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宁次仿佛还未清醒,大大的白色眼睛里一片迷雾,雏田探过头,自上而下地凝视醒过来的小男孩:“宁次,你觉得怎样”“雏田”感到额头上清凉的感觉,他抬手摸了下,手指触到一块湿巾,“我这是怎么了”眼睛已经不痛了,这里是雏田的房间,外面似乎已经天光大亮,他记得自己在和雏田比武的时候查克拉突然不受控制地冲向眼部,接着封印发作将查克拉吸收灼烫的感觉在额头燃烧,眼睛很疼,很疼,疼得他以为自己的眼睛会失去再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难道他昏睡了很长时间宁次挣扎着要起来,被雏田一把按住。“你别乱动了,爸爸他们说你是查克拉用尽产生了副作用,可能会感觉浑身无力,只要好好休息两天就会好。宁次,你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么”看到小女孩一脸紧张兮兮的表情,宁次淡淡地笑着轻轻摇头:“我很好,就像你说的,浑身无力谢谢你”“呃”雏田愣了下,为他突然的道谢有点摸不着头脑。“谢谢你照顾我”宁次恍恍惚惚中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见到了亲切的母亲大人,她抱着他温柔地安慰,抚慰他的疼痛,然而母亲大人早已不在人世,那么一直在他身边的是雏田了。宁次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不用谢,你是我兄弟嘛”雏田摸摸额角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差点就要开眼了,要不是那可恶的封印,你现在就是日向家最年青的开眼之人了,真气死人了。”宁次好笑地看着小女孩朝天挥舞拳头,愤愤不平,仿佛那个被下了封印的人是她。“没关系,我总会开眼的,雏田你别太生气”嘴上是如此说,心中还是有淡淡的遗憾,然而宁次将被封印的委屈压进心底,如果他不高兴雏田妹妹肯定会难过的,他还记得刚被封印的那天,雏田妹妹抱着他哭泣的情景,那炙热的眼泪夹杂了无力的悔恨。“宁次,你放心,我会找到解除封印的方法的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一辈子带着封印”雏田跪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眼神非常认真严肃,让人不得不相信她不是开玩笑。“我相信你”宁次无比坚定地回答,这个世上,除了父亲大人他最喜欢的就是雏田妹妹了雏田以宁次家里人太少不利于修养为由,让宁次留在自己家里好方便照顾,就这么过了几天,等宁次身体恢复了,这才想起还没去探望鸣人呢两个孩子于是约好了一起去医院。路上经过了一家花店,宁次问是不是买束花。雏田摸着下巴摇头:“送鸣人花简直是浪费啊,有更好的礼物呢”小女孩“哈”了一声,想,花有什么好送的,只能看没几天就枯萎,而且鸣人看上去也不像喜欢花的人,“跟我来”说着小女孩带着宁次来到了一乐拉面店,宁次仰望拉面店的招牌,赞同地点头,带了拉面去探望鸣人确实比带花强宁次来医院看望过鸣人因此知道他住的病房,两人一路来到病房,推开门进去,却发现病房里的人不是鸣人。“奇怪,怎么不是鸣人”两个孩子道歉后退出病房,站在门口摸着脑袋,不解,“宁次,你是不是记错病房号了”“没有啊,明明是这间房间。”宁次也很奇怪,“难道他换房间了”“不管了,我们到服务台去问一下就知道了。”医院服务台前,宁次踮起脚尖两手扒在柜台上也只露出两只眼睛:“对不起,我想问一下,漩涡鸣人住在哪个病房”“漩涡鸣人”服务台的护士小姐确认地重复。“对”“请等一下”护士翻开病人记录寻找。“这不是日向家的失踪人口嘛,回来了,真是可喜可贺”雏田嘴角抽搐,哪个混蛋找抽来着,说的什么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听上去似乎幸灾乐祸。“谁啊,是谁在说话宁次,你有听见有人在对我说话”雏田装作四处张望,没找到说话人,直接忽视正走近的药师兜。药师兜咳嗽了声,没和她一般见识,继续微笑着问:“来看病么”“你才来看病呢,没事少咒我”雏田哼哼着用眼睛斜他,“你来干嘛,我们和你又不熟。”“兜大哥”宁次可不知道雏田为什么不喜欢兜,老是和他对着干,其实兜大哥人挺好的,人很温和如果有事求他,他也乐于相助。“你好”兜对宁次点点头。“你来医院做什么”雏田很看不惯兜和宁次之间的气氛,站到两人之间双手抱胸地大咧咧问道。兜推推眼镜,笑:“我的养父是医疗忍者,我经常会来医院帮忙倒是你们来医院做什么”“啊,找到了,漩涡鸣人前几天就已经痊愈出院了。”宁次正要回答,护士突然出声。“什么出院了臭鸣人”雏田瞪大眼,气呼呼地双手插腰,这只小狐狸,太不够意思了,病好了也不知道来看她就算传个信也好,这样就不用白跑一次了。哼哼,臭狐狸,你等着啊,这次可饶不了你“原来你们是来看鸣人的。”“就是看他,这小子出院也不说一声,看我怎么教训他”雏田狞笑着捏拳头,看得另两个小孩脑后具现化出一颗大大的汗水。“别气了,我们到他家去好了。”宁次劝道。“唉,好吧,真是麻烦。”雏田推推头顶的风镜,自从戴上风镜后,她似乎戴习惯了,每天都会戴上。“兜大哥,再见”好孩子宁次向兜挥手道别,
叛逆情妇帖吧
雏田瞪着兜看了二秒,出于礼貌,抛下“再见”转头就走,兜向他们挥挥手,直到他们俩走远,低头推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日向家的小孩很好玩啊“对了,你还不知道,鸣人已经搬出来住了。”走出医院,两个孩子走在街上,宁次突然想起因为雏田回来后很忙碌后来他又查克拉用尽脱力忘了告诉她,所以雏田并不知道鸣人已经不住在原来的人家了。“搬出来住搬到哪里”雏田停步,暂时照顾鸣人的那家人家搬地方了上次去的时候好像还可以嘛,为什么搬家“搬到了xx街xx号,他一个人住了。”宁次知道雏田肯定没猜到,而且听到这个她肯定会爆发,所以上次他没告诉她。“什么他才几岁,就让他一个人住三代爷爷都不管”雏田果然大吼,鸣人比她早出生二个月,满打满算就五岁零五个月大,还需要监护人照顾呢,她以为鸣人一个人住怎么说都得等他上学了吧。雏田来回地在原地踱步,“不行,我要去找三代爷爷问个明白,究竟是为什么,让他自生自灭”这可不像是三代做的啊“我们是不是先去看鸣人面要冷掉了。”宁次拎着一乐的外卖,说道。鸣人住的地方就跟漫画里一样,位于闹市区的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站在门口,雏田敲敲门。“来了,来了,谁啊”好一会儿后,门后传来小狐狸懒洋洋的声音。“是我们,快开门”雏田说得像个上门讨债的,小狐狸暗自嘀咕:“我们,我们,到底是谁啊。”打开了门,鸣人定睛一看,是两个看上去比自己大点的孩子,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其中一个男孩拎着的拉面盒子上,“你们是送拉面来的我没订啊”鸣人仿佛闻到了一乐拉面的气味,垂涎地吞口水。“臭鸣人,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哪里像送拉面的”雏田脑门上爆出“#”字,“很好,你竟然学会消遣我们了。”一把抓住鸣人的衣领死命摇晃。“别别摇了我投降”鸣人头昏眼花,颤巍巍地举手。“鸣人,听说你出院了,我和雏田来看你,还准备了你喜欢的一乐拉面当礼物。”宁次很及时地在一旁拿出还在冒热气的拉面。“啊,你们可真是好人哇”小狐狸一个猛扑,端起拉面呼噜噜地狼吞虎咽,雏田他们看得是大汗,看来一碗拉面太少了,应该多准备一点,鸣人果然是拉面界的大胃王。“吃饱了,吃饱了。”风卷残云地将一碗拉面连汤水都不剩地吞下肚,鸣人满足地拍拍鼓起的肚皮,“如果再来一碗就更好了话说,你们到底是谁我认识你们么”靠,都这时候了,还给她装蒜“不认识你吃那么欢你不怕那是毒药”“毒药你为什么要害我啊,我要没命了,救命啊”鸣人急得原地打转,雏田和宁次黑线地看他的表演,啥时候小狐狸那么会搞笑了“得啦,你已经达到愚弄我们的目的,现在你好好交代,为什么出院了都不来跟我们说一声”雏田皮笑肉不笑地双手抱胸。“鸣人,别玩了。”宁次好声好气地劝道。“我真的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是谁”鸣人眼泪汪汪地嘟嘴,他都要死了,这两个要害他的人是谁他却不知道,太歹命了“臭鸣人,你还玩”雏田高举拳头正要朝鸣人砸去,鸣人下意识地抱头大喊救命。“你们是谁”突然一个头戴木叶忍者标志身穿木叶中忍制服的少年挡在雏田和鸣人之间,少年鼻梁上横向的刀疤表明了他的身份“伊鲁卡哥哥,快救我,他们给我吃毒药要害死我。”“毒药”伊鲁卡疑惑地看向两个明显是日向一族的孩子,那两孩子一头黑线,嘴角抽搐。“伊鲁卡大哥,我叫日向雏田,他是日向宁次,我们和鸣人是好朋友,听说他出院特地来探望,谁知他却说不认识我们。”“伊鲁卡大哥,你好”宁次有礼貌地鞠躬。“啊,啊,你们好”伊鲁卡收回警戒,习惯性地摸摸鼻子,“鸣人,你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也不请人进去”伊鲁卡受三代大人的委托照顾独自居住的鸣人,时间还不长,并不知道他有多少朋友。“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们嘛”等几人进了屋子,鸣人嘀咕着。“你还说,信不信我揍扁你”“雏田,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宁次劝道,怎么出去一次,雏田变得很暴力了“鸣人,我们可是很好的朋友,一起出去野餐,一起玩,你还住在雏田家里过呢”现在还装作不认识他们,难怪雏田要生气。“唔”鸣人左手托住右手的肘部,右手摸着下巴做沉思状,“嗯啊我还是想不起来,我敢肯定我不认识你们,我也没有朋友。”说着,他还重重地点下头,表示确认“鸣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雏田震惊地盯着鸣人的脸,这只小狐狸心思单纯不可能骗人,做戏那么久还不露出破绽,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认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宁次皱眉,不解。“难道是因为他前阵子发烧引起的”伊鲁卡不确定地猜测。“可能是这样,不行,鸣人,你给我回医院再做个检查。”雏田很女王地命令,鸣人一听又要进医院,连忙抱住伊鲁卡的大腿:“不要,我不要打针,我不要进医院。”房中另三人黑线,想,又不是要你命,叫那么大声,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特殊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