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K市人民医院了,是一个套间病房,我看见几乎整个知坊镇福利院的女人都来了,她们总是有理由的里里外外的忙碌,我也不知道她们在干吗?
除了妈妈、小姨、馨姐带着一脸天已经塌下来了、世界末日要来临的表情坐在我的床边,其她人都在各干个,尤其是荷姐在走廊里面打电话,听她的口气,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度和修养,在冲着电话里喊叫。而江月躲在卫生间里面也在电话里说着什么,只是很小声,带着哭腔。
“他醒了,他醒了!儿子醒了!”
妈妈最先看见自己的儿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激动无比,一下子从轮椅上那个窜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对在场的人叫道。
小姨和馨姐奶奶也激动的偎过来,屋子里面还有小海螺和吴琼,一个个都是哭天抹泪的在哪儿手足无措,看见我醒来了,都关心的围在我的床边。
“老公,你怎么了?”
“老公,吃坏东西了吗?”
“老公你是贫血吗?”
女人们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每句话都透出了关切。
这时候,馨姐说话了:“你们男人刚刚醒过来,我看你们还是保持安静比较好!”
女人们马上闭住了嘴,她们没有人想让我受到伤害,刚才只是一时关切,没有想的那么细而已。
“小海螺,你去给刘芳、李源她们打个电话,告诉她们远儿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说没有什么事儿,让她们放心,刘芳自己在家里,一定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还有去接专家的李源,也是一会儿一个电话,你敢紧给她们说这边的情况,不要让她们太着急。”
妈妈这时候表现的也是相当冷静,安排小海螺去做事儿。
“红姐,他怎么样了?我请的北京专家明天上午到!”
钟心荷可能是听说我醒过来了,从门外匆匆忙忙地推门进来。
“婆婆,馨姐,我已经安排公司的一切有关事宜,现在新闻发布会已经在进行了,对媒体说老公是正常的入院体检。”
江月已经安排完公司的事儿,挤在吴琼的身边,把手伸进我的被窝里面,抓着我的脚,在脚心上轻轻的揉搓着,眼圈里面满含这泪水。
南丁已经和杰克院长联系过了,瑞士那边的专家已经上飞机了。
透过她们忙忙碌碌的身影,我感到自己是幸福的,这些女人在个时候表现出了自己的真情,让我感动。就在这时候,我透过忙碌的女人的缝隙,看到了外围
站着六七个女孩子,好像是张怡叫来帮忙的福利院的学生和年轻老师,这时候我从她们中间看见四双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眼睛,我的心咯噔一下,怎么是她们?
“让我起来。”
我让南丁和小海螺扶我坐起来,靠在床头。
“让她们三个先回去吧,让她们四个留下”我指了指边上帮忙的七个女孩,留下了那几个女孩,让另外的三个先走了。
“你们过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母亲,王红;这是我的妻子王彤;这是我们妇产医院的院长,南丁女士;这是我们K市的市长,钟心荷女士;这是冬青—恒昌集团的总经理,江月女士;这是QH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的李倩茜女士,其她人你们都认识,是吧?”
“嗯,我们知道的,她们好美啊!”
其中的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好像陶醉了一眼,说道。
“毛珂,别瞎说。”
另一个年纪大的女孩子喝叱那个女孩。
“没事儿,说说吧,你们是谁,叫什么?今年多大了?现在那儿上学?”
四个女孩看我问她们,一起低下了头,红着脸不说话。
这时候,张怡走过来,说道:“你们怎么了?老……董事长问你们话呢,为什么都不吭声了?”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所有的女人都没有说话,因为她们好像已经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原因,因为我的晕倒就已经很蹊跷了,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又给这四个非常不相干的女孩子介绍了这个家中的所有女人,说明我晕倒前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但是具体什么事儿,就不得而知了。
张怡看她们都不说话,就也不勉强了,一一的介绍了这四个女孩:“她是林丹,去年刚过来的大学生,现在负责教授初级语文;她是鲁宁,也是去年过来的大学生,负责教授初级英语,她和林丹同岁,是二十三了吧;她是31家庭的叶方,她是16家庭的毛珂,她们两个好像也是同岁,今年十四了吧?”
“哦,我还差两个月就满十四了。”
毛珂那个小丫头接过来了话茬说道。这时候我看到林丹使劲的拿眼睛瞪那个毛珂,毛珂吓得伸伸舌头,不敢说话了。
“好了,没事儿了,你们也回去吧,怡姐,派个车送她们回去吧!”
“好的!”
张怡领着她们也出去了。
“妈妈、馨姐,各位姐姐,我现在告诉你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顿了顿,感到难以启齿,好像眼角中噙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