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精疲力竭,直到玉茎再也无法溢出精液,马修才停下已经颤抖得厉害的双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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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地毯上躺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那时电话裏已不再有声音传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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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开的窗户吹进了一阵强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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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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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打了个寒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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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都不再去想,他试图将后穴的硬物小心地取出,而后穴却还是要起反应般紧紧吸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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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面孔扭曲地忍耐,将那根粗大的硬物从柔软的穴中取出实在太过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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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要这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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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要这样对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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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紧紧咬着下唇,心裏反复问着无人回答的问题,马修痛恨地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继而狼狈地爬起,翘起臀把手再次探向了后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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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几分怨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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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个人还活着,自己就得不到永久的安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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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的希望少将战死会起,回头对马修微笑,“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事情总会变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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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沃尔克告别,看着沃尔克转身离去的身影,马修却久久地回不过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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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黯然地低下头,难过地羡慕着与亲人相聚的沃尔克,愈发生出一种悔恨而无助的心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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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什幺时候才能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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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求而不得,无法离开这里,无法像沃尔克那样与亲人相聚,无法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连自己的存在都是一个难堪的身份。而若这个身份被安妮知道的话,那她又会怎样地难受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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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克的告别触动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这让他偷偷地躲在温室里哭了一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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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黑暗的角落,默默流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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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痛彻心扉的感觉,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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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尽了,又一如既往,得过且过,无动于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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