进箱子里吧爱你的祥”刚刚方茂祥还对何正民说:“我想你也希望,能买到一头优秀且顺从的美女犬吧这样吧,等到这一次活动的尾声,我就交货。”
林贤潓一想到这里,她就预感到,自己要真的躲进黄色的箱子中,以后说不定就会被卖掉,失去了人格,变成一头真正的女犬了。
林贤潓好强的个性,让她容易因为一点事而动怒,但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激动,反而很平静,这种平静,静得很诡异,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实她自己知道,她已经气过头了,气到超出她自己理解的范围了,像她这样的个性,一旦走入情绪上偏激的道路时,就会做出跟自己平时相反的行为。
她平时爱说话、很看重自己的尊严、好强,这时候却一反常态,完全不想说话,而且看扁自己,认为自己完全没有价值了。
她从方茂祥的背包中翻出一支saung的手机,噗推开摺叠机盖,点开录像,将手机放在桌上,把镜头对好之后,她走到床沿。
漂亮的上弦月眼睛直瞅着镜头,她一咬牙,露出一个坚决的笑容,冷笑道:“方茂祥你不就是想要我当美女犬吗我就算做一头畜生,也一定会是一头优秀的畜生各位,我叫林贤潓,一九九零,三月二十六生,xx市人,身高一米六七,三围是33c、23、34。现在起我不做人了,我要做,想要饲养我的人,你们要把握机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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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来到三楼之后,见到方茂祥跟何正民,先后进入角落的某间房里,他便偷偷地跟了过去,他门外偷听,发现了方茂祥跟何正民的阴谋,心里更加确认方茂祥就是人贩子
他想去提醒贤潓,别被方茂祥给骗了,可又不知道,贤潓人在哪里他见方茂祥跟何正民在房里密谋,以为贤潓人就不在里面于是他跑到一楼,绕了一圈,又跑到饭店外兜了一圈,但都没找到,当他回到房间时,却在门口遇到服务员:“李先生吗这是一位美丽的女士,要我转交给你的手机。”
李奎看看手中的saung手机,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当他拨开摺叠机盖,萤幕上却冒出一条手机视频。
点开视频,却出现了他意想不到的画面:画面一开头,就见到林贤潓,宣布放弃人格,要做,这让他非常震惊,林贤潓对着镜头说:“李奎,你说对了,祥哥真的是人贩子,他想把我卖掉,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有一个恶棍也想把我卖到妓院,你看这个黄色与绿色的箱子,他们都要我进去,我知道,我一进去之后的下场就是被他们卖掉”
说到这里,画面中的林贤潓突然脱去上衣,里面没有胸罩,露出一对雄伟的,接着又脱去短裙,全身赤裸地站在镜头前。
“看到这个视频的人,相信你们都看到我的裸体了,你们看”
她手中握着一把刮刀。
接着,她坐在床沿,将双腿大大的分开呈型,这个姿势使整个清楚的暴露在镜头前,当然李奎也看得血脉贲张。
“你们看吧这这就是我的李奎你要看仔细了”
她将泡沫软膏涂抹在上,然后举起刮刀,一刀刀将剃掉,当刮乾净之后,露出一片光洁的。
贤潓整个脸涌现潮红色,非常羞耻的神情,她两眼迷濛地望着镜头,并带有一点兴奋的口气,说道:“人家把都剃掉了,你们知道吗他们希望我把毛刮乾净之后再进去箱子里,我觉得这好像好像把我当成是一头待宰的牲畜,要把牲畜的毛都刮净了,才好宰杀。”
林贤潓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温柔又野蛮的笑容,漂亮的眼睛弯成上弦月,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又是这个最吸引李奎的表情,只是此刻她已不再温柔贤淑,转变得是放荡糜。
林贤潓站了起来,走到镜头前,来个特写,笑道:“看清楚了吗我把都刮乾净了,呵呵人家现在是刮好毛的牲畜,等待你们来宰杀人家哦”她倏忽又转变一个表情,这一次瞇着双眼,嘴角上翘,舌头轻舔上唇,一个非常诱人的表情,媚笑道:“方茂祥我林贤潓绝对是一头优秀的女犬,你不是想把我变成,卖个好价钱吗那个金发洋妞,能做得我也能做到”
她手捏着,笑道:“这对,想穿环吗人家可以配合哦”接着张开大腿,手指拨开,说道:“还有这里也可以穿环,呵呵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呦”她冷冷笑道:“只不过想得到人家那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李奎,你要注意看哦”
方茂祥原先的灰色箱子中有许多色情道具,林贤潓从里头拿起手铐以及脚炼,然后穿戴起来,接着又拿了一个黑色的眼罩,戴在眼睛上。
“呵呵,李奎,我现在看不到了,手脚都铐好了,只能在地上爬行哦我会爬过去,随意爬过去,我爬到那个箱子,那我就进那个箱子里,一小时后,应该是八点吧就会有服务员来取箱子,你要是能在这之前赶来救我,那我以后就跟着你,听你的话哦要是你救不到我,让我被他们得到了,那我也会服从他们,当一只优秀的美女犬哦”手机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李奎看了一下手机时钟,七点半,还有三十分钟铁定来得及,他赶紧冲出房间,跑到三楼,当他来到贤潓的房间时,却发现两个旅行箱都被搬走了。
不会吧我来迟了吗一想到刚刚视频里浑身赤裸的贤潓,现在正关在箱中,不知被运到何处这种场景就让他,更加紧张也胀了起来。
他一看房里的挂钟,气道:“妈的原来手机时钟误点了,现在已经是八点五分”
迟来五分钟,这代表旅行箱应该只被送到一楼的行李保管区,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他内心焦急,脚步便加快许多,十步并做两步,简直是用飞的,他从楼梯冲下来时,正巧看到一群服务员正在将一箱箱的行李,搬运上货车。
“等一下不要搬”
李奎一边跑一边呐喊。
好不容易赶到,但一堆行李,绿色的就有十几个;黄色的也不下七、八个,到底那一个才是
“先生你要找哪一个行李”
李奎挠挠头发,焦急的道:“我也不知道,只要黄色跟绿色的我都要看看”
一个服务员说道:“刚刚有一批行李,已经由前一班车送走了,里面好像也有黄色跟绿色的行李,你现在追出去,估计他们还在路口等红灯,应该还来得及,不然一上高速公路,电话也追不回来了。”
李奎一听这话,头就痛了现在,他应该留下来查找,现场的行李呢还是赶紧追出去呢
要是贤潓已经在前一班车上被送走,而自已留下来找,那么贤潓就会变成一头女犬,被那些人贩子当成牲畜一样卖掉,最紧要的是,贤潓也立下了誓言,一旦被人贩子得到手,就会服从他们,乖乖当一头母畜那时候不止是很难寻找贤潓,就算找到了,按贤潓的脾气,也不会跟自己走了。
可要是追出去,而贤潓却又在这些箱子中,那么可能也会错失良机。
李奎深吸一口气,仰天长叹:“老天爷啊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