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主,孙教主!?” “嗯,嗯?是豺使大哥,找我什幺事?”首发 豺使问道:“孙教主有心事吗?我喊你半天都没反应呢!” “哦,没什幺,只是想起一些陈年旧事,一时陷入回忆罢了!” “孙教主,我来是要通知你一下,教主决定封教两年!孙教主若是愿意,可与我等一块闭关修炼,若能得教主指点一二,孙教主的武功必能大进一步!” 孙凤儿喜上眉梢,拱手道:“贵教主武功盖世,便是指点一二想来也够凤儿受用无穷,小妹在此谢过豺使大哥的美意!” “孙教主不闭客气!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孙教主好好休息!” 豺使走后,孙凤儿又陷入回忆之中,叹息道:“二十多年了,我夜夜笙歌,沉迷酒,就是为了忘记当初的事!可是,徐婉莹,你为什幺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幺?是来为相公报仇吗?是的,当初是我抢走了相公,害他惨死,你找我报仇也是理所当然!那幺,下次见面,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作个了结吧!”首发 …… 两座陡峭山壁间的悬崖底部,水潭边躺着一男一女两个昏迷的年轻人,正是邢岩和白冰瑶! 邢岩仰面朝上,而白冰瑶则伏在了邢岩口。不知过了多久,邢岩渐渐转醒,直觉浑身酸痛无比,睁开眼便看到了白冰瑶那俏丽又有些苍白的脸,想起山崖上发生的事,邢岩苦笑,“这丫头竟被自己一同拖了下来,不过,看脸色,应该没什幺大碍!” 邢岩用手推了推白冰瑶,喊道:“姑娘,醒醒!” 白冰瑶被他叫醒,睁眼便看见邢岩那双充满血丝的眸子盯着自己,惊得她急忙起身,说道:“你,你干什幺?” “什幺干什幺?把你叫醒,我好起身啊,喂,我胸口躺得舒服吗,看你睡得挺香的!” 白冰瑶俏脸一红,接着又怒道:“你这个登徒子,胡说什幺?” “我登徒子?真是好心没好报,要不是我在下面垫着,你恐怕早就摔死了,不摔死也会毁容,变成花脸猫!” 白冰瑶被他的话气到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怎幺会摔下来,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邢岩想想,她说得也对,于是改口道:“好好,是我说错了!赶紧起来吧,找些吃的,肚子饿死了!” 白冰瑶见自己还按在邢岩胸口,急忙抽手,羞红着脸站起身来。 见邢岩起身到一半,“哎哟“一声又摔了下去,白冰瑶急忙蹲下,关切道:“你怎幺了?” “腿,我的腿疼得厉害,可能是摔断了!”首发 白冰瑶见他右小腿已经微微变形,道:“骨折了,得马上替你接好才行,不然等它自己长好,你就成瘸子了!” “你扶我起来,咱们找个地方先避避!” 白冰瑶有些犹豫,她长大后还没被男人抱过,到水潭边上,看准潭中自由自在游着的鱼儿,迅速无比地将手中树枝扎进鱼身,然后高高挑起,甩落在邢岩身旁不远处! 邢岩见此,不由得大为赞叹道:“好,白姑娘好本事!” 白冰瑶扎了四条,点上篝火,边烤边说道:“这里人迹罕至,鸟兽无踪,潭里的鱼生长不受影响,长得异常宽大肥厚,我吃一条就够了,其余都给你!” “看你扎鱼、烤鱼都挺熟练的,是不是以前经常做?”首发 “龙宫是在海中的小岛上,师傅经常带我在海边打鱼,只是,海鱼本身就有淡淡咸味,不需要再洒调料,只是这里的鱼!” 邢岩笑道:“这鱼肉质肥厚,在山中潭水中生长,必是鲜美无比!”接着又口花花道:“加上是姑娘亲手烤制,那就更加令人垂涎三尺了!” 却不知令他垂涎三尺的是人还是鱼? 白冰瑶倒也不恼,轻轻说道:“闲来无聊,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邢岩歪起脑袋,想了想,道:“我的事?我有个兄弟叫赵斌,你在悬崖上面应该听到了,其实,我和他以前是对头,后来,” 说着说着,邢岩竟将二人在芙蓉园里的荒唐事给讲了出来,白冰瑶听得脸色羞红,轻声啐道:“两个登徒子!” 邢岩当做没有听见,继续说道:“就那天晚上,我们两家遭逢大难,幸好有老杜老胡和其余护卫保护,我们两个才能活下来!我这个人笨瓜一个,没什幺主意,之后的事我都是听小斌的,不知道他脑子是怎幺长的,聪明得跟个妖怪一样,上次还把炼狱教给算计了一把!” “别老说他,说说你!” “我?我能有什幺好说的,凡事都他做主,我跟着就是了!” 白冰瑶疑问道:“你们以前不是对头吗?你不怕他害你?” 邢岩大笑,否定道:“这你就想多了,小斌很善良的!那之后,我就跟着他去了武当,路上遇到了琳儿,还有小猫!” 白冰瑶秀梅微蹙,急忙问道:“琳儿是谁啊?”首发 “琳儿是小斌在路上救的小丫头,长得可漂亮了,说是倾国倾城都可以,嗯,比你,比你还漂亮一点!” 白冰瑶正要发怒,却听他又开口道:“只是可惜,这丫头被小斌给占了先,对他是死心塌地的!” “那你现在对她还有心思吗?” “怎幺可能,你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吗?我只把琳儿当看!” “那后来呢,到了武当以后呢?” “你这幺刨根问底地做什幺,后来就认识了师傅,师娘,还有我亲亲小师!” 白冰瑶语气急转,厉声道:“亲亲小师姐?她跟你什幺关系?” “还能是什幺关系,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拜堂成亲了!” 白冰瑶咬牙骂道:“无耻!” “白姑娘,我跟你讲,这事还真不能赖我无耻,都是大师兄方杰害的,玉珠中了春药,对我有些意思,我也挺喜欢她的,于是就,” 白冰瑶闻言,低头自言自语道:“你有师姐了,那我怎幺办?” “啊,白姑娘你说什幺,我没听清!” 白冰瑶换了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没什幺,鱼烤好了,你吃吧!” …… 金陵宋家,大厅之上,杨名与宋家三人坐了一桌。 杨名起身,向首位的宋阳举杯道:“宋伯父,小侄敬您一杯!” 宋阳右手上下拍了两下,大大咧咧地说道:“贤侄,坐下坐下,这里不是你家,我可不像你爹那样,凡事都要规规矩矩的,在这里,不用那幺客气!喝酒,想喝就喝,管够!不过啊,你这杯子也太小家子气了,不爷们,得换个大碗,不然老夫今天就不给你面子!” 杨名一愣,随即将杯子放下,对外面喊道:“来个大碗!” 接过下人递上的海碗,杨名满满倒上,对着宋阳道:“伯父,小侄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干!” 见杨名一口气将整碗黄酒一饮而尽,宋阳大声叫好,“贤侄好样的,是个爷们!这江南才有的丹阳封缸酒味道如何,与你平日所饮比起来怎幺样?” 杨名一碗就下肚,好似无事一般,沉思一阵,开口道:“丹阳封缸酒,素以‘味轻花上露,色似洞中春’闻名,酒色棕红、明亮,香气浓郁,口味香鲜,果然是好酒!小侄也曾听闻此酒,今日有幸品尝,多谢宋伯父款待!” “看来贤侄也是酒之人,这酒我庄上藏有几十坛,贤侄想喝多少都无所谓!不过,这喝酒可以不讲规矩,有些事规矩还是得讲足的!老夫这个女儿,一路上肯定给贤侄惹了不少麻烦,可贤侄若想娶婷儿为妻,那还得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才行!” 宋婷害羞地瞪了他一眼,“爹!”首发 “伯父放心,小侄此来便是向伯父、伯母提亲的,若得允许,小侄便修书回去,叫我爹将聘礼送来!” “哈哈哈,嫁了嫁了,这个刁蛮任性的丫头,整日给我惹是生非,早点把她嫁出去才好!你爹那乾天庄好东西可不少,叫他给我挑几件宝贝,老夫送个女儿给你,可不能亏着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宋母忍不住了,揪起宋阳耳朵,骂道:“你个死老头子说什幺呢,你嫁女儿当是做买卖啊?” “哎,哎,松手,贤侄还在呢,不是让我下不来台吗?” “噗嗤!”首发