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春梅在收拾客厅,问的道:“时候也不早,你干嘛还没睡?”
春梅不禁脸上一热,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她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答答地把油灯挑亮了些,见我的目光还追着打量她,脸蛋儿不禁越来越热,却不知道该如何跟我搭话儿,春梅在屋子里又磨实了一阵儿,结结巴巴地道:“二爷,房间里睡不下四个人,所以所以我打算在这里的睡椅上睡。”
我微微一笑,心头涌起一阵暖意。道:“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有钱,到时候住大大的房子,每人一个房间。”
“我们!?”春梅一愣,作为一个下人,一个奴婢,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主人会用将自己当作家庭成员。
我微笑的道:“当然,今天起你就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了。我有钱,等于你们富贵。”
春梅低低头,并不说话。
我看着她,突然脑海里充满一种冲动,来自于人本能的一种渴望,不,应该说是。“外边晚上冷,不如你搬到我房间去睡吧。”
“啊!?”春梅大惊,道:“这这”她本想说这不太妥当的词语,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是,就算主子对自己任何的要求都不过分。只是她感觉我这种要求来得太快,她一时间还不知道如何适应。
我把睡椅搬进我房间,当然,这是给春梅睡的。或许我是怜香惜玉,但是我也不能让她睡床上我睡椅子,因为在一千年前,等级制度是很森严的。如果我给了春梅正牌夫人的头衔,她就会变得傲慢,得寸进尺。我让她到房里,可以让她感受我对她的疼爱,让她睡椅子,是明确告诉她,你还是一个奴婢,不是夫人。
因为妻妾奴婢生活在一起,如果大家辈份一样,那么这个家庭不可能是其乐融融的,那只能是YY和理想社会,女人的心里可是会算计着。这一点,我无比深信,尤其是看过《金瓶梅》的人都知道,春梅的傲慢就是西门庆宠出来的,结果把好端端的一个春梅变成了妇,最终惨死,这样的悲剧结局,在我想来,完全应该避免。
“春梅,给我端一盘暖水,我要洗脚睡觉。”我坐在床边吩咐的说道。
“是,二爷。”春梅点点头,转身下楼端热水去了。
很快,她就端着一盘热水进来。低低头的帮我脱着鞋。然后很小心的替我用毛巾擦脚,她的手很嫩,握着我脚很舒服。
这重待遇我在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享受过,那时候每天不停的射击、格斗、体能训练,在兵营里女人都不多一个人,累了一天回营房洗个冷水澡,倒头就睡。
洗脚之后,春梅拿着水盘到楼下倒掉脏水,我则是一个人躺在床上。春梅忙完之后,把灯熄灭了,一个人侧躺在睡椅上。
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脑海里想过很多东西,包括如何利用自己朝前的意识成就一番伟业,至于回二十一世纪的事情,压根就没考虑。
这个时候大辽还没有灭亡,金国刚刚兴起,估计金国使者此刻正在大宋朝廷谈判如何一起出兵
灭大辽。当然,灭辽不到2年,金国把北宋也一起给灭了。
历史是这样的,不过会不会因为我的出现而改变,这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起项少龙在秦国的经历,因为他的出现,正好改变的历史的轨道,当然这个轨道正好是后面我们历史记载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出现,依旧不能改变金国灭宋的历史呢?
靠,这么郁闷?管他谁灭谁,用二十一世纪大中华的概念,都是民族间的矛盾,都是一家人,只不过是谁当家而已。共同的敌人是那该死的岛国。
不久,耳畔听到春梅轻微的呼吸声,想来她已睡得熟了。
我侧头看了一下,春梅身上没有被子盖,因此是衣不解带的躺在睡椅上。月光下,春梅的身上就像铺着一层银光,特别的迷人。
看着春梅,我还是于心不忍,从床上起来,打算将被子给她盖上。没想到我这一动,春梅立即转过身子来,睁开眼睛看我,道:“二爷,你还没睡?”
“哦,我看夜里挺凉的,被子你拿去盖吧。”我拿起被子给她递过去。
春梅一惊,道:“这这使不得,给了我被子,二爷你盖什么啊?”
我道:“我一个男人,不需要盖被子。”
春梅还是摇摇头,道:“不行,我不要。”
我站起来,道:“要不要不你到床上来吧。”
“啊!?”春梅更加吃惊的看着我,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上前将她整个抱起。柔软的身子在我怀中,细微的挣扎了一下,反而增添无数的情趣。她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令她极为羞赧,因为没有点灯,因此我看不清楚她羞涩的样子、但是我抱着她,清楚的感受她的浑身发热,埋首在我怀里,一直没敢抬头看我。
我把春梅放到里面,给她盖上被子,她始终没有主动的动过。
春梅见我也躺下,低低地说:“二爷你,你要做什么?”显然她是太紧张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我见她吓得跟什么似的,心中十分好笑,故意逗她说:“你是我的奴婢,让你陪我睡到一起有什么不可以?”
宋代的封建礼教是比较严的,妇女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三从四德、夫是天、妻是地,圣人说过:‘妇人者,伏于人也’,主子收丫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尤其是她这种已经卖身的奴婢,完全就是主人的附属。
此刻春梅俏脸蛋一红,她知道我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她还是禁不住心慌慌的。“我我怕自己身子脏,侍候不好二爷你。”
我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说道:“傻丫头,你的被子太薄了,看你在那里受冻,我能睡得下去么?来,让我抱着你。”
“啊。”春梅整个人都不知应该怎么做好,窘得躲在被窝里不敢抬头,身子蜷得象张弓一样,两只小拳头握紧了放在胸前,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害怕。或许在她看来,盖被子只是一个前奏,最后的结果还是做那事情,所以她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