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春光无限好》 >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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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货,你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唔……不是。

    她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还敢说不是?你看看,小x都湿了,真他娘的是个y妇。

    我把手上的证据递到她面前。

    嗯,你……你打我吧……嗯……

    她偏过头不敢看我。

    我偏不打她,今天我要在心理上狠狠地折磨她,发泄久积的欲火。纯粹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为了一逞口舌之快,我恶狠狠地咒骂着她:不要脸,偷汉子、你就是那发s的红杏、欠r等等之类的恶毒言语从我嘴里倾泄出来。

    李玉姿眼含热泪,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地任我辱骂、任我动作,她也不吭声。

    而我正如山洪遇到排泄口,欲望如洪水般淹没我的神智,只凭欲望的本能控制身体。这种体验我经历过一回,上回qg宋思雅就是这种情形。

    脑中仅剩的理智拼命想停下嘴里的咒骂,可是嘴巴却任由隐藏在内心深处那魔鬼般的灵魂污辱李玉姿……

    污辱她令我有种变态的快感,愈骂她,就愈认为她下贱,于是愈对她下狠劲r……

    欲望空前强烈,自然来得快,去得也快。

    事毕,我如同死猪般压在李玉姿娇小身躯上。李玉姿则眼神空d地望着棚顶,泪已干,身体虽热,心却冷冰冰。

    积了个把月的公粮,虽然未曾尽兴,但也颇为满足。

    我吁了口气,从李玉姿的身体上爬起来。

    触目惊心!

    娇小雪白的r体早已青一块紫一块,像块染布;全身红肿,整个人都浮肿一圈,水汪汪的眼睛早已不复往日神采,犹如死鱼眼一样张得老大。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我看了都胆颤心惊。

    在李玉姿面前我头一回感到心虚。没错,是心虚,彻底心虚。

    玉姿,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我是被朱倩气疯的,所以……

    我拼命地解释,试图唤回李玉姿的神智。但她只是偏着头,理也不理我,然后起身、擦拭、穿衣,最后又把电视机打开。

    我一个人唱了几分钟的独角戏,但李玉姿的目光没有半点落在我身上。

    她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有什么话也常憋在心里不跟人说。自从我上了她后,就没见她真正跟我聊天说话。

    她是怕我的,一直不敢违抗我,但今天实在太伤她的心;恶毒的言语比酷刑更令人难受,否则人类也不会因为争吵而导致动手打架。

    玉姿,今天是我对不住你,你一个人静静,我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吧,电视看太多会伤神。

    我无奈地穿上衣服离开大棚。离开百余尺再回头时,大棚里的电视荧幕还亮着……

    走到家门口,我推了推院门,紧紧地关着。

    玉凤,怎么这么早就把门关了?

    屋里还有灯光,显然她们还没睡。

    我喊了一声后,屋里突然传来嘈杂声,过了一会儿灯光竟然熄了。

    我倍感疑惑,又喊道:玉凤、思雅,是我啊,把门打开。

    屋里悄无声息。

    她们不是因为朱倩的事,在生我的气吧?

    我微微一笑。嘿嘿,不开门以为我进不去吗?我走到围墙边,后退几步,然后猛地前冲,在围墙上一蹬,两手攀上围墙,一个翻身就飞进院子。

    我养的小狼机警地竖起耳朵狂吠,我连忙轻喝一声:小狼,是我,别叫。

    小狼听出主人的声音,乖乖地趴回去睡觉。

    大门没关,只是轻轻地带拢。我得意洋洋地推门而入,说道:嘿嘿,你们不开院门,我照样进得来。

    哗啦!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我被淋成落汤j,盆子还扣在头顶上晃啊、晃啊……

    电灯突然大亮,亮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徐玉凤、宋思雅、朱倩三个女人都在。徐玉凤和宋思雅笑得打跌,拍着玉手咯咯直乐,朱倩则冷眼盯我,面色冰冷如水,眼神中九分恨意,一分笑意。

    我无名火起。刚才在李玉姿那里吃了憋,就一直不舒服,现在莫名其妙给我来上y招,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抓住头上的铝制脸盆狠狠地摔到地上,铝盆当即变形,惨不忍睹。

    造反啊?你们这是干嘛?是不是想革我的命?想骑到我头上来?

    我瞪着平时温柔、端庄、贤淑的徐玉凤和宋思雅。心想:今天她们怎么了?难道为了外人这样戏弄她们的老公?

    两女见我发怒,一时间噤若寒蝉。

    宋思雅撇嘴说:你做错什么自己知道。

    说时拉过朱倩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我这时才发现朱倩双目红肿、神色憔悴、发丝凌乱,典型的受害少女模样。

    要不是她看我的眼神冰冷狠厉,我会怀疑她是不是被哪个男人欺负了。

    玉凤道:倩倩,好了,我们帮你教训过他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好吗?

    朱倩忽地站起来,怒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又转首对我大声道:徐子兴,我恨你!

    一转身奔进玉凤房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宋思雅急忙敲门,道:倩倩,开门好吗?有话好好说。

    我被这古怪状况弄得莫名其妙,今天我犯太岁了?招谁惹谁了,好像个个都对我有意见似的。

    玉凤摇头叹气,埋怨道:看你,把一个姑娘家气成什么样子?

    我怎么了?

    我委屈地问。

    第四章 卫强卖妻

    玉凤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把一个姑娘家扔在漆黑的荒山野岭,一丢就是半个小时,人家能不害怕吗?

    原来玉凤拿手电筒找朱倩,路上正好碰到思雅,两人慌慌张张地跑到山上,在山顶的大石边找到嘤嘤哭泣的朱倩。

    朱倩是城里的姑娘,只在镇上生活,何曾单独在荒山野岭待过?自然又冷又怕,短短的半个小时就把外表坚强的女警官折磨得不成人样。

    玉凤和思雅好言安慰,朱倩就是不解气。最后,思雅想出这个鬼点子,说是要帮朱倩解气。

    没想到朱倩仍然余怒未消,这也是玉凤和思雅始料未及的。

    宋思雅走回客厅,责怪道:倩倩这回伤得太深了。子兴,你这臭脾气就不能改改吗?一个大男人跟小女孩斗什么气?人家帮你还帮得少吗?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此时我已经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唉,都是欲求不满惹的祸啊!

    当着老婆的面去向另一个女人道歉,叫我怎么拉得下脸面?有时候男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宋思雅看我这熊样分外气愤,一拉玉凤道:玉凤姐,不管他了,咱们睡觉去。

    两个女人回到卧室,把门一关。呵呵,这可好了,要我睡地板不成?

    我练的劳什子气功给我惹出不少祸来。感情上的事叫我头痛,先是一个李玉姿,现在又是朱倩。不就是发了点小脾气吗?惹得现在大家都怨声载道。算啦,不想了,还是练练功,静静心吧。

    气功不是万能的。

    气功能提神、益智,但气功不是能量,不能供给人体所有的能量。所以我也会累、我也会疲倦。前些日子忙的时候,我甚至有几天没练气打坐。

    高层次的功法,愈练所要抵抗的心魔诱惑愈大。但如今我是欲罢不能,才没练几天,心魔就来得如此强烈,可想而知完全停练的话,只怕我会变成一匹只知播种的种马。

    这就叫赶鸭子上架。

    打坐,练功吧。

    第二天我打坐醒来,发现身上披了条棉被,心中一暖。看来咱的大小老婆还是很关心老公的。

    朱倩板着俏脸草草吃了早饭,跟玉凤和思雅说了几句话后,把那两块钱纸钞捏成一团丢在我面前,怒道:我恨死你了。

    然后她跨上摩托车,什么也没带走,只留下一尾轻烟……

    本来我打算趁早上心情好,跟朱倩道个歉,没想到她雷厉风行,说走就走。

    我苦笑地把纸钞揉平,却见上头写满字:徐子兴混蛋、徐子兴坏蛋、徐子兴是个乌龟王八蛋。

    小小一张纸钞,两面都被原子笔写满某某蛋的字样。其中一角还有小图,画了张人脸,约莫有我三分像,额头上写着:我是徐子兴,脸上却写着:我不是男人……我哭笑不得,看来朱倩这丫头真是恨死我。

    白影一闪,手里的纸钞不翼而飞,思雅抢过一看,笑得打跌:玉凤姐快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从此以后这张纸钞成了思雅的私人收藏,有事没事拿这纸钞糗我……

    昨天污辱了李玉姿,心中略感不安,吃了午饭后我去老屋大棚找她。

    没想到李玉姿还没来,我只好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

    约莫两点左右,李玉姿才低着头走来。

    要在以前我会埋怨她几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上班不许迟到!

    也许是愧疚吧,我只说了声:你来啦?

    李玉姿不吭声,低头又围条白围巾,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今天不冷啊,她没事缠围巾干嘛?

    呃,昨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思索良久,觉得还是有必要道个歉。一嘛,我确实有错,无论怎么说,骂她的那些话实在是太恶毒了。二嘛,我觉得向自己的女人认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反而能减少磨擦、融洽关系。

    李玉姿不吭声,一点表示都没有,整张脸都埋进围巾里。

    我心生怀疑,白围巾更显刺眼,难道她想隐藏什么?心下一动,右手飞快地拉着围巾一扯……

    啊!不要……

    李玉姿惊呼出声,小手紧紧地捂着脸。

    但为时已晚!我已经看到了!

    她整张脸瘀青发黑,早没了昨晚的粉嫩晕红。

    我怒道:卫强打的?

    不要你管,把围巾还我。

    李玉姿尖叫地抢过围巾,又把脸蒙得死死的,眼中的泪却不由自主落下。

    卫强这废物竟然敢打我的女人!我甚为愤怒,虽然名义上李玉姿是卫强的老婆,实际上早已是我的禁脔。这卫强太不识相了。

    娘的,这小子敢打你,他不想活了。我非揍死他不可。

    转身就要走。

    李玉姿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腰身,哭闹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他被你打断一条腿已经够可怜,你就饶了他吧,求求你了……呜……

    我心一软,被她拉回沙发。我凭什么再去揍他呢?因为李玉姿是我的地下情妇吗?但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我凭什么c手?

    我依然愤愤不平,问:他为什么打你?

    李玉姿抱着我的手松了,眼睛又盯着电视。

    我们的事他知道了吗?

    昨晚污辱李玉姿,难免她心怀怨言,再加上这一身的伤,自然瞒不过卫强。

    卫强几巴掌下去,李玉姿一定受不住,招了。

    我……我不想说的,呜……

    她边哭边说:早上洗澡时、被他发现我全身瘀青,他就怀疑我了。然后他……他问我是不是偷男人……我说没有……可他威胁我,如果不说出来他就要把我脱光,拉到娘家游行……我……我……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早该料到。

    我正想再问几句,突然传来一道恶心的声音:哎哟,j夫y妇都在啊?哈哈,这下好了,省了我麻烦。

    猛一回头,却见瘸子卫强一拐一拐地走进来。

    我横了李玉姿一眼,她惊恐道:我……我不知道他跟着我……

    花容惨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来干什么?另外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我冷道,森冷目光扫过卫强正常的左腿。

    卫强被我盯得心底打个冷颤,一梗脖子,自认为掌握对方丑事,心里有了底气,嘿嘿笑道:徐哥,哦不,现在应该叫徐老板,您现在弄的这是大手笔啊!哇,三百个大棚,整整三百个,这一年要赚多少钱啊?想想老子就流口水。不过老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子知道。跟徐老板比,我一辈子也别想赚到这么多钱。

    他瞅了李玉姿一眼,话锋一转:嘿嘿,谁叫我卫强运气好,讨了漂亮老婆呢?嘿嘿,徐老板,我老婆的床上功夫好吧?你不知道当初她跟我时还是个处女。哇,那滋味真他妈的……

    李玉姿躲在我身后,浑身都在打颤;我也听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是是,我卫强是什么人?痞子、混混、垃圾、社会的败类、国家的渣滓,怎么能跟徐老板相比呢?徐老板前途无量,将来肯定是咱们村的首富。不过你知道,我卫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张嘴最他妈的贱。万一哪天管不住这张臭嘴,一不小心把你们的好事说出去,嘿嘿……

    卫强眼里闪动着贪婪。

    娘的,这小子真他娘的机灵,这么快就跑来敲竹杠。但我是谁?我他娘的是徐子兴,十里八乡的混世小霸王!张天森、张天林兄弟势力大吧?老子还不是照样揍下去?

    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倒轻松。我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霸道地把李玉姿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说道:卫强,你真他娘的是个标准的王八蛋,你就不怕丢脸?

    多谢徐老板夸奖,徐老板说得没错。可您说一个标准的王八蛋,还会怕丢脸这种小儿科的事吗?

    卫强瘸了几步,一p股坐在茶几上,抓起盘里的点心往嘴里塞……

    没想到这王八蛋口才挺不错,当年李玉姿就是被这小子的甜言蜜语给骗上床的吧。

    以前我年纪小,生意做得小,什么也不懂,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现在生意做大了,人情世故懂得也更多,明白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的道理。如果这事传出去,我的名誉将会有所伤害。村民们会唾弃我、辱骂我,更严重地会单方面撕毁合约,要求我立即归还田地。

    支持我的李老太爷和李成书记会很失望,在官方我将失去一大助力。

    从卫强进来的刹那,我就想到千万种失败的下场。毫无疑问,如果东窗事发,我会被人戳脊梁骨戳到死。

    但卫强能得到什么好处呢?p也没有!卫强不是傻子,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蠢事,我早将他的龌龊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说吧,要多少钱?

    我淡淡地说。

    钱?

    卫强一抬头,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说道:徐老板,咱今天不谈钱。钱是什么?钱他妈是王八蛋!谈钱伤感情,呵呵,咱哥俩是什么关系?当然有裤子一起穿,有女人一块上……

    我嘲讽道:你现在有能力上吗?

    卫强嘴角神经质的抽动一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突然瞥了李玉姿一眼,说道:是这个s货跟你说的吧?嘿嘿,没错。老子现在腿也瘸了,j巴也硬不起来,标准的废物一个。徐老板,你说,我这样的废物,人生还有什么追求呢?

    我冷冷看他一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大钞——二十块钱,扔到卫强脸上。

    拿去吧,我就当养条狗。每个月我给李玉姿加二十块钱,你这辈子,老子养了。

    嘿嘿,徐老板,您瞧瞧,见外了不是吗?您的不就是我的,什么养不养的?您家不就是我家?谈钱伤感情、谈钱伤感情……

    嘴里这么说,手上动作却不慢。

    他也不怕丢脸,弯腰捡起地上两张大钞,麻利地塞进口袋。

    徐哥,我说了,咱不是来跟你谈钱的,是来谈合作的!

    卫强在一双脏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把一头j窝似的头发用手理了理。

    卫强来者不善啊,看来他的胃口很大。

    合作?

    没错,就是合作。咱别玩虚的了,我简单跟你说吧。你这三百个大棚,每年纯利我要占五成。

    卫强狮子大开口,一开口把我吓了一跳!

    就凭你现在掌握的秘密吗?

    我嘲讽地说。

    卫强不在乎地说:难道你觉得这个秘密不值这个价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值,觉得值!

    这么说,你是同意啰?

    卫强拍拍手上的点心碎屑,兴奋地看着我。

    同意?我有说过同意这两个字吗?

    卫强恼羞成怒,猛一拍矮几,怒道:干,你玩我吗?老子怕个鸟,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丢这个脸?惹恼老子,老子把你们这对j夫y妇的丑事说出去,看谁先死!

    卫强终究是个小痞子,没什么涵养,被我三两句一就狗急跳墙了。

    我微微笑道:你p事不干就想拿走五成利润,这么便宜的好事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卫强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问道:你……你的意思,要我在你这里干活吗?

    我微笑点头。

    为什么?

    卫强狐疑地问。

    你说,咱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心里也能更有底,不是吗?

    我微笑的样子看起来像头老狐狸。

    卫强轰轰烈烈地来,欢天喜地地去。

    一路上他还是想不透,为什么徐子兴会邀请自己到大棚帮忙?难道真如徐子兴说的,想就近监视自己,以防自己胡说八道?

    可怜以卫强这种小混混的智商,哪里猜得到徐子兴的心思。

    干,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他个鸟啊!

    卫强恶声恶气骂了一句,吹起口哨,一瘸一拐地迈着扭曲的八字步,拍拍裤袋里卖老婆的二十块钱,往村里唯一的小卖部张寡妇店走去……

    对……对不起……我不该……

    我拍拍李玉姿的肩膀,好言相劝:不怪你,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种事迟早会东窗事发,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事情已经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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