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少侠,你知道这坐忘峰是什么人吗如此不给我崆峒面子,定然不与他干休。”
“我也不知道,不过何掌门,小子受人之托,送东西给这坐忘峰上之人,可否请掌门容我一下,等我送到了,您在与他算帐 。”
“也好,少侠救我夫人,有恩于我。我怎么会不给面子呢,便这样。等少侠去过之后,我在亲自上门,看一看是什么人如此张狂,敢将我崆峒派不放在眼中。”
“那就多谢何掌门了。”
张诚告别了何太冲,不停地在想该如何将郑依琴弄下山,这可不是个容易的事情。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不行还是用诈死这一招吧,可是一旦五姑死了,这何太冲可绕不过自己,现在在人家的地头上,自己又打不过何太冲。奶奶个熊,要是老子有一帮打手,自己做幕后黑手就好了,只是虽然有信心让徐达那一帮人当自己的打手,可是他们远在千里之外,来不及啊。
嗯幕后黑手,幕后我黑手。张诚脑中灵光一闪。好像这郑依琴中毒也是幕后黑手,应该是何太冲的原配,后面似乎还有下毒的一段,具体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个毒改成自己下吧,保险些,还可以推到这老女人身上,只是这郑依琴的“尸体”该如何弄下山呢
张诚彻夜不眠,要来了各种药物,以配置五姑的药为名,配置了一种独特的毒药,对于毒药,现在张诚可是也算大家了。这点东西还不是毛毛雨的事情,嘿嘿,就等时间了。
再一次将郑依琴喂饱之后,搂着郑依琴:“你信的过我吗”
“当然,不信你这个小冤家,我还信谁去啊。”
“那就好,明日我就告诉何太冲你的病好了。你要配合我,别多心,强颜欢笑也要装的很开心,剩下的一切由小太爷我来弄,保证很快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啊,那你不是要离开了”
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郑依琴:“你放心,不是我离开,是我们一起离开。相信我,我自然不会让你这小淫妇在别人的身下。”
“那奴家一切就全靠你了。”
“恩,记得,切不可露出破绽。你准备一座酒宴,就说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切记,不可露出破绽。”
第二日,张诚找到何太冲,说起五姑的病情已经完全好了。何太冲大喜,郑依琴也是配合,当即张罗了一桌子酒菜,要感谢张诚的救命之恩。
张诚自己前来赴宴,就何太冲,郑依琴,张诚,三人。酒席之上,倒也其乐融融。一名小鬟托着木盘,盘中放着一把酒壶,走了进来:“老爷,这是琥珀蜜梨酒。”
“很好,斟酒。张少侠,你也尝尝吧,这是本山的名产,乃是取雪山顶上的琥珀蜜梨酿成。外面可喝不到。”
张诚心中一突突,应该就是这个了,当下假装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一把将酒壶夺下,揭开壶盖。深深的闻了一下,口中大叫:“好酒,好香。”手中却暗暗的将解百毒的药物与自己的毒药,分开下了进去。
然后装作一副失礼的样子:“失礼了,失礼了。这酒确实太好了,一时没忍住。”当下将酒壶交给丫鬟,任由丫鬟给每人斟了一杯。大家喝过之后,张诚忽然一捂肚子,大叫起来:“何掌门,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下毒”
何太冲也觉得体到:“快换。”一边换衣服,一边布置现场。这毒药他配的时候就十分的霸道,还附带化尸的效果。将郑依琴的衣服摆成一堆,布置好现场之后。和换了衣服的郑依琴易容而走。
说起来麻烦,但是在张诚处心积虑之下,却是十分的快捷。这个时候掌门中毒,门中大乱,谁会去管两个下人张诚和郑依琴顺利的接出杨不悔,逃了个踪迹皆无
何太冲八成要废了,那毒药太霸道了,没有自己的解药。他就是不死,也要在床上渡过下半生了。张诚和郑依琴带着杨不悔,一路乔装改扮,装成普通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坐忘峰。还好没有什么问题,崆峒派的人们都忙着救治何太冲,而这霸道的毒药会让人认为郑依琴已经化成了脓水,就此消失。而自己,更简单,以后说自己被神秘人救了就是了,至于这神秘人嘛,奶奶个熊,小太爷我也不知道,大概会杨不悔的爹吧,嘎嘎
来到坐忘峰,三人刚爬上来,却听到一个声音:“鄙人在此地隐居,尔等退去吧。否则便某怪鄙人无礼了。”
声音忽左忽右,飘渺不定。张诚心惊,好厉害的内功。当下急忙大喊,以免自己吃亏:“在下受人之托,请见明教光明左使杨逍。”
张诚话刚说完,呼的一下,身边出现一个身穿白色粗布长袍的中年书生。好似凭空出现一般,将三人都吓了一跳:“娃娃,你怎么我的名字你又如何知道这里的”
张诚急忙施礼:“杨左使,在下受人临终之托,送这孩子到你这里来。”
杨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孩子什么人托福你的”
“峨嵋派女侠纪晓芙。”
“什么,临终之托。晓芙她死了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杨逍如同一头受伤的猛兽一般,长剑出鞘,顶在张诚脖子上,瞪着眼睛大吼,一股气势将郑依琴和杨不悔都逼退了,相顾骇然。
张诚的脖子被长剑顶着,杨逍眼中那阵阵杀气让他软蛋鸟:“那个别误会,我也是明教的人。那个什么”情急之下想不起明教的宗旨是啥了,好容易想起来一点,张诚开始胡言乱语了:“那个,那个,焚我残躯,熊熊圣火那个天父地母,反清复明那个生亦何欢,死亦何苦那个那个星宿老仙,法力无边那个喜乐悲愁,皆归尘土那个百度大神,无所不能那个,那个耶稣基督,奶奶个熊”
听着张诚的胡言乱语,杨逍剑尖一颤,便要取了张诚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