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困在他身边,如宠却非宠。如虐却不尽虐。
晚晚需索。冷漠,粗狂,却又温柔。
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样的情人。不,其实不算情人。
我们的关系,无法定义。
与行约定的一个月,即将在他的禁圈中渡过,仅剩一周不到的时间。
冬季未到弩末,心亦同样。
窗外,素月如净。
长发披散在洁白的枕上,我的衣服教他扯开,他的手充满占有,挑弄着我的肌肤,抚弄着我的敏感。
男人绝美的眸,健硕的身躯。弧线优美的耳廓覆上我的嘴,听我细细的喘息。
然后他的手下的动作愈发重了,滑向更私密的位置,挑拨我更大的呻吟。
他吻上我的唇,又噬咬起来,直至出血,然后吮了那血。
他总在重复做着这动作。我唇上细碎的伤口便不见愈合。
我不懂,他为何如此。
他在我里面埋得很深,明明是激烈的交缠,颤栗的快感侵占了身体所有的感官,却无声又无息。没有丝毫言语。除却他的低吼我的喘息。
一场激烈过后,他仍覆在我身上,火热又慢慢坚挺,硕大。
我不安地扭了扭身体,这具身子现在已变得敏感,我苦笑。
他突然斥道:“别乱动。”
声线几分低哑,里面蕴满*****的意味。
我闭了眼睛假寐,却知道免不了再一次的纠缠。
良久,他并没动。
慢慢睁开眼睛,恰对上他深沉的眸。
长指把玩着我的发。终于,他凑唇吻上我眉,我的眼。
舌尖在我的眼皮上滑动,接着是重重的吮吻。
我抬手掩住了他的唇,他舌便缠上了我的指。
温柔的味道。
有想哭的冲动。
我咬咬唇,道:“别这样。”
他漠漠道:“为什么。”
“不过是我会以为你爱我。”轻声道,学他的漠然。
他眸光一闪,竟微怔。随即冷冷而笑。
想起一丝什么,禁不住失笑。
他冷哼一声,勾起我的下颌,审视着我。
我说:“纪总裁,我的身体比我的灵魂诚实。而你的灵魂比你的身体诚实。”
他敛了眉,好一会,从我身上翻落,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把头埋进膝盖。
不管身体,不管灵魂,我与他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我想出去。”我淡淡道。
他的脚步顿住,随即扔了回答给我。
“不。”
我便缄默了。我的范围只在这间屋子,四周守了人。
白天他回公司,我便在虚掷
还没写完不知道叫什么好全文阅读
我的时光,晚上,他回来,多是没有言语,只做那教人疯狂颤栗又死寂的事。
我终于成为一个尽责的情妇。不谈情,不说爱,不离开。
“改问一个问题。”
他转过身,不耐地蹙起眉峰。
“那日,我问,要怎样你才肯放我。现在,我问,什么时候,你会放了我。”望着窗外,但我想我的语气是认真的。
他一声不吭,径直进了浴室。
我笑,却有泪意。
当他熄了灯,一身微湿清凉的身子在我身边躺下时,我微微往外一挪。
睁眼看窗外的夜空,那里浩瀚无边,似乎可容任何物事。
一张床,二人睡。却彼此寂寞。
心,慌得难受。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其实,不怕他的囚禁,怕只怕,再,情不自禁。
再动情,再伤。那时,也便再也不是我能禁受得住了。
这番心事,该与何人说。
这样,几欲睡去,然后,明天又再重复这寂寞无望。
迷迷糊糊中,腰上一暖,有人把我揽进怀中。
我犹豫,又终于向他的怀里靠。我想,我是因为寂寞。我想,他是因为寂寞。
我闻着他的气息,他抚着我的发。
我说:“纪总裁,赏我一样东西吧。”
“你说。”他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那个药。”
搁置在我发上的手一顿。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冷冽。
“药。”避孕药。
这些日子来,每晚欢爱,他每每释放在我体内,却不做避孕。月事未到,我有几分后怕。
讽刺。成为他女人的第二天,他给了我避孕药,我悲伤难容,现在,却到我想要这药。
他低低沉沉的笑,冷冷的,复又把手按上我的腹部,道:“来得及么。如果要有,你早就有了我的种。”
“过去的来不及,现在”
“苏晨。”他却打断了我,“你知道我的财富吗”
我愕然。
他道:“你的孩子将继承我所有的财产,不好么。”
我听不出他这话里的情绪,也不敢猜度。
如果,与这个男人,有了一个孩子。
心里的感觉,很难形容,情绪太过纠结复杂。
出口的话偏偏伤己伤人。
“如果那是行的孩子呢”
黑暗里气氛突然滞凝。
他环着我的腰肢的手一用力,把我揽上他的身上,然后,两手,沿着我的肩抚上我的脖子,手并拢。
他并没施力,我却清晰感到窒息的恐惧传来。
他的声音在幽暗中盛放残酷。
“如果那是行的种,那么苏晨,你与你的孩子都一同下地狱吧。”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