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tokiko:
生日快乐,摸摸~许这个愿,某涯受宠若惊外加惭愧得泪奔而去人家知道自己速度慢了
to红尘何皎皎:
jj广大的后妈群中,某涯只是很渺小的一只~~~~~~
匪大,施大,那都是一马当先的人物,学习之,哈哈
to1234:
一起穿回来对小多要求高了点
to橙子和十渡:
高喊,我没有每章都虐,虽然有几章虐了
to蛾:
速度速度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to圣圣:
我也很喜欢傲慢与偏见的说~
to七七:
hoho,喜欢这个评价,同时发现自己脸皮很厚射圃的地方就摆在厅前,我们进去时,所有的人目光都掠过来,和善交好的就微笑着打招呼,余下也就是又不着痕迹地收回去,这就是到的最晚能得的礼遇,难怪明星喜欢耍大牌,不动声色就吸引一大票眼球,还省下宣传费。
那兰聿敏见了我便过来捉人,笑着打量,“也不知道躲在哪里发闲”一手又挽过乌日娜手臂,“辛苦了十二嫂四处找人。”
乌日娜和阿济格是绝配,一个风风火火,一个却娴雅惠淑得很,望着我笑,“要找她,只管往僻静景幽的地方去对了,哪儿景色好又轻易不见人的就准在那儿。”
这回我算看出来了,这两个才是一路的,不小心瞥见兰舍微僵的脸色,发现我也不过是自私的女人,曾经将人与他送作对,方才见他不假以言辞却也微有些欢喜。
院子里已经一溜挂好了当作靶子的灯笼,点上亮子,映着人眼也是通红的,像是照出了各怀着的不安,平静下的暗涌。彩头则是大贝勒捐献的白玉翡翠如意一对,我匆匆瞅了一眼也没见什么特别,重点其实不在实际价值,而在于是谁出的手。
比赛方法很简单,一箭射穿的灯笼最多的人算赢。光准不够,还得够急够快,换言之就是后劲得足,穿不透灯笼的,自然就射不到下一只那里,再准也没用。
参加的女眷多半都是满蒙血统的,箭术就算不甚精通,皮毛还是有的,就各自在下人的侍候下挽袖子,挑弓箭。而轮不着上场的男人们早将屋里的桌子都挪了出来,在一旁三三五五喝酒坏笑,等着自己家的给自己长脸或者丢脸,就差下注开彩票了。
这种时候做人之道,尤其明显,甘当绿叶衬红花的比比皆是,不知好歹想一鸣惊人的也不少。我对那如意没大兴趣,更不想要那份累人的虚名,打算就站在人群外看看热闹。
那兰聿敏是主人,打了头阵,一箭过去射灭七只灯笼,到第八只时起了风,箭正巧撞在灯笼骨上“唰”的一声硬是连带着灯笼落了地,霎时掌声雷动。
暗自叫了声好,她这份手劲射得死狼,何况小小花灯,多半还是留了一手,不想独揽风头让别人难堪。她下了场却分开人群直奔着我过来,硬把弓塞到我手里,“拿着,不去露一手叫人看低了咱们科尔沁的女人。”又凑到我耳边小声道,“这是多尔衮小时候用过的弓,百发百中呢。”
我笑,“姐姐的箭术配十四爷的弓,果真相得益彰,第一局就拔了头筹。”
“死丫头就知道编排我,”她啐道,拉了我一把,“小十五看着,你就甘心躲在后头”
我连忙装惊惶,“那更不能去了。我这点本事还不都是他教的,姐姐你不知道,他站在旁边我一开弓就手软,心有余悸呢。”
“他还能让你心有余悸”她大笑,这时叫好声又响起,我俩一起探头,却是兰舍一连射落六只,“瞧瞧,可别人骑到头上还不自知呢,”不由分说就推我入内。
射花灯到没什么,虽然有风但是悬在一线上基本还是不动靶,比之多铎教我时差得远了。大概是照面就吃过我苦头的缘故,那会儿他卯足劲要把我弄得百步穿杨,矢无虚发才满意,叫人前后斜拉四五条细线,各挂直径一寸的铜铃,系得都是活扣,可随细线高下自由滑动。练的不只快准,还要打提前量,加上耐心,才能一箭连撞响三只以上的铃铛。他若空就盯着我指点,若公事忙也记着差人来过问,几乎天天督促我摸弓,惯了后张了弓自然就静心沉气,心无旁笃。
“扑扑”的破空声,落下的也是八只灯笼,我搁下弓拍拍手,朝那兰聿敏笑,“齐尔雅真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这就认了输好歹也是个平手”
“是不是平手姐姐你最清楚,”我招手叫了个小太监过来,“去,把我和十四福晋的灯笼各拾一只来。”
众人围了拢来,站着不动的只有十余人,看到多铎在外头促狭地朝我比手势,就翻了个白眼给他。
我把两只灯笼送到代善跟前,笑道,“大贝勒一瞧便知。”
右手的这一只是我的,和众人无异透心而过,左手的是那兰聿敏的,灯面儿完好无损,断的却是灯顶悬挂的绳索。
“好,果然是十四弟妹更胜一畴,”代善赞许道,“我看余下能再更上一层的怕也难找了。”给他说中,到结束余下最多能射中六只,这对白玉翡翠如意自然是赏给了那兰聿敏。
她上去谢赏时多尔衮也看着,表情虽说不很柔情但也不似平常钢板一块,有时候我真不知大玉儿和小聿儿,该帮哪一个好,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克隆出一个多尔衮来,同时还要干掉皇太极。
众目睽睽之下,思考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毫无愧疚,忽然觉得衣角被人擒住,我低头对上勒克德浑乌溜两只大眼睛,面上已自动露出微笑来,这小狐狸又要做什么
“呼伦贝尔格格,您有害怕的人么”
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不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然有,比如大汗和你阿玛。”
“那”他拉着我的手悄悄指了指那兰聿敏的方向,“你也怕么”
“不怕,”我摇头,又问,“为什么要怕”
“因为他们说十四福晋是老虎,您是不是怕她所以才输给她哪”
母母老虎我一把掩住他的嘴,拖过一边,他这是捋虎须呢,叫当事人听见可就玩完了,管他是大贝勒的孙子,也得好好挨一顿,“你都听谁说的”
他扬扬下巴,不满道,“很多人,可是为什么要把箭术好的人比作老虎呢”
我狂汗,这个女人和老虎的问题以他现在的年纪能解释得清楚不
上了车,多铎也问射箭的事,“你看出小聿儿的花样怎么不学一学,若能多射一只便是胜了。”
我有些不耐烦,看着摇晃的车帘道,“今儿小聿姐姐肯定正憋气,让她高兴高兴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射灯心我已是勉力而为了。”
他就笑,“萨哈廉家的那小子眼光不错,你也这么答复他”
“我讲了个纪昌学射的故事糊弄过去。”天知道能把虱子看成车轮的,不是斗鸡眼也就是远视眼了,可就岔岔话题也够了。
车轮碾过石板路,咯吱咯吱有车轴合着轱辘的脆响。我微微蜷起身子来,方才射箭时讲求专心致志不觉得,这会儿一松散就觉得小腹一阵阵抽痛,偏偏大贝勒还赏了头三名酒,是不折腾死人不罢休哪。
正想着,就有手伸过来揽我腰,一把将我扯至他膝头上,“这脸色怎么白,嗯早知大哥赏的酒,我就帮你喝了。”
“马后炮,”我评价,却靠在他胸口不动,有人垫着也有好处,起码感觉不到身下颠簸,觉得好受一些。
微有睡意朦胧,模模糊糊看到他对襟上一顺的篆体福字,好生精致的宫绣,却飘飘渺渺,竟然不真实,直到颊上有温热摩挲,渐渐蔓延到唇际,方才惊惧醒转。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上来,甚至有梅香扑鼻。
我瞬时被自己的想法骇到,腾的坐直了,撞在他下颌上,多铎苦笑着看我,“你还是不愿意”
这一下牵扯得新一轮腹痛,我又跌回他怀里,冷汗淋漓。怕是真的,回宫后我月事确实未来过。
“你”我狠狠瞪着他,一时语塞。能说什么到底还只是猜测,偏过头闷声道,“我难受。”不仅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这回玩出火来,想要理智都难。
一心盼望能快点到小山居,可真到宫门口下了车,脚才沾着地,眼前就“嗡的”花了一片,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来,身子晃了晃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我有点头晕”话音未落,胃里就翻腾起来,真是里外应合的绝景。
晚上统共没吃多少东西,
魏武挥鞭曹操的英雄时代帖吧
能吐得都吐了,我还是一个劲的恶心,连黄水都倒了出来才喘过气来。
“你到底怎么了”视线慢慢恢复清明,看到多铎神色慌乱,居然急得连手都在抖,“你忍一忍,我给你找太医”说着便伸手抱我。
“不用,”我攀紧了他的手臂,一手死死按住小腹,咬牙道。这是嫌命长么万一真的有了,传出去一百个婚约都没得救。
“什么不用你知不知道你脸色有多磣人”这种时候说什么都白搭,他抱我进了宫门,看见宫人就喝住,“你,给爷去叫今儿当值的太医”
“奴才给给贝勒”
“免了还不快去”
“慢着,”我大惊失色,厉声道,“站住”
“雅儿,”他皱眉,却柔声哄道,“别胡闹。”
地上跪着的小太监惊恐地垂着头,进退两难。
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我自己都乱作一团,养小孩不是养动物,何况也不确定。深吸口气,好像真没痛得那么厉害,勉强镇静道,“我只是有点胃痛,躺一会儿就好,你送我回去也就是了。”
“都吐成那样你还嫌不够”他气急,脸上白湛湛的可能比我还难看,“你别骗我。”
“谁要骗你我是想说没的一点小事劳师动众,你我的是非够多了。”就他放着名正言顺的福晋不管,送我回宫,明天就能赶得上八卦头条了。
“可你这样子”他是知道轻重的,眼神里都是怜惜和心疼,心里还是不得不动摇。我趁胜追击,“想是最近气候多变,欠了些调养,我那儿还有太医开的胃药,一会儿服了就没事。”
他终于点头同意,请医的事是作了罢,我心里一松,眼前又有点晕乎乎的。
小山居里,玉林陪着我,一个劲儿地屋里打转,最后还是掉了眼泪,“格格,奴婢去请太医来瞧一瞧吧。”
“我没事,”让她取了份日常的补药当胃药服了,才瞒过一个,好说歹说送出门去,千万别再自找麻烦进来。阵痛在逐渐过去,剩下只是无尽的疲倦和一种不安的兴奋。
“玉林,你过来坐,”这个半大的女孩儿,跟着我从草原到沈阳几乎从未离开我身边,差不多已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今儿身子不爽,可能是因为有喜了。”
“格格”她猛地就抓紧我的手,连哭都忘了,“您您别吓我”
“这就是我不敢叫太医来的原因,如此时候,若宣扬了出去怕这里所有的人都难逃干系。”
“孩子是”她嚅嗫着看我,我轻轻点了点头,“那那怎么办”
“明儿出宫去,找大夫瞧了再想法子,有一件事儿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今儿我告诉你罢。”我将与皇太极所作的交换一五一十全说与她知,只是省去了瞒多铎的两个理由,最后
她含泪点头,“奴婢是格格的奴婢,这一生都是格格的人。”
“傻丫头,将来我一定将你风风光光嫁出去。”只怕我若有一天自身难保,还是得连累她,能将她送去平安的地方,那是越早越好的。
让玉林散了我昨夜宿醉的消息出去,又叫来李海来略略吩咐了出宫的事,喝过细粥暖胃,就躲在房里看书,挨到下午方起床梳妆。李海来回话,事情都按格格吩咐的办妥了。
下马进了大吉山房,老板就笑脸迎上来,“哎哟,姑娘要什么您看,这盘儿可是青花釉里红,元朝手里传下来的;这镂空雕和田白玉二龙戏珠,往腰带上一挂,谁不知您身份高贵哪,啊再看这”
我暗笑,朝李海偏了偏首,他忙上前,三两句过后那老板立马换上副比方才还夸张的表情,“姑娘是要看上等的货,请跟我往里头来。”说着,撩开了通往里间的垂帘。
厢房里已有人等着,隔了一层纱帐,只能看个隐隐约约,想必外头的人也一样。我将手伸出去搁在玉枕上,让那人搭脉。
“夫人”第一次听人这样称呼,真叫人不自在,“老夫恭喜夫人,确是喜脉无疑。”
“你能确定”挂了帘子,望闻问切当然不齐全,有没有侥幸
“老夫在宝善堂坐堂二十余年,专看妇人小儿,夫人若不是信得过宝善堂的名声,又怎会请老夫前来”这话倒是给他说对了,全沈阳谁不知宝善堂医术高超。
好一个嘴不饶人的老头。我轻笑,确认下来不算意外,“照高大夫看,我该注意些什么有何忌讳”
“虽未见夫人尊容,可夫人脉象平和,并无气血亏虚之状,补药只须适当服用即可。只是妇人有娠的禁忌还是得守,夫人这是头胎,老夫这里列张单子,但凡所需日后当谨慎的事物都在其上,至于害喜孕吐那是只有两月身孕的缘故,再过一二月自然能渐渐好转,忌着荤腥便可。”
他说罢就自顾着开始收拾医箱,我示意李海,“送高大夫。”
就听那老头嗤笑的声音,“夫人这是何必夫人不愿登宝善堂的门,却请老夫从这古董店的后门入来,必是有难言之隐。今日之事老夫自然不会和人提起,诊金已收过,这封口费就不用了。医者父母心,老夫最后奉劝夫人一句,忧思郁结与胎儿无益,但凡有事莫放在心上。”
不仅嘴碎还挺高风亮节,我轻叹,“大夫请便。”
“多谢老板的宝地,里头的东西可叫人大开眼界了。”
“哎哟,黄姑娘,这货能入您的眼,可是它的福分。”见我出来老板依旧陪笑,百两白银只为借他一间厢房掩人耳目,他也是该笑到嘴边挂钱串子了。
我随手拿起一个笔架,淡淡道,“既然东西有了我这个主顾,你可别又让了旁的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我将手一摊,比了个数字,“这个数,卖不卖”
“卖,当然卖。”老板喜上眉梢。
“等一等。什么样的笔架,用来搁金笔还是银笔,得要二百两白银”身后有人冷冷道。
我慢慢转身,果然是济尔哈朗,锦袍玉带,风度翩翩,看到他暖帽上一粒粒的冰晶闪烁,便问,“外头又下雪了么”
他点头,嘴角上的冷峻已经化作笑意,“昨儿醉了,今儿又下雪,怎么还出来乱跑”
心里微微苦涩,不再爱的那个人,即使道别过,也无法真正忘怀。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才是我现在的选择不是笑回他,“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眼神中似乎大有深意,问老板,“这笔架有何来头”
受人钱财的自该与人消灾,那老板不慌不忙地接过我手里的笔架,递到济尔哈朗面前道,“这位公子您该听过吧,紫檀寸木寸金,老而弥坚,您瞧着”
台子上便有朱砂,以指蘸染后抹到那笔山上,即聚成如水珠般的小点,用布一拭便可完全擦去,“紫檀若新则可附色,只有八百年以上的才有如此色泽与功效。”老板得意非凡,“您再看,这幅喜鹊相嬉图,嵌的不是旁的,就是珊瑚白贝镶嵌你当这东西我哪来的这是明朝大内皇宫里的太监给偷出来卖的御用的哪。”
连我这做戏的都瞪大了眼睛,他这儿是洗黑钱销赃货的老板犹未满意,“这紫檀木还有一好处,就是不易碎,那玉石玛瑙,白瓷水晶,虽然玲珑剔透可一掉地上,嘿,全完了,那钱才叫花得冤枉”
我终忍不住笑起来,“老板说的有理,我那青瓷的笔山就是昨晚不留神给碰到地上,那脆响摔得我酒都醒了,只好念岁岁平安了。”
“就是,黄姑娘,我和您说,我这儿还有不怕摔的,就属铜螭笔山,可这螭吻,多为男子所喜,我也就没和您提。”
洋洋洒洒一篇话下来,就连济尔哈朗也反驳不出什么来,我要付账,他抢先问,“我送你,好么”
我笑而不答,对老板道,“刚才那二龙戏珠呢我也一并要了。”
“哎,好好。”那老板似乎是看到银票已经进了口袋,笑得眉眼全皱成一团。我接过腰坠,递给济尔哈朗,“昨儿见着你家小琳琅,这个算见面礼,你替我捎给她吧,愿她嗯,早日找到乘龙快婿。”说罢,弹了弹那玉龙。
“笙生,你”他欲言又止,李海已将银票递给老板,我把腰坠放到他手里,他的手这样温暖,曾经也让我依恋,可是我笑着松手,“金公子,就此别过。”
再见的话,说过一次又一次,是为了将来再次相见,彼此都过得更好,才能不悔今日。
闲话见右啦~
号召大家浮上来留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