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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254122223

    字数:3708

    2018/08/23

    第二十四章 鬼交上

    里屋的春宫戏实在是香艳诡异,我七上八下的踌躇不前,纵然撞破了爹和姐的奸情又能咋样呢?顶多是大家撕破脸,或者说我根本没勇气把这对儿奸夫淫妇绳之于法,我自己不也是被爹的鸡巴一次一次的插进来。近在咫尺的娘尚且在他俩不要脸的淫叫中装睡,显然娘是选择了沉默,或者她早就知道姐姐和爹搞在一起……这样也解释通了平素端庄严谨的娘为什么和姐夫搞在一起,也许出于报复的目的吧……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想不出如何应对,毕竟一个是爹一个是姐姐,搞在一起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我真正担心的,是姐姐知不知道我被姐夫操的事,如果姐知道姐夫天天操我,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虽然我心里认定是姐夫强奸我的,可说出去谁会相信?在一张炕上,在全家人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姐夫强奸了?如果被姐姐知道了,怕是姐妹都做不成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持大家表面上的这份神秘,尽管根本没有了秘密,撕破脸皮只怕是一个无法收场的结局。原本家丑不可外扬,真闹将起来谁都没好下场。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爹又把姐姐放平在炕上,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溪流潺潺水帘洞。姐姐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因为姐姐此时正叉开腿面向我躺着,我清楚的看见姐姐腿间,乌黑发亮茅草丛生,卷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两侧。紫红色的阴唇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艳欲滴!

    爹的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回,弄的姐姐一阵阵的痉挛,脚尖儿都绷直了。我没料到爹居然有这样会玩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怪不得姐心甘情愿让爹操了十多年。姐姐那里随着爹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我平生从未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我很少看自己的那里,此刻竟然把姐姐的屄看个仔细!

    爹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姐的那里就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放,拔出来,还恋恋不舍,巴巴地等着再进去。突然听到里面姐姐又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楚。我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心里的滋味儿就像打翻的调料盒,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溜溜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得就像是一锅粥。

    里屋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爹干瘦的身子挤在姐姐腿间,摇摆着屁股把龟头往里面挤,一下,又一下,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姐姐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姐姐阴唇上是一片狼藉,水沟里捞出来一样。爹的手正在抓姐姐的奶子,这两只奶子,欺霜赛雪的白嫩,棉花般的柔软!我心里默默的比较自己的奶子,在姐姐的奶子面前只能算是小巧玲珑了。加上姐姐热情似火,两臂把爹死死地箍住,竟似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里溜掉一样!姐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销魂一吻,堵在爹的嘴上,同时伸出舌头到爹的嘴里,进进出出地弄。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姐姐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教爹含住她。我心想:这样子看来姐姐和爹肯定是经常搞在一起,娘大概早知道,但是懦弱的娘却选择沉默。甚至爹操我,娘也沉默,我这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是随了娘。

    里边爹上了发条一样的手,把姐姐的奶头捻得又红又硬,两人亲了一阵,好容易才分开。面对面抵着对看,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还是跟我大闺女弄得劲儿!”姐也松开了手臂,一只手在爹屁股上抚摸,说:“爹,我还有让你更得劲儿的地方,快进来……”

    爹把身体往下滑了一滑,将脸抵在姐姐奶子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鸡巴,用力在她肉突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姐姐叫了一声,身体缩了几缩,说了一句:“爹啊,不是那儿……这么多次还找不到家呢?”

    爹不为所动,当下把手里的鸡巴拨琴一样弄起来,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就把姐姐杵得翻了白眼,咬着牙吸气:“啊……嗯……爹爹爹……”到底是想说什么谁也不知道了!我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糊糊听着偷看着,心里急着,就这样等下去,看两人的情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脸倒自己红了。我是没有吃过爹这一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喘息呻吟,我当然也明白房间里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急得牙儿直,几乎忍不住要去撞破。只不过自己明白,进去容易,进去之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只觉得长了十七岁,以此时最为彷徨无奈。就算是被姐夫破处那会儿,自己悲痛厌恶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爹的鸡巴已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我看得看着,忽然下身一股劲一直冲到头顶,人几乎晕眩了。扶着门框勉强蹲住。在看里边姐姐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爹的两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嘴紧咬着,腮颊染霞。两人下体碰撞声细碎的紧锣密鼓地响,传来“咕叽咕叽”的伴奏声。姐姐的屄同时紧合着爹的鸡巴,把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紧一松之中,那私密的地方淫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水溢出,带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爹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舔姐姐的奶头。姐姐抱住了他的头,摩挲着爹稀疏的头发。我心里惊异:爹这么强风疾雨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射精?两人咂舌捏的调情,分明是惯犯!

    爹亲了会儿奶子,抬起头,手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手指在姐姐毛丛里摸索,寻着了肿大的阴蒂,食指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姐姐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

    爹撤回手指,耸了下身子,下面的鸡巴狠狠戳了姐一下,紧接着一阵乱捅。姐被操得兴奋起来,见爹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爹压到了身下,说:“爹,累了吧?让你大闺女好好孝敬孝敬你。”

    姐跨在爹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上下乱晃,把一对奶子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爹歇了口气回过神儿,被姐这么一阵套弄,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浑身抖起来,只张着嘴儿喘气。姐姐却还在套个不停,爹在下边猛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我看得裤裆里也黏黏的,看见俩人的动作,知道爹射精了,怕出来人我赶紧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外仔细听。许久里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转进去。炕上因为只有爹娘和姐姐三人并不拥挤,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宽裕的位置小心躺下来,隐约感觉到娘身体的微微抖动。

    我想:娘是醒了么?明明应该知道我回来了娘却没反应?但是分明感觉到娘身体在动。我心里纳闷就借月光仔细去看,娘此刻双腿已经大大的分开,在空气中忽闪忽闪的夹动。双腿未拢就又分开来,胳膊分别弯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上似乎在推住什么。娘呓语般低低的哼了几声,人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哼哼的调门逐渐升高,后来竟“啊啊”的叫着。

    娘的这个动作,娘这是……在挨操?我想:娘多半是梦中正在挨操,而操她的人很可能是姐夫,才能把娘弄的这样兴奋激动吧。想到姐夫,想到连日来姐夫的冲撞,脸上不仅一阵发烧。看了一会娘的动作逐渐加快,双腿分开的像个大字,口里的叫声已经变了音儿:“嗯……嗯……使劲儿点,深……点……”我吓一跳,扭身看姐姐和爹,好在他二人因为刚才的劳累睡的沉,并未惊醒。

    再看娘时,忽觉不对。娘发出的声音是挨操的声音没错,但气息时断时续,显得疲惫,难受。娘平推的双手似乎一直在用力较着劲,那似乎不像是做梦,更像是此刻正有一个人骑在她身上操着她一样。一想到有人骑在娘身上,目光也自然的往上移,娘身上当然没有人……我腚沟里立刻黏黏的一片,冷汗沿着屁股缝钻下去。

    一时间也顾不得害怕,伸手去拉娘的一只胳膊,明显感觉到那胳膊上被压住的力度。再也顾不上担心会不会惊醒爹和姐姐,趴在娘耳边叫起来:“娘,你咋啦,娘?”同时伸手去娘的腿上扶住,拼命的摇晃。“哦……哦……”娘发出长长的几声叹,整个人瞬间松弛了下来。原本分开的一双腿慢慢的合起来,胳膊也松松垮垮的卸了劲儿,放平在炕上。“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睁开惺忪的眼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儿说:“刚回来,二舅家太挤。”娘有些埋怨地看着我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呗,大半夜喊啥,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我看着娘脸上潮红,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娘确实在做梦挨操呢?怪我打扰了她的美梦?嘴上却问:“娘你刚才咋啦?”

    “没咋的,睡吧,别瞎吵吵了。”娘矢口否认,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既然娘不说我也不好多问,我总不能去问娘是不是做梦,做了什么梦?脱了衣裤,拉过姐身上的毯子的一半搭在身上,知道娘是做梦心里也就没了恐惧,人开始昏昏沉沉。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月光洒进屋子周围一片银白,异常安静,就连一根针掉落下来都听得清,伴随着外屋的“踢踏踢踏”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的一团黑影似乎矗立在我和娘头上的位置。我瞬间陷入极度恐惧之中,努力睁开眼看时,王大爷家的丑八怪老头赫然出现在头上。我努力鼓起勇气稍微细致的看看他:高颧骨,凹眼睛,嘴向外突出,又窄又瘦的脸上皱纹堆积如山。看得我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都困难。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汗毛也一根接着一根的竖了起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想挣扎起来,浑身软弱无力,就像被打了麻药,感觉整个身体此刻竟似不属于自己。我不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甚至担心我的呼吸,都会给自己带来威胁。

    丑老头盯着我,眼神中却没有我以为的欲望,竟充满敌意和怨恨。由于恐惧我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我的跳动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两半儿。急促的呼吸让我像待宰的羊羔,等待主宰命运的屠刀。

    丑老头动作轻盈的爬上炕,躺在我和娘中间。我本来平躺着不能动,但是仍然感觉到来自身边死木鱼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我不免倒吸着凉气,奈何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余光观察他的动作。

    丑老头一支手放在娘的腰上,捏着娘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就被他捅咕得浑身颤抖着翻过去,直接趴在炕上。怪老头伸手扯下娘下身的衬裤去,同时脱了他自己肥大的裤衩。那里边一根黝黑黝黑的鸡巴“突”的一下弹出来,我竟被吓傻了。

    他的鸡巴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