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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id="content" name="content" style="line-height: 190%; color: rgb(0, 0, 0); ">南天酒国
姚晴坐在包厢里,一个人静静的倒酒,喝酒。脑海里却不断涌进刚才郑泰对她所说的一番话。
你妈妈当时的用意,也许她是想报复应信明的始乱终弃,所以才会明知故犯……
她的眼似掀不起任何波澜,实际上她的心情明显受到郑泰稍早一番话而影响了。
什麽叫报复?就因为妈妈要报复应信明的始乱终弃,所以牺牲了她。
他们大人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而今无端扯上他们下一代的感情,牺牲她和天阳的感情,这样的明知故犯,凭什麽说一句话要她放下,就得放下!
她做不到……
为了这件事,她已经赔上青春还有幸福,如今要她放手,那是不可能的。
端起酒杯,她仰头将杯内的液体狠狠灌进喉咙,烈酒对她来讲根本比不上心里的滋味。她很想抛去缠绕心头的苦涩,偏偏那滋味犹如绳索紧紧揪着她的味蕾不放,让她再也嚐不到其它滋味,这些日子她真的活得很苦……苦到她很想放弃这些,很想一走了之……
只是,她可以吗?她抛却得了这些怨怼吗?
红唇微勾,她喃喃自语。「不!她不行的!」她再度为自己倒上一杯,豪迈地一口饮尽。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让姚晴不悦皱眉。来人是南天酒国一向有着大剌剌作风的南瑀荞。没敲门她便笔直闯进姚晴的私人包厢,劈头就是给她连声抱怨。
「晴姊姊,为什麽你还要回来南天酒国?我不是要你别回来!」
姚晴扬眸,根本不想回应她的问题,迳自喝着酒。
她淡冷的态度非但没吓跑南瑀荞,反倒激起她想追根究柢的勇气。「我听说,应天阳他四处找你,看这样子他对你真的用情很深……」见姚晴依然那副默不在乎,事不关己的态度,南瑀荞有些生气,伸手拉住姚晴端着酒杯的手。「晴姊……人家在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有,我听得很仔细。」南瑀荞说者有心,她这个听者却很无力。
「既然听到了,为什麽你没反应!」南瑀荞嘟着嘴,反客为主,竟自抢下姚晴的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自己嘴里凑去。
「他想怎样是他的事,不干我的事!」
一听姚晴这麽回答,南瑀荞一时反应不过来,反被嘴里的酒呛了一口。
「咳……咳……」她被呛得面红耳热。
「傻丫头,酒不是这样喝的,像你这样喝酒迟早会把身体搞坏!」
南瑀荞狂咳一阵,待呼息平稳一些,才又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还是很爱应天阳的!这些年来你没接受过任何男人,不就是因为他。为什麽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她不懂明明就相爱的两个人,而眼前明明有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他们在一起,为什麽到最後她还是选择放弃?
姚晴拍拍她的肩膀。「小荞,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因为太多数不尽的是是非非横越在她和天阳之间,即便她想忘,残忍的事实依旧不肯放过她,像个噩梦紧紧将她困锁在回忆里。
「为什麽?我不明白!虽然我没谈过什麽恋爱,最起码我知道你对应天阳的心意,你说过,你们之间的感情是你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所以我不信你说放就放的了!」
「说吧,你是为了谁当说客来的!」
「我、我……」南瑀荞支吾的低头。
「是凌霄对吧!」姚晴放下酒杯,直接替她说出答案。「小荞,我告诉你。你别太担心我的事,我在做什麽我自己很清楚!」
南瑀荞面露难色。「晴姊,我……」
这时候,门外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姚小姐,外头有个男人叫邓光宪,他指名说要找你!」
邓光宪?
是他,他来做什麽?
「请他到贵宾室,我一会儿就过去。」
南瑀荞恶狠狠睨了眼那个煞风景的保镳,「那……我先上楼,晚点儿我们再聊。」
姚晴朝她点头示意,便匆匆起身,前往南天酒国的贵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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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今天天气阴雨绵绵,所以气温明显下降,姚晴走在骑楼下,她穿着有些单薄,是想藉着寒意想让自己更清醒些,她抬头仰望骑楼外那片天空,天空灰蒙蒙的就像她的心情一样阴郁,也许阴郁的天空会有拨云见日的时候,但她的心却不可能,因为它早被深植一层永远除不掉的阴霾,让她看不清前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