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看着那些宝贵的精子就这么无谓地流淌在外面。我真有一种恨不得把它们都捡起来重新灌到妻子yin道里的冲动。我没有想到大哥是这么不济事,这才短短的七,八分钟,他居然就射出来了。唉!我该说他什么好呢?
这时候,大哥的yinjing已经完全地软了下来,再也不能塞到妻子那紧密的yin道里了。随着他连gui头都从妻子的yin道里滑落出来,一滩粘稠的jing液也跟着他的gui头一起从妻子的yin唇里落下来。“啪”的一声滴落在床单上。
我苦恼地摇了摇头,这种结局可不是我的本意啊。“天,这到底浪费了多少jing液啊。”我有些气恼地低声骂着。
看来大哥也很疲倦了,无力地从妻子身上瘫下来,软塌塌地躺在床上。
随着大哥的离开,我更加能仔细的观察到妻子yin道周围的状况。
看起来妻子虽然在昏迷中,可是身体还是能得到反应的,两片刚刚经历过大哥yinjing抽插后的yin部周围,都变得因为充血而鼓胀的肥大极了。大yin唇也因为这种鼓胀而再也没有办法包合起来。连颜色都不再是鲜红色的了,而是一种变得暗红,甚至有些黑色的感觉,由于大yin唇的张开,里面的小yin唇也开始暴露在空气中。连它也开始充血,或者是因为被yinjing撑开了,所以,平时还是紧紧闭合的肉缝,此刻也微微地张开着,里面的嫩肉都一览无余。
妻子的yin蒂更是高高地勃起,包裹在上面的包皮也被撑到一边,而它下面的整个yin道口都是一片湿漉漉的,从妻子那微微张开yin道口周围,一些依然没有流尽的jing液还是在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每掉下来一滴jing液,都让我的心跟着颤抖一下。
看起来也没有多少jing液能留在妻子的身体了。我看着四处布满的黏液无奈地想着。但愿剩下一些精子能给我争一口气吧。多少有一个能混到子宫里和卵子结合就是成功。现在正是妻子月经过后的十几天,应该说,是她最佳的受孕时机。
“上帝保佑。”我这个无神论者也开始禁不住双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希望那些飘渺的神仙能保佑我愿望得以实现。
看来已经没有什么看头了。我无奈地想着。我是已经尽到我所能做到的一切了,剩下的就是老天安排了。我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无聊地看着电视上更加无聊的节目在等大哥出来。电视里的阿哥和格格正在爱的死去活来的。真不明白,那个所谓的琼瑶阿姨怎么能弄出那么多让人看了觉得又恶心又让人起皮疙瘩的话来。可是还是有那么多的“饭屎”在哭着喊着地投入到其中。
又看了一会儿,我实在无法抵挡这么精神上的攻击了,随便地换了一个台继续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大哥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来。按理说,已经完事了,就算加上穿衣服的工夫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啊。
“难道是麻醉剂有副作用?”我在心里有些不安的想着。随后又“呸”地吐了一声:“乌鸦嘴。”我骂了自己一句,转身向卧室走去。
走道门口,我有意识得轻轻地溜到门前,门还是虚掩的,我走时虽然关上了门,可是还是留下了一条缝隙,我在门前轻轻地蹲了下来,眯着眼睛继续向里面看去。
“不会吧?”看见里面的情景,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里面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哥又一次骑在妻子身上,正把yinjing在妻子身体里快而有力地抽送着,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看见这种情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再表达自己的心情。从理智上来说,我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毕竟,刚才的交合,妻子的状态还不足以保证精子的顺利到达。可是实际上,看见妻子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第二次被别的男人玩弄,不管怎么说。我心里还是微微的有些醋意的。虽然这个男人是我大哥,虽然这件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可是那种醋意还是浓浓的没有办法消散。
妻子还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看来她身上的药力得维持到明天早上才能缓解。对于大哥在她身上地撞击,她没有任何的迎合动作。只是在每一次大哥插的深一些了,她才从腿部产生一丝不太明显的微微颤抖。
看起来经过休息,大哥的力量和持久能力都有很大的加强。他抱着妻子修长的大腿,强而有力的冲刺连成一片,不时地从两个人的臀和臀之间发出的“啪、啪”的声响。
说真的,我发现自己每次都一样,刚看见妻子被别人玩弄的时候,心情总是复杂而辛酸,可是在看了一段时间以后,这些yin乱的场面却开始让我兴奋不已,我真的有些怀疑自己有些变态的性趋向了。就象现在,这种偷窥妻子被大哥玩弄的感觉已经开始让我的脑子里有种窒息的感觉,而且这种刺激到及至的快感让我觉得自己也开始愈来愈兴奋起来。
大哥玩弄了许久,猛地用双手用力握住妻子正在那荡来荡去的双乳,在上面拼命地揉搓着。甚至从他握住的掌缝之间,都有一些妻子的乳肉从里面挤出来。
妻子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弄得布满了红印,上面一条条的印记看的我有些惊心动魄的。
我没有想到大哥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被这种猛烈的攻击把身体干坏了。
突然地,大哥又将妻子的腰抬到了上面,让开始狠命地把yinjing急速不停地抽插,力量大得惊人,每一次插干,都几乎把整个yinjing完全地了一句。
大哥看见我,脸上马上地红了起来。这可是很罕见的场面。
看着大哥有些举足无措的样子,我真的很想笑出声音了。不过,现在可不能刺激他,只有一次的借种,我可没办法保证它的成功率。为了以后能让大哥多帮我几次。现在,我绝对不能让他感觉面子上过不去。
“累了吧,去洗洗早点睡吧。”我依旧是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大哥说着。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这算什么事儿啊?自己让别人玩弄自己的老婆,到头来还得关心他是不是累了?我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东西了。
大哥听见我这么说,也找到了一个台阶下。他马上接着我的话头说:“哦,那,那我洗洗睡了啊。”说着,他就急忙回到客房里,关上门去洗澡去了。
我闭上电视,回到房间里。看见依旧沉睡的妻子,自己也不由地苦笑一声。
唉!自己的老婆给别人玩儿,最后,还要我自己处理后事。
牢骚归牢骚,最后,我还是抱起了迷糊的妻子,在浴室里仔细地把她全身冲洗干净。给昏迷的妻子洗澡绝对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我还要仔细地洗干净她全身所有的地方,所以,从浴室里出来,我累得满头大汗,就好象是我自己也洗了一个澡一样。
把妻子放到卧室的椅子上,我又把床上已经沾满了液体的床单扯下来,重新换上一个干净的。等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时间已经是到了下半夜了。
我累得气喘吁吁的,把妻子又弄到床上以后,连上衣都没有脱,就这样也迷迷糊糊地在妻子身边睡着了。
第十七章
第二天早上,我被鼻子上一阵奇痒给弄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妻子正伏在身边,一手抓着自己一缕发丝在我鼻子下来回地拨弄着。
我又好气又好笑,刚想对她说什么,可是禁不住鼻子的又一阵刺激,一个大大的喷嚏紧跟着就打出来了。
“你醒了,懒猪。”妻子有些俏皮地对我说。
“几点了?”我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昨晚实在是有些累了。
“都快8点了。别睡了,快起床吧。”
“哦。”我甩了甩头,从床上爬下来,昏昏沉沉地走向浴室。
一进门,我马上就被浴室里洗衣机上的床单吓了一跳。“它不是应该在床边的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妻子发现昨天的事情?”我有些疑虑地想着。
三两下,我匆忙地收拾好我的个人卫生。转身回到卧室。
“老婆,你要洗东西啊?”我假装随意地问她。
“你还说呢,昨晚上你到底折腾了几次啊?连床单都……”妻子说着说着,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嘿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妻子到底有没有发现我的秘密,我只能傻笑着想蒙混过关。
“可是?……”妻子的脸上又冒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可是昨天我怎么睡得那么死啊,我似乎在梦里感觉到好象我们来了两次。早上醒来以后,要不是身体上有些不对劲,在加上地上扔着的传单上有那么多污渍,我还真以为是梦呢。我怎么会睡那么死呢?”
“哎呀,”我连忙解释道,“昨天你打的吊瓶里有一些镇定剂,最近你睡觉一直不好,又有些感冒,我就让老张在药里加了一些嘛。再加上你昨天逛街又逛累了,自然睡得香了。”
“死老公,臭老公,”妻子一边嗔怪着,一边解气地用手在我的胸上捶着,“就会趁着人家睡觉的机会折腾人家。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全身都酸酸的,讨厌死了。”
“谁叫你一副睡美人的样子啊,老公当然受不了这种引诱啊。”听见妻子似乎没有发现什么遗漏的地方,我放下心来,开始和她调笑起来。
我们在床上闹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各自懒洋洋地穿上衣服,梳洗打扮起来。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的时候,基本上也快要到上班的时间了。我们来到饭厅,妻子开始麻利地弄一些简易的早餐,我就去客房里叫大哥起床。
等大哥一切都收拾好以后,饭也好了,看见大哥进来,妻子随口说了一声:“大哥快坐,来,一起吃早餐。”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大哥却有些难为情的把脸转到一边去了。好象他看着妻子,就有些脸红一样。
可是有些奇怪的是,好象妻子也有些脸色微微变红,但是一瞬间却又恢复了正常。
其实这一顿饭吃的有些压抑,大哥可能还是没有丢下那些包袱,所以面对妻子的时候总是不好意思说话。他一直低着头吃东西。而我也不好说什么,生怕有什么语言上的纰漏被妻子发现了。
终于,饭还是吃完了。妻子推开面前的碗筷站起来:“老公,我去上班了,大哥,你慢慢吃。”
“哦。”我和大哥同时应了一声。我把脸侧过去,让妻子在上面亲吻了下,妻子就匆忙地离开了。
看见妻子离开后,大哥就显得更加别扭了。他胡乱地咬了几口面前的东西,然后推开碗对我说:“老二,我……我们单位的人来了,这几天我……就不在你这里住了,白天得忙公事,晚上还得和同事商量一下计划书的事情呢。”我知道这都是大哥的借口,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我这荒唐的做法,虽然他已经上了船,可这种出轨了事情他一下子还是难以消化的。
“好啊,那你先忙,忙完了就来家里住几天再回去,来一趟也不容易,就在家里多住几天。”我对着大哥说着。其实这样也好,先让他适应一下吧,逼得太急,可能效果反而不好,再说,也可以趁这几天让大哥多养精蓄锐一下,也多多积攒一些jing液。根据医学经验,隔上几天的性交,比每天性交有更大的几率让女性自然受孕。
大哥松了一口气,又假意说了几句没有什么营养的场面话就匆匆地离开了。
家里一下子安静起来。我慢慢地蹭开椅子,缓步踱到客厅里,一下子就瘫倒在沙发上,已经积压了很久的思绪开始逐渐地都涌到心头。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有些迷茫,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虽然在内心里,我一直不停地告诉自己我这样的举动都是为了我和妻子的将来。可是这种精神催眠一直都没有能够叫我完全释怀。毕竟,受伤害的一直是妻子。
“我真的是爱我的妻子吗?”我扪心自问道。
“当然了。”我马上又开始自言自语地回答自己。
“可是……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又开始犹豫着。突然,我觉得自己就这么为了有孩子而一次一次地把妻子送给别人玩弄真的是很卑鄙下流的。
我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我开始有些后悔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其实这么长时间以后,我一直都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妻子身上。我似乎从来没有顾虑到妻子会怎么想。诚然,妻子也和我一样是喜欢小孩子的,可是我的这么荒唐的做法,她会接受吗?我的这些做法,是一个嘴里说着爱自己的妻子的男人的行动吗?
而且抛开妻子不说,我最近的行为有些让我觉得似乎是一场梦一样。我居然被戴绿帽子了。我苦笑着摇着头。可不可思议的是,还是我心甘情愿地戴上的。
怎么会这样?
不想了,我使劲地拍着自己的额头。心里乱七八糟的矛盾念头把我的情绪弄得低落极了。我腾地站起来,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已经是这样了,还胡思乱想有什么用。
“为了孩子,对,为了孩子。”我象在发表宣言一样自己大声地喊了几句。
然后就转身出门了。
回到公司以后,还是老样子,我依旧坐在办公桌旁沉思着。其实,在这段时间,我基本上是什么东西都没搞出来,所有的业务都是公司里一群热血澎湃的年轻人在支撑着。也多亏了他们,让我在这段昏昏浆浆的日子里没给公司弄出多大乱子。
可是虽然这么想,但我的思绪却怎么也回不到业务上来。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家里的事情没有处理妥当让我怎么也定不下心来处理公司的业务。
“唉,还是先解决孩子的问题吧。”我无奈地想着。现在,事情都已经有了些眉目了,估计再怎么收心,心思也放不到工作上啊。
我摇了摇头,开始算计着妻子安全期还有几天到来。算了半天,可能应该是还有五到六天吧。看来这几天内,无论如何我都要再安排一次大哥的借种计划。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不叫妻子发觉呢?她的感冒已经好了,没有任何借口在用甲苯错噻唑一类的注射针剂来麻醉她了。口服的?也不行。上次的麻醉已经叫妻子有些疑虑了。再用的话,可能就弄巧成拙了。
看来还是得想一些其他的办法。用麻醉剂是不可能的了,这样的话妻子高氵朝的产生过于迟缓,而没有高氵朝,自然受孕的几率就不高。
迷幻药呢?好象也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办法;它的组成部分基本上都是一种叫“一羟甲基二甲基乙内酰脲”的东西,而且它的作用也只是抑制大脑皮层和神经中枢,使人产生幻觉,和麻醉剂基本上一样。
这种办法虽然可以让妻子把大哥当成是我在她身上,可是事后会有一些副作用;不但能让妻子产生严重的不良反应,严重的还会导致抑郁或者短期记忆的丧失。虽然几率不高。可是我可不想给妻子冒这种风险。
想了半天,我突然想起来以前曾经妻子调情的时候用的一些催情水之类的夫妻用品。看来,还是应该在这方面做一些文章。
我记得以前和妻子用的都是一些“佛裸蒙”、“西班牙情水”等一些东西,甚至还尝试过苍蝇水。不过好象那些东西都没有广告中说的作用那么明显。虽然催情的效果不错,好容易的就可以让妻子到达高氵朝,可是它迷幻的效果一般。有让妻子发现真实情况的危险。
想了半天,我突然想起来去年在公司的药品年鉴上好象看到过香港出了一种新药;好象叫ghb迷幻水之类的名字。掺合在饮料里饮用后,可以抑制神经中枢,让人短暂失去记忆,产生一种忘我的幻觉,完全迷魂人的神志。任人摆布,待醒来后又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它了。我想到做到。马上的,我离开公司,驱车向市中心最大的夫妻用品商店开去。
到了以后,一问店员,还真有这种东西。可是价格的确高昂。要近两千元一瓶。不错,没有关系,我承受的住。更何况是为了我的借种大计。就更是无所谓了。
想好了办法,我就开始准备几天后的借种计划。无论从是从饮食上还是情绪上,我都想了很多,一直到最后自己又重新梳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漏洞,这才放心地回家去了……
随后的几天,我一直在为我这一次精心准备的借种做一些事前准备。
为了保持妻子在这几天的心情愉悦,能够让她在没有忧郁和烦恼的状态下进行着负有受孕使命的借种,我每天都提前一个小时下班来接妻子回家。而且,我还竭力地强迫自己喜欢那些原来让我十分痛恨的肥皂剧,还要装做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因为妻子喜欢看这些。而且,我每次我和她谈论这些剧情的时候,她总是显得情绪高昂,兴高采烈的。
在饮食上,为了让妻子能多吃一些含叶酸、锌、钙的食物。我们有三天都没有在家里吃过一顿饭了。每次都是在饭店里解决的。
每次晚餐,我们的饭桌上都白摆满了瘦肉、蛋类、鱼虾、动物肝脏及豆制品和海产品这样一些适宜受孕女人吃的东西。而且还叫妻子多吃。弄得妻子这几天一直吵嚷着自己都胖了许多。
我这段时间的举动的确叫妻子奇怪的很,她一直在追问我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无事献殷勤。怀疑我有非奸及盗的嫌疑。她甚至是怀疑我有了外遇,老天,我耗费了好大一滩口水才叫她相信我不是这样的。只是看见大哥对自己的老婆那么好,还给她买礼物之类的行动刺激了我。
最后的结局是老婆感动得都快哭了。整个晚上,她都黏着我,好象要沾在我身上一样。象小猫一样乖巧极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对老婆好一点,我爱死了现在老婆的这种乖巧劲儿了。
至于大哥那面,我也没有放松,我知道男性多吃鳝鱼、泥鳅、鸽子、牡砺、麻雀、韭菜等一些东西可以促进jing液的健康产生。所以,中午的时候,我尽量多抽出一些时间找大哥吃饭。当然,饭桌上这些东西是肯定少不了的。一直吃到大哥甚至看见鳝鱼、泥鳅等一些东西就反胃才罢休。
忙了几天,好象大哥他们的公事已经办完了,我知道,我也应该开始继续我的借种大计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过几天就要妻子的安全期了,我这段时间的努力不能白费。
中午的时候,我和往常一样,来到大哥住的酒店。吃过饭以后,我没有和往常一样回公司,而是和大哥上楼来到他住的客房里面。
坐在床上,我看着大哥,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过渡词语,一狠心,干脆就明说吧。
“大哥,我……”
“别说了。”大哥立刻打断了我的话。看来,他已经从我反常的举动和我脸上犹豫的表情中明白了我的来意。
“我想了很久。”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这件事情太……太荒唐了。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你。这几天我想了很多,老二,我不能再这么做了,错一次就够了,我不想错第二次。”
“大哥。”我失声大喊起来。
“别这样。”我没有料到他会后悔。难道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就要白费吗?
“为什么啊?就是因为愧疚吗?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什么呢?”我反问着。
“这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问题,是我有些没办法接受。毕竟,她是我弟妹,是你老婆啊,你知道,这叫我怎么想怎么都别扭。”
“就是因为她是你弟妹,你才更要帮我啊。说真的,不管怎么说,大哥你和我老婆生出来的后代是流着我们同样的血缘。如果你不帮我,那我就只能找别人了,那样的话,你就忍心看到这种局面吗?”我激烈的对着大哥嚷着。
“你……你就非要着个孩子吗?”大哥有些无奈了。
“大哥,你自己有了两个,你当然不要能体会我的感觉了。你站到我的角度想想,我该怎么办,如果我自己能行的话,谁还希望这种事情去找别人,大哥,我要孩子啊。”最后的一句话,我几乎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喊出来的。
大哥看见我这个样子,脸上坚决的表情也开始有些融化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在叹气。
看见他这个样子,我知道事情还有转机。我继续说道:“大哥,求你了,就这一次,一次就好了。事情过后,没有人会知道的。求……求你了。”
“就一次,绝对没有下次了。”大哥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禁不住我苦苦的哀求。还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那……那就明天晚上好了。我在家里把妻子弄迷糊了,你帮完我就走,妻子不会发现的。甚至她都不知道你曾经来过的。”大哥摇了摇头,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解决这边,我开始准备家里的事情。为了这次借种的顺利,我尽量要一切都做到无懈可击。
第十八章
从当天晚上一直到第二早上起床,我用了很多办法检查妻子,从各个角度来判断这一天到底是不是她的最佳受孕日期。
晚上睡觉的时候,等妻子睡熟了,我开始小心地扒下她的内裤,首先从妻子yin道粘液的变化来判断她的最佳排卵日。
中间,我可能动作有些大了,毕竟,做这些观察还要小心地扒开妻子的大yin唇,一直观察她整个yin道内壁的黏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惊动妻子的。不过妻子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可能还以为我性致上来了,和办事呢,她嘟囔一句别闹了,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拨开妻子的yin道,我仔细地看着那些湿润的分泌物。还小心地用手捻一些在台灯下看着。发现这些黏液都有点像蛋清一样清澈、透明。而且弹性还不错,我分开两个指头,都能看见这些液体像拉丝一般能抻的很长。这些黏液看起来,应该能证明妻子正处在月经周期的中间,是一个适合受孕的日子。
检查完yin道以后,我开始运用避孕镜检测法来测量妻子的排卵日。我小心地掰开妻子的嘴巴。尽量能不惊动她。然后,将一些唾液沾到镜片上。做好了这一切,我跳下床跑到浴室里。
在吹风机下,我小心地烤干镜片上的唾液,看了半天,发现那上面的确是有一些羊齿状结构的图案。而不是一些不规则气泡和斑点状图象,看来妻子已经过了过渡期。这种办法又一次证明了妻子的身体正处在我最希望看到的状态下。
弄完了这一切,我藏好检查仪器,有些疲倦地上床睡觉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抽屉,拿出了温度计。
“来,再量一下温度。”我一边说,一边把体温计递给妻子。
“怎么又量啊,我的感冒不是都好了吗?”妻子继续穿着衣服,有些奇怪地问着。
“哎呀,量就量嘛,不是为你好吗?”妻子无奈地接过温度计,把它含在嘴里。
其实,让妻子量体温是为了测量她的最佳排卵日;根据医学原理,人的基础体温是人经过六到八个小时睡眠后醒来未进行任何活动所测得的体温。而排卵日前的基础体温应该会逐渐下降,相对较低。到了最佳拍排卵日后,基础体温应该有一些升高的。
早在三天前,我就假借妻子感冒的理由查量了她的体温。现在正好是一个计算周期的机会。
一会儿,我从妻子嘴里抽出温度计在阳光下看着——三十七度七。果然比几天前她的基础体温高了半度。看来今天还真的是妻子的最佳受孕日啊。我想着想着,嘴角挂出了一丝微笑。
“我都说没事了吗?你还要量,讨厌的老公。”妻子看见我的微笑,还以为我是看到她没有病情反复而高兴呢。她自己委屈地嘟囔着。
看着妻子去浴室梳洗去了。我仰面卧在床上。心里嘀咕着:“我所有的工作都做到完美了。能准备的事前工作我都做到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天吧。”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也许就只能祈祷上帝能保佑我了。
来到公司以后的一整天,我都没有什么精神。整个心思都放在晚上的借种大计里面。中午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了大哥不会反悔。又在我的强迫和大哥支吾的犹豫中,我确定了最后的时间,这才稍微把心情放松一些。我靠在老板椅上,眯上眼睛休息了一下。
这一次休息我竟然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看来,这几天的操劳让我精神上的确不堪重负。稍微放松一下,我就竟然睡着了。
还好整个一天都没有什么事情来请示我。要不然做领导的公然在公司睡觉,这影响也太坏了。以后基本上我就没有什么威望了。
我有些后怕地甩了一下脑袋,让自己开始逐渐清醒下来。双手胡乱地揉了几下脸,就从桌上抄起起钥匙,准备去接妻子下班。
和往常一样。妻子上车以后首先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还故意地在我腮帮上留了很多口水。然后她看着我脸上唾液,开始得意地嘿嘿笑着。
我无奈地看着她,突然一下凑到她面前,两手按住她白嫩的脸颊,手掌来回地撮弄着。她的腮肉都被我压成一团。小嘴被挤得嘟得高高的,象个小一样。
“讨厌了,”妻子软软地说着。“把人家的脸都弄脏了。”妻子挣脱开我的“摧残”,噘着嘴说道。
“来,我帮你洗洗。”我说着,就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假装向她脸部舔去。
“啊……”妻子一边娇笑着,一边左躲右藏,逃避着我的袭击。
我们又闹了一会儿,最后一直到妻子乖乖地躲在我怀里求饶,我才放过她。
打着了车。不过我估计她求饶也是假的。因为她最喜欢我做一些揉她头发,掐她脸蛋之类的动作,她说这样的动作能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我宠爱的。而她自己就好象是一个小宝宝一样被我疼着。
在外面吃过了一顿有些浪费的晚饭以后,我们回到家里。一关上门,我就一把把妻子的身体揪过来。搂着她的头,开始狠狠地亲吻她。
妻子的反应也很激烈。她两只手挂在我脖子上,快速地把舌头在我嘴里探来探去。甚至有时候把我的舌头咂在自己嘴里用力地吸,一直把我舌根都裹得发疼才肯作罢。
亲了一会儿,我一手楼着她的后背,一只手从她腿弯里穿过去,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妻子柔若无骨地瘫在沙发上,流动的眼波好象要滴出水来。她娇媚地看着我求道:“老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在客厅里做,我……我有些别扭。”
“好,不过,不过去房间以前,我有好东西给你。”说着,我从怀了掏出了ghb迷幻水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看见瓶子商标上的一对半裸西洋男女,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毕竟,这种调情的药水,以前我们也没少用。
“坏老公。”她横了我一眼,嘴里娇嗔着。
随着她狐媚的眼波流转,我的心都变得痒痒的,浑身都感觉有些麻酥酥的。
“新药哦。来试试吧。”说着,我把药水滴了几滴在水里,又端着杯子来到妻子面前。
妻子并没有接过杯子,她只是仰着头,把一个千娇百媚的脸凑到我的面前:“老公,你喂我。”说着,就把红彤彤的嘴唇凑到我面前。
“好,来,我来为老婆。”我说着,就一口气把半杯水都灌到嘴里。然后对着妻子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灵巧的小舌头的挑逗下,让她把整口水咽到肚子里去。
看着她把所有的药都喝了,我放下心来;看来借种大计又前进了一步。
随后,我抱起了已经全身软绵绵的妻子向卧房走去。妻子柔顺地躺在我的怀里,两只手都环在我腰上,嘴里自己哼哼的也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把妻子轻轻地放倒在床上,紧跟着,我也顺势压在她身上,说真的,经过刚才的挑逗,不止是妻子有些情动,连我也被妻子娇媚的神态给弄得欲火上升。
接下来,我们在柔软的床垫上开始一次激情的长吻,一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来气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低着头看着妻子有些害羞的脸,那上面她粉红的樱唇上好象已经被我吻的有些舯了一样。我残留在上面的一些口水还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妻子有些红着脸不停喘气,她看着我,小声说:“坏老公真粗鲁,都不让人家喘气,憋死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一次被我的嘴唇给盖住了。
这一次,我没有太疯狂,只是爱怜一把舌头伸到她嘴里,纠缠住她柔嫩的舌尖,仔细地品尝着妻子唇间和香舌的滑泠。我们的舌头互缠在一起交错难分。不时一还有些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我上面亲着,下面却把手从妻子上衣的开缝中探了进去,一把抓住妻子那富有弹性的乳房,贪婪一在上面揉动着。
刚刚没有几下,就发现下面的妻子有些不对劲。她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似乎全身的肌肉都有些抽搐绷紧了。连被我封住的嘴唇都不老实了,不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呻吟。
突然她满脸酡红地推开我,急促喘息着对我说:“老公,我要……我要。”
我看了一眼妻子,发现她好象全身都开始有些颤抖。眼睛红的好象是充满了血液一样。不过眼神却显得那么迷茫,几乎都快眯成一条缝儿了。
我没有想到药效这么快,才不到十分钟,妻子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而且看她的表情,也好象是陷入到一种迷离的状态中了。
妻子发现我没有什么反应,她更着急了。就象小猫没有抢到食儿一样嘴里不住的哼哼着。她急急地自己就把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脱干净了,然后扑在我身上,开始急促地脱我的衣服。
在我的配合下,很快地,我们就都变成光溜溜的两个人了。妻子没有更多的前奏,只是着急地骑在我身上,分开两腿,然后“啊,啊”地叫着,就扶着我的yinjing塞了进去。
当我的gui头一接触到妻子的外yin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看见妻子分泌了那么多的yin液,整个外yin都是一片湿漉漉的。连gui头从她yin毛滑到她大yin唇这一段短短的距离里。我的gui头就几乎被水浸得湿湿的。甚至已经有一些汁液顺着我已经开始坚硬的rou棒上流淌下来。
没有等我过多的奇怪。马上的,yinjing就陷入到一个温暖,滑湿的rou洞了。刚一进去,那种肉壁上的褶皱就层层叠叠地包裹下来。这种巨大的刺激让我和妻子都禁不住高声地叫喊了一下——“啊……”妻子根本就没有过多的停顿,刚把yinjing塞进去,马上就开始在上面剧烈地套弄着。整个yin道里都像是一个婴儿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我的yinjing,随着她yin壁在不停地收缩着,我的快感也比平时似乎强烈了很多。
看来这种药物实在不错,妻子已经在它的作用下陷入了情欲的疯狂中,她拼命地上下吞吐着我的rou棒,同时还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
看着她这种性欲勃发的样子,我的情绪也被她调动的越来越高昂,我一把将妻子的后背搂住,让她的两只乳房紧紧地贴紧我的胸膛。然后用自己的嘴巴盖住她的嘴唇,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妻子的下身更是猛烈地扭动着腰肢,同时,一条灵巧的舌头开始在我的嘴里扰动着,迎合着我的舌头对她的侵袭,随着她的套弄,还时断时续地从喉咙中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呜呜”的叫声。
我已经被这种弥漫在卧室里的极度yin靡的气氛感染了,觉得插在妻子yin道里的rou棒也好象又硬了一圈。我用力地把腰弓起来,把身体向上挺,好能把yinjing进去得更深一些。
这时候,妻子突然挣拖开我的手,把上身抬起来,她两只手撑住我的胸膛,下体更是套弄得激烈无比,好象是要把我整个下面都塞到她yin道里一样。
我能感觉到她的下体已经开始颤动得更厉害了,好多乳白的粘滑黏液从我们交合的连接处被挤出来。好象把我们的yin毛都粘在了一起。
我看着妻子摇动的身体,那上面两粒ru头已经硬得很大了,几乎象一对小红枣一样,随着她身体的来回摇晃,秀挺的乳房也随之摇摆不止,晃得心里都痒痒的。
我禁不住伸出双手紧紧地在上面搓揉着她你乳房,还不时用两个食指轻轻地揉着两个ru头,说真的,平时妻子一般很少用这个姿势和我做爱。她都借口自己体力不好在我身上晃几下就下来,然后让我骑在她身上做。
可是今天在药物的刺激下,妻子完全不顾一切了。这样也好,我可是尽情在下面享受妻子那紧密的yin道,不但不用费什么体力,而且还可以顺手把玩妻子的乳房。这一瞬间,我真觉得自己就好象是神仙一样的快乐。
妻子被我上下一起弄着,更是套弄得快速无比了。她双手支撑着我的上身,两条腿已经最大限度的劈开了,我顺着我插入的地方看去;妻子流出来的yin水布满了我们结合的部位,而且随着yinjing在里面的进出,整个大yin唇都随着我的进出而翻动,已经充血而挺立的yin蒂和粉红色的小yin唇都随着rou棒而忽隐忽现。
妻子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扭着腰,狠命地让yin阜向下自己什么才好了。
不过妻子可没有我这么多矛盾的心情,她依旧是吃的忘乎所以。看来,药物已经完全地把她控制了,现在的妻子就象一个发情机器一样,满心除了交媾,什么事情都融不下了。
她一只手在大哥的胯上摸着,一只手还捏着大哥的卵蛋,好象玩弄一对肉球一样在手里轻轻地捏着。而嘴里“咕滋,咕滋”的唾液水声不时地从大哥yinjing的棍上传出来。她的头猛烈地上下摆动着,带着她的长发在大哥光溜溜的下体上来回飘荡。整个情景都显得yin荡到了极点。
其中还有几下,妻子吃得实在是太猛了,可能是整个gui头都卡在她喉咙里,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呃,呃”的干呕声。还有一些舌根分泌出来的酸水一直淌到rou棒根部。但是一些唾液还粘粘连连地挂在她唇上,是她的嘴和yinjing根部都连成一道一道的丝线。
可是这些呕吐根本不能阻止妻子对于肉棍的渴望。她依旧顽强地再次把它含到嘴里,还是深吃到整个yinjing都连根没入。除了漏掉在外面的两粒蛋蛋吃不进去以外,其余的整个rou棒她都恨不得都吞进了肚子里去。
而大哥的表情早就已经扭曲变形了,他眉头完全地锁在一起,眼睛紧闭得连睫毛都缩到眼肉里。一副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但是不时地从他嘴里发出的一阵舒畅淋漓的吼叫声让我知道;这时候的他绝对是处在兴奋的高氵朝边缘。
我甚至都开始有些羡慕他了;毕竟,妻子这么深入的口交,是连我都没有享受过了。可是今天,在yin药的刺激下,妻子居然和那个东西当成一个她极度渴望得到的宝贝一样,吃的是那么津津有味,口水纷飞。
妻子吃着吃着,突然有一下,把大哥整个rou棒都吞下去,而且,还明显地把嘴巴收紧了,从她两腮间不时的有些鼓起来看,妻子口中的舌头应该是在不断地在棍子上舔弄的。
大哥被妻子的这下吞食,刺激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嘴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叫声——“哦……”能看出来,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在了一起,下体舒服得都有些微微发抖了。
他坐起来后,一边看着自己的yinjing被妻子一点不留地吃进去,一边还把手探出,从妻子的臂弯儿里穿进去,在妻子的乳房上肆意地捏起来。
看来喝下的ghb迷幻水药效还没有过,已经有些涨鼓鼓的两只nǎi子一受这种刺激,马上就呈现出一种粉红的颜色。她不禁“嘤咛”了一声,身体一软就瘫倒在大哥下体上,这下子可好,本来已经吃得很深的rou棒更是一点不剩地都被她吞进去。
由于妻子全身都趴在大哥下体上,我已经不能看见大哥的手是怎么样的在妻子的胸部上揉搓的了。可是就单单从大哥肱二头肌的起伏上我也能判断出来。那只握在妻子乳房上的大手是多么的用力了。
妻子受到这种攻击,更加是不济事了,她整个身体都禁不住地抖动不止。一头乌云般的秀发已经完全地斜搭在大哥的两腿之上,盖住了她整个脸庞。而高高撅在半空的屁股也左右摇晃不停,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都完全地叉开在我的眼前,透过缝隙,隐约露出里面一丛湿漉漉的黑毛和已经有些张开的yin道内缝。
腾的一下,妻子突然把嘴里的yinjing吐出来。看来,她已经没有办法忍受身体上的情欲刺激了。随着完全坚挺的yinjing从她嘴里弹出来,“啪”的一下子直挺挺地打在大哥小腹上。上面还残留的大量口水甚至一下子都有一些甩到他的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大哥弄的一愣,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妻子就急促地分开双腿,蹲在他下体之间。而她脸上的表情也娇媚到了极点,嘴里着急的呻吟着,就用手把大哥已经打在小腹上的硬棍子扶起来。
大哥明白了妻子的意思,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充满期待的样子。当妻子的手抚摸到他坚硬的rou棒上的时候,已经是很直挺的yinjing更是像充了气似的又支起来很多。好似一根粗壮的旗杆似地直挺挺耸立在妻子下体中间。
妻子手里感觉到大哥那青筋暴露还一跳一跳的rou棒,不禁更加激动了,她急促地把它对准自己的洞口就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一坐下去,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声。从两个人的喊着中我能听出来,他们已经都到达身体舒坦的话的语气都结结巴巴的。
“那怎么行?”我不同意地说着,“你要离开了,无论怎么地我都得去送你啊。对了,怎么这么着急就要离开啊?”
“你真的不用送了。”大哥说,“我明天上午要签一个合同,签完合同,马上就得坐下午的飞机走,公司那边有急事催我回去呢。真的不用送了。”
听着大哥的话,我有些明白了。他这明显的是一个借口。看来,大哥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接受现在的这种荒唐的关系。他需要自己慢慢平复一下。“好,那到家以后一定要来个电话,报个平安啊。”我笑着说道。
看见我没有强迫他,大哥明显松了口气。“那……那……没什么事,我……
我先走了。”
“着什么急啊?一起吃饭再走吧。”我劝着他。
“不用了。我……酒店里还有事呢。”大哥急忙推辞着。
又是一个明显的借口。不过我还是没有继续挽留他。我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坐上电梯离开后,才回到家里。
进了卧室以后,看着床上的妻子依然是软绵绵地躺在那里,不过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水和yin水浸得湿透了。大量的水渍在灯光下辉映发光。
唉!!这些后事还要我自己处理。我无奈地抱起妻子向浴室走去……
第二天早上,妻子又是早早地醒了。自然地,我也别想睡得安稳了,在一阵折腾下,我终于清醒了。
“老公,这几天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啊?”妻子靠在我的怀里,有些奇怪地问我。
这些问题我早就想好了答案。“最近公司里的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秘方,专治不孕的。我想试试嘛!”我这么说是怕一旦大哥借种成功,我还可以说那是我干的好事,也免得妻子到时候起疑心。
“真的假的?”妻子不相信地看着我:“我才不信呢,老公你那么好面子,生怕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了,你怎么可能去告诉公司的同事。”
“当然不是我说的了。”我解释道,“是我在公司无意中听见他们说在郊区有一个老中医治疗这个特别有效。我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去的。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
“哦!”妻子点头说着。看来我的解释已经很合理了,她没任何的疑问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的心情一直是保持着愉悦的状态。连公司的同事都在猜测我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甚至有几个八婆怀疑我是不是包了一个极其美丽的“二奶”,可是二十多天过去了,妻子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心里的猜疑叫我一直犯嘀咕;我不会这么辛苦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吧?
又是一个平淡而悠闲的晚上,我和妻子一起靠在沙发上继续看着那些无聊到极点的肥皂剧。正在我看的昏昏欲睡的时候,旁边的电话响了。
“去,接电话。”我推了一把看得正入神的妻子。
“讨厌啦,人家正看到关键的地方呢。”妻子不满意地嘟囔着。不过还是站起来向电话走去,不过,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电视机。
“喂,哪位?”妻子的语气有些不愿意,可是她刚听了几句,马上的,身子就禁不住一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什么,是真的吗?”她的语气都有些颤抖了。
我在沙发上一激灵,有些疑问地看着她,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时间不长,妻子放下电话,表情凝重地站在我面前。我没有说什么,等待着她把事情告诉我。
好半天,妻子才有些犹豫的说着:“老公,那个……那个刚才你家里……大嫂来的电话,说……大哥出了车祸,已经……已经……去了……”我没有再听见后面的话,两个耳朵象被震聋了一样嗡嗡直响。整个身体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呆立在沙发上。我怎么也……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老公,老公你别这样。”妻子看见我这副样子,担心把我抱在怀里。
贴着妻子柔软的胸上,我却没有丝毫感觉到暖意。从心底一直到全身各个地方都是冰凉的一片。好半天,我猛的抱着妻子,嘴里疯狂地叫着:“大哥走了,大哥走了。”一边叫着,眼泪想河水一样汹涌而出。
“老公……”妻子也抱着我的头,跟着我一起痛哭起来……
从老家回来后的几天,我还是没有办法从这次打击中恢复过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心疼的妻子一个劲地开导我。一直到一个多星期以后,我才从这种悲伤的状态下慢慢平复过来。
又是一个很平常的晚上。我放下碗筷,看着妻子窈窕的身躯在桌子边忙来忙去。心里突然一愣,好象有些不对。已经距离大哥借种有将近两个月了。可是看妻子还是没有任何怀孕的反应。怎么会这样?我记得我做好了所有事前准备啊。
难道我这种精心的安排又失败了吗?
等妻子收拾完了所有东西,我终于按耐不住这种焦急的心理了。
“老婆,你……最近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吗?”我有些心存侥幸地问她。
“什么反应?老公,你什么意思啊?”妻子有些奇怪地扭头看着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得俏皮而可爱。
可是,我实在没有心情去欣赏妻子的俏丽。“就是……就是怀孕之类的反应啊。”我不死心地继续问她。
“老公,”妻子看见我可怜巴巴的样子,抱起我的脑袋,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我也想啊,可是……可是……”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我知道了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一瞬间,我真的是万念俱灰,心里的沮丧到达了极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明明有能力啊。”我下意识发说着。
“他?”妻子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语病,开始疑问发看着我。
我一下子醒悟过来,身上的冷汗把衣服都沁透了。“没……你……听错了……
我是说……是说……”我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公。”妻子正了正身体,表情有些严肃的和我说:“我……其实我……
都知道。那几次,都是……都是大哥帮你在……在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