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但却也无奈,只得双手往后按在床上,撑持着身躯。眼见唐杰提着龙杆,把个小头在她**上研磨,直教三娘又美又痒,让她看得情兴大动。唐杰便是不肯寸进,惹得她心痒难搔,暗里直骂小冤家存心折磨人。
她终于忍无可忍,抬起腰肢,提臀望着唐杰的龙头顶凑。而唐杰仍是久久不进,只是不住揉磨,立时弄得她花露猛冒,月余无人问津的洞中丝丝作痒,无法抑止,娴静三娘不禁嗔道:“你这冤家真的好坏,若是不想,何苦摸到我房里来来撩拨我。”
唐杰贴近身来,一手揪住她一座白乳,五指轻搓慢捏,三娘又是一颤,一股美感自胸前蔓延,又是舒服又是畅美。唐杰微笑道,“慧兰,若是真想,你自己动手啊?”
三娘虽然矜持,却早给唐杰挑出了万千情火,再无法忍耐这单相思的春闺寂寞了。当下探手握紧龙筋,把套两下,便将浑圆硕大的弹头往里一塞,花缝登时给撑将开来,立时陷进了半个,被她的紧密牢牢含箍住,不由畅美道:“啊……好疼,来吧……我要你的深深的弄我……”
几番调教,唐杰也不曾听过三娘这般浪声浪语,再也抵受不住,腰臀往前一沉,龙杆竟缓缓没进,三娘只觉那弹头刮着紧道,瘙痒的里面给他寸寸填满,这股被火热肉条徐缓充塞的感觉,更胜那急攻猛闯,让她更能清楚明白享受那胀塞感,真是畅美难言。唐杰的弹头紧抵柔软的红心子,含笑问道,“三娘,这段日子有没想我?”
美目半张,一脸十分受用的般模样,含情脉脉道:“这几天都想死奴家了。嗯!好美,不用怜惜我,求你尽情弄,用你的大个儿狠一点,快一点,尽量充实奴家……填满奴家……”
唐杰惊呆。心想,欧阳锋这老头给的双修秘法果真厉害,修炼时日,只消将三娘一经挑起,就如长堤崩塌,一发不可收拾,确实不能小觑。
三娘的两只足踝旋即都被唐杰搜抓住,扭动中绣鞋和白袜都被脱下,纤巧光滑的一双玉足随之成为了男人掌中的玩物。不时有粗糙的指节滑过她柔嫩的脚心,让她又痒又舒服。
也不再怜惜,架起她的那双小白脚,开始提枪猛戳,才数十次狠顶猛耸,已见三娘嘤声百转,娇喘连连,花露不停自粗暴的龙王抽带而出,滑滑滚流。唐杰再加一把劲,次次尽根,记记命中靶心。直弄得三娘心花绽开,昏昏迷迷,想喊爽,想叫好,偏偏又怕吵醒了别人。琼浆浓汁沿着股沟直浸裀褥,不觉间又湿了一大片。【删节】
三娘被抽得大炽,娇喘不息,长发低垂半遮脸,唇边紧咬着几缕青丝,唐杰看的心动,拂开他的秀发,露出一整张通红的俏脸。白腿间一片狼籍,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黑毛,蜿蜒到雪白的上,显得又香艳又荡,动人心魄,
这东西今日怎地如此勇猛,快要弄死人了……啊……来了,又要来了。三娘在心里也没力气的喊着,小嘴里含着青丝,咿咿呀呀,唐杰只觉翕紧如璅,琼浆玉液滚滚而出,便知她真的泄了不能再泄了,但他不加理睬,继续钻刺狠戳。三娘还没来得回气,又被搞得得盻盻昏酥,一双修长白腿在唐杰肩上跌宕起伏,不消片刻,又再畅美入骨髓,迭生。
这时唐杰性情大作,心怀激荡,稍作抽离,把三娘丰软的身子翻过身来,让她伏在床缘,让她一双玉足踩在自己的脚上。把一个丰臀高高翘起,股间双门微闭,细缝紧合,杂草丛生。唐杰双手攀着**纤腰,再次举枪直闯。顿即齐根没尽。
三娘紧含青丝,秋波紧闭,心中畅快绝顶。大白臀频频不住挺凑相迎。唐杰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大起大落随着动作,只见花唇飞翻,琼浆飞溅,沿着她修长的美腿,一串串滴将下来,煞是迷人。
又是一轮强猛的急攻,三娘又丢了一回。唐杰看见她鲜嫩绛红,紧小如豆,心里不由大动,便用指头揉按起来。才一点弄,立时见三娘的狂颤,口里呵呵不绝,似乎十分受用,惹得唐杰把心一横,借着杆身上满布浓稠,便抽离前洞,把龙头儿直抵住那后门研磨……
三娘霎时知唐杰心意,心下不由惊羞,终于低低的喊了一声:”不可……你这么大我那儿这么小怎能进去…“
“迟早都是我的,芙儿都能弄得,你为何弄不得了?”唐杰咬着三娘的耳垂低笑,三娘知道唐杰不干不快,多说徒然,只得任其而为,放松身体,随觉后院门给那粗壮撑开,接着徐徐深
进。幸好她是练武之人,小小苦楚仍能支撑,一杆丈八长矛,终于全根尽入。
唐杰发觉那进后花园如投火炉,整根长矛被包得丝发难容,畅美非常,当下缓缓律动,徐徐戳刺。三娘闭目忍受,在唐杰温柔的开垦下,羊肠小道,也变成康庄大道,适应过来,阵阵美感也随之而生,女人迷人的呻吟声响,再次从三娘小嘴逸出。抑扬顿挫,销魂蚀骨。
三娘渐渐尝到甜头。不住挺高,腰肢轻摇,低低浪语:”怎的会走后门也这般畅美,啊……太好了,再大力点……“小嘴叫个不停。丰臀柳腰急摆。”…再加把劲,……“
唐杰抱着大白翘臀一连几个急攻重抽,即见三娘低鸣一声,细腰丰臀猛地僵住,洪洪花露自她紧道喷泉疾喷而出,弄得地上犹如荒漠渟瀯。唐杰见她已连泄多次,也不敢太过,再也不把守阳关,再急弄数十回合,一股炙热,直往她深处播撒,顿把三娘美得秋波连翻,几欲昏死。
三娘悠悠醒转。周身恢复几丝气力,抱着压在身上的这个令她甘愿沉沦欲海的青年男子,幽幽道,”小过,我这算不算偷了芙儿侄女的男人?”
“怎么如此说来?”唐杰把玩着夫人的一对白乳,“真要算起来,芙儿也应该叫你姐姐的。”三娘娇羞的笑了笑,想了想,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儿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你快些回去吧,免得让人看见。到了临安,我会一直跟着莫三公子。你什么时候记得我了,就来找我。”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唐杰见三娘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浓稠,又甜言蜜语了一番,方才某抽了三娘的仓房,摸回了自家房内。
江上行船,顺风顺水,十余日便行至扬州。这一日,唐杰站在院子里用青盐、瓜瓤刷着牙,呵了口气儿,嘴里还有些酒味儿,脑袋也有点儿醺醺然的。自那一晚偷偷摸摸摸进了三娘房内,风流快活,后来李莫愁就好像有了警觉,看得很死,唐杰一直没有机会。
昨晚郭芙没让他喝药酒,只是从合肥小县城里小酒铺买的自酿高梁烧,所以他多喝了几杯。这扬州本就是繁华之所,南宋淮南东路重镇。只不过,金国南侵不断,扬州反倒成了边关。现任淮西制置使赵范,本就是唐杰老师赵奎的本家兄弟,既然到了扬州,自然又去拜会一下。
十里秦淮,二十四桥,都是扬州城的名胜风景,大船驶进秦淮河后,走邢沟,沿着京杭大运河南下,一路几日便可到临安。
这秦淮河,就是大运河的一段,河上花船穿梭,名妓如云,唐杰英俊、莫三多金,自然是名妓眼中难得的恩客(的雅称)。三两声琵琶轻拨,一杏衣名妓的声音已随着声声琵琶而起,既而张若虚这首孤篇横绝的《春江花月夜》便随着悠悠江风流布开去。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这些出来卖的女人,就会对男人唱歌。三婶,她们唱的啥?”
晚上,芙儿帮着三娘打下手,把野菜蘸了,又炖了只母鸡,本想请莫三两口子过来一起吃顿饭。就见唐杰跟莫三两个,对着花船里的歌妓评头论足,也不知两人聊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哪懂这个。也就你家男看^.V.^请到人懂一些,我看莫三公子都是瞎掰的。”三娘抿着嘴笑道。说到弹琵琶唱曲,她们三个女侠都是不懂得。还好马香兰知道一些。
“这歌妓无论是歌声还是伴奏的琵琶技巧都算上乘,时下正是春日,但眼前的江、花、月、夜都与张若虚笔下的美景一般无二,也算应了个景。”
“嫂子倒是好见识。”唐杰笑着赞了一声,听了三两句之后,注目着夜晚江景的唐成就全然沉浸到了杏衣歌妓的琵琶与歌声之中。
“比起叔叔来,奴家可差远了。”马香兰给唐杰称赞一句,红云上脸,眼波流媚,往唐杰身上飘,那感觉,跟勾引小叔子的千古妇潘金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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