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作为大明的都城,乃朱元璋钦定,凌空在慈航静斋的时候对于风水学也有些研究,看得出来南京潜藏龙脉,建都是再好不过,只不过凌空也知道北京城肯定潜藏着一条更大的龙脉,这也是日后靖难之变燕王朱棣取代建文帝的天命所在。
凌空目前对于大明江山没有多大的野心,朱元璋虽然为政苛刻,但不可否认他在位期间人民生活更加富足,官员也没有出现太大的贪官,其实究其原因,朱元璋不过是一个农民子弟而已,就算他如今身登大宝贵为天子,他心底还是念着自己做农民时的那些苦的,因此才会对于官员的贪污腐化完全不能忍受。其实朱元璋这种做法初衷定是好的,但往往却禁锢了社会的发展,若官员不贪,谁肯做官?
安顿好云裳,凌空一人闲逛南京城,云裳以前经常来南京,只不过当时身边的人并不是这个如画少年,而是风流倜傥的书香世家家主向清秋,有鉴于此,凌空也没有强求,云裳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读写杂史笔记。
南京城的建设雄浑俊伟,完全没有斧凿痕迹,却又偏偏独具匠心,凌空知道这座南京城的建设凝聚了鬼王虚若无的大智慧,当然不可等闲视之,不过他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的停留,南京城作为大明的都城,政治文化中心,美女帅哥还是很多的,尤其一些英姿飒爽的女侠不像大家闺秀一般躲躲掩掩,更是让凌空看的乐不思蜀。这让凌空仿佛重新回到了前世大学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勾搭两三个死党,大街上看美女成了职业,可惜前世美女大多住在高楼里、呆在香车里、跳在银幕上,凌空是很难真正发现一两个真正的美女的,就算偶尔一两个美女,也不会看凌空这等穿着普通相貌平庸的三流大学生,爱情,是需要金钱和地位经营的。
不过今生不同,其实不只是凌空在看美女,美女也对凌空秋波频抛,南京城里帅哥虽多,但帅到凌空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还是一个都没有的。今时不同往日,凌空见惯了绝世大美女,一般的小家碧玉还真入不了他的色眼,他到南京城看美女也只是回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并没有想着吊几个mm回去,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美女们也只能把媚艳丢给瞎子了。
“公子,奴家燕菲菲,敢问望公子尊姓大名?”终于还是有人主动跟凌空表白,这是一个艳丽的少妇,她的眉目很精致,身材也是前凸后翘,极具视觉冲击力,只不过凌空对这个女人谈不上喜欢,她身上有太多的风尘味,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是个的。
凌空还记得原著当中燕菲菲就是十恶庄主谈应手的,借着谈应手的恶名没少做坏事,不过原著中这个女人出场的次数不多,最后也没有再提到她,谈应手死后她便再没有出现,不过想来不是被仇家所杀就是又傍上了什么厉害人物,做了人家的小妾也
说不定。
反正闲着无聊,凌空不介意在几百年前来一场前世很时尚的,对于燕菲菲这种女人他只对她美丽的躯体感兴趣/性趣,不过想来燕菲菲也不会真个对自己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不可自拔,毕竟像燕菲菲这样的女子都已经算是老江湖了。她们或许会喜欢英俊小生,但她们真正要嫁的人绝对不会是这些初出江湖以为凭着努力和运气就能爬上上位的愣头青,这个江湖,毕竟还是那些老人说了算的。
“在下早已听闻燕小姐艳名,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凌空今生无憾矣。”凌空笑得很清雅,让人感觉不到一丝邪气息,看他的模样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年,燕菲菲心中暗喜,她最喜欢的就是玩弄这些俊美少年,既然谈应手可以玩弄自己,自己怎么就不能玩弄男人?
这次来南京居然可以见到如此俊秀的少年,燕菲菲毫不怀疑这个少年的清白,他的眼神是那样清澈单纯,犹如婴儿的眼睛一般乌黑发亮,她不知道的是只要修炼先天境界一个人的眼睛就褪去世俗的浑浊,再次回复孩提时的清明。她决定好好的和这个少年玩几天,看到一个个单纯的少年因为自己堕落,她心底就有着说不出的快感,比作男女之事时的到来更让她感到兴奋和刺激。
“原来是凌空少侠,少侠不介意跟菲菲逛南京城吧。”燕菲菲妩媚一笑,勾魂夺魄。凌空不理会她的搔首弄姿,淡然道:“燕小姐如此美人相邀,凌空求之不得,又怎会介意?”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当众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燕小姐,请!”
燕菲菲心头忽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这个少年或许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单纯,如此轻佻的动作语气,那像一个纯情少年,倒似花丛老手,不过燕菲菲又怕过谁来,大不了一拍两散,她还真不相信谁敢冒着得罪谈应手的危险对自己不利。
燕菲菲抛去一个廉价的媚眼,嗔道:“少侠可不像是个好人哩!”凌空在她翘臀上狠狠一击,哈哈笑道:“好人能跟你个一起逛南京城么?”燕菲菲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这个少年,当真与众不同,但愿他在床上也不会让自己失望。
“少侠,我们去哪里?”燕菲菲凑在凌空耳边道,声音荡气回肠,带着难言的春情。凌空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捏了一下,道:“,你敢么?”燕菲菲一时没反应过来,总算她的理解能力不差,咯咯笑道:“少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相信你还能吃了我不成?”媚眼如丝的燕菲菲似乎不堪凌空的,已经进入状态。
大街上人来人往,但没人注意到一堆狗男女已经勾搭在一起,当街谈论一些正人君子不堪入耳的话语,而两人显然对此乐在其中,相依相偎如同一对恩爱非常的夫妻,慢慢消失在人潮涌动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