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好像忽然惊醒,揽住凌空的胳膊道:“二爷,您本来就是宝二爷,这些自然都是知道的了。”
凌空呵呵一笑,知道在想从她这儿套出话来难了,道:“袭人,晴雯她们呢?”
袭人对于凌空的未卜先知已经有了体会,不敢再多说,回道:“晴雯那丫头您还不知道么,整日里疯疯张张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凌空禁不住微笑,因为他已经看到一个身段窈雍的美少女瞪起了双眼,怒道:“袭人,你这个死丫头,在二爷面前胡说些什么呢。”
等到凌空和袭人走近,晴雯看到凌空的模样,仿佛见了鬼一般,大叫道:“你——你是谁,怎么长的和二爷这么相像?”
总算见到一个明白人了,凌空苦笑。只是现在他已经对这儿产生了兴趣,可不想着急离开,笑道:“我就是贾宝玉宝二爷啊,你是晴雯!晴雯你这个死丫头,都不记得我了,上回你撕扇子的事情我可还没忘呢。”
晴雯瞪大眼睛,怔怔的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问道:“你——你究竟是人还是妖怪!”
袭人见晴雯失态,在一旁大声道:“晴雯,你胡说什么呢,难不成二爷出去这些日子,你都忘记了。这就是二爷,我们真正的二爷!”
袭人故意把真正两个字说的很重,晴雯恍然大悟,只是心中寻思:撕扇子的那伴事情可只有我们怡红院的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真正的二爷?凌空若有所思,这是不是说这儿也有一个假的二爷呢?
这大观园,这荣国府,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很多事情和红楼梦的世界相同,但也有很多事情另有内幕,绝不是像红楼梦所说那样的普通官宦人家。
晴雯经过袭人这么一提醒,仿佛记起了什么,不过始终对于凌空冷着脸,倒是袭人在旁和凌空聊天,并不至于太冷场。
“晴雯,你对那位宝玉也是如此么?凌空忽然开口问道。
晴雯毕竟心直口快,又是在凌空有心算无心之下,顺口道:“当然不是,他和我们很好啊。”
说完之后立即警觉,连忙道:“他可不就是你么,二爷,您还在生我的气呢。”
凌空似笑非笑,看来这荣国府的女人们并不是看不出自已不是宝玉,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们一定要指鹿为马,认定自已是那更宝玉就是了。
袭人知道已经露馅,狠狠的瞪了晴雯一眼,玲笑道:“就你嘴快!”
晴雯也知道自已说错了话,狠狠瞪了凌空一眼,骂道:“老狐狸!”
凌空觉得这荣国府里,自已见过的人之中最可爱的就是这个晴雯了,忽然跳过去在晴雯脸上香了一口,道:“晴雯姐姐,你最可爱了。”
晴雯气的当即就要翻脸,袭人瞥了她一眼,她知道自已已经犯了错误,也不知道袭人那丫头会在老祖宗面前怎么说,对着凌空场了场粉拳,一个人率先跑开了。
凌空和袭人觉得没话可说,不过袭人还
是把凌空带到了他的卧室,凌空还是头一次进入公侯世家,卧室的高贵奢华不必细表,总是让凌空这个土包子目瞪口呆就是了。
“二爷,您刚刚回来,想来也困了,先休息会儿,等晚饭时候我再叫您。”
袭人躬身道。从她的神情态度之中,完全看不出她已经知道自已是假宝玉。
既来之,则安之。她们不说透,凌空也乐得做这个假宝玉,道:“袭人,我倒不是很困,只是这一路奔波,肚子可有些饿了。
袭人道:“二爷您悄等,我命厨房去做。”
说完好像逃命似的向外走去。
凌空脸上笑意更浓,道:“没必要那么麻烦,随便来一点点心就好,这不是快到晚饭时候了么?”
袭人“恩”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很快便见不到她那娇悄的面容。
凌空半躺在床上,想着这次遇到的事情,枉他两世为人,也猜不透这其中的关键。就在此时袭人已经端了些爪果点心上来。
“二爷,您请。”
袭人柔声细语道。
凌空拉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忍不住在她掌心轻弹了几下,这动作可有些轻姚,不过袭人心理素质实在过硬,愣是面带微笑,没有露出一点不满的神情。
袭人被凌空一拉,顺势坐在床上,凌空吃了块点心,差一点没将舌头也给咽下去,赞道:“公侯世家,吃喝用度果真不几。”
袭人用两根指头夹起一块点心,放在凌空嘴边,笑道:“二爷喜欢就多吃一点。”
凌空闻着袭人身上的淡淡清香,张嘴将一块点心吞了下去,嘴唇有意无意的吞在了袭人两根晶莹的手指之上。
袭人的脸上顿时如同涂了一层鲜艳胭脂,连忙将手指抽了出来,低下头玩弄这自己衣角,显然不知道怎样应付凌空这样的流氓。
凌空见了却是心怀大肠,很快就把一碟子点心吃了个精光,打个饱隔道:“袭人姐姐,麻烦你了。”
袭人不敢看他,冷冷地道:“那是袭人的分内之事,二爷不用客气。”
凌空知道她此刻不知怎样对待自已,也不跟她一个小丫头为难,道:“吃饱了,我也困了,袭人,我们是不是以前在一个床上睡的啊?”
袭人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小脸煞白,惊恐的道:“你——你想怎么样?”
凌空蒙头就睡,嘟囊道:“看把你吓得,我只是想睡觉而已。
袭人心中不知道将凌空骂了多少遍,她虽然只是荣国府的丫鬃,但身份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要尊贵很多,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偏偏老祖宗又有严令,她也不敢违抗,否则像凌空这样的登徒子早被她剁碎了喂狗去也。
见凌空真的沉沉睡去,袭人也不由的好笑,他倒真是想得开,在这个阳生的地方还能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不过,貌似这头死猪还是蛮帅的的说。
袭人轻轻给凌空盖好被子,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