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房间之充斥着淡淡的木兰花香,地上铺的是厚厚的洁白羊毛地毯,其余房间之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木桌,四个圆凳和一架古琴。
梁薪坐在圆桌旁的木凳上,手拿着茶杯细细地品尝着。他喝过的极品茶叶不在少数,但此刻所喝的茶以往倒是没有喝到过。茶香清新飘逸,令人一闻就神清气爽。茶味甜涩适,回味时还能感觉到口齿间都还留有一股淡淡的额茶香味,令人回味清新绵长。
“茶不错,不过这都已经第四杯了。有什么话想说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说了?”梁薪一口将杯的茶饮尽,然后抬头看向正前方坐着的澹台善若。
多久未见澹台善若,她依旧犹如当初一般美得不可方物,彷佛不带任何一丝俗世气息一般。方才梁薪在品茶时,澹台善若正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打坐练功还是在想事情。此刻听见梁薪的声音后澹台善若这才睁开眼睛,她安静地看着梁薪,眼神灵动却没有说话。
梁薪一下从站起身来,“算了,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不说了,他日有缘再聚吧。”梁薪转身就准备离开。澹台善若这才忍不住开口叫道:“等一等,我的确有话对你说。”
梁薪转身看着澹台善若笑了笑,他坐回方才坐的位置上,下巴轻轻扬了扬示意澹台善若说话。澹台善若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想找你借兵。”
“借兵?”梁薪看了澹台善若一眼后轻笑了一声:“借多少?怎么个借法?”
“借兵十万,暂借半年。”澹台善若干脆利落地说道,似乎那十万兵马在澹台善若的眼就好像是几两银子一般,随随便便就可以借,随随便便也可以换上。
梁薪怔怔地看着澹台善若,那眼神像是在看白痴一般。梁薪也不说话,就用那种眼神看着澹台善若。一向平静如水的澹台善若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她脸上带着一丝微微的怒意道:“你不用拿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会白借你的兵,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
“条件?”梁薪冷笑了一声道:“我一不缺钱,二不缺地,三不缺人马,四不缺权势。怎么看我手拥有的东西都比你多。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十万兵马的。”梁薪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澹台善若,那富含侵略性的眼神用在澹台善若身上有一种亵渎九天仙女的感觉。
梁薪淡淡一笑:“莫非……你认为你自己值十万兵马?”
澹台善若看了梁薪一眼,这一眼如同碧水泛波,柔静却带着一丝轻抚。她似乎并没有因为梁薪那句话而生气,反而十分认真地说道:“如果你的条件是我……也可以。”
说完这句话,澹台善若的脸上泛起微红。这是她第一次在梁薪面前露出羞涩的模样,看上去给人一种仙落凡尘的感觉,若是一般的男人恐怕还真有可能一起色迷心窍答应了澹台善若的条件。
不过梁薪是一般男人吗?当然不是,且不说他家娇妻如云,就算是每个单独拉出来也是各有各的特色,绝不会弱于澹台善若。况且人家梁王爷从内心深处就不是一个女神控。
梁薪轻笑了一声,然后没忍住又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想不到你真的以为你值十万兵马,你也太看不起我梁薪了吧。我就算再好色也没好色到拿十万人马的性命开玩笑的地步吧。好了,借兵马的事你就不用再想了。如果有兴趣的话你就叫赵桓那小子来跟我,我保证比童贯对他好。”
澹台善若微微皱眉,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动,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很明显慢慢带上了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澹台善若目光低垂看着羊毛地毯道:“有的时候为了成大事,我们也不介意会用一点手段。方才我给你提条件的机会你没有把握好,那就别怪善若无礼了。”
“哟呵。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你这话的意思是要开打啊。”梁薪摇摇头:“没空陪你玩,在下先走一步了。”梁薪刚刚站起身,突然澹台善若右手一挥,一条丝带从她衣袖射出击向梁薪。
梁薪侧身躲开,澹台善若另一条衣袖之再度射出一条丝带。两条丝带同时射向梁薪,梁薪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两条丝带在澹台善若的控制下蜿蜒向上缠绕上梁薪的双腿,梁薪身体强行一拧向要直接用内力将丝带崩断。
但是令梁薪没有想到的是,他内劲一发却没能将那丝带崩断,那丝带的材质似乎非同一般。梁薪略一思考便想道:“天蚕丝?”这是一种产自于西域的珍稀宝物,据说一年顶多产半尺,像澹台善若手这么长的两条丝带不知道要花费几何。
梁薪虽然双脚被天蚕丝所织成的丝带所产,但是他并没有惊慌,直接整个人不退反进一下飞向澹台善若。澹台善若抬起双手准备与梁薪对接一掌,但是哪里知道梁薪竟然一下侧身躲开没有与澹台善若对接那一掌。反而他一把搂住澹台善若的腰肢,抱着她直接一跃跳到了床上。
澹台善若被梁薪压在身下,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梁薪左手突然使劲用力在澹台善若的身上捏了一把。澹台善若低吟一声,因为梁薪捏的那一把恰好就在她的左胸饱满上。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此刻心一慌顿时忘记了该如何还招。
梁薪快伸手在澹台善若胸口点了几下,澹台善若的几处穴道顿时被封,一时间动弹不得。梁薪那只大手就放在澹台善若的左胸上轻轻的揉搓着,他将头俯下靠在澹台善若的耳旁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你明明在茶里放了‘千年醉’我还能保持清醒?”
澹台善若说不出话来,但是梁薪那左手熟练的揉搓技巧让她一时间顿时觉得自己身体的左半边已经完全酥麻掉了,那左胸似乎有千万只蚂蚁跑出来在她身体里四处乱跑一般。澹台善若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连梁薪都忍不住笑着说道:“想不到你的身体如此敏感。”
他抬起左手,然后竟然直接将左手探进了澹台善若衣服内衬,伸手真真切切地握住了澹台善若的左胸。两人肌肤相触,澹台善若那几近完美的胸型外加惊人的挺翘和弹性顿时让梁薪心神有些迷失。他的左手不断挑逗着那颗小小的蓓蕾,那颗小蓓蕾已经发硬挺翘,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澹台善若全身。
“噗!”澹台善若嘴角溢出一口鲜血,她强行突破了梁薪封住了一处穴道。此刻虽然她已经还不能动弹,但至少是能说话了,她咬着牙想要控制着自己全身那止不住的颤抖。
“梁……梁薪,你如此轻薄于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澹台善若尽量保持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但是她声线的微微颤动还是将她身体的原始感受显示了出来。
梁薪摇着头道:“我说怎么你女人都是这么虚伪呢,明明你身体舒服的要死,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如此难受像是受酷刑的表情出来。告诉你,你就知足吧,这年头手功夫像我这么好的人不多了。”“当然……其实真刀实枪的做,我的功夫也是最好的。”
梁薪俯在澹台善若耳旁低声道:“你老实说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坏人,你别光捏左边,右边你也捏捏嘛。”说完,梁薪还吹了一口气到澹台善若的耳朵里。
澹台善若心屈辱的想要去死,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梁薪茶水放的千年醉没有奏效,所以才会一时不防造成现在的后果。而正如梁薪所说的那样,她也的确心有些隐隐期待梁薪别老是只捏自己的左边,顺便也照顾一下右边。而更让澹台善若感到羞耻的还有她下面发生的那些令人羞入骨髓的反应。
澹台善若脸色潮红,她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以便保证自己不会忍不住呻吟出声音来。而梁薪用身体一下将澹台善若的双腿分开,他将右手也伸入澹台善若的衣服内衬之,澹台善若两边的神女峰都为他所掌控。
而梁薪下面的坚硬也正对着澹台善若的下面,两者之间仅仅隔了一层布料而已,澹台善若甚至能感受到梁薪那坚硬所传递过来的温度。
“噗!”澹台善若再度喷出一口鲜血,她趁着梁薪不防一掌打在梁薪的左胸上。梁薪被打得倒飞回去,身体摔在木桌上一下将木桌砸的粉碎。
不过澹台善若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所以她这一掌并没有给梁薪造成多大的实质性伤害。梁薪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澹台善若一下从脚踝之取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喉咙处:“别过来!你要是往前走一步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梁薪顿时失笑,他拍着手道:“哎呀呀,你在我的茶里下毒,还想用你自己的死来威胁我?”梁薪立刻往前踏出一步:“求你了,赶紧自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